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西蘭卷 之姐妹相殘宅斗篇 【大鬧御醫院】痛死你五臟六肺丸【19】 文 / 近妖不語
「我們走著進去便是。」暗夜流光溫柔開口,他的身份特殊,實在不願多生事端。
「等一等。」馬車裡傳來一道清亮帥氣的聲音,緊接著一道淺粉色身影,一躍而下。從宮門口,到顏貴妃的荷歡殿,不亞於從他們的豆窩,到這皇宮的路程。
鍾小蠍這懶得,能躺不坐,能坐不站,能靠著站,決不自己站的傢伙,當然不樂意浪費力氣在這種地方。
她躍下馬車,慢條斯理的踱步至那守門的侍衛面前,對著那侍衛淺淺一笑,捲翹的睫毛,在月色的映襯下,投下一輪朦朧的陰影,墨黑的眼眸彎成了天上月,清純而溫柔。那不點朱紅的唇,微微翹起,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那使陽光燦爛,令日月無光的笑容,瞬間攫住了守門人的目光,只覺得此笑應是天上有,人家難得幾回瞧。
守門的侍衛,微張了唇,傻傻的盯著眼前的女子,只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身後的十一,與暗夜流光幾分莫名。
就在侍衛發愣的瞬間,只見鍾小蠍袖子一抖,手心多了一顆巧克力色的藥丸,咻的一下,那藥丸順著守門的侍衛微張的嘴唇,射了進去。
守門侍衛完全木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一個緊張,本能的將那藥丸給吞了下去。
他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瞧著眼前,剛剛還對自己笑的一臉溫柔的女人,只覺得瞬間,五臟六腑好像被誰給狠狠揪住了一般,疼的他忍不住雙腿一屈,跪了下去。
「姑奶奶不喜歡別人跪來跪去的,你不用行如此大的禮,只管好好兒的在這守著。」鍾小蠍笑著說道,態度內斂中透著一絲囂張,讓人好氣又好笑。
被他下了藥的侍衛,只長大了嘴瞪著她,連怒罵的力氣都沒。
「好了,上車吧!」鍾小蠍再沒瞧那人一樣,乾脆利落的單手一撐,躍上了馬車。「出發。」
十一與暗夜流光跟著上了馬車,知道眼前的傢伙,肯定是讓這女人給坑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個都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的,木有半點同情心,反而十分的幸災樂禍。
一路狂飆,馬車直接駛向了荷歡殿。
暗夜流光駕著車,只覺得很想哭,他很想十分低調的進宮,救活了娘親就回去。沒有想到,跟著這些傢伙,竟然是最高調的方式進了宮。
瞧著身後死追活趕,罵罵咧咧的皇宮侍衛隊,他只好把馬車駕的比騎馬的速度還快,恨不得跟肉包一樣,飛起來。
「娘親,好刺激。」坐在馬車裡的鍾豆豆,腦神經異於常人的十分享受這種快要把人給震的吐出來的顛簸感。
十一,跟鍾小蠍,一人抓著一邊兒,臉色鐵青,就差沒吐在車上了。兩個人一雙的悔的腸子都青了,還不如走著進來呢?
「吁……」暗夜流光低低的一聲呵斥,馬車終於停在了荷歡殿的門口,那車廂被震的差點沒散架。
車裡的兩人,狠狠的鬆了口氣,連怕帶滾的躍出了馬車,一人一邊兒,吐的天翻地覆。
只有鍾豆豆抱著小白,悠然自得的下了車,啥事木有。
剔透的眼眸,還帶著一抹興奮。
「暗夜叔叔,你以前是暗夜盟駕車的大叔嗎?技術比之前我們雇的車伕還好呢?」鍾豆豆十分開心的對著暗夜流光喊道,讓兩個吐的七葷八素的人,滿頭的黑線。
熊孩子,在你眼裡,暗夜盟的盟主,就是個駕車的車伕嗎?
「豆寶,你是在調節氣氛嗎?」暗夜流光半點不惱,只是溫柔一笑,柔聲說道。
一雙墨玉般的雙眸,卻警惕的瞧向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的皇宮侍衛隊。
真是有夠執著的。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擅闖皇宮,都不要命了嗎?」帶頭的人,聲音渾厚凌厲,黯淡的月色映襯在他陰冷的臉龐上,綻放出一種嗜殺的戾氣,那一雙陰鷙的眼神,十分銳利。
一個皇家侍衛軍的首領,竟然有如此大的煞氣?
暗夜流光眸色一沉,不止煞氣大,靈力也不低,西蘭宮的守衛,倒是越發的森嚴了。
「我就算不要命了,你敢來拿嗎?」十一徹底爆發了,他在軒轅皇宮都沒人敢隨便惹,西蘭皇宮,更是橫行無忌慣了。
只覺得,今日中的什麼邪,怎麼一個個的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囂張到他這個將囂張狂妄當飯吃的傢伙身上來了。簡直不知所謂。
一代不如一代啊!鍾小蠍撐起吐的死去活來,暈頭轉向的腦袋,瞧向那囂張跋扈的侍衛隊首領。想起在靈獸院裡守著靈獸混日子的福氣,莫名的替西蘭王感到悲哀。
不過嘛……鍾小蠍看著十一氣乎乎的模樣不由的笑了,十一這張臉太嫩,就是沒他哥有氣勢,這是不爭的事實啊。怪不得數次被人挑釁!
「笑什麼,哪來的蠢女人。」那侍衛隊的首領,語氣霸道,一聲冷哼,一道寒光如長虹般飛起,森寒的劍氣,破空而去,刺向十一的咽喉要害之處。
冰冷的長劍周圍隱隱閃著一抹藍光。
十一見那人如此不知好歹,不怒反笑,待那森寒的劍氣,快要碰觸到他的肌膚毛孔的霎那,他動手了,纖長白皙的兩根手指,輕輕一夾,一轉,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霎那,劍鋒已被他殘忍的折斷了。
尼瑪,一個小小的五階藍靈,都敢來挑戰本大爺,真當本大爺從靈獸森林回來,就吃膩了靈肉,改吃素了嗎?
十一手握薄薄的劍鋒,手腕一抖,那劍鋒刺破空氣,只聽得一道短促而清脆的聲音,那薄薄的劍鋒穿透侍衛隊長的外衣,淺淺沒入了他的胸口,堵住了那正欲噴薄而出的鮮血。
侍衛隊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瞧著眼前,笑的囂張肆意的人,眼裡的憤恨,與懼意,鋪天蓋地而來。
卻又站在原處,不敢動彈。
那一劍,離心臟不過分毫,自己若是微微一錯力,只怕傷口,會頃刻血流如注。
換言之就是現在還算輕傷,但一不小心就能重傷甚至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