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霸道的遊走在她女性柔軟曲線,覆上她胸前柔軟的飽滿,被壓制的身子愈是掙動,就愈是挑起他早已不可收拾的情慾,不但沒能逃開,更教他忘情的將她身上的襯衫給解下。
薄唇沿著她潔白頸部而下,烙上屬於他的吻痕,纖弱的身軀勾去他所有目光,意亂情迷的他俯身再次攫住她的紅唇,恣意掠奪她的甜美,雙腿更是堅定地頂開她雙腿,將自己置於其中。
儘管熱火難耐,唐少守輕柔的挑起她的情火,要她與自己一同燃燒,直到她在自己放肆的挑逗中逸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也在畔在她耳邊低喃著霸道的索求,直到他的下半身貼近。
任家雨慌了。
唐少守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臉上,像是珍視又像是憐惜。
若是今晚自己躲不了,那麼她可不可以有要求?
「那過了今晚,你願不願意讓我走?」把自己給了他後,從小到大的糾纏,可不可以就這麼停了?
柔軟的身子僵硬不再掙動,由得他一嘗再嘗,任他無止盡的探索,卻在她問完後,唐少守狂怒的眼神怒火一把,炙得燒人,「你敢再說要走?」他早就放不開了,她竟然還要他放手?
「你不可以欺負我一輩子……」她的身子是他最後的索求,那她給了,他不是也該放手了嗎?
「住口!」那團怒火燒得唐少守心亂,「我不准你再說要走?懂嗎?」狂霸的吻落下,那是他的獨佔,「你是我的,是我一輩子的……」
一輩子?
一輩子很長很長的,他要她的一輩子做什麼?
現在是他的女朋友,那麼以後呢?
他的女人嗎?
不、她不要!
「我不要,你放開我!」忍了多年的委屈,從未哭訴的孤單,在這一刻給爆發了。「我求你不要欺負我了……」欺負她真能讓他快樂嗎?
真的能讓他開心嗎?
她只想回到過去的平靜生活,沒有他,就沒有永遠不能結痂的傷口,更不會再有被迫的委屈,他跟她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不放,我不放,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家雨……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看不出我從小就一直喜歡你!」那粗嘎嘶啞的嗓音透著無奈失望,震得她心亂。
他喜歡她?
不,他一定又在欺負她,只是為了騙她,她不相信。
「家雨,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再也不想隱藏對她的感情,驕傲的唐少守在這時情緒潰堤,吐露真情。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任家雨急喊,奈何被急急封住的嘴唇再也吐不出聲音,當粗重鼻息落在她臉上,他也佔有了她嬌弱的身子。
那陌生的疼,教她不住的扭動身子想退開,手槌著他的肩胛,眼淚滾滾落下。
唐少守瞅著她的推拒,知道她疼痛的不適感,卻無意退出,只是埋首在她耳邊,柔聲安慰:「別哭……一會兒就不痛了,相信我。」那是他從未有過的低柔嗓音,像是催眠地沉穩惑住她的掙扎。
「好痛……」
她的手槌著他肩胛處,輕輕地哭了起來,如果他真喜歡她,為什麼還不顧她的意願強行佔有她?
在她啜泣的哭聲中,唐少守再也無法克制焚身的慾火,腦海裡要自己多給她一些時間,身體卻另有意識的要她習慣,因為今晚,他不打算放開她了。
隨著兩人身軀的擺動,體內熱火不斷攀升,唐少守的動作也愈加粗暴……
這個夜,因為陌生的情慾,對任家雨著實是漫長了些。
第八章
清晨,陽光斜照進入房間,睡夢中的任家雨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陌生的裝潢及擺設,這不是她的房間!
在她腰間,沉沉的禁錮讓她無法轉身地靠在陌生的溫暖裡,那是結實寬厚的胸膛,當她的眉目往上移時,昨晚的一切重回她腦海,會這麼強勢抱她的只有唐少守。
她才蠕動了下,倏地,置於她腰間的蠻力,硬是將她摟得更緊。
而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緊緊牽住,黑白相間的十指緊緊交扣,正如同他與她,赤裸的身軀也緊緊貼合的同床共枕。
這是他第一次牽她的手,那種手心相貼,體溫相融的溫熱感,暖和她的冰冷。
她的吸呼間,嗅著他淡淡的陽剛氣息,是她這些日子來早已熟悉的吐納。
掙不開他的懷抱,任家雨見唐少守還沉沉熟睡,沒有轉醒,索性就這麼靠在他臂膀中,看著他深刻的五官。
自由的手指在她還沒意識到時,早撫向他粗獷臉龐,刺刺的痛麻感傳來,是他下顎初長得鬍髭。
或許是她的碰觸驚動了唐少守,手臂收攏的將她摟得更緊,她的手被牽緊地倚在他胸膛,感覺他平穩心跳一震一震地在她手心跳動。
因為熟睡,鬆懈後的眉宇舒展開來,沒了平日的強悍,感覺也和善多了。
看著他,想起昨晚的肌膚相親,唐少守不算粗暴,溫柔狂霸的他顧慮得是她初夜感受,儘管小心翼翼,一整晚下來卻還是免不了弄疼她。
他已經都得到她的人,那表示這場追逐遊戲該畫下休止符了。
他說,不放她走,要她一輩子屬於他,那麼經過一夜狂野,他的蠻強是不是少了?
這個男人,從她來舅舅家後,就一直在欺負她,奪走她的初吻,逼她成為女朋友,最後還佔了她的初次,她該恨他的,很恨很恨的……
她不可以心動的,他一直都那麼欺負她,那麼殘忍的冷落她,可是、可是……
他說他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
那是真的嗎?
昨晚他炙熱的眼眶泛紅,漆黑的眼眸裡寫露著對她的真情,沉沉如愛語般的低喃教她起了波瀾的心犯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動。
一波朝一波地盪開,蕩得她狠不下心地問自己如果真喜歡她,為什麼要欺負她?還動不動對她發脾氣?
仰頭看他,乾涸的眼眶再次熱淚滾滾,昨晚的纏綿教她此時全身酸疼不已,將唐少守的手臂拉開,雙腿移出他沉重的壓制,緩緩抽離他溫暖的身軀。
他不放她走,她卻不能不走,她與他,從來都不是同一水平的人,他是天,她是地,於天的輕狂那裡會懂在地的沉重?
她弟弟龐大手術費,父母的心痛無助,上官依依的強勢嬌縱,讓她無法認真細思藏在心裡呼之欲出的渴望是什麼?
撫著臉頰他貼上的白紗布,不敢去想,也不願去面對,她唯一需要的是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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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後最後幾堂課,教授並沒有點名。
蘇維加初見她臉上的白紗布時,大驚小怪的以為她毀容了,「老婆!你的臉怎麼了?」
「不小心傷的。」
「嚴不嚴重?」女人最寶貝的就是那張臉,虧她還長得漂亮,竟這麼不小心!「怎麼會傷在臉上?
「不嚴重,過幾天就會好了。」
「留疤怎麼辦?」
「應該不會。」
「還好只是小傷,你下次要多注意。」
蘇維加不知又說了什麼,她沒細聽,也無心聽課,直到下課,同學紛紛離開教室,她也跟著收拾書本。
「老婆。」蘇維加坐在她隔壁的位子,傾身神秘的問著:「你昨晚跟唐少守在一起?」
呃?
見她驚訝表情,蘇維加馬上又說:「是王浩仁跟我說的。」
原來如此,是唐少守打電話給王浩仁的吧,他以為她今天不會來學校。
蘇維加朝她左瞧右看的,「昨晚你沒跟唐少守在一起對不對?」還說什麼要她幫任家雨請假,根本是在耍她!
「嗯。」
不想對任何人提及昨晚的一切,就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下個星期,她即要跟表哥去美國見她父母,到時她與唐少守即不再有任何牽連,而他應該會放過舅舅公司了。
「對了,你今天幾點打工?」
「下午三點。」
「那中午一起吃飯,我約了王浩仁。」
「不要吧,我不想打擾你們談情說愛的獨處時間。」
「什麼打擾?我是想找你討論,下個禮拜就是最後一個暑假了,我想為大學生活再留下另一個美好回憶,決定去東部旅行,想找你一起去。」
「班長,我可能不能去。」
「為什麼?」
「我要去美國。」
「美國?怎麼會突然說要去美國?」蘇維加驚訝道。
「我去看我爸媽,暑假的時間比較長,我想多陪他們。」
「這樣啊。」蘇維加瞭解,「唐少守呢?」他大少爺去不去?
「我不知道。」
想起他,任家雨臉上的落寞加深,「你捨不得他?」
王浩仁說唐少守對任家雨非常特別,雖然霸道,卻隱隱約約藏著不為人知的在乎,若非親眼所見,他怎麼都不相信,厭煩女人糾纏的唐少守對她的獨佔欲如此強烈。
再想起上回,他來接任家雨時,雖是怒不可遏,深邃的眼眸裡蘊藏的是戀愛的人才有的溫柔。
是啊,唐少守對任家雨是霸道的溫柔,強悍代表他的決心,霸道是因為他的在乎,怎麼以前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