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7 老牛嫩草 文 / 戀上南山
上官婉被沙軒強行索吻，而且還是初吻，她一張生動的小臉頓時賬得通紅，舌尖碰觸之下，又給她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令她有些酥麻，身體上彷彿爬進了一隻螞蟻，竟感到有些騷癢。
米馨臉有些微紅，她偷偷地斜睨了眼沙軒和上官婉，，低頭擺弄著衣服。米馨好像早已經習慣了沙軒的胡作非為，而且也從未想過要獨自佔有沙軒，因而她此刻雖然有些不自在，卻也沒什麼難受和吃醋的感覺。
「你們怎麼吻起來沒完沒了了？」八葉靈芝撅著嘴，「有未成年人在場，你們知道嗎？哼！」
沙軒和上官婉此刻的動作落在八葉靈芝眼裡，兩人完全就是在熱烈地濕吻。
八葉靈芝鬧起來十分破壞情調，沙軒只好一臉不滿足地鬆開了上官婉，無辜地對八葉靈芝說道：「這冰塊化得太快了，我費了很大的力氣也傳不過來，運氣差了點，剛好傳到我這裡就化完了，嘿嘿，我自罰一杯酒。」說完，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倒進了嘴裡面。
上官婉本想罵沙軒「卑鄙無恥」，眼下見他已經把責任大包大攬了，只好氣呼呼地看著他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不玩了！掃興！」八葉靈芝不滿地叫道，「明明玩得好好的，哥哥和婉姐姐卻大肆親吻，不顧我和馨姐姐的感受！」
「我沒有啊！葉靈，是他」上官婉又羞又急，又不便說明沙軒強吻自己。
「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哼！」八葉靈芝把頭轉向了米馨，認真地問道，「馨姐姐，我說得沒錯吧？」
米馨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只好為難地低下了頭，她雖然不介意沙軒和米馨接吻，但她卻還沒有煉到可以熟視無睹的程度。
「我也不玩了！」上官婉委曲地擦了擦嘴唇。
「既然你們都不玩這個遊戲，那就換一個。」沙軒心道，都是些良家少女，這種刺激的遊戲她們根本就不肯配合，不如找點好玩的東西。於是，沙軒轉頭問米馨：「在這座城市裡面，有沒有那種上檔次且又很好玩的娛樂場所？」
「有啊！城西有一個『萬家樂』娛樂城，我曾經和朋友去過兩回，好像還不錯呢。那樓下有個大型迪廳，樓上好像還有其他娛樂，不過，我沒有上去過。」米馨乃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對娛樂場所自然要比普通人家中的上官婉清楚多了。
「好！那我們吃了飯就到那裡去玩！」沙軒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湯。
「迪廳是怎麼玩的？馨姐姐。」八葉靈芝好奇地問道。
米馨微笑著看了八葉靈芝一眼：「那裡是個唱歌跳舞的地方，葉靈，你長得那麼美麗，如果在舞台上跳一曲舞，一定會有很多人會你鼓掌的。」
「真的嗎？歐也！」八葉靈芝高興極了，一下就蹦到了靠凳上扭動著腰肢，手舞足蹈起來。
「小花癡！」上官婉一下就被八葉靈芝的模樣給逗樂了，忍不住就銀鈴般地嬌笑了起來。
草草地吃過飯，一行四人坐出租車趕往「萬家樂」娛樂城。
到了那裡，沙軒抬頭才發現正門旁邊有個「虎頭」的標記，心裡便猜測：這個「虎頭」標記應該不是可有可無的，或許這裡是白虎幫的地盤吧，不知道黃鶯現在做什麼？
此時，時針已經過了晚上九點半，都勻市的夜生活卻剛開始了不久。「萬家樂」前面一邊各站著兩個身材較高，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從正門魚貫而入的紅男綠女相當多，其中不乏一些光頭和滿嘴鬍鬚的彪形大漢。
上官婉從未來過這種場合，不禁有些膽戰心驚，她本來離沙軒有一米多的距離，但到了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立刻就本身地挨近了沙軒。
米馨站在沙軒左面，她纖細的小手毫不掩飾地絞在沙軒的手上，上官婉由於害怕，也緊緊地挽住了沙軒的胳膊，只有八葉靈芝興奮異常地在前面蹦蹦跳跳。
「崩~~嚓嚓，崩~~嚓嚓！」
還未進門，裡面激烈的音樂就串了出。八葉靈芝當先衝了進去，沙軒領著二女跟在後面。進了大廳，沙軒才驚異地發現，這裡設計得很奇怪，就像一個巨大的山洞，差不多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十根兩人才能合圍的大柱子支著圓弧形的頂篷，上面吊著很多閃光的綵燈，正中有個一百平米左右的圓形舞台，台下圍滿了彩色玻璃桌子。
到處都是人，聲音十分嘈雜，沙軒正不知道往哪裡去的時候，過來了一個頭戴紅帽、身穿白襯衣的服務生，他抬頭看見上官婉和米馨時，立刻變得目瞪口呆起來，沙軒不滿地哼了聲，那服務生才紅著臉清醒過來，小聲地嘀咕了句：「在這裡上了一年多的班，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妹妹，居然一來就兩個！」感概完了之後，才又客氣地對沙軒彎腰敬了個禮：「先生，請問你們有幾位？」
「四位！」
「請跟我來！」那服務生又偷偷地在上官婉和米馨的臉上掃視了一下，然後輕車熟路地帶著沙軒繞進了一個通道中。
八葉靈芝興奮極了，小腦袋快速地轉來轉去，沙軒第一次來到這麼熱鬧的地方，雖然好奇，但還能平靜地接受。上官婉有些緊張，她挽住沙軒的手臂時，抓得又牢又緊。只有米馨見過大場面，她始終面帶微笑，並沒有特別異樣的表情。
一路走了過去，圍著中間那個舞台大概轉了四分之一圈，竟然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四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不得不繼續往前走，突然沙軒在離舞台最近的那張方桌邊上，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土地爺候光！那丫的旁邊還坐了個小妞兒，燙著一頭棗紅色的波浪捲發，背上露出大塊雪白的肌膚。由於那小妞兒背對著這邊，沙軒一時還看不見她的容貌，也看不出她的年齡。
沙軒連忙指著土地爺那張方桌，對服務生說：「我們就坐那一桌！」
那服務生沒反應過來，以為沙軒見那裡有空座位就想擠下去，慌忙解釋道：「先生，那裡是貴賓桌，有人已經出了2688買斷了。你們不能坐那裡。」
「帶我過去，我認識那人！」沙軒穿過人群，大搖大擺就走了過去。
「土大哥！」沙軒覺得還是直接喊大哥好一點，免得引起凡人騷動。
「哎喲！兄弟，你怎麼在這裡？」土地爺的表情當真是又驚又喜，他一眼瞥見了沙軒兩邊的上官婉和米馨，急忙站起身邀請道，「兄弟，還帶了朋友哇，快快快，過來坐！」
「候大哥好！」米馨笑盈盈地看著土地爺，甜甜地喊道。
「哎喲，這不是米馨嗎？越來越漂亮了，快請坐，快請坐！」土地爺一見米馨，眼睛都笑彎了，「大美女啊，看著養眼！」
上官婉還挽著沙軒的手不肯鬆手，土地爺這才看清了上官婉的容貌，頓時呆若木雞，嘴巴張了張，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礙於這裡人多，沙軒不便抬起右腿，只得重重地「咳」了聲，土地爺一下醒了，尷尬地解嘲道：「兄弟啊，大哥人老了，老眼昏花，還以為來了仙女，故而嚇了一跳，失態，失態，讓兄弟見笑了。這位大美女是？」
「我那個！名字叫上官婉，名字好聽吧？」沙軒得意地甩了個眼神，「怎樣？」
「兄弟，大哥太佩服你了！真是一抓一個准啊！」土地爺這句話確實沒有打馬虎眼，完全就是肺腑之言。
上官婉眼神中較為複雜，不明白沙軒怎麼交了這麼多奇怪的朋友，尤其是眼前這個怪老頭，臉上雞皮疙瘩都一大堆了，看人的眼神怎麼還那麼色呢？
「老傢伙，認識我嗎？」八葉靈芝冷不防從後面擠了過來，指著土地爺嚷道。
「你，你是靈」土地爺吃了一驚，心下暗道，天上地下的怎麼都混到一堆來了？
「對了，我叫葉靈！我還沒自我介紹，你居然就知道我的名字，厲害嘛，老傢伙！」八葉靈芝不知道土地爺在仙界呆過，對靈仙自然是瞭如指掌，她還以為沙軒對他說起過自己的名字。
等到沙軒、上官婉、米馨和八葉靈芝坐下過後，沙軒才看清了和土地爺同桌的那個卷髮美女。她的模樣較之上官婉和米馨，就差遠了，不過，年齡卻又比她們大不了多少。但是生得更加豐滿，眼神不像上官婉和米馨那樣清純，一看就知道她那塊「自留地」被人開墾過的。
「大哥，怎麼不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沙軒奸笑地看著土地爺。
「這個，這個是我朋友哎喲，不，是我秘書，你們就叫她小雅吧！」
沙軒在桌子下面飛快踢了土地爺一腳，意思是，你丫的小心點介紹，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和你一樣壞！
果然，上官婉湊在沙軒耳邊輕聲地問道：「沙軒，他是誰呀？他都這麼老了，他旁邊那個姐姐不會是他的情人吧？」
「我這朋友是開公司的，大老闆一個，手下肯定有不少年輕的秘書，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婉兒。」沙軒趕緊小聲地哄騙著上官婉。
「兄弟，好久不見了，今天大哥作東，你們想吃點什麼，儘管點，尤其是米馨，我們以前可是認識的老朋友哦！」土地爺前倨後恭地說道。
旁邊那個叫小雅的卷髮美女，奇怪地看著土地爺，那眼神彷彿是說，你平時吹得那麼神，怎麼對這個毛頭小子卻如此尊重？感覺你老爸來了似的。
沒隔多久，服務生送上來一大堆飲料和小吃，幾乎擺滿了整個玻璃桌面。
大廳裡面忽然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連說話的聲音也聽不清楚了。小雅忙笑逐顏開地招呼大家上台去跳舞，上官婉連忙擺手表示她不會，米馨也輕輕地搖了搖頭，沙軒似乎對這種勁舞興趣不大，也坐著沒動。
只有八葉靈芝，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拉著小雅的手就擠上台去了，可惜她太矮小了，大概只有一米多點，立即就被瘋狂的人們淹沒了。
土地爺舉起酒杯一一向沙軒、上官婉和米馨敬酒。沙軒來一杯喝一杯，米馨應了半杯，而上官婉只是淺淺地抿了一口。
一曲終了，八葉靈芝歡歡喜喜地從台上跳了下來，溜回到上官婉旁邊，一張紅撲撲的小臉上掛著兩個小酒窩。
舞台上的燈光突然聚焦到了一堆，一個身穿白亮色燕尾服、頭光發亮的青年男子手拿無線話筒，從人群中走上了舞台。那人極富煽情，剛剛站好，就大聲地說道：「尊敬的各位來賓，各位朋友，精彩演出現在開始，請大家和我一起用力鼓掌，一起大聲尖叫！一，二，三，啊~~！」
整個大廳立刻沸騰起來，尖叫聲此起彼伏。
土地爺一臉賊笑，嘿嘿地對茫然不知所措的沙軒小聲地解釋道：「好戲上台了，兄弟要不要到台上去配合一下？很有意思。」
沙軒不知道接下來要玩什麼節目，從土地爺那個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來，應該是個成人遊戲，只是不清楚會玩到什麼程度，沙軒心領神會地奸笑著點了下頭，意思是，上就上，誰怕誰？
果不其然，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豐滿的少婦，大概有二十四五歲，雖然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絕對是個尤物。她上身著一件露背裝，下身穿著齊膝的薄紗短裙。
「朋友們，晚上好，我叫麗娜，現在，我們開始玩一個有趣的小遊戲，哪位大膽點的朋友，請上台來配合麗娜為大家盡情地表演！」
麗娜剛剛說完，土地爺就站起身，舉起手揮舞起來：「麗娜姐姐，這裡有人！」
燈光一下打了過來，立刻照在土地爺那張老臉上，全場頓時哄堂大笑！有人還學著土地爺的口氣拖長了聲音怪叫道：「麗娜姐姐~~」
「我呸！臉皮真厚！這麼大的年齡了，還叫別人姐姐。」八葉靈芝當先做了個嘔吐狀。
「我是替他報名的！」土地爺轉身把手指向了沙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