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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軒轅卷 之稱霸帝國學院 【決戰修靈幻境】腦殘粉帝輕舞【76】 文 / 近妖不語

    「鍾小蠍,你做什麼?」鍾小蠍的匕首還未來得及從帝輕舞的匈前拔出,就聽到一聲低沉的咆哮,她抬頭,瞧向聲音來的方向,卻瞧見一道白色身影,好似從天而降,狠狠一腳,帶著磅礡的靈氣,硬生生是的將她踹飛。

    她身子凌空飛起,又重重落在了地上。那一腳踩在她的匈腔,讓她忍不住重重一咳,咳出幾沫血腥子。

    鍾小蠍一個飛躍,翻身而已,臉色倔強的站在那裡。

    而那道白色身影,心疼的抱起了早已面無血色的帝輕舞,那如琉璃般溫潤的眸子裡,帶著狂風肆虐的憤怒。

    「帝輕舞,你輸了。」鍾小蠍毫不在意,來人是秦一航,秦一航的心思,她早就已經猜到。

    如今沒了外人,他自然不需要再去費力掩飾。

    她只是淡漠的開口,聲音暗啞,哪怕是一句話,也似乎頗為費力。

    而懷裡的小萌貨,被那突來起來的一腳,踹的是暈頭轉向,回不過神來。

    「咳咳……」帝輕舞一陣猛烈的咳嗽,被秦一航摁住的傷口,鮮血汩汩,好似停不下來似的。

    秦一航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般頹然過,他不懂醫學,也不會什麼治癒術,唯有把自己的靈氣不斷的過渡給眼前,看上去似乎隨時都會撒手人寰的女子。

    可是無濟於事。

    血依舊是流個不停,染紅了她鍾愛的白色衣衫,滴到了光可鑒人的地上。

    這紅色耀眼,卻刺痛著秦一航脆弱的心。

    「輕舞,沒事的,不會有事的。」他低喃,不停的重複,好似在安慰自己。

    「區區一劍而已,死不了。」帝輕舞卻勉強扯出一個淺淡的微笑,那沾著了鮮血的手,撫上了抱著她的身子,卻止不住輕顫的秦一航,寬厚瑩白的大手,她安慰,好似不以為然。

    當然不以為然,雖然這一劍,比她預想的還要重的多。

    可一切,都朝著她想要的方向順利的發展,她自然是極為高興的。

    況且,鍾小蠍身上的傷,只怕比自己,只重不輕。

    「我要替你報仇。」秦一航低吼,憤恨如野獸的目光,瞪向了鍾小蠍。

    他一直都是溫潤的,好似暖玉,說話輕柔,總是淺淺的笑著。他會溫柔的叫她小蠍,會任何事都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贊同她,鼓勵她。

    從帝國學院相遇的那一天開始,哪怕是知道他的心思,鍾小蠍也始終都把他當成了朋友。

    他只是愛錯了人而已,愛情,總是容易讓人變笨。

    所以,面對秦一航的滔天怒火,鍾小蠍略有些不適應。

    鍾豆豆早已站到了鍾小蠍的身旁,用他矮小的肩膀,撐住了他娘親,幾乎搖搖欲墜的身體。他什麼都不說,只是,瞧著對面兩人的目光,比秦一航的更要可怕一百倍。

    那眼裡,是幾乎能吞噬一切的狂躁。

    刺骨寒冷,充斥著整個冰宮。

    「一航,不需要。」帝輕舞緊握-住了秦一航的手,阻止他的行動。

    要是鍾小蠍被秦一航打死,她的全盤計劃,豈不是要被打的粉碎。

    「帶我離開。這冰宮的主人,已經是她了。」帝輕舞的目光帶著懇求,她費力的撐起了身子,看向鍾小蠍,低聲開口,「鍾小蠍,本宮說話算數,這冰宮從此以後便是你的了。」

    她雖面色蒼白,眉宇之間,卻瞧不出半絲的脆弱。

    是與鍾小蠍一模一樣的倔強。

    「輕舞,為什麼?」秦一航滿眼皆是不可思議。冰宮的秘密,他雖然也不過才剛知曉,可他太明白,這對於帝輕舞來說,意味著什麼。

    「願賭服輸。」帝輕舞乾脆利落的幾個字,讓秦一航來反駁的力氣都已失去。

    「鍾小蠍,你好,好的很。」他把一切怨恨都投注到了鍾小蠍的身上,憤然抱起了帝輕舞,準備揚長而去。

    冰宮兩側,嬌灩年輕的侍女,在帝輕舞還沒來得及離開的時候,便魚貫而入。

    將鍾小蠍與鍾豆豆兩人,簇擁到了大廳裡那唯一的位置上。

    所有人,同時跪地,臉色恭敬的瞧向了鍾小蠍。

    「奴婢叩見宮主,宮主萬壽無疆。」聲音清脆,好似黃鶯出谷。

    喊出來的話,卻讓原本緊皺著眉頭的母子倆,忍不住輕笑出聲。

    鍾小蠍瞬間有一種,自己好像是在演電視劇的凌亂感。萬壽無疆?這台詞也能想的出來,帝輕舞,看你聰明伶俐的,原來還可以這麼二。

    帝輕舞,微不可聞的一聲輕歎,被夾雜在這清脆靚麗的聲音裡,找尋不著。

    「這冰宮,可有關人的地方?」輕笑之後,鍾小蠍的神色瞬間恢復了淡漠,瞧向眾人的那一雙漂亮的鳳眸,明明清澈透亮,卻冰冷刺骨,帶著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壓,讓底下的眾女子,片刻之間,竟然有一種難以喘氣的錯覺。

    「回宮主,冰宮深處,設有水牢,那裡還關著些私闖冰宮之人。」為首的一名看起來大概有二十歲左右的粉衣女子,一步上前,恭敬回答。低垂的眉眼,瞧不見她的神情。

    「好,就將你們的舊主子關進水牢,也讓本宮瞧瞧你們的衷心。」鍾小蠍悠閒坐在那奢華的椅子上,語氣雲淡風輕,嘴角噙著笑意。

    可為首的女婢,卻在她的目光瞧向自己的時候,忍不住身子輕顫。

    「是!」她沒有半絲的猶豫,恭敬的應答。

    「鍾小蠍,你莫要欺人太甚。」秦一航簡直要瘋了,輕舞如今這模樣,要是被關進水牢,哪裡還有命能留下。

    「秦一航,本宮念著跟你朋友一場,給你機會,讓你跟你的女神好好相處。你再大吼大叫的,本宮便讓人把你給扔出去。」鍾小蠍冷冷的瞧向秦一航,這瞎了眼的傢伙,溫潤公子,瞬間變成了個咆哮男。

    愛情,果真是個愚蠢的玩意兒。

    「一航,你走吧。」帝輕舞聽到鍾小蠍如此說,本來乖巧的窩在秦一航懷裡的身子,微微掙扎,「我不能拖累了你。」

    「輕舞,你知道,我不會放開你的。」秦一航低首,瞧見帝輕舞蒼白的臉色,那原本乾淨透明的眸子裡,怒火在燃燒。

    他知道,這兒的女婢,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自己若是單打獨鬥,或許還有一絲機會,可帶著帝輕舞,只怕兩人都會葬送在此。

    唯有離開了這兒,在想辦法。

    已有女婢上前,卻被他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喝退。他抱著帝輕舞,不再多說什麼,便徑直離開了大廳。

    「豆寶,快帶人救下十一他們。」見著他們離開,鍾小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一下子癱坐下來,她輕聲吩咐,那低啞黯然的聲音,讓鍾豆豆忍不住紅了眼眶。

    「漂亮姐姐,快把豆豆的十一叔,小姨,和表舅給放下來。」鍾豆豆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顆粉色的藥丸,塞進了鍾小蠍的嘴裡,才急忙吩咐仍舊恭敬站在底下的女婢們。

    女婢們瞧見鍾豆豆,如此一個粉雕玉琢的寶貝,那長年冰冷淡漠的臉上,微有些波動。

    聽到鍾豆豆的吩咐,便匆匆出了大廳。

    「粉衣姐姐,這兒可有休息的地方?」鍾豆豆又看向似乎是女婢領頭的粉衣女子,清脆稚嫩的聲音,讓這個神色恭敬的女子,也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有,奴婢這就帶宮主,和小公子下去休息。」

    「粉衣姐姐,讓他們把豆豆的十一叔他們也一起帶到休息的地方,在準備些乾淨的熱水,紗布等。」鍾豆豆有條不紊的吩咐。

    那些隨侍的女婢,扶起了鍾小蠍,從方才來的地方離開,鍾豆豆自然是寸步不離的跟隨。

    這海底的冰宮極大,順著長長的佈滿了夜明珠的通道,粉衣女子領路,幾名美灩的女子同時攙扶著鍾小蠍,走了將近一刻鐘,才到了一處看起來簡約明亮,卻又隱隱透著低調奢華的房間。

    四壁,與方纔的大廳相差無幾,都是用半透明的冰壁鑄成。

    冰壁上,刻著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

    畫上的人,或臨風而立,姿態瀟灑。或舉杯小酌,閒散優雅。或舞弄長劍,英俊不凡……

    「娘親,都是爹爹。」鍾豆豆才剛走進這屋子,就略微囧了囧。

    從年少,到如今,偌大的房間四壁,一幅幅的全都是軒轅離的畫像。

    有他單人的,也有他與帝輕舞一起的。

    與帝輕舞一起時的樣子,無不是低眉凝視,滿目深情。

    鍾小蠍抬眸,只是淡淡掃過那些畫面,倒是不以為然。

    在她眼裡,帝輕舞就好像是一個追求偶像的腦殘粉,並不值得她去計較什麼。

    就算那些冰壁上的畫面,是真實的,那也不過是軒轅離的過去而已,跟她本就沒什麼關係。

    別說,她本就沒存什麼心思,哪怕是存了心思的,誰的過去還沒幾段狗血的愛情呢!

    就算她冷心冷肺,殺人如麻,也曾對一個人毫無保留的,傾心付出過。

    可鍾豆豆童鞋就不一樣了,在他小小的腦海裡,這無疑是爹爹對娘親,完全的背叛。

    枉費他費盡心思的想要湊合爹爹,跟娘親,卻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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