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家的感覺 文 / 翰林墨客
果然不出所料,下班後高舉接到了莫怡然的電話,莫大小姐一改往日的野蠻,一副鄰家小妹的口吻對高大官人說道;「高舉,今天真的很抱歉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鎮裡發生了一件販毒的案子可能要忙到很晚,所以你自己去吃飯吧,等忙完這件事,我請你好不好?」
高大官人聽了莫怡然這種說話語氣,還真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心說,難道這彪悍的警妞開始玩策略了?要以柔克剛嗎?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想歸想但,嘴上還得表示出遺憾;「哎……真是掃興啊,鼓起好大的勇氣才敢約你,沒想到你還有事抽不開身。好吧,你去忙吧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莫怡然聽了高舉的後幾句話心裡微微一暖,但隨後想起上一句話頓時火冒三丈;「什麼叫鼓起勇氣才敢約我的?難道我很可怕嗎?難道我能吃了你嗎?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額……?」高大官人一愣神兒,隨後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認識的莫怡然啊,說真的你剛才語調我還真得很不習慣,估計你也不太習慣,現在多好順其自然不用偽裝,做真實的自己多好啊,一點都不會感覺累。你說是不是啊依然?」
「高舉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本姑奶奶讓你好看。」說狠狠的掛掉了電話。當然生氣歸生氣,莫大小姐心裡還是有一絲的欣慰,她覺得高舉還是很瞭解她的,這就叫女為知己者容。
高大官人放下電話舔了舔嘴唇,把搶來的那個破包裝在自己的包裡大步走出辦公室。是的,他今晚要回家住,是喬希兒買的那個房子。這也是這廝第一次來這裡,由於自己有鑰匙無需敲門,開了門換了拖鞋直接走了進來。
「好香啊,真沒有想到,喬希兒竟然能做出這個香的菜?」高大官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到有人進來喬希兒急忙從廚房走了出來,「你回來了?」
這種語調,這種表情就好比一個賢惠的小媳婦等待老公回家一般。高大官人頓覺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是的,這種感覺冷冰給過自己,沒想到喬希兒也能給自己。關好門這廝直接向喬希兒走了過來,伸出雙手把眼前的美女摟在懷中,「謝謝你,從小到大這是第二次讓我有一種家的溫馨感覺。」
家,一個溫暖的名字,它既是一個遮風避雨居所,又是一個真正使人憩息心靈的空間。但對於像高舉這樣的孤兒來說,家,卻成了一種心靈上的寄托和渴望。是的,他們希望每天都能看見父母的笑容,經常吃母親燒的菜,帶著心愛的人坐在窗前看月亮,這也是高舉從小的夢想。雖然爺爺亦師亦友,但還遠不及回家那種溫情與溫馨——那是屬於自己的那片藍天白雲,煙囪冒起的朵朵炊煙,庭院中的鳥語花香……所以說,有家的感覺真好!
記得上學的時候每個週末,當高舉拖著疲憊了整整一星期的身體回到了「家」,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滋味——雖然沒有木蘭「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脫我舊時袍,著我舊時裳」的感受,但卻立即享受家中的像是為我而設的一切:已封塵一星期的電視機啦,正在等我打開顯示屏的電腦啦,悶了一星期的音響啦……凡所應有,無所不有。偶爾傳來鄰居家的人幾聲嘮叨,像是給這個靜寂的世界傳來幾聲誘人的音韻,使人感受到家不僅是一所房子,還是一個讓人解開繁瑣的空間;有時對爺爺的嘮叨聲有所厭倦了,便大聲訓斥他們鬧著玩玩,便有大風暴即將來臨,但暴風雨過後,會出現一道彩虹——那便是家人強詞奪理之後的一陣歡笑,所以說,不經歷暴風雨又怎有彩虹呢?家庭亦如此!這樣其樂融融,這樣的舌頭上的「鏖戰」,比學校的大吵小鬧,繁雜無禮更勝一籌!回家,正是一個給心靈得到慰藉的過程,有誰不愛回家呢?
曾記得中學時,一年級的第一個週末爺爺接高舉回家時,這廝伏在爺爺的懷裡哭了起來,心中只有一個很大很大的**——我要回家!的確,家對一個小朋友來說是極為重要的。雖然自己和爺爺相依為命,但還是家好啊。雖說學校是個大家庭,社會更是這樣個更大的大家庭,但用比不上那一片在孩子眼中潔白無暇的天空,那,就是家。無論是三、四、五或六口之家,只要能給人一個舒適的空間——學校太繁瑣,社會太複雜,只有是一個小小的家,就足以滿足一個孩子和大人的心願。回家,亦是對一個孩子而言,比遊戲勝利、獲得成功更大的滿足和喜悅,也就是說,回到了家等於戰勝一切,比得到世間上的每一樣東西更有滿足感和歸屬感。
人,永遠是以自己的家為核心。風格簡約也好,金碧輝煌也好,永遠以人為本。只要有一個讓人不再感到繁瑣的內斂空間,就不失是一個好的家。而回家,更讓人自豪,狂放,它讓我感到了寧靜與現代的區別,讓人更好地去細細品味家中無限的暖意——回家的感覺真好!也希望我們都常回家看看!
雖然聽了高舉的話略有一點小失望,但喬希兒還是心理暖暖的;「第一次是在哪裡有這種感覺啊?嗯……讓我猜猜!一定是冷冰姐姐那裡吧?」
「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的。剛才只是有感而發希望你不要介意。」高舉真的舉得很對不起眼前的美女,雖然很愛她但有時候真的很想放手,讓其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沒有怪你啊,相反我的心裡很痛真的,如果我們早點認識的話該多好啊,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受那麼多的苦了。」說著喬希兒控制不住留下了心痛的眼淚,是的,那是為心愛之人所流的……
高舉急忙用手輕輕在喬希兒眼角邊擦拭,「乖啊,在哭就不漂亮了。有句話不是說了嗎,苦盡甘來,能認識你們能擁有你們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發誓我會用生命來捍衛這份幸福,絕不讓他從我眼前流失,除非我早你們而去。」
喬希兒急忙摀住高舉的最,「不要胡說了,我們也不會離開你的。我們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是啊。」緊接著高舉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在喬希兒身上一頓問啊,「這是什麼味啊,好像糊了呢?要不你先把衣服脫了,我幫你好好的檢查一下?」
「啊……壞了,菜糊了。」說完喬希兒急忙向廚房跑去……「高舉就怨你,我最拿手的糖醋魚燒糊了,你趕緊賠給我!」邊說著喬希兒邊握著粉拳向著揮舞了一下,動作極為誘人這廝差點就把持不住,甚至有種衝動乾脆就地正法算了,反正大家也是你情我願的事。
「哈哈……高舉笑了,親愛的,糊了也能吃啊,只要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吃,哪怕是吃糠咽菜我也覺得好吃,因為心是甜的。」角度不同看事的觀點也就不同,當然結果也會大大出乎人的意料。同樣的一件事,看法不一樣產生的結果肯定就不一樣。
「伶牙俐齒,是不是經常用這樣的花言巧語博得女孩子的歡心了?」喬希兒笑著問道。
「我冤枉啊,為了證明我的清白,一會我把燒糊的糖醋魚全部吃掉,一點也不給你留。」說完這廝留露出一份比較誇張的神情,就好像真的怕喬希兒搶著吃是的。
今天是喬希兒最高興的一天,也是目前為止最幸福的一天。他知道高舉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為什麼會露出那番表情。其實女人的要求一點都不高,哪怕你給人家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小動作,對方就會覺得足夠了,除非她不愛你,那樣的話無論你做什麼都是枉然。
「官人別貧了,趕緊洗手吃飯吧!」喬希兒笑著說道。
「是,遵命。」這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洗手間!不一會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這廝是一邊吃飯一邊讚不絕口,嘴裡滿滿的還在那說那;「嗯……好吃,真好吃……我從未吃過這麼可口的飯菜,絕對勝過五星飯店的大廚……」
喬希兒並沒有動筷子,而是靜靜的看著高舉吃。可能這就是她眼裡的幸福吧……
「老婆,你怎麼不吃啊?」高舉看喬希兒只是一味的給自己夾菜,卻一口也沒有吃便問道。
「我在看著你吃啊,官人你昨晚沒有吃飯嗎?怎麼給人的感覺像是非洲來的啊?」說完臉紅著笑了笑。
「嗯……吃了,而且還吃了兩次,呵呵……」這廝的話夠明顯的了。
「食不言,難熬你不知道嗎?」喬希兒佯怒道。
「額……是你問我的。」這廝滿嘴是飯說話也是吐字不清。
喬希兒臉一紅,「討厭……」
「老婆,要不今晚咱們聊聊人生?」高大官人問道。
「聊你個大頭鬼啊。」說完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兩人吃晚飯,喬希兒紅著臉說道,「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啊……?哈哈……有希望啊。」這廝一臉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