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甕城血戰 鐵血特戰7 文 / 石劍
但是,她們又本是人生悲苦,不僅很多中國「富貴病」人欺侮過她們,而且,她們還曾淪為鬼子的玩偶。
她們在淒涼的音律中,悲歌如泣,落淚如雨,淒美動人。
「喲西——岸邊是哪位長官率隊前來慰勞我們?」
軍艦上的鬼子崗哨聞聲而動,喝問小魏子等人。
他們隨即打開軍艦甲板上的燈光,並固定探照燈照射江岸的方位。
他們看到了十餘名玉體潔白、雙峰晃動又載歌載舞的漂亮支女,便忍不住讚歎起來。
這些鬼子崗哨讚歎出聲之時,也吧答吧答地滴著口水,十名崗哨全聚在靠岸邊的甲板邊沿上。
燈光下,他們的褲檔明顯地鼓起來了。
「八嘎——還不快放下木板?放野苟木頭中佐過去?」田月月即是將琵琶交與李四,朝甲板上的鬼子崗哨大罵,然後才指著小魏子介紹。
她服侍過小魏子幾年,也跟著小魏子學了幾年的日語。
「咳!」甲板上的崗哨透過燈光一看小魏子肩膀上的扛星,嚇了一跳,趕緊敬禮,然後放下吊板。
小魏子揮揮手,便領頭踏上吊板,走向軍艦。
「八嘎——啪啪——還不過去陪皇軍?」田月月又打了一名支女兩記耳光,怒罵一聲,手指吊板,喝令支女們踏到吊板上去。
「砰——」郝新秀又朝另一名支女的屁股踢了一腳。
當然,這是事先講好的。
否則,田月月、郝新秀如此痛罵和責打支女,那些支女會反抗的,這場戲會演砸的。
「嗚嗚嗚呼——」那名支女本就悲淚如雨,此時挨了田月月兩記耳光,更是嚎啕大哭,但是,乖乖地踏上了吊板,走向軍艦。
甲板上的十名崗哨,趕緊分頭行動,有人擬欲跑進船艙內,向軍艦長相尺智沙大佐報告。
可惜,當幾名崗哨剛走下甲板,便被游水潛來、剛爬上軍艦甲板的張三等人握著刺刀一抹,做掉了。
另有幾名崗哨猴急地走下甲板,踏向吊板,迎接一群光身妖媚的支女。
小魏子則是手握銀針一甩。
第一名崗哨咽喉中針,將手中步槍扔進江水裡,雙手急捂咽喉,雙腿一軟,跪倒在吊板上,翻著白眼,很是奇怪地望著「野苟君」,張口欲言,卻發不出聲響。
小魏子又一甩手。
第二名崗哨正為此發呆,卻也是如此中針,如此捂著咽喉,跪倒在吊板上。
小魏子又縱身一躍,從吊板上躍起,附身衝下,雙臂一張一合,十指如鉤,雙手各扣住了兩名崗哨的咽喉。
他雙手各用力一捏,兩名崗哨咽喉即斷,無聲慘死。
小魏子便如此的捏著這兩名崗哨的咽喉,將他們提起又沉到水中去。
古雅觀隨即率領鐵血特戰隊過吊板,佯裝押著那些支女,走向軍艦。
隨後是尖刀連的副連長泥鰍,率領一個排的官兵,踏上吊板,走向軍艦。
他們尾隨而過,附身拾起了鬼子崗哨扔在吊板上的步槍。而王八則率兩個排的官兵,留在岸邊上警戒,架好機槍,緊握手雷,預防不測。
艦長相尺智沙大佐年紀較大,已經在艦長室裡睡著了。
軍艦上的陸戰隊長淺川千裕中佐、陸戰隊副隊長朝倉加穗少佐因為這幾個月來閒著無事,仍在軍艦二樓的歌舞廳裡喝酒、摟著藝伎玩樂。
第一小隊長麻生芽衣大尉、第二小隊長麻生奈未大尉、第三小隊長麻生沙樹大尉均已醉倒在各個小歌廳裡。
服侍他們的藝伎也不敢走,淒涼地呆在他們身邊。
小魏子在走過吊板之時,附身伸手,洗乾淨雙手上的鮮血,便沿著一樓甲板邊沿,彎身腰,躬身走向船艙。
他看到軍艦上沒什麼異常,便又伸直腰,大搖大擺地跨步進去。
「咳!」船艙走廊裡的巡邏兵看到一名「中佐」軍官進來,後面還跟著一隊人馬,乖乖地躬身向小魏子問好。
小魏子目光緊盯著這幾名巡邏兵的臉,背手走過他們面前,盯得這幾名巡邏兵剛伸直腰身抬頭又急低頭躬身。
後面的泥鰍、古雅觀、張三、李四、趙五、錢六、孫七等人就不客氣了,紛紛上前,忽然伸手捂著巡邏兵們的嘴,拔出刺刀就是一陣狠捅。
幾名巡邏兵瞬間慘死。
田月月、郝氏姐妹領著那群光穿好衣服的支女,從船艙裡找到掃帚、抹布、臉盆,倒水沖洗。
她們看到鐵血特戰隊隊員如此狠殺鬼子,心裡均是十分痛快。有的支女不敢吭聲,但是,她們個個心裡使勁呼爽,大洩怨氣。
她們心下暗想:此戰之後,俺門也要學學兩位郝大姐,申請加入鐵血特戰隊——殺鬼子,替被鬼子凌辱至死的那些姐妹們報仇雪恨。
小魏子在前走著,仍是雙手背著,每往前走,便推開一間房門,如果裡面烏燈黑火,他就想法亮燈。
如果裡面燈火通明,那麼,裡面的鬼子也會朝他這位「中佐」立正敬禮。
然後,小魏子探臂出房門,揮揮手。
古雅觀和一幫鐵血特戰隊隊員們就一擁而上,揮舞刺刀,捂著那些醉眼朦朧或是睡眼惺忪的鬼子,就是一陣狠捅狠砍。
田月月則率女隊員們和那些支女尾隨男隊員們身後善後。她們將鬼子的屍體沉到長江裡,然後將血水沖涮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