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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潛龍出海 第三章 又是藐視 文 / 霧雨如煙

    話說南定天又在家養了近一個禮拜,身上那些被摔得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總是在屋裡憋的慌,而且今天娘不在,就決定出去透透氣,於是稍微穿戴了一番,就準備出門去,剛打開房門,耀眼的陽光迎面照來,刺得南定天雙眼生疼,連忙把眼睛閉上,大概過了幾個呼吸才適應。睜開雙眼,南定天打量著自己家的別院,就在院中逛了逛,當他走了院門口的時候,聽到家族練兵場上傳來的一聲聲「哈·哈」,心裡頓時用處一片苦澀,再回想之前族人的排擠和路人的嘲諷與不屑,心情更是低落到谷底。實力,實力!在這個世界有實力你才能擁有一切,去保護你的一切。而書生在這個世界的人看來就是個耍嘴的,拳頭就是說話權,要是有人不服或威脅到你,一個拳頭就什麼都解決了,而耍嘴的你能把人家說死嗎?說一千道一萬,一切的根源就是自己沒有實力。不行,絕對不行!我南定天前世的字典裡就沒有過認輸兩個字,何況自己現在兩世為人,就更不知道「輸」字這麼寫。想到這,南定天毅然轉身回到自家的院中,看著諾大的別院只有自己一人,下人白天都被調到前院去幹活去了。

    一時南定天在家感到無事可做,腦袋裡還是想著修煉那事,突然南定天想到:「對呀!我也可以修煉啊,以前那個南定天已經死了,現在這身體的主人是我呀!以前他不修煉,是他不喜歡,而不是他不能修煉。哈哈,天天聽著周圍嘲諷,自己都有點反應遲鈍了,嘿嘿……」想到這些,南定天之前的那些苦惱與不快頓時一掃而空,有一種撥開烏雲見青天的感覺。

    南定天本就是一個想到就做的人,想通了那些他就立馬準備開始修煉!可是剛開始他又把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一時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修煉,融合的記憶中一點關於修煉的東西都沒有。苦思了良久,南定天想到自己以前每天上班時路過公園都會看到一些大爺大媽們打的太極,自己空閒時還去學過,聽說不僅能健身練得久了還能養身!於是,就在院中擺好了架勢,打起了太極,「嘿嘿,還沒忘,挺順溜的嘛」南定天心想,可剛沒幾下,他就突然感到兩腿發顫無力,腰也像僵硬了一般,轉身還有酸痛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南定天出了一身冷汗。不會吧?這太極連老太太都能打,我怎麼剛開始就出現這種情況?難道這前世的東西在這還行不通?這沒道理啊!又或是自己身上的傷?這感覺也不像啊?想到自己的傷,南定天頓悟,難道是那天自己真的被雷劈中了,這是留下的後遺症?南定天不敢再往下想了,停了下來坐在板凳上休息了好大一會才緩過勁來。可還是在想剛才那事,腦子裡一片漿糊,喃喃道:「這tm神馬情況?」想來想去都找不到一點頭緒,只好作罷,南定天甩甩了頭,唉……還是出去走走吧,或許也可能是自己太久沒有活動了,本來就打算出去的,現在正好去街上逛逛,說不定放鬆一下回來就想通了也可能!於是南定天重新收拾好心情,就出門去了。

    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這世上就是人多,這街還只是鎮級,走路都要用擠的,那些大城可想而知了。南定天搖了搖頭,走上去消失在人流中。南定天也沒啥要買的,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聽著路旁的叫賣聲,心情平靜了不少。突然,從後面傳來的一句很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呦,我說這身影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真是我們朱景鎮的才子啊!怎麼上次聽說你從山上摔下來,我還以為會殘廢呢,當時我還在惋惜呢,一個那麼好的人才就這麼廢了,太可惜了。」說時還特意把廢字用得很重,還搖了搖頭,還擺出一副很傷心的臉色,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真傷心呢!南定天聽著後面那些夾槍帶棒的話,轉身看著這個嘲諷自己的身影,有人在大街上當眾辱罵自己,這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雙眼死死地盯住那人,一言不發。那嘲諷自己的乃是鎮上一大商賈的獨子,名叫莊洋。雖說南家是這鎮上唯一的家族,擁有著鎮上近一半的產業,也很難把整個鎮都吃下,還有兩個不是家族但卻實力雄厚的勢力存在,這莊家就是其中之一,雖說單個而言沒有南家雄厚,但如果合起來就是南家也要考慮後果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哪都行得通!

    南定天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莊洋,努力的克制著內心的怒火,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莊洋是一名修煉者,還是煉元期六段,不是他這種連元力都沒有的人能夠對付得了的,出手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賠本買賣南定天可不幹,於是南定天選擇視而不見,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接著南定天準備回家去,可剛走沒幾步,就聽到莊洋旁邊的一名小廝說道:「少爺,哪怕是廢了,人家也是咱這的才子啊,可是耍嘴的高手。」聽到這句話,南定天把攥緊的拳頭握的更緊,渾身因為用力過度都略微顫抖起來,南定天轉了一下頭,生硬的說道:「莊洋,你不要欺人太甚,現在我知道我不如你,是因為我的實力沒你強,可你別忘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言罷,南定天沒有再理會莊洋,逕直往家走去。

    再說莊洋此時則是愣在了當場,不是被剛才南定天所說的話嚇的,而是當他最後看到南定天的眼神時心裡居然產生了懼怕的念頭,,要知道他莊洋因為實力不俗,同輩中還沒有怕過誰,今天居然怕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個念頭在腦海裡一閃而逝,嘴裡還喃喃道:「這小子怎麼從山上摔一次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莊洋甩甩了腦袋,吆喝一聲,帶著幾個手下去酒樓喝酒去了。

    莊洋想不通南定天怎麼會像變了一個人,更沒想到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對他莊家包括莊家的產業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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