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什麼?我是駙馬?

第27頁 文 / 安琪

    她拉回祁昊,將他按進椅子裡,順勢坐到他腿上,免得他又想爬起來追人。

    祁昊摟著她的纖腰,滿足地將臉埋入她的頸間磨蹭,他最愛她身上的香氣,和那軟膩的肌膚觸感。

    頸間又癢又痛,沐澐略微閃躲,趕緊開口:「駙馬?」

    「嗯?」祁昊低聲應著,還沉迷於擁著她的美好感覺。

    「其實你別也怪他們,他們要你剃掉鬍子,也沒什麼不好啊!」

    「連你也討厭我的鬍子?」祁昊倏然推開她,神情震撼,而且是傷心遠多於生氣。

    「我不是討厭,而是……」沐澐突然臉紅,神情害羞地支吾著,無法把剩餘的話說完。

    「而是什麼?」

    「而是——」沐漂又張開嘴,但試了又試,還是羞得無法說出口,只好從他腿上跳起,想要逃開。

    但祁昊可不允許她也逃了,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腕骨,又將她拉回他腿上。

    「把話說清楚月他傷心又氣惱地命令。

    「是你的鬍子太扎人了!你瞧——」沐澐把衣領微微扯開,露出自己的頸子,但纖細白哲的頸子上,卻是紅痕斑斑,看來有點休目驚心。

    「這是什麼?」祁昊一瞧就皺眉頭,他一直都沒發現。

    「還會是什麼?不就是你——」沐澐羞得說不下去了。

    脖子上慘烈的紅印,除了昨夜熱情的痕跡之外,還有方纔他磨指出來的點點紅斑,她知道他喜歡磨蹭她的脖子,所以一直忍著難受沒有說,但現在實在是不說不行了。

    「是我的鬍子扎的?」祁昊立刻明白,當下滿眼心疼。「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要是告訴他,他就會馬上剃掉鬍子。

    「我知道你喜歡你的鬍子,不想讓你為難嘛!」而她也挺喜歡他留著鬍子,志得意滿的驕傲模樣啊!

    「沐澐……」沐澐的溫柔體貼,更讓祁昊愧疚感動。

    「是我不好,我該早點發現的,我馬上剃掉。」說著,祁昊便要起身去剃鬍子。

    「不急。」沐澐又柔柔地將他按回座位,然後大膽地摟著他的脖子,好溫柔、好專注地瞧著他的臉。「讓我再多瞧瞧你的鬍子。」

    「就是一把鬍子有什麼好看的?」祁昊被她瞧得臉紅了。

    「誰說不好看?別人的鬍子我不愛,駙馬你的鬍子我就愛極了。」

    「是嗎?祁昊瞧得出她是在哄他,於是假裝感動地說:「既然老婆你這麼喜歡,那麼我不剃了。」

    沐澐一聽,楞了一下,差點被來不及嚥下的唾沫噎到。她轉動美眸,很快地想出應變之道。

    「但是啊——不管有沒有鬍子,駙馬還是一樣好看,一樣有威嚴,所以駙馬還是把鬍子給剃了比較好。」

    「說到底,你就是要我剃鬍子就是了。」祁昊識破她的計謀,除了讚歎自己老婆高明的馭夫手腕之餘,也只能無奈地搖頭苦笑。

    「剃了鬍子,你也比較舒服嘛!」沐澐無辜地眨眨眼。

    「是誰會比較舒服?」祁昊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帶著賊笑,色瞇瞇地問:「若剃了鬍子,我就能常親你了??」

    「這……」沐澐臉上飛來紅霞。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說剃就剃,不過在剃鬍子之前,你可要給我一些安慰才行……」

    說著,熱切的唇罩住了她,甜甜蜜蜜地,纏纏綿綿地。

    沐澐心裡害羞,但舉止可不害羞,她大膽地摟住他的脖子,虔誠地獻上自己的吻。

    尾聲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白居易長恨歌

    「好了……」

    沐澐胡亂拉攏半掛在身上的單衣,粉潤的小嘴無奈地呱起,柔弱無力的小手推開又粘過來的唇。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半個時辰前,她的駙馬就說要替她著衣,但直到現在,她的衣裳半件也沒加在身上,反而還愈來愈少。

    「再多留一會兒。」祁昊露出性感的微笑誘哄著。

    「不行啦……唔!」

    他狡繪地趁她張嘴拒絕時,吻住她甜蜜蜜的唇瓣,捲住她粉嫩的小舌逗弄,哄她再次交付所有熱情。

    「不……不行那些大臣們只怕已經……來了。」

    幾乎是立即的,沐澐渾身發燙,燃燒整晚的熱情又被點燃。

    但她沒忘記,今日那些元老大臣將上議事閣與祁昊商討治國大事,他們不能繼續再沉溺於令人羞報的慾望中。

    「讓他們等!」祁昊決斷地說完,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繼續扯開她身上僅餘的衣物,大手己迫不及待開始肆虐。

    「啊……」沐澐手腳虛軟,推阻的氣力連只螞蟻也推不開,但她逐漸混沌的思緒裡,還惦記著那幫加起來起碼超過一千歲的老臣們。

    「大臣們……在……在等……嗯……」微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嗚嗚提醒。

    「放心,他們不敢闖進來。誰要敢闖進來破壞我的好事,我可要他好看。」祁昊面目凶狠,語氣霸道,眼中卻充滿濃濃的愛意與慾望。

    「嗚……治國大事,不能等待……」

    他的大手往下溜,沐澐嗚咽著,因極度的喜悅而發出細碎的低泣,她幾乎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但強烈的責任心仍讓她不能放下。

    「我現在不就是在幫你治國嗎?」祁昊舔吹著她甜美的唇瓣,嘶啞地在她耳畔呢喃。

    「現在是在……幫我治國?」沐澐粉頰紅潤,像嬌艷的芙蓉花瓣,她眨動泛著氦氮水氣的迷濛雙眼,晃動小腦袋,試圖理清這話從何說起?

    「嗯……你瞧,我這麼努力,想讓你盡快有孩子,這不是在增產報國嗎?我們努力地生,生他十個八個,每個都培植為治理朝廷的良才,這樣我們便能把肩上的重責大任全丟給他們,然後去雲遊四海,攜手飽覽山水美景,你說這豈不美哉?」祁昊說得理直氣壯,而且毫不害臊。

    「你這人真是——」沐澐簡直哭笑不得,他如何能將一個完全的歪理,說得宛如永世屹立不搖的真理呢?

    這就是祁昊,一個鐵錚錚的硬漢,一個完全不受朝廷與禮教束縛、而且活得真實自我的男人。

    一個她所愛的男人!

    「噓,你說得太多了,我們該好好努力了……」

    祁昊低下頭,晚住她還想說話的檀口,將她最後一絲微弱的抗議,盡數吞入口中。

    高掛的日頭,從精美的雕花窗柩間投入金光,照射在微微搖晃的床帷裡。

    暖暖的甜蜜,洋溢在滿室的春光裡。

    人間啊!何等幸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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