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五十五章 回憶 文 / 寶寶遊記
何燕看到墨清愧疚的神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使勁的用頭撞向牆壁,雖然那一次沒有撞死,但是後來卻多次尋死,而哪一種決絕是讓墨清震撼的。
因為何燕出了事,墨清也就沒有去部隊,但是無論誰詢問何燕是誰糟蹋她,她始終不說,雖然抓到了侮辱何燕的人,卻一點髒水也沒有潑到墨清身上。
但是墨清心底的愧疚壓迫得他無法呼吸,事情一件接一件就像是連環套讓他無法呼吸,每天睡不好,吃不好,精神極度疲憊。這個時候顧飛揚帶他到賭場就是順理成章,但是當他被家族拋棄,遣送國外的時候,何燕卻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來送他了。
「墨清,以前我最討厭白衣服了,因為這些衣服太容易髒了,但是當我髒了之後才發現白衣服髒了容易洗,但是我髒了卻永遠也洗不掉了,我太自大了,總以為能夠挽回你,你說我多自不量力啊,我怎麼可能改變得了你呢,但是,我愛你,如果你一定要去地獄,我現在地獄等你。」何燕臉上帶著決絕的微笑,就在墨清面前,躍下了開往美國的郵輪。
那一刻墨清心中簡直就像缺失了一塊,為什麼要死,為什麼不活著,死了什麼都沒有了,我不是無法愛上你,我是不敢愛你啊,我和你在一起就覺得自卑,何燕像一個折翼的天使往下落的場景總是在墨清腦海中常現,對於何燕,墨清虧欠的是一條命。不管什麼理由墨清都無法在何燕面前挺起腰身。
今世他和何燕沒有太多交集,只希望這個姑娘一直保持活潑的模樣,嫁一個好男人,這也是墨清發現陳洋和何燕走得近之後,如果他們想要在一起,陳洋的身份就是一個硬傷。所以墨清希望陳洋加入族譜。墨清永遠也無法愛上何燕的,因為墨清對她的愧疚心超過了一切,看到何燕就會想起前世卑鄙的自己。心中黑暗的人是不喜歡鏡子在眼前的,但是陳洋不一樣,雖然身份是陳洋的硬傷,但是陳洋比墨清乾淨。
墨清回想過去,總是不經意望向何燕,何燕的臉一下子全紅了。
陳洋目光微閃,何燕是個假小子,能夠讓她紅了臉頰,看來何燕對墨清有想法啊,不過陳洋和何燕馬上發現,墨清神色是恍惚的,好像透過何燕在看誰。
何燕心中忍不住打鼓,難道墨清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樣的神色也不像是看一個愛人啊,好像是在懺悔一般,難道墨清對誰有虧欠。不可否認,孩子,你真相了,墨清不就是對你萬般愧疚嗎,不過那是你的前世,但是今世你要是還喜歡上墨清的話,可能那愧疚就會越來越深了。
這時候墨清的手機響了,墨清一看來電號碼,是一個座機號碼,現在這個時候手機基本上有錢的人家都會買上幾個,距離艾田,墨清人手一機的願望可能還是相差很遠,不過艾田,墨清估計這個勢頭也不會太遠了。
「喂,我是墨清」墨清習慣性的先報名字,這是他在m國生活過留下的痕跡,只要是好的傳統都是可以傳承的。
「墨清,我是媽媽」蘇皖輕聲的道
「找我什麼事」墨清語氣淡淡的,蘇皖挑破離間的舉動讓墨清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兒子,媽媽知道錯了,你能夠原諒媽媽嗎?媽媽這個星期會回來。」蘇皖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家,再打電話給我。」墨清皺著眉頭道。就算蘇皖做錯了什麼事,墨清都不能夠不理她的,只要保持以前那種不遠不近的關係就可以了。哪怕墨清曾經想過好好對待蘇皖,現在這種想法也被墨清壓在心底了。
「是媽媽嗎?」陳洋問道。
墨清點頭,「媽媽,陳洋想和你說話。」墨清示意陳洋接電話。
陳洋坦然的接過電話,「媽媽,我是陳洋,你還好嗎?」
「我挺好的,洋洋,你和墨清在一起啊,幫媽媽好好照顧墨清啊。」蘇皖輕柔的道,聽聲音絕對會以為陳洋是蘇皖的親身兒子。
「我會的」陳洋肯定的點頭,墨清是他承認的弟弟,他會護著他,無論墨清想幹什麼他會幫著他,墨清的爸爸媽媽他會一樣孝順。
「有事給我打電話,學校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墨清參觀的差不多了,對著陳洋他們道。
「我送你」陳洋道
「不用了,你們要是沒事了就到外面逛一逛,買點衣服,吃點東西。」墨清前世可是海濱高中的學生,自然知道匯演落幕了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他還要回學校開會,研究一下清溪高中的首場元旦匯演。
「我們能夠去你們學校參觀參觀嗎?」何燕問道,她對首都裡面族混亂的學校清溪高中早就是慕名已久,只不過家裡大人一再告誡不許去清溪高中,免得被裡面的混混給帶壞了,畢竟就讀清溪高中的混混中,就有好幾個是和何燕一起長大的衙內。
墨清掃了一眼何燕,這妮子膽子還是這樣大,儘管墨清下定決心要避開何燕遠遠的,但是還是不忍心拒絕何燕的任何要求。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到清溪高中。
墨清帶著他們回到教室,小七一看到墨清忙高興的大叫,「墨少,你可來了,趕緊的通知幫中其它人開會,不然這些事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要累垮了。」小七裝出一副哀怨的樣子。
「哦,一開始你不是自告奮勇挺開心的嗎?」墨清好笑的道。
「我哪裡知道瑣事這麼多,不說別的,光是服裝,道具,場地,還得調課,甚至還得安排綵排,這一圈下來,看似沒有多少事,不過下面那些傢伙一有什麼不能夠解決的都來找我,到底我是幫主還是你是幫主啊。」小七抱怨的道,不過可以看去他只是發發牢騷,對這份事業還是很愛好的。
「好了,別貧了,趕緊的去叫他們到辦公室開會,我在辦公室等你們。」墨清也不推辭,全部讓小七一個人包了這些瑣事也不是他的作風。既然一開始是他提出來的,就有責任把這次活動辦得漂漂亮亮的。
墨清帶著何燕,陳洋,汪峰來到他的辦公室,這個地方墨清只來過兩三回,平時都是小七在用,墨清大部分的時候都當著甩手掌櫃。除了發佈一些命令,在一些幫規上簽一些名字,平時還真沒有什麼事,他們現在也不進行打劫這一行了,外面的超市,小吃街全部弄起來了,順便歌廳,舞廳什麼的都生意火爆,除了在以前的那些場子提一點保護費,現在的清溪高中的學生太閒了,幫規戒條比學校的校規還森嚴,本來這些紈褲子弟還不服管教的。
有人就在挑唆下倒行逆施,是凡是廳級以上官員家裡連降三級,這些被降級了的家裡偏偏還是感恩戴德,因為兒子在學校老實多了,富家子弟一律阻擊其家業,從富二代變成一貧如洗的簡直是多於牛毛,這裡面不凡千萬富翁,在這個舊中國,能夠擁有千萬資產的都是有眼光的人,可惜基本上是一個星期不到家裡就負債纍纍。這些對於墨清來說根本就是張了一下嘴,現在的股票市場不健全,偏偏這些富豪們在股市上都賺了不少錢,墨清只不過稍稍操縱了一些股票,就讓這些家庭傾家蕩產,這都只是小兒科,比不上後世的股市泡沫,那時跳樓的都得排著隊。
學校內的太子都是有眼色的,享受慣了的絕對不想去當平民,所以一個個安分守己起來,這來自外面的威脅比家裡直接的恐嚇那是有效多了。而學校裡面那些平民混混,以前是有人罩著,但是現在罩他們的人也已經偃旗息鼓,他們也只得靜默下來等待時機。好在墨清並不限制他們在外玩樂。總算是沒讓這些傢伙有魚死網破之想法。
現在的清溪高中可以說已經被墨清給收復了,一開始雷厲風行的吞併了五大幫派,清溪高中的同學們都認為墨清是借了外面青幫的勢,不然學校裡面的幫派其實都是外面幫派的分據點,被吞了外面幫派沒有一個來找回場子的,後來以為是墨清借助了家族的勢力,畢竟墨家雖然是在政治上勢力薄弱,但是懲治幾個官員的能力還是有的,這些身處高位的傢伙沒有幾個是乾淨的,只不過有的官員就算伸了手,還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好官,要是真有一個清官,還身處高位的,那只有一個字,不可能,水至清則無魚,官場也一樣,不同流合污的官員是一定會被排擠的。
官場上把清官流叫做耿直派,死腦筋。這種人一些老油條往往會避開,不得罪,也不接近,但是這種官員的陞遷之路肯定是相當艱難的,也沒有哪一個政治體系喜歡這樣沒有缺點的清官,官場說白了就是高層下棋,下面遭殃,一但大神打架,下面的官員就會倒下來一批,這倒下來的一批官員,肯定是被握有把柄的,平時這些把柄並不要命,反而是圖名狀,一但大神妥協,這就是地獄門,儘管如此殘酷,但是人們在官場還是會前仆後繼,因為除了一些想為人民干一點事業的好官外,還因為官場上面大都都是官官相護,倒霉的官員其實很少。那些清官們因為自身耿直,往往會成為博弈的替罪羊,所以一個真正在高位的清官簡直是不可能,只有一種可能,世家出來的世家子,但是這種情況也是不可能,世家子裡面就沒有幾個是不會交際的。
墨清把學校裡面那些反抗同學的家裡父母官位弄掉了,這還可以說是借助了家族背景,那麼讓那些千萬富翁破產呢,清溪高中的同學都不是傻子,無論墨清因為什麼,只要他有這麼大的勢力,他們就不得不聽話。除非他們真的活膩了。
不一會兒幫中的幹部都來了,墨清掃視了一眼,這些都是新生幫的主要幹部,還有一大堆副級幹部,或者幹事沒有過來。就是這樣,辦公會議室一下子就給塞得滿滿當當,等這二三十人在座位上坐好。墨清敲了敲桌子。
「今天可能是我頭一次見你們,也許你們當中有些人還不認識我這個幫主吧,當然蘇蘇,王老大等你們肯定是認識的。」墨清含笑道。
「幫主,我們都認識你」這些幹部沒有想到墨清是這樣平易近人,忙一個個笑嘻嘻的道。
「認識就好」墨清笑瞇瞇的。
何燕看著墨清有條不紊的一件件安排事宜,下面的同學也是個個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墨清,對於墨清吩咐的任務那也是熱情高漲,不由得只記得盯著墨清,原來每一個女孩都是崇拜英雄的。
陳洋眼神黯淡,他在學校裡面是被眾人欺負,不敢反抗,墨清回來還沒有多久,偏偏卻在上面發號施令,難道人和人之間真的相差那麼大。還談什麼照顧墨清,從小到大都是墨清照顧他。
汪峰倒是越來越佩服墨清了,這個清溪高中有多麼混亂,他這個不問世事的特種兵都是偶有耳聞,現在卻被墨清收復得服服帖帖的。雖然借用了外力,但是一個懂得借勢的人才真的值得大家投靠。
「好了,就這麼多了。還有什麼疑問麼?」墨清喝了一口茶,滋潤一下乾燥的口腔。
「沒有了,幫主,我們馬上過去安排。」
「我有疑問,為什麼安排我綵排,我又沒有文藝細胞。」蘇蘇不滿的道,她不要幹活了,以前是為了保護女性同胞不被色狼欺負,現在這個學校的色狼都收斂了,她為什麼還要幹這些瑣碎的事情,她只想跟在墨清身邊。
「你怎麼沒有,在八號會所你不就是彈鋼琴,彈得不錯嗎?」墨清冷冷的道。
「真的彈得好嗎?那我也沒什麼事了。」蘇蘇這個笨蛋孩子,不知道墨清是諷刺她的,還真心以為墨清誇獎她,連她心中的初衷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