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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 四 回龍躍淵 23 急召 文 / 寒香小丁

    聽著寒子那神話般的傳奇故事,楊瀾瀾不禁為之動容,時而歡喜,時而傷悲。聽到寒子得益處,拍手歡叫,如小女孩般的純真;聽到寒子受苦受難,不禁淆然淚下,又成了多愁善感的女子;聽到驚險處,張大了小嘴,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差點兒掉了下來,緊張得臉上肌肉蹦緊,雙手緊握拳頭,心都吊到了噪子眼兒;聽到動情處,眼中柔媚如狐,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高詩柔三女雖然都聽他說過他的經歷,但是此次再溫,卻又另有一番感受,與楊瀾瀾的感受亦是相差不遠,整個過程,四女還是相對落淚的多,痛心、揪心的多,心疼的多,故事聽完,每一個女孩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濃濃的情意,無盡的溫柔,無盡的憐惜。

    整個故事,與其說她們為其感到神奇多異,不如說為了寒子的遭遇揪心、難過和心疼的多。

    謝佳穎這丫頭雖然平時大咧咧的,不過此次再聽一輪寒子的故事,她亦不由得又是多次淌淚,連眼睛都差點哭腫了。

    不過,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這麼一個人兒,不知道她們各自的心中又是作何感想,是驕傲多一些呢,還是擔心多一些呢?俗話說,自古美女愛英雄,強者多妻妾,這小子現在就有這麼多女朋友了,難保以後不會再多上十個八個的。這念頭也許都曾經在她們的心中閃現過,但是究竟有沒有人真正的去在意,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在寒子家過年,眾女孩都是有所獲,其中尤以高詩柔和楊瀾瀾所獲最多。高詩柔得到蒙氏的貼心疼愛,內心自是歡喜不已。而楊瀾瀾所獲,自是從頭到尾地瞭解(至少在能夠認知他的獲圍內瞭解)到了他這個人,他在她芳心中的形象變得更加高大起來,看著還只是一個大男孩的寒子那寬敞的胸懷,她真有一種想永遠靠過去的偎在他懷裡的衝動。

    不過高詩柔的內心深處,卻也隱藏著許多的抑鬱,寒子對她呵護有加,時刻注意著的便是這個曾受到最多傷害的少女。也是因為有了寒子的呵護,她才從那對父母的思念和怨懟中解脫出來。她很清楚的記得,在寒子家的最後一天晚上,自己站在樓頂之上,望著遠處黑幽幽的夜,內心之中帶著濃濃的酸楚,父母雖然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但是在這樣的節裡,對親人的思念是每一個做子女都會有的。

    她記得,寒子似乎已經從她的背影裡感受到了她的內心,輕輕地從後背摟住了她,柔聲道:「柔,想他們就給他們打個電話吧。」說著遞過了手機,幫她撥通了媽媽的電話,雖然只說了不到幾句話,但是那已足矣。

    想起他的貼心,想起他的溫柔,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再去要求他了。只想對他體貼,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了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給了他,那便是對他最大的回報,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本來四個女孩想在寒子家呆到初五才回,但是初三的一個電話把她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因為小雅打來了電話,說有十萬火急之事要寒子跟她回家族一趟。

    四個女孩都知道小雅來自古武家族,寒子已經跟她們說過了,她們還嚷嚷著要寒子教她們武功呢。不過寒子另有打算,自己如此修煉下去,說不定真有一天會修成不老不死之身,到時這些女孩們一個個在他面前老去死去,那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因此,無論如何,他也要找到一個方法或是找到一個讓她們也能修煉成不老不死功法,他要跟她們永遠在一起。心想:「下次再見到龍三哥,一定要他幫解決這個問題。」

    小雅是在家族裡過的年,打電話之時她便是在家裡,聽到寒子的聲音時她都哭了,只叫他趕快趕去,情況萬分緊急,至於什麼事,小雅也沒有說。

    聽到小雅那萬分焦急的哭聲,他也是心急如焚,放下電話便打了電話交待林弈風幫他訂了去往sc省c市的飛機票。林弈風過了不久便打電話來說是初四中午十二點鐘的飛機。

    為了趕時間,謝佳穎特別叫了李叔一大早便來接她們,到了l城將她們放下之後直接送他到了l市。

    坐上由l市到c市的飛機,飛翔在萬米高空之中,看著窗外穿越而過的雲層,俯瞰廣大無垠的神州大地,領略著祖國的大好河山,那如一條條神龍一般的山脈,那一條條如白綾一般的河流,青的山,綠的水,那是何等的美麗。

    不過此時寒子的心裡,卻是焦急萬分,那些錦秀河山在他的眼裡都變得模糊起來,他不知道小雅家族中究竟出了什麼事。以他所知,一個古武家族,除非無事,若是能夠驚動到外人的,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下了飛機,寒子也顧不得看多看飛機場是什麼樣子,便直奔機場外而去。到了外面,便看到有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的青年人舉著一塊小牌上面寫著寒子兩字,便知道是小雅派來接他的。

    寒子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打量著這個青年。這青年人長得極為俊朗的青年人,不過從他那不斷閃爍的目光中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十分不安於現狀的人。

    看見寒子向他走去,而且目光又是看著他,他便迎了上來,微笑道:「小兄弟,你便是盧墨寒,人稱寒子的小兄弟吧?我奉舍妹馨雅之命前來迎接。」說著伸出手來。

    寒子微笑著伸出手去與他握了一握,道:「不錯,小弟正是寒子。不知兄長如保稱呼。」

    這青年人笑道:「我叫夏侯勝祖,是小雅的二哥,這名字土得很,是吧?」說著也不待寒子說話便轉過身直向停車場而去,邊走邊道:「我們在車上再說,這事可是把小雅給急壞了。」

    從停車場開出了一輛國產的rz4000小轎車,叫寒子坐上副駕駛室,啟動了車子,直向機場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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