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南城底牌 文 / 紫薯
片刻後,天靈境武者因為靈力消耗過多,被蘇銘抓住機會,一拳轟出了擂台。
這次蘇銘依舊沒消耗多少靈力,很輕鬆的將一名天靈境武者轟下擂台,此時他引起了四周眾人的注意。
如果蘇銘第一場比賽是因為投機取巧獲勝,那麼第二場比賽就是靠著精明的大腦以及自己的優勢獲勝。
連勝兩名對手,蘇銘戰鬥力糾結是百分百,同時自己的實力只露出了三分之一,讓南城小隊根本摸不清蘇銘的實力。
很快南城小隊派出了第三名武者,這次派出的武者是一名防禦型的先天境武者,之所以派這名武者上場,就是想要看看蘇銘的實力,從來找出合理對付蘇銘的戰術,如果蘇銘只是一名風屬性武者,那麼就沒什麼可怕,他們能夠輕易的擊敗蘇銘。
看到先天境武者上場後,蘇銘冷笑一聲,在裁判宣佈比賽開始時,他直接朝著那名武者轟出一掌,將先天境武者轟出了擂台。
這次蘇銘使用了武技,同時還運用了金屬性,所以很輕鬆的將那名先天境武者轟出擂台。
這時南城小隊的眾人有些慌了,他們發現有些捉摸不透蘇銘的實力,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蘇銘,他們可不想在西城府身上使出他們的底牌,因為這次他們是奔著第一名來的,他們真正的目標是唐氏東城府。
唐氏南城的領隊再次派出一名先天境武者上台,不過結果與之前那位一樣,一拳就轟下了擂台,根本沒給蘇銘製造出任何麻煩,也沒有將蘇銘的實力逼出來。
無奈之下南城小隊動用了自己的底牌,一名中期天靈境武者,當這名武者登上擂台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此時距離原先設定好的比賽開始時間還剩下五分鐘,整個擂台區看台可以坐滿了人。
在這名中期天靈境武者沒有出現之前,很多人都認為這次西城府要鹹魚翻身了,他們都很看好蘇銘,覺得蘇銘有望帶著西城府晉級,可惜南城小隊並非這點實力,而眾人期待的強強對決也即將開始。
「你很強,不過你今天必敗。」中期天靈境少年朝蘇銘冷笑一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很強,但你比我更強?」蘇銘一臉微笑的詢問道。
少年點了點頭:「還不是很笨。」
「你叫什麼?」蘇銘詢問道。
「唐楠。」少年回答道。
「唐楠是吧,等會本少會揍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蘇銘不屑的一笑,辱罵道。
「你能有點素質不?張口就是髒話,真丟你們西城府的臉。」唐楠鄙視的撇了蘇銘一眼,說道。
「素質?素質幾分錢一斤?賣給你你要嘛?」蘇銘冷哼一聲道,跟他扯淡,十個唐楠也不是對手,他可是二十二世界的遊戲天才,在損人這麼學問上,整個封神大陸估計無人能敵。
「比賽是否可以開始了。」唐楠不想與蘇銘繼續扯,轉頭看向台下裁判,詢問道。
裁判聽到唐楠的詢問後,點了點頭,宣佈了比賽開始。
唐楠手握靈兵,第一時間鎖定住蘇銘氣息,他本以為蘇銘會閃躲,誰知道蘇銘竟然如同無事人一般站在原地等待他攻擊。
見蘇銘一動不動,唐楠手握靈兵朝著蘇銘攻擊而來,他這一擊只是試探蘇銘,並沒有使出全力,不過在他攻擊到蘇銘面前時,他後悔了,因為蘇銘直接對他使用了武技,讓他吃了暗虧。
這時唐楠不再隱藏實力,雙手緊握靈兵,雙手心散發出淡淡金光時,唐楠心中低喝一聲,接著他的身子變的虛幻起來,旋即令人驚異的一幕出現了,擂台上出現了三個唐楠,每一個都如同真人一般,並第一時間困住蘇銘。
「受死吧。」
隨著三名唐楠的出手,蘇銘頓時壓力大增,此時他取出風雷劍,一邊抵擋唐楠攻擊,一邊閃躲唐楠攻擊,同時還要預防唐楠偷襲,很快他就處於下風,而且身上也開始出現傷痕,三個唐楠的配合相當完美,硬是不給蘇銘一絲機會。
如果蘇銘使用絕對防禦,他就能擊敗唐楠,但這樣他的實力就徹底曝光了,就算他們晉級也只能獲得四城府第二,因為第二階段的比賽不是一個人的實力絕對影響到比賽的,到時候他們避開與蘇銘的一戰,那樣西城府依舊會是輸,蘇銘還想著帶著西城府拿下第一呢。
有這個想法,蘇銘沒有使用自己的底牌,而是硬撐著。
由於唐楠的分身有著他本體百分之五十的實力,也就相當於一名初期天靈境武者實力,面對這樣實力的三人,蘇銘不敢有絲毫大意,同時更不敢冒險強攻,因為蘇銘身體防禦還沒有變態到能扛下初期天靈境武者攻擊,而不受傷的程度呢。
唐楠是金與火雙屬性,導致蘇銘冰屬性效果不佳,同時三人配合太過完美,蘇銘的無名劍譜中的劍式也無法使用,一時間蘇銘發現自己竟然被唐楠完克了,要不是自己身體特殊性,估計他早敗了,此時他才發現原來他實力並不是很強,能夠戰勝他的還有很多。
漸漸的,蘇銘出現不敵,而三個唐楠的攻擊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導致蘇銘傷勢越來越重。
「轟」
一聲巨響,三名唐楠同時對著蘇銘頭頂攻擊而去,而蘇銘只是勉強提起風雷劍抵擋,這一擊直接將蘇銘轟到在地,鮮血從他嘴角流淌出來。
一擊完成後,兩名幻像唐楠憑空消失,而本體則晃晃悠悠站在蘇銘面前,在看到蘇銘如同死人一般躺在擂台上時,他眼前一白倒下了。
兩敗俱傷?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場比賽會是如此結果,他們都以為唐楠勝了,而且西城府之後的九人都不會是唐楠的對手,誰知道唐楠在獲勝的那刻虛弱的暈倒了。
見兩人都倒下,裁判員將防禦罩撤了,並準備登上擂台,誰知道這時蘇銘動了,他伸手擦了擦眼角的鮮血,隨後雙手撐地的站了起來,這時他滿臉鮮血,整個人如同血人一般,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