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失憶 第四十二章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文 / 無花公子
不過以前從沒有怎麼急切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次會怎麼急切,一見到這個女人那晶瑩剔透的玉足,白嫩光滑的皮膚,以及那胸前若隱若現的紅色米粒,他就有些把持不住的一陣火起,恨不得立馬把她撲到在床,直搗黃龍。
難道,現如今他對這方面的抑制力下降了?
顧不得想這些的小垃圾,直接把那個女人扔到了床上,一個餓狼撲食撲了上去,將其壓在了身下。這個時候任何的偽裝都可以卸下了。
「你要幹什麼?」被壓的那個女人冷眼的盯著這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急不可耐的男人,那寒中帶羞的神情格外誘人。
「當然是幹我們該幹的事了。」不管對方冰冷神情的小垃圾,那雙不安分的魔手已爬上了對方胸前那兩團堅挺的肉團上,開始揉搓了起來。雖然隔著薄薄的睡衣,可他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堅挺中的硬度以及柔軟中的彈性。
本要阻止這頭不斷侵犯自己身體色|狼行徑的那個女人,卻無論如何都沒有力氣將其推開,反而內心深處有著一絲不為人知的雀躍與刺激。
在小垃圾那雙魔手不斷的揉搓下,那個女人很快便淪陷了。對男人她可以不肖一顧,在男人面前她也可以清高無比,但是在這**|裸的的挑逗下,她卻怎麼都裝不下去了。空虛寂寞的難耐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當一個女人遮掩空虛寂寞的面紗徹底被一個男人揭開後,那麼這個女人就會瞬間變為一隻母老虎,一隻饑|渴難耐的母老虎。那個男人無疑就會變為他的晚宴。
小垃圾正在肆意妄為的揉|搓著那兩團堅鋌而富有彈性的東西時,卻被他壓在身下那個女人的突然舉動給震住了。
只見那個女人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力氣,翻身把小垃圾騎在了身下,一邊主動的撕扯著小垃圾的衣服,一邊瘋狂的親|吻著他。
女人的某種**一旦被勾起,那是比一個男人要可怕的多。尤其還是一個常年空虛寂寞得不到滿足的女人,更是比十個男人都可怕。
這一點,小垃圾現在是深有體會。面對這個突然發狂的女人,他內心有種苦笑,到底是他強|奸她,還是他被強|奸。
身為一個男人,堂堂的爺們,要是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馳騁,那傳出去他還有什麼臉面可言,還有什麼尊嚴可談。
想到這裡的小垃圾,用力的翻身,再次將這個敢騎在他身上馳騁的女人壓在了身下,比之對方更加瘋狂,粗暴了起來。
既然這個女人想要尋求這種激情,他沒有理由不怎麼做。更何況他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女人,讓她明白,這樣耗體力的活是屬於男人的而不是女人的。
可對方似乎不想就怎麼屈服與小垃圾的身下,再次用力的翻身將小垃圾騎在了身下,用同樣的瘋狂,粗暴來對付小垃圾。
就這樣,二人在床上不知道打了幾個滾,來回折騰了多少次。最終,還是以身為男人的小垃圾獲勝,將這個不服輸的女人死死的壓在身下。
經過這樣的折騰,二人身體上的衣物早已不知扔到了那裡,露出了那令對方心跳,血液快的催化劑。
尤其是那個女人的那幅酮體,簡直堪稱上天最完美的佳作,白嫩中不失光滑,成熟中不失風韻,完美無瑕,看一眼,都會是對上帝作品的熟讀。
可就是這個上帝的作品,小垃圾不但要熟讀,還要將其推到。就算是上了上帝的女人,那又能怎麼樣?他小垃圾有這個資本。而這些資本,就是來自於他身體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
早已被小垃圾挑逗達到極限的那個女人已是呻吟不斷,兩手無力的攤放兩旁,丰韻的身軀也因對方的挑逗而酥軟無力,難以言喻的奇妙電流四處流竄,竄入了小腹深處,悸動出的濃濃情潮點燃了她空虛寂寞的情|欲,讓她徹底迷失在了其中。
看到身下這個女人如今難耐不堪的樣子,小垃圾也處在了奔潰的邊緣,沒有任何猶豫的他,挺身而入,開始了瘋狂的馳騁。
而躺在他身下的那個女人,在他挺入的時候便發出了一聲**之音,忘記了原有的矜持,與他狂亂擁吻,在交融的氣息中完全放縱,兩手緊抱住他,開始迎合了起來。
整個臥室一時間春光明媚,呻吟不斷。
一場大戰就此拉開了序幕,一個空虛寂寞,難耐不堪的女人。一個欲|望極強,號稱金|槍不倒的男人,他們之間的交鋒可謂是龍鳳之爭。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裡的撞擊聲以及呻吟聲,終於在一聲怒吼下落幕,一切又歸於了平靜,房間裡粗重的喘|氣聲,說明了剛才那一站的激烈程度。
半依躺在床上的小垃圾,點燃了一根香煙,優雅的吐著煙圈。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這句流傳於網絡的經典之言,似乎適合與每個男人。
而那個女人則像一灘爛泥一樣爬在小垃圾那健碩的胸脯上,微張著小嘴喘著粗氣,剛才那一戰可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現在就算讓她抬一下手臂,都有心無力,可見剛才那一站,是以她的潰敗而告終。
「夠了嗎?」吐了一口煙卷的小垃圾,歪著頭看著全身肌膚染上一片艷色的那個女人,笑意不覺的輻射開來。
見到這個女人並沒有開口只是白了他一眼的小垃圾,俊臉上的那絲笑意逐漸放大,「不開口就是還不夠了。」
掐掉煙頭的小垃圾正準備要給這個女人繼續上一堂深刻的生理教育課的時候,卻看到了對方慌張的表情。
「不是……不是,夠了……夠了。」幾乎用上了所有力氣的那個女人連忙搖頭,她可真怕這個男人再對她徹頭徹尾的洗禮一次,那她就再無氣力下床了。要知道她一會可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去祭奠一個人,一個她愛戴卻又崇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