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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鐵血特戰 迷魂針1 文 / 石劍

    「鮮鮮,你聽我說,我是**特工,現已打入鬼子內部,只有獲取更多的鬼子的情報,咱們才能打贏小鬼子。對於咱們中國人來說,面對小鬼子的囂張,軟弱等於挨打,談判沒有出路,抗議不會有結果。所以,咱們一定要把它打痛,它才會服咱們。」小魏子被魯鮮鮮緊緊摟著脖子,身體能感受到她身體的熱度,於是,他委宛勸說魯鮮鮮。

    他知道,剛才自己和魯鮮鮮的狂風暴雨,使魯鮮鮮嘗到了作為女人的甜頭,她對他有了依賴。

    「嗯!我明白了。小鬼子就是欠揍!」魯鮮鮮畢竟是當過大老闆秘書的人,見多識廣,很聰明,一聽就明白,低聲回應,她的雙臂卻把小魏子摟的更緊了。

    她真的捨不得小魏子離開她。

    她身體的空虛,需要他來填補。

    她的快樂,需要他來佔據。

    今天,她曾經很痛苦,但是,痛苦之後,她從小魏子身上得到了更多的快樂。

    這份快樂,蓋過了她的痛苦,令她享受到了作為女人的樂趣,令她感覺到自己是真女人,令她知道原來作為女人也可以快樂的。

    「鮮鮮,我為什麼要打入鬼子內部?就是為了獲取情報。你也一樣,如果你繼續留在吳智平的家中,你就可以偷聽到他與鬼子的很多對話,然後把情報送給我,我把情報送給**,讓**狠狠地打擊小鬼子的囂張氣焰,把小鬼子趕回到它們的毒蛇島上去。」小魏子聞言,知道自己對魯鮮鮮的誘導獲得了成功,於是,便進一步勸說她。

    「一定要這樣子嗎?為什麼男人得到了女人,就一定要女人聽他的話?為什麼男人得到了女人,就再也不珍惜?」魯鮮鮮聞言,一陣心酸,泣聲反問小魏子。

    瞬息之間,她鬆開了小魏子的脖子。

    「嗯!鮮鮮,我都可以為拒倭作出犧牲,你為什麼不可以呢?須知,從古至今,女人比男人更有殺傷力,尤其是美女!」小魏子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哀傷,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最終對她的傷害會更大。

    但是,沒辦法,他只能這麼做。

    為了抗擊倭寇,為了打擊侵略者,他能利用的,一定要不擇手段去利用。所有的「欠債」,等到抗戰勝利後,他也一定會補償。

    於是,小魏子也反問了魯鮮鮮一句。

    「你確定你以後一定會和我在一起?你不會是白吃我的豆腐吧?你別忘了,你的種子留在了我的身體內,如果你負我,我也一定會將你的孩子撕碎,讓你終生內疚。」魯鮮鮮聽出了小魏子話語的內涵,淚如雨下,泣聲質問小魏子。

    同時,她也威脅小魏子。

    因為她真的怕小魏子騙她,害她到頭來一無所有。

    她已經被刁速貴賣了一次,又被吳智平賣了第二次,再也不想被小魏子賣第三次了。

    「我——小魏子,對天發誓,如對你有半句虛假的言語,天打雷劈,永世不得翻身。」小魏子當即握拳,高豎於耳邊,發下毒誓,向魯鮮鮮保證。

    他想:自己的真名叫作石軒轅,以小魏子起誓,就算發再毒的誓,也不會兌現的。

    所以,他發誓的時候,心裡暗暗好笑。

    「好!我答應你——」魯鮮鮮含淚心酸地點了點頭,哽咽著再也說不下去了。

    「鮮鮮,我代表**,謝謝您!這輩子,我小魏子決不負你,如有半句假話,我將被彈雨穿孔,死無葬身之地。接下來,請你配合我,演一場好戲給野田農夫看看,也給外面的小鬼子看看。好嗎?」小魏子倏然間,也甚是感動,再次握拳言誓,向魯鮮鮮許下了一生的諾言。

    這一次,他不再以開玩笑的形式發誓。

    但是,他的心裡卻又很矛盾,暗道:鮮鮮,我只能照顧你一生一世,但是,我絕無可能娶你。因為剛才我佔據你的時候,你已經不是處子。我們石家子孫,絕無可能娶一名失貞的女子,無論你的身世多麼悲慘!

    「嗯——」魯鮮鮮淚流滿面,淚眼朦朧,應了一聲。

    小魏子見狀,也不知如何勸慰她好,便移開話題,說道:「你躺回床榻上,製造野田農夫對你施暴的假象。當他掙開眼睛時,你佯裝大哭,斥責他對你施暴。請你務必將這場戲演好!」

    說罷,他粘上鬍子,從懷兜裡,掏出一根銀針,附身紮在野田農夫胸膛的「膻中穴」上。

    魯鮮鮮噙著淚水,依言照辦。

    她的心陣陣酸疼,但是,為了不失去他,為了能與他有美好的下半生,她也只能含淚照辦了。

    「哎呀——」野田農夫登時驚叫一聲,直晃腦袋。

    而小魏子趁他晃晃腦袋之時,把銀針拔出來,抱他躺於床榻上,與魯鮮鮮並肩同枕,牽過被子為他們倆人蓋上,並拿過抹布,將野田農夫嘴邊的血跡抹拭乾淨。

    然後,小魏子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並把房門關上了。

    魯鮮鮮側過身去,背對著野田農夫,嚎啕大哭起來。

    其實,不用小魏子教,她也一樣會嚎啕大哭,因為她實在是太心酸了。

    「喂,你怎麼啦?」野田農夫如夢幻般清醒過來,側身便問魯鮮鮮。

    「嗚嗚嗚呼——畜生,你糟蹋了我,讓我往後如何見人啊?嗚嗚嗚呼——我死了算了——」魯鮮鮮倏然翻身,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泣聲控訴野田農夫的罪孽,又一邊握拳,狠擂野田農夫的胸膛。

    言罷,魯鮮鮮佯裝要死要活的,坐起身來,便側頭往牆壁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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