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九五章 良宵 文 / 三水語
話說雲玲,即便在發現危險後趕緊後仰身子,欲要與長耳猞猁拉開距離。更是第一時間橫刀擋在面門之前,但那快如閃電的尖爪仍然猛地在其面前揮過。
噗呲!
雲玲的胸口頓時憑生幾條血口,舊傷剛愈,新傷又添。而雲玲整個人,也頓時倒飛開來,摔落在地。
彭!
飛奔的杜軒見狀,立馬朝著長耳猞猁連續施展**遁和數團嘯火龍。緊接著,藉著**遁猛地轉向,衝到雲玲的身旁,將其攔腰抱起。
彭!
杜軒再次朝著後方施展**遁,夾帶著雲玲一路狂奔,逃之夭夭。
待得那長耳猞猁衝出迷霧陣,卻見杜軒和雲玲兩人早已逃得不見蹤影。雖然長耳猞猁迅捷靈活,但長途奔襲可就不是強項。
於是,這廝只得無奈低吼兩聲,還是放棄了追趕。
一路狂奔,杜軒高度警惕,不斷變向繞道,躲開前方大大小小的各種凶獸。
有了以前的教訓,杜軒這次足足狂奔了兩個多時辰,方才尋了處空地,停下腳步。待得確認周圍並無凶獸或是其他武修者,又才放下雲玲。
這兩個多時辰的狂奔,杜軒根本不敢停歇,自然也無法為雲玲包紮傷口。可是,若任其傷口血流不止,那雲玲即便受的是輕傷,也足以致命。所以,這一路夾帶著雲玲,便緊緊按著其胸口濕潤的傷口部位,簡單為其止血。
直到此刻放下雲玲,杜軒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右手似乎這一路都緊緊放在其胸上。想到這裡,杜軒不禁又有些尷尬紅面。
不過還好的是,雲玲已經有些昏昏沉沉,並不知道。伸手按在雲玲的手腕,杜軒先是為其檢查了一番奇經八脈。
片刻,杜軒鬆了口氣,長耳猞猁那一爪,所幸被雲玲的彎刀擋住一些,才未傷及經脈和內臟,應該只有胸前的外傷,但因為失血過多,雲玲一直昏迷著。
「雲玲,我要……要給你包紮傷口。」杜軒望著雙眼微閉的雲玲,小心問道。
可是,這時的雲玲哪裡還聽得見,嘴角微動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顧不得了,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杜軒再次四下張望,確認安全後,便拉開雲玲厚厚的棉袍,接著直接微微用力,扯出了裡面的白色中衣,準備用這中衣當做包紮傷口的紗布。
時隔兩月,杜軒竟又看到了雲玲這對裸露的**胸脯。比之鳳瑤或是唐血藝的傲人胸脯,這雲玲的胸脯雖然略小,但卻更顯嬌嫩。
午時剛過,此處也算不得多安全,時間緊迫,杜軒眼神略微呆滯片刻,便趕緊捏碎幾顆丹藥後,直接敷在傷口之上,甚至來不及為其先沖洗傷口。
這般簡單包紮過後,杜軒又將雲玲的棉袍重新蓋上,一把將其抱起,然後踩著蠻荒如意梭直上林端。
四下放眼望去,儘是蔥鬱的密林,不見山石洞穴。
無奈,杜軒便朝著東面遠處最高的一座山峰奔去。如今雲玲受傷昏迷,必須尋得一個棲身的山洞,好好為其療傷包紮。在這寒冷冬日,且不說露天並不安全,單單是這股刺骨的寒氣,也會讓雲玲的傷勢更重。
翻過一座座山頭,又一個個峽谷。
穿過一片片密林,又一條條河流。
抱著雲玲,杜軒疲憊不堪,但在這冷冽寒風下,卻是汗流浹背。
雲玲好幾次醒來,卻見自己正在杜軒的懷中。望著他那俊美剛毅的臉龐,望著那焦急地眼神,望著那額頭的汗珠滴落在其臉上,心中一股暖流緩緩滋生,倍感舒心溫暖,驅趕著刺骨的寒氣和胸口的傷痛。
感受著杜軒的體溫,感受著杜軒的心跳,在這般境地下,雲玲竟然覺得無比的幸福。
和杜軒萍水相逢不過兩月多,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反而是未婚夫的弟弟,卻是又一次搭救自己。其實,憑借他的實力,只要小心謹慎,完全可以獨自走出這崆峒山脈,根本不需要自己這個累贅。
被杜軒抱著趕路,雲玲想了很多,很多。一股難以捉摸的飄渺心緒,也慢慢在心底發芽,生根。
其實,施展如意騰雲的魔法,杜軒倒沒覺得什麼。主要是雙手抱著雲玲,這時間長了著實累得慌。雙手實在酸麻了,杜軒便放下雲玲,休息片刻。喝口水,吃點肉乾,又接著尋找可以棲身的山洞。
如此走走停停。
終於,在天色尚有幾許黃昏的亮光時,杜軒在一處山峰下,找到了一個可以棲身的山洞。
山洞不大,但洞內蜿蜒崎嶇,倒是長得很,起碼近二十丈,自然足以容下杜軒和雲玲兩人。
夜光珠照亮洞穴,杜軒顧不得休息,趕緊伸手查看雲玲的奇經八脈。片刻,杜軒略微鬆了口氣,經脈依然穩固,只是氣血不足。
給雲玲塞下一粒血蓮丸,杜軒便再次伸手拉開了雲玲身上那厚棉袍,揭開包紮在傷口上的中衣條布,鮮血已經染紅了幾乎整個胸脯,血跡也早已凝結。
取出水袋,杜軒倒出一點水,便趕緊用手輕輕搓洗著傷口,洗掉凝結的血塊,以找到傷口的準確位置。
不過,剛洗一小塊地方,雲玲便醒了,睜著清澈的眼眸望著杜軒。而此時,杜軒的手正輕輕地來回在其胸脯最頂端的邊緣,輕揉著。
望著雲玲,杜軒頓時便呆滯了。輕觸著那細滑肌膚的手指,也馬上一動不動地僵硬著。
「謝謝。」半響,雲玲張開小嘴,卻是如此說道。
接著,雲玲便閉上了雙眼,一副任憑杜軒處置的模樣。
本以為起碼會被雲玲臭罵兩句,誰知,卻是得到這麼兩個字。傻傻發愣的杜軒,一時還回不過神來。
「快點啊,我冷!」見杜軒半天沒動靜,雲玲睜開眼,瞪著杜軒故意哼道。
「噢,好。」
回過神來,杜軒伸手繼續在雲玲的胸脯上滑動。不過,這手指剛一動卻是碰到了那胸脯上高高的凸起之物。
這小小的動作,頓時便讓雲玲輕聲呻.吟了一下,嚇得杜軒趕緊收回了手。而羞紅了臉的雲玲雙眼緊閉,則將頭撇向一邊,嘴唇緊咬。
杜軒定了定神,看著地上微微顫抖地雪白身子,微微顫抖的兩團肉包,心想雲玲定是冷著了,便不再躊躇猶豫,繼續伸手快速清洗雲玲胸前的血跡。
待得血跡終於洗掉,杜軒終於看清胸前的傷口。
在雲玲的胸前,共計四條長長的血痕。不過,只有一條血痕較深,但也並未傷及骨頭和內臟。看清傷口,杜軒也就放心許多。
捏碎幾顆丹藥,敷在傷口之上,然後再取出此前尚未用完的中衣白紗,重新包紮傷口。
雲玲的傷口在胸部,要將傷口包紮好,杜軒必須得俯身抱起雲玲,然後單手將白紗穿過她的後背,方才能紮緊傷口。
上次雲玲昏迷,杜軒自然可以隨意擺動雲玲,但現在雲玲卻醒了。
猶豫片刻,杜軒還是輕輕抱起雲玲,一股淡淡的幽香頓時撲鼻而來。這股清香,竟是那樣的好聞,那樣的令人沉醉,令人不捨釋懷。
頓時,便讓杜軒又想起了與鳳瑤旖旎那夜。當時鳳瑤身上的味道,也是這般令人陶醉。
雲玲的心早已撲通撲通地飛快跳動著,這有力的臂膀,結實溫暖的胸口,竟是那樣的讓人覺得踏實和安全。淡淡的體汗,更讓人覺得這是成熟的魅力男人的味道。
不自覺地,雲玲便伸手挽著了杜軒的脖子,將頭也輕輕埋在其肩膀上。
杜軒微微一怔,以為雲玲為了讓自己更好地為其包紮,省得了再用手將她抬起,便索性放開扶著雲玲後背的手,兩隻手來回拉著布條,包紮著其胸口的傷口。
緊緊將布條繫在側身,雲玲卻並沒有撒手的意思,杜軒便輕聲道:「好了。」
這聲提醒,雲玲不但沒有放開手,反而將杜軒抱得更緊,深埋著頭,整個胸脯也都緊緊貼著杜軒。
杜軒不解,就這麼傻愣著。慢慢地,雙手卻也不自覺地伸向雲玲的後背,將其抱在懷裡。這淡淡清香味,這柔嫩小蠻腰,這種奇異的感覺,這闊別許久的香艷,讓杜軒又陶醉了。
可是,杜軒剛剛不自覺地抱緊雲玲,這雲玲卻鬆開了手,抬起頭,望著杜軒,眼神迷離飄忽。兩人的臉龐,此時相隔不過寸餘。對方呼吸的空氣,都能感覺到還是熱乎乎的。
對視片刻,雲玲突然伸嘴向前,貼在了杜軒的嘴唇上!
杜軒睜大了雙眼,茫然不知所以。但卻是覺得,這種唇齒想碰的感覺,闊別許久,但還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美妙令人沉醉。
雲玲嘴唇微動,慢慢咬動著。
杜軒本就是有著經驗之人,自然馬上便情不自禁地跟著嘴唇咬動。接著,雙手也不自覺地在雲玲的後背滑動,撫摸。
一股火熱的躁動,馬上便在體內流轉。
急不可耐地褪去厚袍,褪去黑袍。
那誘人的曼妙**,此刻再也顧不得許多,唯有上前深深撫摸感受的衝動。
眼前神秘的白色褲衩,那夜曾想著一窺究竟,卻馬上便暗罵自己齷蹉。而此時,卻是想也未想,便猛地直接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