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失憶 第三十六章 我是誰 文 / 無花公子
要知道身為葉氏企業的總經理,很多事情都等著她去做,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揮霍。別人用分來計算時間,而她則是用秒來計算。
「這件事不會就怎麼完了的。」葉雨辰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垃圾,不甘心的跟著葉傾城離開了。對於這個女強人姐姐的話,他可是不敢違背。要不然回去可就死定了。
聽到葉雨辰的臨走時丟下的這句話,小垃圾只是付之一笑,並沒有在意。不是他太過張狂到不把葉家大少放在眼裡,而是後者真的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把他放在眼裡,退去他葉家大少的光環,他真的什麼都不是。
在葉雨辰離開後,杜彭宇帶著那些走路都走不穩的傢伙們也離開了,不過臨走時卻丟下了一句與葉家大少一樣的話,「這件事不會就怎麼完了的。」
這讓小垃圾有些好笑,還真是蛇鼠一窩,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隊友,這話還真一點都不假,連最後威脅人說的話都一樣。
小垃圾沒把這兩句話放在心上,可是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把這兩句話放在心上。柳音菡在聽到這兩句話時臉色就有些色變,她可是很瞭解這兩個人的為人,那絕對是有仇必報的主,恐怕經後洪幫要不得安寧了。
想著的柳音菡露出了擔憂之色。可是她並不後悔怎麼做,身為黑道的太子妃,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不可以做。而這件事當做,就算招惹了兩個龐然大物,也在所不惜。
貝明珠雖然心裡也很擔憂,可瞬間卻被一種無以言語的東西所取代。只見她雙眼一眨不眨的直直盯著小垃圾,那任何人都能看出的欣喜神色出賣了她內心的真是情感。儘管她盡力的克制著,可還是難以抑制,流露了出來。
如果說兩年多來對一個男人的思念與默默不忘不能確定為感情,那還有什麼東西能確定為感情呢?
貝明珠確定,不經意間她真的愛上了這個曾經只見過兩面的男人,一見鍾情這種只會在虛幻世界裡出現的概率居然會現實的發生在她身上,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當你不幸的被丘比特一箭射中的時候,就算你不相信,可那也是事實。一句關心的問候,「怎麼?扭著腳沒有?」捂熱了她少女的心房。
一句平淡的讚美,「你叫明珠,這名字不錯,我記住了,」撩起了她少女的琴弦。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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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真誠的謝意,「謝謝你幫我保存這張卡,有時間我請你吃飯」給她留下了幻想,留下了那顆生根發芽的種子。誰都也沒想到,一句這樣平淡的話,卻悄悄的敲開了一個少女的心房。
尤其是那個霸道中有些溫柔的吻,不僅吻了她的臉,更是吻了她的心,吻了她的一生。
回想起曾經與這個男人匆匆而過的兩次見面,貝明珠的露出了一絲純真的笑容。她的雙眼已佈滿了淚花,最終化為了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或許曾經她不敢確定自己是否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可是現在,她敢確定,而且是萬分的肯定。
不管這個男人是失憶還是什麼,她都不會再與其擦肩而過,錯過這個機會。喜歡一個人不需要什麼理由,同樣也與他失不失憶沒有關係,僅僅是喜歡他這個人而已,就怎麼簡單。
這時所有人都很識趣的離開了,給二人留下了單獨的空間。儘管她們都很好奇貝家的大小姐怎麼會跟一個撿垃圾的有關係,可她們更清楚,這個時候她們不能留下來當電燈泡打擾二人,得給二人留出獨立的空間與時間才行。至於那份好奇與疑惑,遲早都會揭開的。
「你認識我?」忍不住貝明珠這滿含淚水直勾勾的眼神的小垃圾,率先打破了這種沉默的氣氛。他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誰?以前是幹什麼的?畢竟對於一個人來說,失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他更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話,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尤其是失憶這種事更急不來。所以他儘管很想知道,可還是保持著應該有的鎮定。
「嗯。」貝明珠有些猶豫的點了點頭,她也僅限是認識這個男人,對於他的一切,她也並不是十分的瞭解。
「我是誰?」見到貝明珠點頭,小垃圾有些迫切的問道。這一刻,他似乎沒有了剛才的那份鎮定,多了一份急切。
「你叫秦楓。」
「秦楓?」在聽到這個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名字後,小垃圾皺了皺眉,直直的看著貝明珠,等待著她的下文。
「對,你叫秦楓。」貝明珠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其實對於你的一切我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你叫秦楓,曾經居住在香港。」
「香港。」小垃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顯然是在盡力的回想著什麼,可惜的是最後無功而返,什麼都想不起來。俊臉上也多了一絲落幕。
「那你跟我…………。」小垃圾不知道怎麼問這個問題,從對方見到他時激動的神情上來看,他們之間絕對不會是普通朋友或是一般關係那麼簡單。要不然對方見到他時沒有理由會那麼激動,更不會激動到流淚。
可惜的是,他們之間確實只是一般關係的朋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要是小垃圾恢復記憶後,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我跟你……。」明白了小垃圾話裡意思的貝明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算起來,他們之間好像連朋友都不算。可要是怎麼說,那她又該怎麼解釋自己見到她時的激動表現那?
咬了咬牙的貝明珠,最後微紅著臉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我是你剛交的女朋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會說出這樣羞人的話。
說完後的貝明珠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就連俏臉也有些滾燙,眼神似有似無的掃視著一邊,不敢再像先前與其對視著,好像生怕被看出些什麼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