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文 / 淺草茉莉
他真是瘋了!
「孤若不來警告你,下次失守的就不只是這片唇,說不定是這副也屬於孤的身子!」他有力的雙臂穿過她的細腰勾起身子壓貼向自己,神態冰寒刺骨。
「您……您別生氣,那回遭強吻是因為他出其不意,我才沒防備的被吻去,可他若要我的身子,就除非我死……」
「住口,孤何時准你說這個死字的?」他脾氣陰陽不定,這會又斥道。
玫瑰被斥得鼻子一酸,原本就淚汪汪的眼,這會氾濫個徹底,委屈的眼淚啪啦啪啦地掉個不停,「人家等不到您來接,以為回不去您身邊,正傷心得要死,您一來卻怒目相向,對我又咬唇又罵人的,我這到底是哪裡錯了?要受您這樣虐待……嗚嗚……」
他的臉色為之一沉,眼底的心痛、不捨、歉疚、悵很、思念、牽掛,各種情緒兼而有之。
「嗚嗚……嗚嗚……也不想人家被帶到此處後有多驚慌,您不僅不安慰還責怪我,連說去死都不許,您究竟要我怎麼做,倒是一句話說清楚……唔唔唔……」說不清楚了,因為他再次吻住了她哭泣喋喋不休的唇。
不過,這回他溫柔許多,疼借地來回纏綿於她的唇辯,「是孤不好,讓你受苦了。」他親吻後柔聲的道。
她淚珠漣漣,與他交纏過後的唇顯得艷若桃李了,「逍,我想您。」她直接的告訴他,含著淚光的嬌顏儘是惹人心憐的模樣。
他雙眸瞬間星火紛繁,這話有催情作用,一絲笑意從唇邊漸漸散開,「有多想?」他眉眼邪魅的問,情動地伸手撫上她衣襟上的繫帶。
「很想!」
「是嗎?」他笑眼的解去她的繫帶,露出繡有小金菊的粉色肚兜,他灼如熱鐵的胸膛壓了下來,小肚兜轉眼白她身上落下,有如珍珠般光澤的肌膚盡現在他眼前。
玫瑰慌怯地按住他撫上來的手,「這裡是宿星王宮,您不立刻帶我走,而是……」她臉潮紅得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不可思議他竟不思離開而是想先與她溫存?
「孤得先要了你,才能一解相思。」他縮緊自己的雙臂,將她用力環抱住。
「可是……」
「孤要你,現在就要你!」
在他激切的愛撫與求愛下,她根本無力抵杭,況且兩人分開了近一個月,箇中的思念哪是言語說得盡的,而眼前撫觸她的是自己等待已久的男人,如今他真的來了,也感受到他對自己強烈的渴念。
瞬間她忘記了他們還在宿星王宮中,忘記危險,盡情顫慄地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任他在自己每一寸的肌膚上留下狂撫的痕跡。
他情不自禁牽念她,這幾日更嘗盡妒忌滋味,他恨那膽敢奪吻觸碰她的男人。
冶冷逍既激烈且激情的向她索取,索盡她身上每一處甜美,她是屬於他的,是他用盡所有去愛的女人。
當身體最後終於釋放時,他禁不住地閉上晶燦的雙眸,極度的滿足。
她則嬌喘地倚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亦是情感激動。她以為他不可能來,但他卻從天而降的出現在她面前,並且強悍的傭抱她,她忍不住高興,眼眸再度濕潤起來。
「逍,宿星王宮戒備森嚴,我的處所更是被守衛守得滴水不漏,您是如何進來的?」有他在身側,她感到無比的安心,思緒牽動後,好奇的問。
「宿星王宮戒備再嚴,孤若有心,哪去不了。」他傲然的說。
「這麼說來,您早就可以讓人帶我走了?」她驀然朕想他既來得了,那該也有辦法帶她離開才是。
他奇譴的眼神一閃,「孤是做得到。」
聽見這話,玫瑰臉上的喜悅表情頓時隨之消失,「那您為什麼將我留在這裡這麼久?難道真要我做宿星的王子妃?」
冶冷逍的唇邊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若是孤……真這麼打算暱?」
她瞬間臉色刷白。他真不是來帶她回去的?!
此刻他的雙眸就如同一縷寒測的月光,令人輕寒側側,「玫兒,你答應祭天星這樁婚事吧……」
第4章()
射日王宮
「啟奏王上,九華宮的趙葆公公又來函了。」太監捧著信函進來道。
正抱著女人調情的義先聞言後蹙眉,「劉墨雲又想要什麼?」他不悅的問。
「要錢。」太監回道。
「錢?冶冷逍削了他的朝金,讓他過不了醉生夢死的好日子,他就到本王這來挖,他以為本王這裡是金山銀礦嗎?」他不屑的道。
「是啊,天帝也太理所當然認為您會給他錢了,趙葆信上措辭雖客氣,但表明咱們與天朝連枝共生,若您不給錢,天帝受苦了,他日弦月與宿星若為難於咱們,他也不出面平衡,任咱們被欺負。」太監將信裡內容闡迄出來。
「混賬!趙葆是什麼東西,竟敢替他主子傳這種話,本王難道就真得靠劉墨雲才能在弦月與宿星中夾縫生存嗎?等著瞧好了,本王很快就能剷除冶冷逍,屆時本王還瞧得上劉墨雲那一點微薄無用的幫助嗎?等本王坐大後第一個就先廢天帝,殺了劉墨雲洩恨!」義先忿忿地說。可很他弱勢於其他兩朝,才連劉墨雲都敢小看他!
太監與他身邊美艷的女子見他發怒,皆噤聲不敢多語,此刻外頭傳報侍衛統領求見,他正好拿到剛到手的密報。
「王上,宿星方面有消息了,宿星王子祭天星三日後迎娶那女子!」
「此事當真?」義先一掃方纔的怒容,瞬間大喜。
「回王上,此事不假,這會全宿星上下正積極的在籌備王子的大婚,聽說連那纏綿病榻已久,重病的宿星王都要親自來主婚。」進來稟報的侍衛統領道。
「當真是天助本王也,想不到祭天星這麼快就取得美人心,讓她答應下嫁,不過她之前不是心繫冶冷逍,死活不肯的嗎?」義先忍不住又皺起後頭疑惑的問。
「好像是宿星王子下令為她蓋了一座玫瑰銀宮打動了她,她這才答應下嫁。」
「天啊,居然是一座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新宮,那是多麼風光啊,而這應該要花不少銀兩吧!」義先身邊的女子立刻驚呼出聲並且露出羨慕的表情。
義先瞄了她一眼,不滿她的愛慕虛榮,更像是看不起她的大驚小怪,不悅的將她推離自己身邊。
「那女人被冶冷逍嬌寵到豈是一座宮就能打動的,若要建宮,冶冷逍難道給不起嗎?她真正願意下嫁的原因恐怕是已認著冶冷逍不可能再要她了,一個被敵人帶走的女人,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再加上瞧這兩個月過去,冶冷逍沒有一絲動靜,壓根不想去救人,所以她這才死心靠向祭天星,而女人不都如此,見異思遷、貪圖榮華,哪有忠貞不二的!」義先刻意瞧向自己的女人,這話有一半是說給她聽的。
女人馬上紅了臉龐,不敢睡他,逕自躲到角落去。
「王上真知灼見,顯然是如此,女人哪個不是朝三暮四、水性楊花,況且祭天星如此付出,又是一朝王子,天下女子哪有不動心的道理,不過奴才想冶冷逍先前那麼寶貝那女子,這會真甘願經易放手嗎?」丁寺衛統領又問。
「哼哼。」義先露出冷笑,「本王方才不是說了,天助本王也,姑且不管冶冷逍是不是還中意那個殘花敗柳,但他向來心高氣傲,女人被搶走乃奇恥大辱之事,偏還得按捺下來防咱們一道,遲遲不敢發兵宿星去洩憤,但如今祭天星竟公然敢娶他的女人,這份鳥雲墨頂的鳥氣已是弄得天下皆知,你說冶冷逍還能再沉得住氣嗎?本王料準,此回他必定會不顧一切的於祭天星成親之日出兵重擊!
「本王等的就是這一刻,嘿嘿,讓他們儘管去打,本王正好……哈哈哈!還有那個劉墨雲,你等著吧,你的死期也不遠了!」義先任笑起來,所有他恨的人、討厭的人,新仇舊恨的事,這回都能一併討回來了。
想到這,他笑得益發的狂妄!
這日宿星舉國歡騰,因為最受他們愛戴的王子迎娶王子妃。
宿星大殿上,連鮮少露面的宿星王也抱病出席。
祭天星今日銀衫王帶,頭上戴著象徵宿星王子的銀冠,一身銀系華服熨貼的穿在身上,更加顯得他英鋌而卓爾不群。
可惜席上賓客不多,原因是俱於弦月王冶冷逍之威,大多不敢前來祝貨。
而這新娘也真有本事,兩個月內連嫁兩男,而且兩個男子都是當世最為權貴之人,眾人對玫瑰議論紛紛,有褒有貶,有羨慕也有鄙夷。
祭天星異常欣喜的瞧著身著宿星王子妃服飾,身上鑲滿星鑽寶石的玫瑰,見她緩步地由文采扶持走上殿來。
她才剛剛在他面前站定而已,他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玫兒,我終於等到這天了!」
玫瑰輕輕的垂下頭來,「王子……」
她被他用力擁進懷裡,「我保證,保證絕不負你,一輩子只要你一人!」他欣喜若狂,信誓旦旦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