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金字新貴∼老三是菁英

第19頁 文 / 金萱

    「你在想什麼?我的壓寨夫人。」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後將她拉起來抱坐在大腿上,好奇的問道。

    「想要怎麼和你算帳。」她聞言,嬌瞪他一眼。

    離開台北回新竹的路上,她因為還疑似在夢中,整個人飄飄然的回不了神,所以才沒找他算帳。但是,現在該是算帳的時候了。

    「算什麼帳?」他俊眉輕佻。

    「你為什麼從來都沒跟我說你是個豪門貴公子?」她質問他。

    「有人會這樣自我介紹嗎?我,名叫賀子極,是個豪門貴公子,我容許你們可以尊稱我一聲少爺。」他像個演員般誇張的道,讓她好氣又好笑。

    「你知不知道當你把車開向豪宅入口的車道時,我整個人都被嚇呆了?」她瞪著他,語氣裡仍有些怪罪。

    「當然知道,你的膽子比螞蟻還小。」他開著玩笑,結果胸口挨了一記拳頭。」謀殺親夫喔。」嘴巴還不學乖,結果再挨一記。

    「你正經點。」她忍笑的嬌聲斥道。

    「是,夫人。」

    他忽而又眼觀鼻、鼻觀心的端坐回答,讓她真的是哭笑不得,連自己剛才到底想說什麼都忘了。

    對了,關於他家很有錢的事。

    「你這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幹麼不去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交往,同情心氾濫嗎?」她哼聲道,故意找他麻煩。

    「你怎麼知道?」

    他回答得超順口,讓她一口氣突然哽在喉嚨。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由自主的想著,她是在跟他開玩笑的,那麼他呢?難道當初他之所以會注意她,真的只是因為同情心嗎?那麼……

    「你真的是個傻瓜、笨蛋。」她的額頭被他壓下來,懲罰性的撞了一記。」經過了今天、見到我的家人之後,你還在擔心什麼?不確定什麼?你這愛操煩的毛病到底要怎樣才治得好?」他無奈的看著她隱約自卑的神情歎息道。

    「只要你別老是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它自然就會好了。」她瞪他一眼,怪罪於他。但心裡的不確定與不踏實仍搔弄著她,讓她滿臉不安。

    「想說什麼就直接說、直接問,不要把它放在心裡,因為我不會讀心術。」他傾身吻她一記,柔聲說。

    「真的可以嗎?」她看著他。

    「要我發誓,不管你說了什麼欠打的話,我都不會打你嗎?」他挑高俊眉。

    「也不准再撞我的額頭。」她追加條件。

    他頓時無言以對,她卻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摟著他脖子,認真的凝視著他。

    他對她挑挑眉。

    「我想聽實話。」她不疾不徐的開口對他說。

    他毫不遲疑的對她點點頭,等著她發問。

    「你當初是因為同情我才喜歡我嗎?」她問他。

    「什麼?」

    他有些呆住。

    「你知道有些人心地好、很喜歡幫助人,你是那種人嗎?因為知道我的處境,同情我、幫助我,然後喜歡上幫助我的感覺,才間接的——噢!」她的話未說完,額頭便被他猛撞了一記,痛到忍不住驚叫出聲。

    「你說不會再撞我的!」她搗住額頭,苦著臉對他說。

    「我剛才沒答應。」他瞪著她回答,咬牙切齒的說:「我剛才只說不會打你,所以我現在雖然很想打你,還是忍住了。」

    她揉著額頭委屈不已,覺得自己中計了。「是你叫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

    「所以你真的認為我是因為同情你才和你交往、才向你求婚、才將你介紹給我所有的家人認識嗎?」他冷冷地問她,這回真的是有點動怒了。

    同情?見鬼的同情!

    「我又沒這樣說。」

    「你剛才說的話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她委屈的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是不是帶著同情,我不喜歡被同情的感覺,尤其是被喜歡的人同情,那會讓我很鬱悶。我是不想再胡思亂想才問你的。」

    她的解釋讓他的臉色好了一些,但仍然有些怒意。「你會問我這樣的問題,就表示你已經在胡思亂想了。」他沒好氣的說。

    她呆了呆,又怔愣一下,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好像真的是這樣。

    「你聽好了。」受不了她的遲鈍,他正色的對她說:「同情和愛情雖然都有個情字在裡頭,但是感覺相差十萬八千里,我不是笨蛋,不會分不清楚什麼是同情、什麼是愛情,更不可能會將它們混為一談,聽清楚了嗎?」一頓,他忍不住嘀咕的說:「真搞不懂我為什麼會愛上你這樣的傻瓜。」

    「因為你也是傻瓜。」她的手再度摟上他脖子。

    他瞪著地。

    「本來就是。以你的條件明明就可以擁有更好的,不管是要家世、美貌、學歷或才能,你都可以選擇任何一個比我更優秀千百倍的女人,結果,你卻選了一無是處的我,不是傻瓜是什麼?」她說。

    「你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至少在吃苦耐勞上,沒人贏得了你。」他認真的說。

    她無言以對的瞪著他。

    看她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他忽然咧嘴微笑,心情整個變好了。

    「睡覺吧。」他說。

    她眨了眨眼睛。想到他明天還要上班。於是點了點頭。

    只是怎麼她才點完頭而已,他接著就將她放倒,瞬間翻身壓趴在她身上。

    「你幹什麼?明天要上班……」她有些羞赧的提醒他說。

    「運動一下會更好睡。」他一笑,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再動手改脫她的。

    「燈。」她反射性地壓住身上的衣眼,不讓他脫。太亮她會害羞。

    「我想看著你。」

    她的臉倏然整個紅了。為難、求饒的看著他叫道:「賀子極……」

    「你怎麼到現在還連名帶姓的叫我?」他將她的手從衣服上拿開,鉗制在頭頂兩側,好整以暇的懸在她上方、壞笑的看著她說:「你叫我一聲相公,我就去把燈關掉。」

    她又羞又惱的瞪著他。

    「那麼叫我親愛的也可以。」他給她第二個選擇。

    她繼續瞪他,神情羞惱又嬌媚、說有多可愛迷人就有多可愛迷人。

    他忍不住低下頭來緩慢而熱情的親吻她。

    應非絮快呻吟了,她對他愈來愈沒抵抗力,只要他輕輕一碰,她就渾身發熱、慾望橫流……可是眼前明亮的燈光真的很困擾她、讓她沒辦法全心投入。

    「燈……」她掙開他的吻,再度乞求的開口說。

    他看了她一會兒,低咒一聲,然後跳下床去把燈熄了之後火速的回到床上,再度壓趴到她身上。

    她不由自主的咧嘴微笑,在他不耐煩的一把脫掉她身上衣服後,主動伸手摟上他的脖子。

    但他卻再度將她的雙手抓下來,固定在她頭的兩側。

    「賀子極?」她發出不解的疑問。

    「叫我老公,」他細吻著她的臉頰、鼻子和眼睛,邊吻邊說:「如果你叫不出相公的話。」

    不知他是認真的還是又在逗她,所以她沒有應聲。

    不過說真的,她也叫不太出來,因為她不會撒嬌,也從來沒對任何人撒過嬌、那樣黏黏膩膩的叫人方式她怎麼叫得出來?

    而如果要她用平常說話的方式叫,那不如不要叫的好,因為感覺會像要找他吵架一樣。

    「還是不肯叫嗎?」她的沉默讓他再度出聲道。「沒關係,我待會兒自然有辦法讓你叫出來。」他吮吻著她的脖子,以誓在必得的口吻低語。

    「你想幹麼?」她突然產生一股危機意識,想掙開被他鉗制在頭頂上的手卻沒辦法。「賀子極?」她有些緊張的再度出聲叫他。

    他沒有理她,開始親吻她的胸部,恣意地品嚐她、逗弄她、蹂躪她,令她逐漸喘氣出聲,情不自禁的拱身而起。

    「賀……子極……」

    「老公。」他沙啞的糾正她,脫掉兩人身上剩下的衣物。

    他不斷地挑逗著她,卻不給她真正想要的,讓她不住地扭動撲騰、嗚咽出聲。

    「拜託……」她再也忍不住的嗚咽求道。

    「叫我。」他咬緊牙關,粗啞的喘息,也在忍耐。

    「賀……子極……」他快要把她弄瘋了。

    「不對。」

    「子極……」她改口。

    「老公。」他直接教導她,因為她再不叫對,他恐怕也忍不了多久了。

    「老公。」她立刻從善如流的嬌聲叫道。

    下一秒,他已用力撞進她體內,開始以快速、猛烈的方式連番有力的撞擊她,逼得她不斷地呻吟、低喊出聲,直到一波又一波的歡愉浪潮將兩人席捲,完全淹沒為止。

    第0章()

    應非絮臉上的掌印在休息兩天之後雖已褪去紅腫,但青紅色的瘀青指印反而更明顯,她若不想頂著一張化了大濃妝的臉去上班,然後面對大家同情與關心的眼神,就只能聽從賀子極的建議,請假在家多休息一天或兩天。

    她選擇請假,一來這是他的希望,二來則是她自己也懶洋洋的不太想上班。

    不知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因為她過去幾年太操勞了,一旦放鬆下來,累積多年的倦怠便整個出現。讓她近來一直有種莫名其妙的疲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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