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藍瞳

正文 第53章 幽靈旅館 遇難 文 / 梨花笑

    過去的事情總是會過去,每一個人都有他的新的旅程,人總是不斷地行走,尋找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因為走的太快了,卻忘記安靜下來聽聽自己內心真實的聲音,忽略了身邊的

    美景,卻在路過了過後才開始後悔,原來最美的景點其實就在自己第一個路過的那個地方。

    但是我們還是要開始我們的新的故事,這個故事的名字叫過《幽靈旅館》。這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但是裡面的故事卻很感人,沒有什麼背叛與不背叛,拋棄與不拋棄,只是純純

    的鬼怪純純的愛,卻能夠打動我們在場每一個人的內心,其實很多的人都要經歷過才能夠明白,一段愛情不一定要刻骨銘心,轟轟烈烈,普普通通的兩個人平平淡淡的愛著,那才

    是最美好的生活不是嗎?

    下了飛機,美麗的導遊又開始在等車的地方數著人數了,一遍又一遍的,我們團隊的人數好像已經縮水了,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而這個縮水好像就出現在了

    我的眼中,我覺著一件事情和柳翩然一定有著什麼關係。

    「好了,十一個,不多也不少,大巴大概會在下午兩點的時候趕到,我們現在自由活動,想買禮物的可以買禮物,想要吃東西或者上洗手間的可以行動起來了,一點五十分的時候

    ,在這裡集合!」王君揮動著她手中紅色的小旗子,嘴巴的頻率就和手中旗子揮動的速度成正比。

    「好」大家一哄而散,剛才看了看我們縮水的隊伍,少的人好像就是和昨天那件事情有關的那些人。此刻我們的團隊中分別有:我、王嬋、霍彥、陸佳謠、柳翩然、關莉莉、方

    敏、方康、金米雙、倉寂涼和車漫漫,而加上我們的導遊小姐王君的話,就正正好好是十二個人。少了幾個,卻多了一個柳翩然。

    「暮夜,你在發什麼呆啊?我們去買點東西吃吃吧?」王嬋好心的提醒著,其實不過是她自己嘴巴寂寞了,想要找點零食陪伴了。

    「哦,好!」我笑著回應著,跟在了她們的身後,而柳翩然自然地就跟隨在我們幾個人的隊伍中了。

    前方的方敏小鳥依人般得靠在倉寂涼的肩上,勾著他的手臂,向另一個方向走著,兩個人的感情看上去相當的好,就好像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就是一對很登對的情侶。方康呢,則

    是和金米雙手拉著手,金米雙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仍然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兩個人好像也沒有發生過什麼爭執的樣子。而車漫漫就跟在金米雙她們的身後,手中拿著一

    本厚厚的書,在看著什麼,偶爾抬頭對著前面的金米雙說幾句話。好奇怪的感覺,讓我感覺到很不真實,好像昨天的事情才是真的發生過的,而現在的這些才是真正的夢境。

    我想起自己好像有進入過夢魘中出不來的場景,不免的有些後怕,趕緊伸手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結果自己一個失手,掐到了手臂上的傷口,鑽心的疼:「暮夜,你是傻的

    啊?幹嘛自己掐自己啊?」霍彥第一個發現我的不對勁兒。

    王嬋聽到霍彥的話後,也看向了我的方向,手臂上的傷口流血了,染紅了我的袖子:「暮夜,你的手臂怎麼會流這麼多血?什麼時候傷到的?」王嬋有些緊張,她是一個醫生,身

    上竟然真的會隨身帶著一些紗布之類的,她二話不說將我拉到附近的椅子邊上,開始給我包紮了起來,不過疼痛卻並沒有減輕。看來不是夢,難道真的昨天的才是夢嗎?可是,我

    手臂上的傷又怎麼解釋?

    「你手臂怎麼會傷成這樣?昨天和別人打架了?那人也太狠了吧,手指甲留那麼長的」看來王嬋果然是專業的,我的手臂是被手指甲抓傷的她都能夠從傷口上看出來。

    「王嬋,你真的不知道我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小心翼翼的問著她。

    她看都不看我,隨口回答著:「神經病,我怎麼知道你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不會是你自己抓的吧?」王嬋說道這裡才慢慢地抬起了頭來,用研究的目光看著我。

    「我又不是神經病!」我沒好氣地回答著王嬋的話,王嬋輕輕的笑了笑,好像是計謀得逞一般,隨即又認真的給我包紮了起來。不過從我的傷看來,昨天的事情一定是發生過的,

    只是這些人的好像被洗腦了一樣,或者是,一種催眠術,我的目光又不自覺的看向了柳翩然,柳翩然手中拿著一瓶咖啡,細細的品味著,看著四周圍,臉上仍然帶著那種讓人捉摸

    不透得笑容。

    「好了,包好了,漂亮吧!我們走吧!」王嬋欣賞了一番自己的作品後,心滿意足的繼續跨出了她的步子,霍彥眼中有些許的擔心,特別是看到我的時候,擔憂的神色更加的重了

    ,卻什麼都沒有說。霍彥和我住一個房間,而等候室的時候大家都是在一起的,所以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我不可能出去和別人打架,但是她卻找不到那一段該有的記憶了,或許她也

    發現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了吧。

    迅速的買了一些吃的,看一看時間也快到了,我們幾個人來到了機場的門口,今天的天氣不錯,陽光高高掛在頭頂,照的人張不開眼睛。我用手遮了遮,卻好像沒有什麼大用處。

    還是按照常規,王君舉著紅色的小旗子站在我們的隊伍前方,一個個的報著名字數著人數,這個時候大巴已經在馬路上等候著我們了。

    「好了,人齊了,我們現在就上大巴了!」王君拿著喇叭,對著我們喊聲,聲音很響,生怕我們聽不見。

    大家紛紛向大巴上走去,本來好好的兩個兩個坐的,不知道霍彥哪根筋不對,一定要我們四個女生坐最後一排,還讓柳翩然坐在了我的身邊,我坐在窗口的位置,並不去理睬她們

    的目的。

    窗外的景色飛速的變換著,王君的聲音在前頭響起:「我們要去的地方比較偏遠,一般要開三個小時,如果堵車的話可能要更久的時間,現在是兩點十分,我們到目的地的話大概

    是五點左右,大家請耐心的等待一下」王君還在前頭說著什麼,我也沒去細聽,腦中一片空白,好像看著外面的景色心情會平靜一些。

    經歷的昨天的事情,大家現在的心情好像看起來都比較好,都不去計較等不等待的問題了。

    不知道開了多久,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車子停了下來,以為是到目的地了,抱著希望往外看的時候,才發現還在市裡面,堵車了,看來要到目的地可還需要花一段時間了,看看

    霍彥她們睡得很香,只有身邊的柳翩然,手中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得看了起來。

    「昨天的事情是你做的嗎?」我坐著有些無聊,可是和柳翩然在一起好像找不到話題。

    「嗯?昨天的什麼事情?」他看起來好像沒有瞭解我話中的意思,我看了看前方,人也都東倒西歪得睡著大頭覺,沒有人會聽到我們兩個人的對話,我放心了一些,繼續問著:「

    你知道是什麼事情的,我的手臂受傷了,是葉詩抓傷的,一覺醒來根本就沒有人記得有葉詩這個人,也沒有人記得昨天晚上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你,我想不到還

    有別的什麼可能了!」其實我更想說的是,安裔沒有接我電話,現在肯定還在醫院接受治療,不然他早就回我電話了,我不相信安裔會不回我的電話。

    「我只是在幫助她們而已。」他繼續看著手中的書,我看了看標題,是有關催眠的一本書,他淡定的翻了一頁,繼續讀著。

    「你真的覺得你是在幫助她們嗎?她們有權知道在他們身上發生的任何的事情,難道不是嗎?」我用一種哲學家慣用的口氣對著柳翩然說著。

    柳翩然的嘴角微微的牽動,眼睛也笑成了月亮的形狀:「如果你沒有這雙藍色的眼眸的話,你也不會記得昨天的事情了,更加不會來問我這件事情了。其實有的時候人傻一點,笨

    一點,少知道一點反而是好事,你怎麼能夠確定忘記不一定就是好事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應該更加的笨一點傻一點咯?那你怎麼又能夠確定忘記就一定是一件好事呢?」

    當我問完我的話後,他的眼神閃過一絲憂傷,但是一轉即逝,接著抬起頭笑瞇瞇的看著我:「因為,我的記性太好了,有的時候我倒是希望我能夠忘記些什麼事情,你難道不想嗎?我們可是一類人」他又說這句話了,一類人一類人,我什麼時候和他是一類人了。

    「我們不是一類人,你做的事情和我做的事情不一樣,性格也完全不一樣,你為了錢而做一些欺神騙鬼的事情,而我是為了我關心的人,怎麼可能一樣?」我直視著他的目光,但

    是他的雙眸深深地,沉沉的,根本看不真切,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呵呵原來是這樣嗎?好吧」他並沒有生氣,也沒有解釋什麼,我在想或許他已經疲勞了,或許我說中了,他就是為了錢在做一些欺神騙鬼的事情,所以才不知道用什麼借

    口來搪塞,也沒什麼理由來生氣。

    我輕輕的:「呵」了一聲,目光繼續投向外面的景色,不過市裡面其實都大同小異,每一座城市的市內其實都擁有著差不多的建築和同樣永遠堵塞的馬路,路上的車子往往可能

    比行人還要來的多的多得多。

    車子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覺得有些無聊,又給安裔打了個電話,發現還是沒有辦法接通,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拿出外婆的手札,細細的看了起來,之前只能夠說是粗略的讀了

    一下外婆手札上記載的一些故事,現在細細的讀起來才發現原來很多的故事裡面外婆已經寫出了解開問題的答案的關鍵,但是卻被自己全都忽略了,甚至很多章裡面都有寫到關於

    虎子爺爺的事情,但是虎子爺爺現在身在何處卻不得而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離開這個人世,去和外婆會合呢!

    看著看著覺得倦意席捲著全身,或許是前一個夜晚太累了,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的早,所以感覺很疲累,漸漸地,眼皮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腦中已經出現一些有的沒的東西了,

    感覺自己快進入夢鄉了。我好像看到外婆坐在太師椅上搖啊搖的,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對著我揮動著手臂。我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兩步,感覺到好像沒有什麼危險,就開始邁出了

    步子。我小的時候外婆就離開了我,基本上是記不起來外婆到底長什麼樣子的了,唯一能夠確定她就是我外婆的應該就是那張我看了那麼多年的臉帶兒了,外婆、媽媽和我的合影

    就在我的床頭放著,我記得這張臉,和這種熟悉親切的感覺。

    「外外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虛幻。

    「小夜,快到外婆這裡來」外婆的笑容更甚了,臉上的皺紋都笑出一朵花兒來了。

    「誒,好咧外婆」不知道為何,明明看到了最最最疼愛自己的外婆,卻流出了眼淚,停都停不住。越來越向外婆的方向靠近,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外婆的身邊站著一個道

    士模樣的男人,他很高,比安裔和柳翩然都高,皮膚黝黑,臉長得倒是很好看,輪廓分明,就好像是著名的雕刻師用刀一筆一劃得雕刻出來的輪廓一樣。那個男人臉上帶著淡淡的

    笑容,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你好。」我走到外婆的身邊,對著那個男人點了點頭,那個男人同樣點了點頭,右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紅色的信封,交到了我的手上。

    「這個是什麼?」我拿著信封,信封大概有一隻平板電腦那麼大,我好奇的看著他的口袋,沒想到小小的口袋竟然能夠放進那麼大一個信封,而且信封完全沒有折痕,好神奇啊。信封拿著手中沉甸甸的,裡面好像放了很多東西的樣子。

    「這是一個錦囊。」他笑著回答著我,雖然看上去並不是很大的年紀,但是眼角卻已經出現了些許的皺紋了。

    「錦囊?錦囊不是都是用布做的麼?怎麼你給我的是用紙做的信封呢?」我好不給面子的說了出來,並且上看看下看看的,有一種現在就將它打開來的衝動。

    他尷尬的笑了笑,低著頭說道:「貧道兩袖清風,哪裡來的名貴的布料,也就只能將之前的紅包紙粘一粘給你做一個錦囊了」他說話的樣子似是很苦惱,又好像是想起來什麼傷

    心的事情來了一般。

    「哦,這樣啊,沒事,不用沮喪,反正我不介意。那我現在可以拆開來看一看嗎?」我雖然如此問著,但是手已經不自覺的動了起來。

    「不行不行」他慌忙過來阻止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他的手觸碰到我的手的那一瞬間,原本以為會是冰冷的手,卻溫度很高,好像就是一個正常人的手,夢中竟然能夠感

    受到別人的溫度,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再次好奇地看向了他。

    「你是誰?怎麼會」

    「秘密,你自然會明白的。等你有需要的時候你再拆,等你真正遇到麻煩的時候,便是打開這個錦囊之時,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說的神神秘秘的,我將信封拿在手中翻看著,

    嘴巴碎碎念著,當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那個男人不見了,外婆也不見了蹤影,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唯一能夠證明這一切確實發生過的便

    是手中的這個信封了。

    「什麼情況?不是說好了這次不會在遇到這種事情了嘛!」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著急,我會和旅行社取得聯繫的」陣陣吵鬧的聲音,吵得我腦門兒疼,我掙扎著漸漸地張開了雙眼,才發現我又做了這種奇奇怪怪的夢了。外面的天有些

    黑了,車子停在了一片綠幽幽的樹林間,看來我們已經離開了市裡了,現在大概在郊區,快接近目的地的地方了吧。但是車子卻停在這個地方不動了,前方金米雙和車漫漫站在門

    口,好像在和王君爭執著什麼。

    「怎麼回事?」我坐直了身體,問著身邊的霍彥。咦?霍彥?我身邊坐著的不是柳翩然麼,怎麼變成了霍彥了?

    「不知道,我醒過來後就發現她們已經在吵架了,好像車子拋錨了吧!誰知道呢」霍彥睡眼惺忪得,好像還沒有睡醒過來呢。

    「那你老闆呢?去哪裡了?」我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在車子下面的路邊看到了柳翩然的身影,他站在路邊看著樹林的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的注意力。我也朝著他目光所

    及的方向看去,好像有隱隱約約的燈光。

    「喏,你看,不是就在那個下面麼!我去找他」霍彥說罷,就站起身來,或許是站的太快了有些供血不足,跌跌撞撞得往前面走著,還是讓她安全的走下了車子。她就這種時候

    速度最快,飛速的跑到了柳翩然的身邊,和他說著什麼話,柳翩然的嘴角動了動,她便向著遠處望去。她瞇了半天的眼,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開心的往車上狂奔著,門口的王

    君和金米雙還在說著什麼,霍彥就插了進來。

    「我看到了,我看到旅店了,反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這裡也就這一家了,不如我們現在裡面過夜吧,樹林間的夜晚怪冷的,再加上我也餓了」說道這裡,霍彥不好意思的摸

    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帶著憨厚可愛的笑容。

    「老遇到這種事情,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了」金米雙罵了一句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顯然對霍彥說的這個辦法並不排斥。

    王君點了點頭,回頭看向開車的司機:「師傅,您說呢?」

    開車司機的表情有些苦惱,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淡淡的說著:「也好,公司那邊說就算來也要等一晚,外面霧濛濛的現在,我們也只能夠在這個旅店裡住一夜了。」

    「好咧,那我和旅行社溝通一下,你們等等」王君的口氣依舊十分委婉,明明剛才已經被金米雙罵成了那樣她也不生氣,或許這就是導遊的職業操守,看來導遊也不是什麼輕鬆

    的職業啊。

    王君拿著手機走下車對著電話說了些什麼,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微笑的回到汽車內,對著汽車內的遊客宣佈,今夜要住在旅館內一夜,費用由旅行社全權負責。這次旅行對王君來

    說還真是一次煎熬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