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二重天 第三百零三章 地窖先生 文 / 沙末沙途
這世界萬物相生相剋，站在遠處觀戰的一個老頭第一次感受這個至理名言，在二重天無人打破的循環定理只要來自其它之界的人就能輕而易舉的抓住你的弱點，五界之中沒有一層比一層高，只有一層克制著一層，老頭輕輕歎了一聲，隨即一笑，離開。
院子裡變得安靜無聲，如此厲害的一群人在一起竟然都沒有發現肖若凡就站在頭上，兵步靠在柱子上，看看天空又看看地下的人，這些人不對勁吧，就是再差勁也該發現肖若凡在什麼地方了，何況是這麼厲害的人。
空氣中的溫度在還持續上升，燃燒著人的靈魂蠢蠢欲動，神慕眉頭一皺，他的靈魂波動很厲害，整個人就像是被烤一樣，突然有人叫了一聲，難受的蹲了下去，而站在最外面的那些人有點不知所措。
那些都是新人，他們都不知道前輩們到底怎麼了，無緣無故慘叫起來，有人低低的罵咧了一聲，不少人身上的武裝有點顯示出來，肖若凡就站在空中沒有任何動作。
「這樣玩有點大吧。」突然他身邊出現一個人，那個人也是三班一列的人，肖若凡在裡面見過他，只是撇了他一眼，肖若凡沒有說話。
「這種火焰對他們的靈魂傷害很大，不要亂來，在這裡傷害靈魂罪過很大的。」那個人悠悠的開口。
「你沒事。」
「嗯，因為我不練淬煉術，沒看見下面那些新人嗎，他們還沒開始練習淬煉術，火焰對他們便沒什麼傷害，練那種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個人說著笑了一聲，手一舉，打在空氣中，一股冰冷的氣息傳了出去，打散空中炙熱的溫度，下面的人漸漸覺得舒服多了。
空氣的溫度散開，下面的人便看清楚肖若凡站在上面，神慕第一個升上來，他背上有一堆翅膀，也是武裝其中之一。
「在這裡傷害靈魂是大罪，不要再幹這種事情了。」肖若凡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
「我們是在對戰吧，只要把對方打倒無論什麼招式都可以吧，我想你們不會這麼天真吧。」
「是你太天真了，小子。」又有一個人升了上面，後面也有一對翅膀。
「這裡的人都是靠靈魂吃飯的，除了那些不練淬煉術的人，你傷害靈魂就是傷害他們的一切，在這裡是大罪，會受所有人的攻擊。」
「原來淬煉術就是這種東西。」肖若凡語氣中帶著不屑，沒有降下去，而是直接往房間飛過去，練習淬煉術對靈魂的傷害遠遠超出他的意料，當你展開淬煉術，就會變得由靈魂來掌控一切，身體失去一些東西就感應不到其他東西，所以肖若凡站在空中那麼久，神慕也沒有發現。
這場對戰大家出來只是為了看一個熱鬧，沒有人會想到是這樣結束的，看著消失在空中的肖若凡，地下不少人皺起眉頭，在這個地窖中不修煉淬煉術的人也有，可是這麼囂張的人還是第一個，他們練習淬煉術多多少少有點明白本身的弱點在什麼地方，像肖若凡這樣光明正大抓著他們弱點而戰的人還是第一次。
有人皺眉，就有人讚賞，綠書就是其中一位，雖然他也練淬煉術，但他偶爾也會想念很早以前依靠本身戰鬥的時候，那時候雖然不靠靈魂戰鬥，可是靈魂依舊強大，任何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他都懷疑這個代價是不是付的有點大了，看著肖若凡離開，他還真有點羨慕啊。
不用說，第二天肖若凡走出去的時候更加的醒目了，大多數人看見他都沒有好臉色，在這裡地方肆意傷害其他人的靈魂總讓人討厭的。
「哈哈，讓人討厭了。」兵步笑笑的說。
「怎麼，不喜歡。」難得肖若凡跟著他附和。
「不會，我是殺手，昨天要是我也會這麼做，根據別人的方式戰鬥不是殺手的作風，又不是在過家家，學校啊，都是一些天真的傢伙。」
肖若凡聽了笑了一下，他早就料想兵步會這麼說了。
「我還以為地窖會不一樣，畢竟是練習淬煉術的地方，但沒想到都是一些沒有骨氣的傢伙，連個戰鬥都不會。」兵步搖搖頭，他們兩個走在前面說話，綠書和其他幾個人從後面走過來與他們同行，剛才的話他們聽到了。
「不是我們不會戰鬥，而是不允許戰鬥。」綠書對他們兩個算是和善。
「會淬煉術以後我們就不允許亂使用靈魂，對靈魂有傷害的事情也不允許做，我們是靠靈魂武裝的，因為不能亂使用靈魂，也就不能隨意和盡情的戰鬥，久而久之，靈魂便被控制在一定的範圍內避免傷害，在某一下方面自然感應不到，你昨天那樣傷害大家的靈魂，不少人會記仇的。」
「不能盡情的戰鬥，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兵步看著他們，這些人都是淬煉術中一等一的高手，可是靈魂卻被束縛著不能再瀟灑。
「這是代價，你想成為淬煉師，得到他的秘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若兒和一些人不太贊同的看著兵步。
「所以我說你們沒什麼意思。」兵步好笑的看著他們，好像他們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孩，讓人看了很想揍他的衝動。
「那就是說你們不會選擇練習淬煉術了。」從他們後面走上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昨天晚上散開肖若凡的火焰全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人。
「算是吧。」
「很好，那我們就是一夥了，三班中只有我和另外一個沒有練習淬煉術，現在多了兩個同伴感覺還真是不錯。」呈須伸出手，肖若凡和兵步看了一眼，沒有伸出手，呈須也不在意，心情還是很好。
他們一行人走在一起本來就醒目，現在更加招眼球了，從這裡到教室並不遠，可他們走了蠻多時間。
「這就是教室。」肖若凡看著前面一個個洞窟。
「對，就是這個，鑽進去就好了，你們是新人，先讓你鑽，好好選擇，選錯了很慘的。」綠書拍拍肖若凡和兵步的肩，一臉的祝福。
在肖若凡前面有三十個洞窟，而且只要有人爬進去，洞窟的位置就會發生變化，甚至有些還發生了變化。在肖若凡選擇的時候有不少人停下來看他，肖若凡想了直直往前面的洞窟走過去，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剛進去，裡面就傳來高溫，隨後又變成低溫，他再走一段時間溫度才恢復正常。隨即前面出現一道門，一個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哪個班，哪個列，名字。」
「三班一列，肖若凡。」肖若凡報完名字前面的門打開了，裡面大的很，在中間坐著一個老頭，老頭閉著眼睛，一進去肖若凡就感覺空氣中有凝重的氣息，那種氣息穿過他的身體，回到老頭子的身邊。
「不錯，你就是大先生說的新人，是有上三班的資格，靈魂力更是一流，天賦極高，選一個吧，是要淬煉藥物呢，還是淬煉武器，你選擇了好給你上課。」
「不要淬煉。」
「不要淬煉？」老頭終於睜開眼睛了，眼睛渾濁卻直直的盯著肖若凡。
「以你的資質不要淬煉真是太可惜的。」肖若凡還是搖搖頭。
「既然如此，我就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自己看吧。」說著又閉上眼睛了，而牆壁應聲打開，出現在肖若凡前面的是一排排書，這些書都比平常的書大上一倍，肖若凡隨手拿了一本，上面記載著不是什麼知識，而是一些關於二重天的大事情。
肖若凡眉頭一挑，拿著書坐到地上看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呼吸有些不舒服才把頭抬起來，這本書記載的都是二重天的一些家族。
「不知這裡面記載是否都是二重天的現有的家族。」肖若凡一問，坐在中間的老頭便開口回答他。
「不是，這些家族都是二重天本該生存的家族，沒有記錄在案都不是。」
「什麼叫本該生存。」
「按照自然規律在二重天生存發展起來的，一些因為奇怪的預言和事情發展起來的不算，這種家族就叫本該生存，他們是被自然所接受，受天地祝福。」肖若凡再翻了一遍，二重天的家族他瞭解的不是很透徹，有此一問是因為他在裡面沒有看到正西家族。
「這裡的書都是關於二重天的嗎，若是想知道查人該怎麼辦？」
「很簡單，只要你通過考試就可以，他們會為你打開第二次資料庫，若沒有通過考試，就等待一年一次的開啟，那個時候門會開啟的，你想找什麼人都可以去找。」肖若凡看了老頭一會，緩緩的問出口。
「這便是我以後的學習嗎？」
「嗯，不要淬煉術的人，學校將教授你們關於二重天所有的知識，讓你們成為一個沒有淬煉術也能在二重天鼎足的人，地窖希望學生無論是什麼目的進來，出去的時候都是一個強者。」
「最後一個問題，先生你是地窖的先生吧。」老頭子又睜開眼睛了。
「地窖的先生都是地窖的，只有一心教會學生不一樣的知識，無論是從哪裡來。」聽到想要的答案，肖若凡便低頭看書，不再問。
而老頭子卻睜開眼睛看了肖若凡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