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殺狼寨 兩軍互聯互動 文 / 石劍
陸長江完全放心林雁玲也是不可能的,畢林雁玲是他相戀多年的對象,而且,林雁玲除了雙峰平坦之外,再無其他缺陷,無論身材臉蛋都很美。
因為兩軍駐地相距不遠,陸長江也不時過來看看。每次來到特戰隊,他看到石軒轅都是窩在山洞裡看地圖,而林雁玲都在凝神地給隊員們講潛伏的故事,講與敵特鬥爭的驚險,講如何在虎口脫險。
於是,陸長江徹底放心了。
李若涵也是不時過來看看情況,但是,她看的是隊員們的反應,看的是特戰隊的精神面貌,其他的,她沒多想。
林雁玲給特戰隊員講了三天的課,石軒轅片刻都沒出現。對於一般特戰隊員們來講,林雁玲的故事和親身經歷還算精彩,掌聲不斷,好評如潮。
陸長江和李若涵觀察到這一點,也想出一招:請王鐵栓過來給游擊隊員們講講龍城血戰的故事,以此提振士氣,同時借鑒龍城特務團的建軍經驗。
現在,陸長江是一支隊伍的領導人,得學會如何建軍?如何進一步擴展游擊隊?這是上級交給他的硬任務。壯大隊伍,才能更多的打勝仗。
王鐵栓無意中被支開了。
石軒轅便適時地出現在林雁玲身邊,陪她聊天,陪她散步。一天傍晚,兩人飯後在差不多回到石軒轅所住的那處山洞裡,他忽然提出一個問題:如何潛入東水城,策動部分偽軍起義?為游擊隊和龍城特務團補充些兵力?偽軍那裡,可有可靠的發展對像?武威的情況如何?黃維全當上偽軍司令後,偽軍可有新變化?
這些問題,就把林雁玲吸引住了。
她不知不覺地隨石軒轅回歸山洞。
因為她得給石軒轅一些答案。
火堆生在涼席前。
涼席對面掛著一張大地圖。
除此之外,便是槍械和電台了。
那些小木凳、小木桌不知道被搬到哪裡去了?
「坐吧,來,喝杯水!」石軒轅熱情地招呼林雁玲。
林雁玲只得坐到涼席上,伸手接過水壺,呷了口水。
石軒轅含笑地坐到她身旁,說道:「弟兄們都說雁玲姐不僅長得美,而且知識淵博,親身潛伏在敵人心臟裡的經歷、故事非常精彩,他們都對你很佩服,都想把你長期留在特戰隊裡。我也很捨不得你離開,祈盼你能永遠呆在我身邊。」
動聽的話很順耳。
石軒轅說的甜言蜜語不像一般男人那樣說的那麼庸俗,而是說的很委宛,很綜合,不露痕跡。他的手攬在林雁玲的纖腰上,將她摟在懷中,但是,不是摟得很緊。
他這樣摟林雁玲,既不讓林雁玲容易察覺,又能佔到便宜,還可以趁機進一步行動。
「呵呵……」林雁玲甜甜地笑了,伸手去扯石軒轅的手臂,不想如此被他摟著。畢竟,她是很穩重的大姑娘,且曾是長期潛伏在偽軍高層裡的地下特工人員。只是因為幾天前的夜裡,她和石軒轅在戰鬥中相擁相吻,那時子彈呼嘯,別樣浪漫,是情難自禁。現在,她很理智。
石軒轅笑道:「現在,我想聽聽你的意見,聽你介紹如何入城找那些你認為可靠的偽軍長官?策動部分偽軍起義,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使命,咱們又如何潛伏?鬼子和偽軍偽警對咱倆是熟悉的,咱們如何避免與那些畜生的接觸與磨擦?」其實,他本身就是特工中的超級高手,這些問題,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
他提出這些問題,目的是轉移林雁玲的注意力。
林雁玲尚未掰開他的手臂,石軒轅又引她談她興趣的話題。林雁玲說道:「喬裝入城。找城東門外的駐軍,有一個連長,名叫方振,他管著碼頭一帶,但是,又與偽警不和。此人正直,內心是苦悶的。另外,司令部機關還有咱們的人!」
她一邊思考一邊回答案問題,就不會去掰石軒轅的手。
而石軒轅的手是不會閒著的。
他的一手輕撫著她的秀髮,一手由下而上由她的小腹撫摸至胸口,林雁玲開始是凝神介紹情況,忽然陣陣電流滑遍她的全身,她臉紅耳赤,嬌體打顫,正要推開石軒轅。
石軒轅卻又附耳低語:「然後呢?入城之後住哪?如何與那些人接頭?」他耳語之時,與她耳鬢廝磨,雙掌放在她的「飛機坪」上,雖然「那裡」很平坦的,但是,兩個小尖椒被他雙掌如此摩娑,她的身體也漸漸酥麻。
他問罷,又滑唇於她雙唇上,慢慢翻身跨到她身上。
二十四五歲的成熟大姑娘了,只因為長期潛入敵特和抗戰的原因,所以一直未嫁人,但是,不會想男女之情是假的。
林雁玲不由自主地倒在涼席上。
如此姿態,甚是撩人。
她有些醉了,嬌喘起來,雙目合上,不由自主地與他激情擁吻起來。慢慢的,她衣衫上紐扣被解開,石軒轅雙唇離開她的雙唇,滑至她的脖子上,又吻滑而下。
林雁玲徹底醉了,嬌體顫動不停,意識漸漸迷糊。
衣服怎麼脫的?
石軒轅又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的?
她暈暈沉沉的,不知道。
但是,身下一陣裂痛,令她驟然驚醒。
她想哭,想喊,但是,雙唇被石軒轅的雙唇堵住了。
兩行清淚倏然從她水嫩的雙腮滑落。
她身下的落紅,鮮艷奪目。
石軒轅整個身子都趴到她身上,他的胸摩著她的胸,好疼,好酥。他在她身上慢慢地蠕動著,又讓林雁玲一陣莫名的酥……骨頭好軟……她在經歷一陣裂痛之後,體內漸漸越來越潤滑……石軒轅在她體內的剌動也越來越快……漸漸地,他的動作飛快起來……林雁玲迷迷糊糊的伸手摟住了石軒轅的脖子……
而此時此刻,陸長江在宴請王鐵栓,繼續津津有味地聽他講述龍城反覆爭奪戰的故事。然後,都醉了。兩個男人睡在一張涼席上。
翌日,林雁玲醒來,發現身上赤條條的,蓋著石軒轅的軍大衣,而石軒轅卻不在山洞裡。
她唉地一聲歎息:自己竟然把二十四年的貞潔給了這個小白臉!什麼世道?唉,事情已經如此,又能咋樣?自己也沒有反抗啊?當時,咋會那樣?咋會那麼迷糊?唉,陸長江那邊,我該如何交待?
她很糾結,很矛盾:嫁給小白臉,那是不可能的,小白臉已經有很多個女人,古雅嬌,高亦菲,盧彩英,張慧,楊倩梅……他的女人多的很難計算得清,他是抗戰鬥士和英雄嗎?他咋就那麼色?唉,我未嫁,他未娶,我和他睡在一起又有何不可?咦,他人呢?
林雁玲艱難地起身穿衣,感覺雙腿有些變形了。再低下頭來一看,發現涼席上的一攤殷紅。
她驟然淚下,是喜?是憂?
她的心情甚是複雜。
她抓個一隻小鏡子,梳妝打扮,倏然間,卻發現自己嫵媚了許多。她喃喃地說道:「女人?姑娘?就是不一樣!一夜之間,就改變了。連相貌都發生了變化。唉,真不該聽他胡言亂語,說什麼到特戰隊來講課。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的預謀。」
她放下鏡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洞口,問警衛員:「你們團長呢?」警衛員說道:「團長下山去找農家要破舊衣服,準備帶俺們幾個和你一起進城去。」
林雁玲點了點頭,扶著洞外的石壁,艱難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