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第三百二十章 夫妻夜話 文 / 夜來風雨
御史台原本就是御史府,它的最高長官原本就是御史大夫,後來在東漢年間,改為司空,劉霖如今改制如果援用御史府的話肯定會在天下引起震動,畢竟現在天子還在,朝廷還在,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他在政治上肯定會失分,失去大義,這是荀彧等人不願意看見的,況且劉霖也不會犯這樣的政治錯誤。
「主公,不知道這御史台的設立大致上要什麼樣的章程?」陳群問道,他是州牧府的治中從事,主管州府文書以及規則制定,劉霖沉吟了一下,說道:「具體的事項可以參照御史府的條陳制定,但是我們在屬官的設置以及其他事項上要稍微改動一下,如御史台的主官為御史中丞,下設六名侍御史,掌各地糾察事務,這些侍御史只有彈劾之權,卻沒有抓捕審訊之權!」劉霖說道這裡,面帶微笑,便不再多言,這三人現在已經知道了,這種官衙的設定還是針對官員來的,對於他們來說,吏治清明也是他們所希望的,眾人也就沒有再多言,陳群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其實他們還知道劉霖的話沒有說完,比如光有彈劾之權,審問之權,還有抓捕之權呢?不過他們也知道如今時機還不到,一個小小的幽州設立這些部門,對於朝廷來說那是犯忌諱的事情,況且這些審問、抓捕之權實際上內衛軍就已經過問了,現在屬於草創時期,眾人心知肚明即可。
劉霖最後將這件事交由陳群去處理,畢竟陳群對這種機構已經非常的熟悉,相信他也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劉霖在官衙裡忙碌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才回去,走進蔡琰的小院,侍女趕緊就已經給蔡琰通報了,蔡琰面帶悅色的迎了出來,她剛剛洗完澡,穿著一件薄沙黃裙,烏黑的頭髮披肩而下,宛如那月光下的仙子,劉霖歪著頭,一臉憨笑的看著她,「你個牛頭,你看什麼?」蔡琰見劉霖站在那裡傻笑,忍不住嗔道,劉霖見此,大步上前,一把將蔡琰攔腰抱起,惹得蔡琰一陣疾呼,「快放我下來,還有人看著呢?」劉霖卻不管那些,大步向裡屋走去,不一會兒裡屋裡就傳來一陣女子的嬌笑和喘息聲,嚇得那些侍女趕緊紅著臉退了出去。
梅開幾度,房中間雨間歇,劉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臉上微微有些細汗,蔡琰躺在劉霖的懷中,一席白紗遮住她那嬌好雪白的身子,她的臉色通紅,眉目之間撥轉琉璃,含情脈脈,心中早已經被劉霖剛才的火爆所融化,她舒服的向劉霖的懷中拱了拱,想起今日在王母廟祭拜時劉母說的話,她便柔聲說道:「夫君,有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劉霖聽見蔡琰這樣說,一隻手在她光滑微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打的蔡琰心中一顫,「我們夫妻之間有什麼話還不當說?你現在也學著玩這些遊戲了?」蔡琰嬌聲一笑道:「其實這話不是我要說的,這是母親要我告訴你的!」
「母親?」劉霖一下子疑惑了,「既然是母親告訴我,為何不親自給我說?」蔡琰用手輕輕掐了劉霖腰肌一下道:「還是人家主公呢?這點都不明白?」劉霖一下子明白過來,這不是母親要告訴他,而是他的父親劉虞有話要告訴自己,他這是避嫌呢?
這幾年劉虞已經將幽州的事務全部都交給了劉霖,他已經淡出了幽州的政治圈,幽州人只知道劉霖卻很少有人知道劉虞這個人,已經將他忘記了,劉虞如今跟隨華佗學習養生之術,已經不管任何政事了。
劉霖想通這些,他的神色開始嚴肅起來,畢竟父親讓母親傳話,他不得不重視這件事,「母親給你說了什麼?」蔡琰也感覺到了丈夫的重視,她便說道:「母親說如今陳留王也漸漸大了,留在府中有些不合適!」劉霖一愣,想起那個聰慧的少年來,這件事要是母親不說,他還真有些忘了,劉協自從自己在洛陽把他救回來之後,一直留在府中,父親和母親因為他是先帝之子,對他極好,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把他當成自己家人來對待,難道有什麼事情了嗎?
劉霖沉吟了一下,又問道:「母親除了這些還說了什麼?」蔡琰說道:「母親說陳留王多次找到父親,想讓父親去送他讀書,他不想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劉霖一聽,冷言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劉霖的言語中有些不滿,蔡琰一聽,趕緊回頭看著劉霖,見劉霖神色冷淡之極,她心中一歎,勸道:「夫君,其實這件事你做的有些過了,他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幹嘛這樣對他,再說他是你的堂兄弟,這樣要是天下人知道了還怎麼看你,說你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
劉霖坐直了身子,盯著蔡琰道:「這是母親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蔡琰感受到丈夫的不滿,她知道丈夫不允許她干預政事,並且她也從來不過問幽州的政事,但是這件事是母親要讓她勸的,他必須勸,她也不想讓自己的丈夫成為一個冷血的政客!
「夫君,這是母親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知道我干預政事有些不對,但是我知道他是你的堂兄弟,僅此而已!」說完便把頭靠在劉霖的肩上,劉霖眼睛中閃過一絲精芒,他有些小看這個劉協了,看來他還真是不簡單,一件這樣的事情就讓家人弄得有些不悅,他歎了一口氣道:「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他去燕京書院去讀書,讓岳父大人好好的教授他!」蔡琰見劉霖已經同意了,高興的在劉霖的嘴上吻了一下!
劉霖乘勢一把抱住她,笑著說道:「剛才你不是說想要個孩子嗎?那我們今晚多努力幾次!」說著一雙大手又在蔡琰的身上遊走起來,頓時香風陣雨紗幔滾滾,一夜幾度花開花落,真乃羨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