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系統的真面目 文 / 雷木木

    第十一章系統的真面目

    當黑暗之巔說到這裡的時候，吳春已經隱隱明白了什麼。

    彷彿是看出吳春的領悟，黑暗之巔讚賞的點點頭：「你猜得不錯，救世空間其實就是智慧之巔的意識世界！」

    「救世空間是智慧之巔的意識世界？果然如此，這麼說來，一直以來被選者都是在他人的意識世界中冒險。這種天方夜譚般的事情恐怕要不是黑暗之巔說出，根本不會有人想到。」吳春心中感慨萬千，並且他隱隱抓住了一個關鍵。

    當得知這個消息後，吳春一瞬間好像領悟了更多東西。黑暗之巔接下來的話更是對他幫助不小。

    當年智慧之巔發現在自己的意識世界中，只要自己相信，一切都會變得真實。為此，只會還專門做了一個實驗。他將自己創造出的角色帶出意識世界。

    按照萬物規則來說，假如那角色是虛幻的，本不該存在的，那麼就會在離開智慧之巔意識世界的一瞬間消散。但是，那角色成功的出現在了現實世界，這印證了智慧的想法，也讓智慧有了新的發展方向。

    相信則是真實！

    短短一句話，一個規則，但是除了智慧之巔之外，根本沒有巔峰強者能做到，甚至是那些被選者也沒有一個能做到。這句話本身並不難理解，但是卻根本不會有人去做。

    吳春在邊聽黑暗之巔的訴說，一邊做了一個實驗。

    他隨手一揮，腦海中清晰無比的想像到，那顆星球不存在，結果旁邊一顆星球毫無預兆的消失。所以，道理很簡單，但是卻不會有人去做，因為不會有人相信自己能做到。即便相信了，也不會一門心思的去感悟，去實驗，然後去掌握規則。

    黑暗之巔欣慰的點點頭，繼續著自己的訴說。

    當智慧之巔完全掌握了真實規則後，所創造出的世界全都是真實無比的存在，曾經有一次原生輪迴，智慧將自己創造出來的各種生命帶到現實世界去對抗異邦聯合。

    那是一次秘密的行動，完全瞞過了其他的巔峰強者，如果不是最後智慧告訴了黑暗，那麼這件事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而那一次，智慧之巔創造的生命大發神威，輕而易舉的擊退了異邦聯合。因為在智慧之巔的信任之下，哪怕是脫離了救世空間，那些生命的強大也令人驚歎。

    按道理說，故事到這裡就應該劃上句號，因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但是意外發生了！

    即便是智慧創造出的各種生命，也都有著自己的想法。他們當中有些自我覺醒。這裡說到的自我覺醒不是現在各種角色出現的自我覺醒，而是不光瞭解到自己不是在現實世界，甚至知曉了自己只是在他人意識中生存的生命。那些自我覺醒者有了狂熱的想法，那就是報復。

    他們組織策劃了一次戰爭，那一次，他們徹底摧毀了地球，導致了原生輪迴的結束！為什麼要攻擊地球？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在多次行動後發現根本不可能殺死智慧之巔這個創造一切的人，只能將憤怒傾斜到地球身上。

    最終，智慧之巔將所有的生命帶回意識世界，並且消除了他們所有的記憶，也就是所謂的世界重置，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而其他巔峰強者只以為是異邦聯合消滅了地球。

    從那以後，智慧之巔又有了新的領悟，那就是必須讓人類自身抵禦戰勝外敵，否則的話，即便獲救人類也會自我毀滅。而且當自己創造的生命離開自己的意識空間後，控制力明顯下降，以至於出現了不可挽回的後果。

    有了這次的結果，智慧之巔全力致力於各種規則的完善，提升被選者的實力。

    「那麼智慧之巔為什麼不將自己的領悟教給其他巔峰強者，畢竟人多力量大，每個人的領悟都有不同，也許其他人會有更好的發現。」吳春打斷黑暗的話問道。

    黑暗之巔搖搖頭：「這一點智慧之巔曾經嘗試過，但是當他說出相信就是真實這句話後，其他巔峰強者都噗之以鼻。相信你應該明白，比如你現在對其他人說相信就是真實，會是什麼結果？」

    吳春想了想後感悟的點點頭，即便是自己，在沒有領悟之前，恐怕也會對這句話噗之以鼻，因為那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理解。也許聽到這話的人會想「我相信我是富翁，我相信我是無敵強者之類的，但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改變。」其原因本質上想法就不一樣，而且這些人也根本沒有真的去相信，只是當做玩笑。

    「所以，黑暗之巔只能將自己的所有理解凝結成一顆種子！」

    「種子？在哪？」

    黑暗之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吳春並不笨，他已經明白了什麼，開口道：「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那種子？」

    「沒錯，智慧之巔在最後告訴我這些秘密就是為了讓我將種子和那句話傳下去，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只不過這個傳承之人必須自我領悟到規則的門檻，並且還不是那種擁有邪噁心態的生命。這也是智慧不將這些公開的第二原因，因為其他的巔峰強者中仍舊有心懷不軌的人。」

    吳春插道：「比如死亡之巔！」

    「沒錯，你能想像如果死亡之巔獲得這種力量後會有什麼結果嗎？」黑暗之巔有些唏噓的道。他說的沒錯，就算是沒有這種力量，死亡之巔都處心積慮的幹掉了自己的同伴，妄圖掌握全部，主宰一切。若是有了這種規則，相信死亡之巔第一個要幹掉的絕不是異邦聯合，而是那些反對他的人。

    「上一次在戰神世界為了救你，我和你融合靈魂之時，本以為智慧的托付我已經無法完成了，沒想到真正的目標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一直住在你的意識世界，但卻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你的意識世界在一點點的改變，要說哪裡改變，那就是越來越真實！這是你的個人天賦，那時候我就明白我找到了，我將一絲靈魂意志完全壓縮起來，隱藏在你的意識世界中，觀察著一切，等的就是這一刻。」

    吳春終於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委，心中不由唏噓萬千。他感歎智慧之巔的強大，感歎黑暗之巔的專注，也感歎自己的幸運。沒錯，幸運始終沒有離開他。要不是不小心中了睡神的攻擊，要不是決定去幹掉阿波羅，要不是無意間救了狄安娜，那麼現在一切絕不是這個樣子。

    「好了，種子已經在你的內心發芽，那句話你也已經領悟，我的使命結束了！智慧之巔說過，她曾經摸到過某個神秘規則的門檻，但是她沒有機會去領悟了，我相信，也許你能夠做到……另外提醒你一下，制定規則的力量不要輕易使用，雖然有時候會沒事，但有時候它的副作用會很大。」黑暗之巔的身影開始變淡，他說的沒錯，此刻他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吳春沒有去努力挽留黑暗，因為他很清楚，即便掌握了真是規則，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去相信的。他只是認真的道：「我會幹掉死亡之巔，會照顧夏美美，你安心吧。」

    黑暗之巔最後給了吳春一個笑臉，終於消散在無邊無際的宇宙之中。吳春甚至感覺這個少年不應該是黑暗，很多方面都顯示出他很陽光。

    「原來是這樣，黑暗也已經領悟了共存規則！呵呵，他沒有完全教給我恐怕很清楚這種事情必須自己領悟！」吳春嘴角也露出微笑，至少現在他的內心已經擁有其他人不能擁有也無法擁有的東西。

    實際上吳春自己並不知道，他的天賦比起黑暗之巔來高多了。至少黑暗就沒能從共存規則中領悟到更多，要不然的話他自己就是智慧之巔的傳承者了。

    黑暗之巔消散之後，吳春開始消化內心的種子。那可不光是整個宇宙，還有不少智慧之巔的心得。其中還有這智慧之巔從開始創造救世空間開始記錄的一切一切。

    一個細微的規則調整，一個細小的環境變化吳春都能看得見。所有的原生輪迴大戰他也都歷歷在目。可以說，在得到了智慧之巔的傳承後，吳春已經成為了通曉一切的人。

    「原來是這樣，正是這顆種子的影響，我在創造的時候會創造出一個個遊戲世界，甚至包括我沒有見過沒有聽說過的遊戲世界，智慧之巔是想讓我繼承他的力量同時也繼承他的使命，救世空間的確是要拯救世界，只不過智慧之巔錯誤的估計了自己創造出的空間管理者，也就是救世系統的本體意願，反而在融合的過程中導致意外，被救世系統吸收……一代奇才竟然就這樣隕落！」

    吳春在高興的同時也出現深深的遺憾，假如智慧之巔沒有出現意外，也許已經找到了可以完美解決一切的方法。不過現在，要考慮這種事情的人變成了吳春！他已經變成了可以拯救世界，拯救一切的人，雖然他本身有些不情願。

    「好吧，當務之急是先提升大家的實力。有了智慧之巔的前車之鑒，我可不會弄一個什麼空間管理者，雖然自己累一些，也比出意外要強，還有時間，先繼續創造吧！」

    招手之間，又是一顆星球出現，吳春開始了繼續的創造，他還有整整十年時間，而且這個時間長短他還能夠隨意控制！時間，現在是吳春最不缺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