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公車上的曖·昧 文 / 櫻花白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初夏發現他眉頭皺在了一起,一臉痛苦難捱的表情,怕他出什麼事,不禁關切地詢問。
「沒事。」
江皓遠平靜地說完,車子突然猛烈的一個剎車,車上的人隨之前傾,他站在初夏身後,剛好傾軋到她身上。
一手仗著扶手,一手握緊扶桿,前方是他人後背,初夏幾乎可以說是被他圈在懷中。江皓遠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滾燙地熨帖在肌膚上。就好像一把火,頃刻間燃燒到四肢百骸。
近距離接觸,初夏分外不自然。可身體無比僵硬,只能任他圈住。
江皓遠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做出的,他沒想到會造成現在這種局面。
暖玉入懷,初夏雖未噴香水,可天然的體香卻像是勝過了世上一切香水香料,撞入鼻息,體內躁動的因子被喚醒。
她的身體也很軟,像一條無骨的蛇,偏生又溫暖如春,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汲取她。
他就有了反應,分身茁壯豎立,抵在初夏後背脊樑之上。
初夏雖未經人事,可她是十分清楚那是什麼,意味著什麼。
公眾場合,他自是不敢逾越,可她卻害怕,偌大的房子裡只有他們兩人,他若真想吃她豆腐,以她的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抵抗一個勁道十足的男人?她不難想像他吃干抹淨後還會理直氣壯地說「你是我的妻子,滿足丈夫的需要天經地義」諸如此類云云,屆時,她的反抗掙扎反倒顯得她神經兮兮。
她守了28年的身,莫非真的要獻給不愛之人?
不行不行,她得趕緊制止。
初夏倏地轉過身,她一時半會兒沒想太多,熟料,小腹不偏不倚碰到他的分身。
一瞬間,她感到分身快速地腫脹,好似一塊燒紅的鐵塊。
臉上熱火朝天的氣流竄動,連帶著如鼓擂動的心跳,一齊攻佔神智。
這當口,初夏承受不住零距離接觸帶給她的異樣壓迫感,可又真真束手無策。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晚得吃苦頭!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換做是其他場合,可能早就引起百分之兩百的回頭率了,可這是在摩肩擦踵的公車上,所以見慣不怪。
即便如此,依然有些人眼尖地注意到了,初夏偏將旁人的私語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沒有?別人的老公對她多好,生怕她磕了碰了,雙臂擁住她進行保護,你呢?我怎麼從沒講過你對我這般好過?」
「親愛的,你就是我的心頭肉,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
「少貧嘴,光說不做,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想糊弄我。」
「好啦,不就是抱住你保護你嗎,我抱你就是了。」
……
兩道陌生的身影慢慢地粘合一起。
初夏感到一股暖流湧入眼球,眼角濕潤了。
她和他不過是貌合神離的名義夫妻,根本沒有真正的感情。
而她真正付諸感情的人,此刻卻擁抱著別人。
在感情的道路上,充斥著淚水和鮮血,一路走,一路疼,一路失去,她彷彿從來都在給別人做嫁衣,從未收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