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文 / 淺草茉莉
高聳豐滿的渾圓抵著床帳輕搖,俏臀誘惑地翹向他,他倏地瞇起眼,口乾舌燥又全身緊繃。這妖精今晚是要他死在她身上嗎?
他壓抑不住地走向她,兩簇慾火在他眼裡蔓延著。完美的女性胴體,高聳的雙峰,如蜜的肌膚,再加上平坦的光潔的腹部,以及令人慾火高漲的柳腰,甚至連肚臍都性感得讓人致命。
姚常焰伸手要攬上她的蠻腰,卻被她輕易閃開,他順勢要觸及她的渾圓,她卻依舊旋身躲開。
他深吸一口氣。她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嗎?嘴角揚起,他將雙手交叉於胸前,瞧著她如何賣弄風騷,要怎麼折磨他。
只見她以兩手輕握住自己的細腰,爬上桌面,輕趴而下,一路撫著自己美妙的曲線以及完美彈性的美臀,渾身上下儘是最極致的美與最野性的誘惑。
這撩人的妖精,此刻丁香小舌正舔著艷唇,目光緊瞅著他益發深沉不可測的黑眸。
「滿意嗎?」聲音沙啞性感。
「非常滿意。」他喑痖不已,兩簇火苗燃燒正旺。
柳如松輕笑。「比起隔壁的騷貨又如何?」
原來是吃醋了!若是吃醋就能讓他有這種待遇也不錯,不過可別折磨他太久,就他身體目前的狀況,可能撐不了太久。姚常焰暗自估量。
為了順利獲得女人香,他最好多配合。「一個天,一個地,她根本不及娘子十分之一的風情。」他說得斬釘截鐵。
「是嗎。」她滿意嬌笑。「那方纔那騷貨摸了你哪裡?」她打算算總帳。「這裡嗎?」她走向他,一把勾住他的腰,在他的腰上著火的拂了過去。
他身體倏地一僵。
「還是……這裡?」她嬌媚地以指背輕觸他頸項,惹來他一陣陣酥麻的顫慄,目光簡直要沉入汪洋。「我想,這裡大概也被碰過吧?」
她貼著他壯健的體魄繞到身後,一路挑逗的向下探索至他的臀部。每一個動作都激起所有男性最原始的歡愉,當她舌吻至他的腰窩時,他幾乎一窒,逸出聲的興奮緊揪他的心。
該死,他快把持不住了!
反手探向她的腰,強硬地把她鎖在他身前,渾圓高聳的美胸正頂著他的胸膛,他呼吸急促。
「玩夠了吧?該換我了!」他不期然地擄獲她性感的艷唇,逗弄她的舌蕾,吸吮她的貝齒。
可她竟推開他。「哼,你享受完別的女人後,還想碰我?」她潑辣的拒絕。
他抿唇,身體已在爆發邊緣,「是你要我……」
「我要你去享受嗎?」她抖著酥胸,存心不讓他好過。
「你這醋吃得一點道理也沒有,對我未免不公平。」他緊盯著眼前因發怒而微張的櫻唇,恨不得一口再次吞下去。
「我不管,她碰過你哪裡,今晚那個地方就別想滿足。」
姚常焰眼眸忽地一陣晶亮,邪魅非常,非常邪魅。「那我敢保證,她沒碰過我這個地方。」驀地他揪住她,在一陣嬌柔的驚呼聲後,輕易將她扳倒在桌上,扒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佔有她。
他「那個」地方確定沒被碰過。
呵呵呵!
贏的還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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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管,柳大美人還是艷光四射地隨同夫婿出現在府衙大堂,她的美艷令整個府衙騷動了起來,暗歎好個人間絕色。
柳如松早已習慣被注視,僅是嬌柔地靜靜倚著夫君身旁而立。
堂上府台年約五句,身材矮胖,腦滿腸吧,正皺著眉頭審著蘭姬再次提上的狀紙。「劉府蘭氏,你這是舊案,本府台不是已將此案駁回,為何你又再次提告?」他不滿的問著跪在地上,模樣甚為驚恐的蘭姬。
「回大人,民女有冤屈,要向大人伸冤。」
「此案我已審理過,並無冤情,你快快離開,免得我以誣告之罪將你拿下。」他語出威脅。
「民女是冤枉的,大人你不能因為收賄就讓蘭姬受委屈呀!」說完開始哭嚎。
他大怒。「大膽愚婦,竟敢誣陷本官收賄,該當何罪!來人啊,將她給我拉下重責五十大板!」
「慢著,民女今天帶有狀師前來,她會證明蘭姬的無辜,也會證明你確實收受賄銀。」她倒處變不驚,照著柳如風的交代說。
他心驚。「狀師?誰啊?」
只見人群中最最最受注目的一對儷人走出。「大人,蘭姬夫人的狀師就是我們夫妻倆。」柳如風聲音清脆的說。
「夫人,你是蘭氏的狀師嗎?這案子已駁,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還是趕緊回去歇息吧。」府台看得老眼就要凸出。太美了,實在太美了!他忍不住將聲音放低,人也色迷迷了起來,官架蕩然無存。
「這案子我們要上訴呢,怎能駁?」她嬌滴滴的反問。
「可是……」
「莫非大人真收了人家的賄款,所以要駁?」
「胡說,本府台為官清廉,怎麼可能收受賄款!」他立即駁斥。
她嬌媚地低下螓首一笑。「就是啊,所以這個案子更應該查個仔細,以還大人一個清白。」
「這個……」他面露難色。
「大人,既沒收賄,怕什麼?」她有意相激。
「這是自然,本官行得正、坐得穩,坦蕩蕩得很。」
「既然如此,何不速將相關人等召進府衙問話,以證明大人的公正清廉?」
「這個……呃、好吧,就傳劉府一家上堂應話。」他被逼得騎虎難下,這才勉為其難的說。
一個時辰後,劉府兄妹匆匆而至。
「大人,你召我們兄妹到堂所為何事?莫非查到實據要替我大哥伸冤,將蘭姬那淫婦拿下砍頭問罪?」跪地憤怒說話的是劉家小妹,劉娟。
「這個……證據還沒有,今天找你們來是因為蘭氏再次上訴,要告你兄長謀害其親夫,你兄妹侵佔財產。」他硬著頭皮說。
「什麼?這還有天理嗎?」
「小姑,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沒有天理的人是你們吧,你們兄妹這是謀財害命啊!」蘭姬撇嘴指控。
「你這淫婦!竟說出這等話來,當初是你千方百計勾引我大哥娶你這煙花女子為妻,事隔一年,你又轉而看上我二哥,對他投懷送抱,我二哥多次拒絕,你還不知廉恥的要脅二哥依你,否則就要向大哥哭訴我二哥對你不軌,想不到二哥堅持不受你的淫威,你一怒之下竟將大哥毒死,事後還想強嫁二哥謀取所有家財,二哥不肯你就上府衙誣告。
幸虧大人明察秋毫,沒受你誣陷而冤枉我二哥,可惜大哥的死查無證據證明是你下的毒,這才讓你逍遙法外,可你居然還有臉回頭再告我兄妹謀財害命?真正謀財害命的人是你啊!」劉娟激憤的指控回去。
「姊姊,真有這樣的事嗎?」柳如風興味地問。
「我……我是無辜的,你別聽她胡說。」
「喔?這位應該就是劉二公子吧?」柳如松改而問向跪地的另一名白淨青年。
「是,在下劉召。」他乍見她容顏也是一窒。
「劉二公子,可以說說你大嫂是如何誘惑你的?」
「這個……」他是讀書人,要他公然提起男女之事,實在難以啟齒。
「事關人命,你不用忌諱。」柳如松鼓勵地道。
「……大嫂經常在半夜跳上我的床,讓在下不勝其擾……還有大哥一不在她就會對在下大膽求歡,求歡不成還惱羞成怒的弄傷我,諸如此類,不勝枚舉。」他這才紅著臉說。
「有這回事嗎?」她問向蘭姬。
「當、當然沒有,是他勾引我,我百般拒絕,他還是癡癡糾纏,最後為了得到我才會殺了我相公,侵佔我應得的財產。」蘭姬馬上反駁。
「這樣啊,兩方都各持己見,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柳如松斜瞄了一眼自身男人。
他杵得夠久,該上場表演了。
姚常焰這才緩緩朝府台開口道:「府台,你可認得這張三百兩的銀票?」
府台心驚。「這……這不是我前幾天才拿到銀樓兌換現銀的銀票?」
「認得就好,你可還記得這張銀票上的戳記嗎?」
「戳記?不就銀票一張,上頭哪有什麼戳記?」府台開始不自在地擦汗。
「很不幸,只要由劉記商行開出的銀票,必定會有屬於商行的戳記。」姚常焰繼續說。
「嗄?這……這又干本官何事?」他急急撇清。
「當然有關,銀票既然是由劉記商行開出,必定與劉府有關,而與劉府有關的銀票為什麼會由你去兌換,難道你與劉記商行有生意往來?朝廷命宮與商傢俬往圖利,有違朝廷法規,論罪重則罷官,輕則降職。」
「不……不、不是!我沒有與商傢俬往圖利,這銀票是……是……」
「是什麼,你倒說說?」姚常焰掛著一抹冷笑。
「我……」府台全身顫抖著說不出口來。
「還是奴家我替你說了吧,這張銀票是劉二公子給的賄款,是吧?」柳如松偎在夫君懷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