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428章 壯大隊伍 文 / 五枂
聽到他說「以後」,維薩的眸子微微顫了顫,又垂低,「我有說要跟你一起養嗎?」
伊籐眨眨眼睛,「沒說嗎?我還以為,你這是暗示呢。」
維薩挑眉,睨了他一眼,「你的自我感覺,還真是好到不行。」
「哈哈,我就這麼一個優點,總能讓你發現。」他霸氣十足的摟住他說,「只要我們開心,那些事都可以忽略不計!地球上那麼多的人類,少一個我們也不會滅亡,那個傳宗接代的大計,就交給別人好了。」
維薩瞥瞥他,將他的手將從肩上給推了開,「那種事,你自己可以計劃了,總之,你的未來需要誰參與進來,那是你的事。」
「你看你看,你又矯情上了。」伊籐無奈的搖頭,「你現在再來拒絕,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啊!」
維薩的臉頰有些發紅,睨他一眼,微惱。
見他生氣了,伊籐失笑,搖搖頭,「總這麼矯情可不好,喜歡就說出來嘛,不喜歡什麼,都要說出來嘛!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維薩知道,這傢伙是越說越離譜,他警告似的掃過他,「行了,你快出去吧,他們肯定是有話要說。」
伊籐一笑,「好,那我先出去,你一個人在這裡休息一會,我馬上回來。」
樓下,莫爾湊到了顧夕岑跟前,小聲說,「零和阿托還在外頭車裡呢。」
顧夕岑聽著,緩緩點下頭,然後,他便走了出去。
阿托就倚在車前,看到他出來,朝他微微頜首,「岑少,這次的事,我要謝謝你。」
顧夕岑清美的臉頰,不再一絲起伏,「是你委託的任務而已,不必談謝。」
阿托緩緩點了點頭,「我們要離開了。」
「回到越南?」顧夕岑朝車裡的方向瞥過一眼,零坐在裡面,眼眸微闔著,根本就不朝這邊看。
「嗯。」阿托應了一聲,「玉城……已經毀了,不過,那裡還有我們的人,我們還是要回去。」
顧夕岑垂下眼眸,「回去繼續種你們的逍遙草?」
阿托略微沉吟一下,淡聲道,「逍遙草是我們的,種與不種,也是我們的事。」他的話再明顯不過,就是不希望他們獵人聯盟的插手。
顧夕岑自是聽得明白,他勾起唇邊,溢出個淡至無聲的淺笑,「你們以為,你們離開之後,這件事就能告一段落嗎?」他臉上的笑驟斂,冷聲道,「別想把殺死圖烈的責任,推卸到我們的身上。」
阿托低眸,他心裡明白得很,惹怒了拉菲和僱傭兵團的人,以後,他們誰都別想安生了。
他側過頭,朝裡面的人掃過一眼。零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一樣,始終都是雙眸微閉。阿托輕聲說,「我知道,以後,獵人聯盟若是有事,我們也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顧夕岑揚起眉梢,看一眼零,「這件事,你說了算?」
零緩緩的睜開眼睛,帶有一絲邪氣的目光,凝在他身上,給了他一個莫測難獵的笑,倏爾出聲,「他可以。」
阿托一怔,回頭看了看零,目中分辨不清的深刻,隨即又收回視線。
顧夕岑也不多說,他想要得到的,就只有這句話而已。那代表,獵人聯盟拉來了一個幫手,而且,還是免費的。
阿托坐進了車裡,朝他看過,「再見。」
顧夕岑目送車子離開,眸光微微閃過一絲精睿。他又轉過身,走進了客廳。
伊籐下樓時,雙鷹和莫爾等人早已坐在了樓下客廳裡,莫爾調笑道,「伊籐,你們這可比三哥和三嫂還要粘呢,人家都早早就下來了,你們還在上面膩歪個什麼勁啊?」
莫爾的玩笑很隨意,也沒顧及什麼**,反正,他們兩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們這幫人也不會帶著有色眼鏡看人,自然是隨意的相處,那樣藏著掖著反而不好。
米恩一挑眉,看看伊籐,眸中一抹似笑非笑。
這傢伙……
不過,好兄弟喜歡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伊籐選擇的,他絕對會支持。
顧夕岑瞥了瞥伊籐,目光微斂,什麼也沒說。彷彿,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喜歡了,就在一起,就這麼簡單。
伊籐也不掩飾,笑嘻嘻的說,「好不容易追到了,當然要當塊寶似的捧在手心裡了。」
他說起這話來,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大家都知道他的性子,對於親近的人,從不會轉彎抹角,自然有什麼都會大方的承認,大家會心的一笑,更是會隨意處之。
伊籐坐下後,顧夕岑看一眼米恩,後者點點頭,緩緩開口,「安容已經回到了柬埔寨,拉菲也知道了圖烈的事,他已經發出了格殺令,只要是我們獵人聯盟的人,不論是誰,只要能提著頭去見他,都會有重賞。」
莫爾吹了聲口哨,「他這是在幫我們造勢嗎?」
羅伯斯大笑,「太好了,我們要出名了!」
米恩笑罵一句,「你們兩個還真是不怕死啊,拉菲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你們知道,全世界有多少沒活接的殺手嗎?如果都衝過來想要我們的命,那也是不能小覷呢。」
鷹二立即說,「怕什麼啊!都讓他們放馬過來好了,我才不怕呢!」
鷹大照著他的腦袋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就學著人家放大話,早晚死得快!」
鷹二被哥哥一訓斥,又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紅蜘蛛嗤笑,「那麼,他就做只縮頭烏龜好了。千年王八萬年龜,那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鷹大瞪了這女人一眼,沒跟她一般見識,而是正色道,「我們現在在中國,國情不同,這裡如果一下子湧入那麼多外籍殺手,勢必會引起當地zf注意的,不用我們出手,他們也會有麻煩的。所以,他們應該不會太集中。如果是單打獨鬥,那我們就不必怕了。這裡隨便叫出一個來,都夠他們受的了。」說著,又掃過羅伯斯,「當然,個別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