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八十二章 血魔(四) 文 / 殘硯
晚點應該還有一章,今天寫得多,明天的就一起更新上了……
by小殘「這……」這些僕從平常雖然也是狐假虎威的欺負人,但是手上那明晃晃的刀主要起到的也只是一個威懾的作用,哪裡真的下得去手,所以聽到特依的話語他們有些遲疑了,畢竟殺死一個人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或許特依可以依他的身份不在意殺一個平民,但是他們不同。
如果到時候出事了,那擔責任的可是他們,所以一干人等紛紛有些躊躇不前。但是對面的男孩卻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攻擊。在這些傢伙愣神的瞬間,腳下的速度猛地快上了一籌,錯開了這些人的堵截衝向特依的面前。
『啪!砰!』一聲響亮的拳頭觸及臉頰以及身體落地的聲音一下子在整個場地之中迴響起來,特依明顯有些愣神。本來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竟然橫生變數,這個傢伙居然打到了自己!一時之間竟然忘卻了臉上的痛楚。
旁人也都是愣在了原地,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真的這麼橫居然敢在阿米爾城之中攻擊一個貴族的子嗣!平民攻擊貴族那可是大罪啊!那是要被絞刑的!可以說在這一瞬間除了特依被打以及倒地的聲音之外整個世界視乎都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這個男孩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這一刻所有人的愣神而停止,身子在次撲向了特依,拳頭如同雨落一般向著特依落去。
「都是你!如果沒有你的話莉蓮姐姐也不會死去!都是你!你該死!」隨著手中的動作,男孩的嘴中唸唸有詞道。
被擊打多時,特依才反應過來。殺豬一般的叫聲從他的口中發出,「你們這群蠢貨,如果你們不把這個傢伙殺了。回去我就叫我父親把你們的家人全都殺了!」特依的語氣之中除了痛苦多上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聽到這句話一干人等雖然還是有些遲疑,但是還是紛紛抽出了剛剛別再腰間的大刀,向著男孩的位置走去,兩個傢伙想要把這個男孩從特依的身上拉起來,但是這個男孩死死地抓住了特依的衣服,腳下的動作不停。但是有了空隙,特依抬起了腳對著男孩也是猛地一踹,他平常養尊處優的,身體素質明顯比起這個明顯營養不良的男孩來得好,這一腳之下這個男孩終於從他的身上脫離開來。
這些大漢將男孩向後一拋,男孩應聲落地。臉上有些潮紅,顯然剛剛的這一擊對於他的身體來說負擔實在是有些大!他想要站起身來但是明顯他的身軀不允許他做出這樣子的動作,身子一軟在此坐在了地上,但是他明顯不想這般認命雙手努力的想要讓自己起身。
「上!你們這群蠢貨!今天我一定要把這個傢伙千刀萬剮了!不要一刀讓他就死了,給我砍上一百刀,一千刀讓他在痛苦之下死去!」特依的臉十分的恐怖,在兩個侍從的攙扶之下勉強站著,剛剛這個傢伙對於他的傷害他要用百倍千倍的痛楚讓他還來。
「是。」一干人等的語氣十分的低沉,他們不願意殺人,但是他們知道如果不能夠把特依伺候好了到時候就是他們的家人跟他們自己的生命到頭了,雖然他們對於這個男孩的行為有上那麼一絲的欽佩但是卻不影響他們的行動,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所以他們手中的刀抬高向著男孩砍去。
看到明晃晃的刀向著自己砍來,男孩閉上了眼睛。「莉蓮姐姐,很抱歉。我不能夠幫你報仇,我沒有能力殺死這個傢伙!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是你收留了我,我們倆個一起去乞討,每一次有吃的你都會讓我先吃。我的身體不好,你還接了很多的活來做,為我治病。可是到最後我連幫你報仇的能力都沒有,我太沒用了。莉蓮姐姐,我聽他們說人死之後都會前往一個叫做天國的地方,如果我也到了那個地方你會不會還在我的身邊保護我?還是就不理我了?莉蓮姐姐,你知道嗎。其實我很喜歡你的,我好想長大了之後娶你做我的妻子然後我們一起離開阿米爾城,到一個沒有壓迫的地方生存,可是現在似乎都成為了奢望了!莉蓮姐姐,等等我好嗎?等到了那個叫做天國的地方就換做我來保護你好嗎?」
男孩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但是那種徹骨的痛楚卻並沒有出現,他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個穿著灰黑色斗篷的男子,只能夠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這個背影在他看來卻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偉岸。似乎他早已見過,或者應該見過一般,那是一種源自於靈魂深處的熟悉感。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兒?這是阿米爾城,我是阿米爾城特羅斯子爵之子,特依!識相點的就走開,不然你就得死!」特依看到這個男子手中持著一把十分普通的短劍以為是一個不知道自己名聲的傢伙所以立馬自報家門,這個傢伙輕而易舉的就接下了所有侍從手中的大刀攻擊,可見這個傢伙不是一般人!
特依雖然蠻橫但是不傻,他知道有些人能夠不惹最好就不惹,因為這種人擁有擊殺自己的能力,而且還是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的那種!能夠接下這麼多侍從的攻擊,如果他想要殺自己的話也不過舉手之間。到時候他想要遠遁又有誰能夠攔得住他。
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夠墮了自己的威風,畢竟自己是子爵之子,是獅鷲帝國的貴族,即便到時候傳到自己的時候爵位下降一等成為男爵但是依然還是一個貴族。看這個人的穿著應該是一個傭兵,貴族身份對於這種傭兵來說壓迫性可是非常大的!
這一年來他依靠自己的身份在阿米爾城橫行霸道。對於這些討生活的傭兵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看這個人的樣子應該是一個獨行佣兵,這種人通常都是混的十分的不如意沒有人願意接受他所以才一個人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