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 文 / 默嬋(沐辰)
希望相隨默嬋
嗯……
其實還是不太知道要跟大家說些什麼,聊聊我的近況好了。
雖然身體已經調養得不錯了,不過天氣一變化,還是會不小心中標,隨著天氣越來越熱,我也越來越常跑出去避難,相對的,稿子進度也更慢了。(親愛的編編,別打我啊!)
最近很自閉,常常一個人到處玩、到處逛,躲在角落胡思亂想,連篇序我都發呆了兩天才想到要寫些什麼。
想說的很多,思緒卻還沒理清楚,只是覺得在社會走一遭,兜了一圈,到最後還是想堅持自己寫作的理想,這樣的自己,有點傻氣,卻也多了領悟。
重新出發,不敢說耍讓新的讀友認識我,只敢偷偷的奢望舊的讀友還記得我。
大家,我回來囉!
時序步入夏天,天氣越來越熱,希望各位美美的水水出門別忘了做好防曬措施喔!
楔子
日本東京
城市夜晚的霓虹燈一閃一閃,像極了窺探有情人的眼睛。
「嗯……你好壞……」
房裡,只有小夜燈微微照亮黑暗的空間,細微的輕吟聲自床上流洩而出。
那是屬於女性的柔細嗓音,帶著無限嬌媚的向某人撒嬌。
「我壞?哪裡壞?這樣壞?」男人露出壞壞的笑容,邊說邊在她身上敏感的部位一一烙印吻痕。
「喂,你很壞耶,叫你別……你還故意……哈哈……哎喲……討厭啦!」她蜷縮起身子,手指插入那濃密的黑髮中,笑道:「不要親了……哈哈哈……你再親,我把你的頭髮扯掉,讓你變禿頭喔……哈哈哈……噢……嗯……不要啦……那邊……」
笑聲漸緩,轉為嬌吟,教聞者骨頭都酥了。
「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壞……」男人的手滑過她柔嫩的肌膚。
「衡……」
她想要他。
「那你不會再逃了?」男人淺笑的問,彷彿知道她會臣服在他身下,但還是有些不安的尋求她的承諾。
「唔……」她遲疑了。
「你不會再逃了嗎?」男人倒也堅持,一定要聽到她肯定的答覆。
「衡……」小手掠過他的胸膛,握住他的男性象徵,她感覺得出來,他也想要她,卻克制著,不覺有些生氣的加重手勁,「來嘛……」
「嗯哼,你還沒回答我呢!」男人的身體動了下,卻不肯聽她的話,吻上她的小嘴,舌頭伸入她的口中,與她調皮的舌頭纏綿、共舞。
「你……你吻住我,我怎麼回答?」她撒嬌的說。
「我吻不吻你,不都一樣?」男人笑了。
「衡!快嘛!嗚嗚……你欺負我……」她因為得不到男人的寵愛而哭泣。
「你都說我壞了,我怎麼能不壞呢?」
「討厭啦……嗚嗚……」她的雙手環上男人的肩,雙腳環住男人的腰,想誘惑他動作,但他還是不為所動,最後她放棄了,哭著說:「你要怎樣嘛?你好討厭喔!」
「我要你的承諾囉!寶貝。」男人笑了,在與她的纏鬥中,他終於戰勝了一回。
果然,把她綁架到飯店房間,跟她在床上纏綿個十天半個月,她就完全臣服了。
「我不逃了,不逃了……你快給我啦……嗚嗚嗚……」她終於棄守,說出男人最想聽的話。
而男人再也忍耐不住,與她結合,將兩人帶上身心靈結合的高潮,那極大的歡愉,讓房裡充斥著他們的呻吟與歡愛的濃重氣息……
那強烈的歡愛,教小夜燈也悄悄的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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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教陽光喚醒的男人,面對的是一室的空蕩。
昨夜在他身下承歡的她,已杳然無蹤。
男人驚坐起身,身上飄落一張紙條,上頭寫著——
衡,祝你幸福。
抱歉,昨晚我說了謊,別再找我了。
男人捏緊了紙條,滿臉的苦澀。
第一章
兩年前台北
「房東先生,你真的不能再緩幾天嗎?」
「韓小姐,你也知道,我三個月前就發通知了,今天人家都要來拆房子了,你才在跟我討價還價,我也沒辦法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然你請工人先別拆我的房間,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找到房子就搬。」
「哎喲,不行啦,韓小姐,風水師來看過,就是得從你那間開始拆才會吉利啊!」
去他的死風水師!
「房東先生,你現在叫我搬,我也不知道該搬去哪裡呀!拜託你通融一下,再讓我住一段時間,我保證一找到房子馬上就搬走。」
「韓小姐,看你這樣,我也很想幫你。」
那就幫呀!
「可是喔……」
要幫就幫,還有可是喔?!
「我日子都看好了,如果錯過了,就要再等半年,你也知道,這樣我的損失會很難算耶!」
去你的日子!
韓聿柔深呼吸,再深呼吸,試圖說服房東先生在她還沒找到房子之前先別拆她的房間,但是看他的樣子,完全沒有轉圜的餘地。
她強壓下口出惡言的衝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韓小姐,不好意思啦!大家都是出來討生活的,我三個月前就說了,你……你自己這樣,我也沒辦法呀!」
韓聿柔看著房東先生,也只能扯開僵硬的唇角,給他一個假到不行的笑容,拖著房東先生半借半送她的拖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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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聿柔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才一天,她的生活便起了極大的變化。
首先是她被調到全醫院最忙也最可怕的一種——耳鼻喉科當門診護士,本來這也不算什麼,反正當護士,到哪裡都是照顧病人,但是耳鼻喉科有她的天敵,讓她對這個調職的命令感到萬分困擾。
一想到她要跟天敵處在同一個診間,她就有說不出來的苦惱,而且她還不知道要在耳鼻喉科待多久。
醫院的變動不大,除非有重要事件或是其他事由,否則她在未來四年內大概都要待在同一個地方。
跟天敵共處四年以上,她想都不敢想。
本來以為調職已經夠讓人沮喪的了,沒料到的是,回到家,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她。
原來房東準備整修大樓,因此與所有的住戶都提前解約,而她,不知道是房東漏了通知,還是她不記得這件事,前幾天還笑著收走她上個月房租的房東,就這麼把她趕了出來。
更慘的是,她這個月的薪水全都拿去貢獻給銀行償還欠債,身上只剩下一千元。
本以為可以到朋友家暫時避避難,哪裡知道她那喜歡四處遊玩的朋友不知道又去哪裡流浪了。
「可惡,好歹也把房租退一點給我啊……沒良心的房東!」韓聿柔一記空踢,鞋子就這麼飛了出去,「啊……」
狼狽如她,趕緊拉著拖車上前,將鞋子撿起來。幸好沒有踢到人,現在的她可是禁不起任何意外。
沒錢、沒地方住,她只好站在街頭發呆,不知道應該怎麼度過這個月,原本想著這個月已經暫時撐過去了,怎麼知道臨時發生的變故教她完全沒有反應的餘地。
這時,她不由得恨起自己平常怎麼不多省點,怎麼不把每一塊錢都當寶似的存起來,等到事故發生後,再來埋怨自己身邊沒有一點周轉的錢。
一想到面臨的絕境,韓聿柔忍不住敲敲自己的腦袋,「韓聿柔,你這個大呆子,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一聲怒斥伴隨著巴掌的清脆聲響傳來,教韓聿柔嚇了一跳。
她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醫院門口那幾盞目光燈下,有一對男女正在爭執。
不過,說是爭執也算不上,正確的說法是那名女子對著男子施暴。
那男子背對著韓聿柔,因此她並沒有看見他的樣子,只有見到他修長的身形與那頭飄逸的長髮。
說真的,若不是那男子的身形十分男性化,光是看那頭長髮,她會以為是女生。
但是女生沒有這麼男性化的身材,而她此時將男子聯想到另一個她認識的,也蓄著一頭長髮的人。
她的天敵,就是留著一頭讓女孩子嫉妒不已的長髮。
打一見面,他就批評她的頭髮,也因為如此,就此種下兩人不共戴天的仇恨種子。
但是她下意識的搖搖頭,不願想起天敵的樣子,讓自己的心情更差。
「你太過分了,我只不過是遲到兩個小時,你竟然就要跟我分手!你說,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早就想跟我分手了,所以才會隨便找個理由搪塞我?你不用解釋了,我不想聽你的理由……」蔡芳雯見男子沒有回應,於是說出更難聽的話,「你說,那個女人是誰?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女人比我蔡芳雯還好,讓你捨得離開我去找她!你說話啊!你說啊!」
韓聿柔看見那名喚蔡芳雯的女子對著男子就是一連串的痛罵,完全沒有換氣,而男子的定力也真好,竟然任由她從他的祖宗十八代罵到這一代,再從這一代倒罵回去,也不見男子吭一聲或變過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