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失憶 第四十四章 為伊出頭 文 / 無花公子
在前者驚訝的目光中,小垃圾走到了墓碑前,恭敬的鞠了三個躬,這才返回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走吧!逝者已矣,來者可追!」不管埋在這裡的這個人是誰,人已死,一切皆成為了黃土,既然來了,誰都有必要祭奠一下。
「沒想到你還挺特別。」江吟看著小垃圾的目光有些異樣。這個男人的舉動還真有些另類,與眾不同。
「呵呵,我沒有三頭六臂,和凡人一樣,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淡淡一笑的小垃圾,不以為然的說道。正準備沿著小路走去,卻發現江吟愣在了那裡,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前面看。
有些好奇的小垃圾也順著江吟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文雅的男人在四個黑色西服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過來。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與江吟之間一定有著某種關係。
果然,那個男人還沒走過來,小垃圾就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降了很多,江吟的臉色冷的嚇人,他還從來沒看到過江吟有過這個樣子,看來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同尋常的事發生。
「怎麼巧啊!」走過來的那個男人對著江吟微微一笑。連小垃圾都能感覺到這笑容的背後是多麼的虛偽,更不要說江吟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寒著臉的江吟冷冷的看著這個虛偽的男人,要不是因為他,她們江家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或許別人不知道他有多麼的虛偽,多麼的齷蹉。可她江吟一清二楚。
「當然是來祭奠我那已去的老丈人了,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老丈人,我這個做女婿的說什麼都得保證他在下面衣食無憂。」並沒有在意江吟態度的那個男人,依然保持著應有的風度,這讓小垃圾不得不佩服他的偽裝,不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
不過,這個男人的話倒是讓小垃圾詫異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剛才江吟祭奠的那個人正是他的父親,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他曾經的老公也就是所謂的丈夫。
「你給我滾,我爸爸不想見到你,也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拜祭。」手指著小路的江吟對著那個男人憤怒道。
這樣的虛偽,她早就受夠了。就是因為這樣的虛偽,才讓江家淪落到今天的地步,讓她至愛的父親撒手人間。如果她再被這樣的虛偽所欺騙,那她曾經所經歷的那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個不是你說了算。」有些嘲諷意味的那個男人,將目光看向了小垃圾,「你似乎忘記了你還是我許巍的女人,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帶著一個小白臉來這裡祭奠岳父,你這是誠心讓我難堪,給我戴綠帽子啊!」
瞥了一眼小垃圾的那個男人,看到他全身上下的寒顫樣後,立馬收回目光,陰沉沉的看著江吟。本是有著笑意的面龐立馬陰沉的嚇人,就連聲音也比先前冷了很多。
也難怪,任誰都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還被自己撞了個現行,就算是一個玩物也不行,畢竟在這種事上每個人都不可能大氣。尤其是像江吟這樣容貌身材,才華內涵齊驅的女人,更是每個男人金屋藏嬌的最佳人選,又怎麼會容忍她紅杏出牆呢!
「許巍,你少不要臉,我跟你早就一刀兩斷了,這是我現在的男人。」自豪的看了一眼小垃圾的江吟對著許巍一臉鄙夷道。
或許曾經她對這個男人有愛,可現在那份愛早已隨風而去埋葬在了記憶的長河中,就連一開始的那份恨也沒有了,有的只是不肖,只是鄙夷。
「臭婊子。」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許巍一臉猙獰的說道;「你給老子記住了,名義上你還是老子的老婆,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饒不了你。」
很少爆粗口的許巍,這次不但爆了粗口,還很沒有風度的打了女人,這要是讓媒體知道了,肯定會上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服裝大師爆粗口,打女人。」此消息一出,絕對能轟動一時,畢竟這許巍在上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並且一向以德自居。
沒有想到許巍會動手打人的小垃圾,臉色很是難看,還從來沒有什麼人敢當著他的面打他的女人。
不管這個男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們曾經是不是夫妻,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都過去了,現在江吟就是他的女人。敢當著他的面,動他女人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
「你沒事吧!」及時扶住了江吟的小垃圾關心的問道,看到出現在江吟俏臉上那五根清晰的手指印後,小垃圾的雙眼愈發冰冷了。
一手捂著被打俏臉的江吟搖了搖頭,從她那滿含淚水的眼裡就可以看出,她在極力的遮掩著自己的脆弱。
「接下來讓我處理吧!」正當江吟要衝過去與許巍拚命的時候,被小垃圾一把拉了回來。身為她的男人,小垃圾有義務也有責任為伊出頭。
「敢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擋在江吟前面的小垃圾冷冷冷的看著許巍,雙眼不斷的泛著寒光。
「敢泡我女人的你也是第一個。」絲毫不弱氣勢的許巍針鋒相對著,卻不知他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死亡的墳墓。
聽到這句話的小垃圾笑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種笑意的背後代表著什麼?「這裡將會是埋葬你一切的墳墓。」
「是嗎?」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笑話的許巍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此時的他,徹底卸掉了那份偽裝,露出了他本來的真面目。
看著像sb一樣的這個跳樑小丑,小垃圾可憐的看著他,看著他的張狂,看著他的無知,這種人活的還真是失敗。
沒有多說什麼的他用行動向對方證明了,動他的女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敢在他面前大笑,忽視他存在的人,更需要付出代價。
還沒笑完的許巍只感覺胸中一悶,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衰落在地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