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言情小說 > 狐媚老闆娘

第17頁 文 / 子澄

    啊哈!抓到了吧?她根本沒睡著嘛!

    「還沒睡?」蓄意用熾熱的胸膛貼靠上她的脊背,他使壞的在她耳際吹了口氣,滿意的發現她又顫抖了下。

    姜榆帆緊閉雙眼,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努力製造已然入睡的假象。

    在浴室裡的懊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亢奮。

    他對她還是有絕對的影響力吧?不然她不會在他懷裡輕悸,他甚至摸到她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他兀自放縱雙手在她的肌膚上遊走──撫過她細嫩的臂,滑向她弧線優美的纖腰,爾後以極緩的速度,一會兒折磨似的往下游移,一會兒又挑逗似的往上攀爬,執意教她無法忍受!

    「別鬧!」就在他的毛手意圖爬向她柔軟的雙峰之際,她終於忍不住伸手壓住他的大掌,將他阻擋在胸線底下。「我想睡了!」

    「晚點再睡。」他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後拉,讓她的臀緊貼著自己的亢奮。「感覺到了嗎?」

    「沒感覺!」她回答的好快,快得欲蓋彌彰。

    「小騙子,你在說謊。」他輕笑,移動身體稍稍躺正了些,乘勢將背對自己的她摟到身上。「前兩天我們上床時,你可不是這種反應。」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那根本不一樣!」她努力不讓自己結巴兼口齒不清,腦袋裡亂烘烘一片,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動。

    他難受的呻吟了聲。「別動!再動,出什麼事你自己負責。」

    一如預期,他成功的制住她的蠢動。

    「乖。」他滿意的在她耳窩印下一個吻,以雙臂穩住她顫抖的嬌軀。「現在我們就來做實驗,如果你對我的撫摸沒有任何感覺,那麼你就別抗拒,讓我摸個過癮,或許我們今晚就什麼都不做,各自睡覺到天亮OK?」

    什麼嘛!這句話根本有邏輯上的嚴重錯誤!

    讓他摸個過癮還叫什麼都不做?那她豈不是白白讓他吃光豆腐?!她無法認同他的實驗遊戲!

    「不說話?不敢嗎?」他挑釁低語,輕佻的輕咬她的耳窩──他沒記錯的話,這也是她極為敏感的性感帶之一。

    身體一軟,她不服輸的逞強道:「我沒什麼不敢的!」

    「嗯哼。」他瞇眼輕哼了聲,明白她遲早有天會被她的倔強害死!「那我們就開始吧!」

    精采的遊戲拉開序幕,他一個翻轉交換彼此的位置,壯碩的身軀壓上她的柔弱,闃暗的房裡頓時因她不斷的輕喘和嬌吟而染上無邊春色。

    「不行……你犯規……」在他強烈且毫不間斷的攻擊下,她哽咽著抗議。

    「哪有?我哪有犯規?」早已將她剝光成了赤裸的小羔羊,他可不曾意圖讓自己的陽剛進入她體內,所以還在規定的範圍內。

    「你明明說只用摸的,可是你的嘴巴在做什麼?」逐漸適應黑暗的眼瞪著他,她強烈的指控道。

    「我只說摸個過癮,可沒限定使用我身上的哪個部位。」他耍賴的解讀原本就不甚清楚的遊戲規則,低頭銜住她一方山峰頂端的嬌艷。

    「你無賴……」她輕泣,嬌軀因他的輕佻而不斷抖顫,甚至企圖閃躲他的輕浮。

    「別躲!」雙臂穩穩的將她困在自己懷間,他的眸在黑暗裡炯炯發亮。「再躲你就輸了,願賭服輸喔!」他不懷好意的警告。

    「贏了會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除了還沒被攻陷最後一道防線,她不知道自己還保有什麼。

    「你贏了,我們就各自睡覺,之前說好了不是嗎?」勾起嘴角,在黑暗的籠罩下,他像極性感且邪惡的惡魔。「至於你輸了的話,就隨便我為所欲為,直到你下不了床為止。」

    他沒將話說得太白,但那充滿想像空間的曖昧答案已教姜榆帆渾身羞紅,閉上眼閃躲他的眸光。

    「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公平!」她明白再繼續下去,只可能有一個結局,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他的甜點,任由他吃干抹淨,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你又何嘗對我公平過?」對他的付出,她總是曖昧的不說清楚,教他一顆心像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他這麼做也只能算彼此彼此。

    她睜開眼,冷不防望進他滿佈情慾與酸楚的眼瞳裡──

    是啊,他這麼說也沒錯,但他卻不知道在推拒他的同時,她也同樣承受矛盾的煎熬;一邊想接受他,一邊又怕再度受到傷害,他又怎知自己的心酸?

    兩雙傷痛的眼在黑暗中交纏,伴隨著粗喘的呼息和火熱交纏的身軀,再難分出是誰開始失控,火線瞬間點燃──

    床邊,她的衣服疊上他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纏綿的交纏著,互相以自己知道的方式賣力取悅對方,直到雙方都再忍受不了。

    「奕甫,求求你……」不意外她是率先投降的一方,她輕泣的要求道。

    「求我什麼?」再沒任何人比他更清楚,她此刻求的是什麼,但他偏要她親口說出來,才能證明自己在她心裡的價值和地位。

    「你……你明知道的!」她全身泛紅,女人的矜持教她說不出口。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求我什麼?」他不肯退讓,堅持逼她訴諸言語。

    「你、你真的很過分!」她渾身不住打顫,腳尖撩勾的撫過他的小腿,最後勾住他的腰腹,以自己的水嫩輕觸他的硬挺。

    她的主動幾乎令他忘了自己的堅持而崩潰,但理智卻不允許他這麼做,除非他得到她親口承認,她需要他!

    「說出來,說你要我!」他眉心緊蹙,俊顏因慾望而扭曲;他將指探入她的紅唇,既痛苦又享受的感受她的吸吮及逗弄,沙啞的命令道。

    「我要你。」她不再同自己掙扎,這輩子她是逃脫不了他撒下的情網,早在她決定為他生下薇薇的那一刻開始。

    「除了我,誰都不要?」還不夠,他貪婪的需要更多更多的保證,好填滿他心裡因她曾一聲不吭離去的不安和陰霾。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她淺歎,主動仰頭吮上他的唇。

    「所以,你願意帶著薇薇一起回到我身邊?」這是他渴盼的結局,只願她給自己一個圓滿的答案。

    「你再讓我想想好不好?」她擔心的不是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而是申恭定……

    「我爸那邊交給我,我會想辦法好嗎?」他保證絕對令她滿意。「我絕對不會再讓他有傷你的機會,相信我,嗯?」

    深深的凝著他,姜榆帆的唇微微蠕動了下,終於點了頭。

    他的不安獲得前所未有的平撫,所有的嗔怨終止在這一瞬間,他不再和自己的慾望拔河,大掌攫住她的腰肢,用力挺進她體內深處。

    屋外的月色正美,而屋內,兩情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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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清氣爽的帶著滿面春風的姜榆帆回到姜家,申奕甫準備接女兒一同回台北,好迎接下一個全新的禮拜。

    「小伙子,到底有沒有進展?」姜老爹似乎比申奕甫還緊張,在他進門後便抓著他直問。

    「咳!」申奕甫不好意思的赧紅了臉,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窘態。

    「爸爸,你感冒了喔?」聽到他咳了聲,貼心的薇薇掙開外婆牽握的手,跑到他身邊抬頭關心詢問。「昨天晚上沒蓋好被被吼?」

    柳鳳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薇薇,你爸爸不是沒蓋被被,是運動過度,所以身體有點虛弱。」她話中有話的揶揄道。

    他們的觀念是保守、古板了點,但再怎麼說女兒和申奕甫都生出了個孫女來,往後大夥兒也沒什麼好矜持的了,她索性放鬆心情,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

    申奕甫聞言又成了一座關公像,忙撇開一張大紅臉──該死!他記得榆帆說過她有一對古板的父母,怎現下看起來全不是這個樣?根本是兩個為老不尊的老頑童!

    「運動喔?怎麼沒帶我去啦?老師說要多運動,身體才會健康捏!」薇薇哪曉得此運動非彼運動,一派天真的轉述老師的交代。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種運動……」面對女兒純淨的眼,申奕甫都要結巴了。

    客廳裡四個大人,兩個老的笑得樂不可支,兩個年輕的則是羞紅了臉,好半天擠不出半句話來。

    「不說了,我們回台北了。」一把抱起姜奕薇,申奕甫急著離開這是非之地。「爸、媽,改天再回來看你們。」

    畢竟這兩個老的樂天得過分,誰曉得他們會不會再說什麼不該說的話?萬一女兒要追問起他,他可是無力招架,還是趕緊離開才是上策。

    「不多住幾天嗎?」柳鳳美可捨不得了,眼巴巴的直盯著女兒和孫女。

    「是該回去了。」看看天色,姜老爹頗為贊同,理由是──「明天大夥兒都要工作,不讓他們回去也不行,以後有的是回來的機會;不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恐怕高速公路要塞車了,不早點出發要是堵在路上,大人小孩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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