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隔壁傳來的聲音 文 / 夜上9527
韓楓看著面前的女人，也一下子愣住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陳曉，儘管她及時的用手摀住了，但是雪白的大腿和大半個胸口，還是被韓楓看了個清楚。
「你，你幹什麼，快出去！」陳曉終於回過神來，聲音顫抖地催促著韓楓。
韓楓也回過神來，臉一下子紅了，不敢再抬頭看陳曉，轉頭向後跑去，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韓楓將自己的房間門關上，大口地喘著氣，他沒想到陳曉居然會在洗手間洗澡，而且竟然沒把門關好，讓自己看了個正著，這要是讓老韓知道了，自己肯定就完了。
「曉曉，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隔著屋門，韓楓聽到老韓走到了浴室門口，關切地詢問著陳曉，立刻緊張了起來，豎著耳朵聽著。
「沒，沒事，我看到一隻蟑螂，你喝了酒，不要起來到處走動了，快躺下去吧，一會我回屋給你捏捏頭，你就不那麼暈了。」陳曉卻沒有說出真相，隨口編了個瞎話掩飾著。
「哦，那好，我先回屋了，對了，剛才忘記告訴你了，門的插銷壞了，原來就我和小楓，就沒在意，你要是怕露縫冷，就拿條毛巾把門掩上，那樣就關的緊些了。」老韓叮囑著。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陳曉催促著老韓離開，心裡卻暗想道：你幹嘛不早點說，要不就不至於剛才讓那個孩子看到我洗澡了。
韓楓在屋裡聽到陳曉替自己掩飾了過去，這才長出一口氣，心道：這個女人還挺夠意思，居然沒在老哥面前告我狀，沖這個，以後就給你點面子，當著大哥不給你臉子看了。
韓楓鎮定下來之後，也不想去廁所了，走到床邊坐下，卻發現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之後，自己那種難受勁兒也過去了。他也不敢再看那片子，順手將電腦關上，然後脫掉外衣，躺在床上，關上燈準備睡覺了。
可他畢竟是處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齡，雖然心裡想著是趕緊睡了，忘掉剛才的那些東西，但一閉上眼睛，黃片裡那畫面，以及浴室中陳曉半裸的身體就開始在眼前晃動，讓他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恰好就在此時，隔壁又傳來了老韓和陳曉的低聲細語，因為這房子是老房子了，所以隔音效果並不好，他們那邊的說話，韓楓可以聽得非常清楚。
「大成哥，你躺好了，我給你捏捏頭。」陳曉顯然是已經洗完澡回了屋。
老韓「恩」了一聲，估計是聽從陳曉的吩咐躺好了，片刻後，就聽老韓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還說著：「你手法真好，捏的真舒服。」
「你以後少喝酒，我就每天給你捏，好不好？」陳曉問道。
「不好，明天開始你就要去上班了，那多累呀，等你下班了，我給你捏。」老韓心疼地說道。
「不，不等明天，我現在就給你捏。」老韓忽然說道，接著就傳來了陳曉一聲驚叫和床的震動聲，似乎是老韓把陳曉拽倒在床上了。
如此的動靜，韓楓又怎麼可能還閉著眼睛坐著，早已經睜開了眼睛，豎著耳朵聽著兩人那邊的動靜。
「你幹什麼呀，你弄得我疼死了。」陳曉嬌嗔的聲音傳來。
「以前想親你，你老是不讓，現在我們結婚了，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沒理由拒絕我了吧。」老韓的笑聲緊接著傳了過來。
「你輕點……」陳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
很快韓楓就聽到陳曉發出了急促的聲。
韓楓閉上眼睛，開始想像著陳曉被大哥按在床上。
想到這裡，韓楓馬上又有了反應。韓楓意識到不好，趕忙睜開眼睛，想讓自己不要再想那齷齪的畫面，但那撩人的聲音卻還在不停地傳過來，而這次喘息的對象變成了老韓，而且還伴隨著他輕微的提示聲：「別緊張，就是這樣。」
聽著老韓的聲音，韓楓的腦子裡又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老韓平躺在床上，陳曉正在溫柔地為他做著「按摩」……想到這副畫面，韓楓已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腰間……
以往以前也有過這種難受的反應，但一者沒有在隔壁聽到這麼撩人的聲音，再者沒有看過片裡，所以韓楓也從來沒有過什麼應對措施，最多就是跑到廁所沖個涼水澡，使自己冷卻下來。
可今天卻不一樣，先是白天被李秀撩撥了一番，接著又看了片裡的真實畫面，緊接著又近距離看到了陳曉的身體，又聽著隔壁誘人的聲音，韓楓也終於忍不住了。
隔壁的喘息聲和說話聲對韓楓的刺激越來越明顯了，特別是老韓那種帶有征服感的聲音，使韓楓手裡的速度開始加快了……
隔壁老韓急噪的聲音驚醒了韓楓，不知道老韓發生了什麼事，大聲地在斥責著陳曉，而陳曉則很委屈的在解釋著。雖然韓楓無法確定大哥和陳曉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大哥暴怒的態度可以判斷出，肯定是陳曉沒有把老韓「伺候」好，才讓他發了脾氣。
不過現在卻是沒有時間讓韓楓去琢磨這些東西，他必須要趁著兩人還在爭吵，快速地衝進洗手間，去把身上洗乾淨。想到這裡，韓楓不再猶豫，快速地從衣櫃裡找出一條乾淨的短褲，然後提起身上原來那條內褲，快速衝出房間，衝刺一樣地進入了浴室。
當他拿著淋浴噴頭，將身體沖洗乾淨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將龍頭關上，然後把扔在一邊的髒內褲放在洗臉的池子裡，抓了點洗衣粉，洗乾淨以後，準備掛在浴室內的衣架上。
就在他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在衣架上已經掛上一條米黃色的短褲。韓楓一愣，他知道大哥是沒有這樣的褲的，那也就是說，這條褲是剛才陳曉洗完澡之後掛在那裡的。
一種本能的好奇，使韓楓伸出手將那條短褲摘了下來，那是一條很小的卡通短褲，在正面的位置，還有一隻小熊。韓楓看著這短褲，腦海中浮現出了它穿在陳曉身上的樣子，腦子裡又是一陣激動。
就在韓楓還在幻想著的時候，從老韓的臥室裡，傳來了陳曉委屈的哭聲，這哭聲驚動了韓楓，他不假思索地抓起那條短褲，快速地衝出浴室，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以後，他趕緊將房門關上，並插好了插銷，這才回到床上躺下，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老韓和陳曉的爭吵似乎已經結束了，陳曉在低聲抽泣著，而老韓也在低聲地勸說安慰著她。
韓楓聽了一會兒，見兩人沒有什麼動靜了，也就不再繼續偷聽，平躺了下來，又掏出了陳曉那條短褲。看著它，隔壁這時也已經沒有動靜了，似乎老韓和陳曉都已經睡下了。這就讓韓楓更加大膽。
他用陳曉的短褲包裹著自己的弟弟……腦海中不斷浮現著片子中情景，幻想著心目中的天使女孩李飄然正和他親熱，伴隨著這種幻想，在身體一陣劇烈的悸動後，沉沉睡去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要炸學校，老師不知道，火一點我就走，轟隆一聲學校不見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楓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了兒歌一般的怪異鈴聲。
他揉了揉眼睛，順手拿起了手機，放在了耳朵邊上：「喂，誰呀？」
「老大，你怎麼還在睡呀，趕緊起來吧。」電話裡傳出的是燕寧的聲音。
「幾點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沒事吧你。」韓楓顯然有些疲倦，對燕寧打電話叫醒自己很是不滿。
「不是啊，老大，都6點了，你再不起，一會該遲到了。」燕寧提醒道。
「遲到就遲到了吧，老太太還能把我怎麼樣？」韓楓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口中的老太太就是他們的班主任蔡老師，本來已經快要退休了，但是捨不得這班畢業班的學生，所以堅持要再幹一年才退。對韓楓的學習，她是沒有一點可挑剔了，就是上課睡著覺，什麼都不聽，但考試的時候也照樣成績不錯。（至於有沒有作弊，只有韓楓和幾個死黨心裡明白，但到目前為止，沒有人抓到他的把柄。）但是平時總是打架鬧事，卻是讓老人家為他操碎了心，說了多少次也是沒有辦法。
而每次試圖請家長或者家訪，老韓卻又要忙店裡的生意，總是推說沒時間，時間一長，蔡老師知道也制止不了韓楓，索性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他不做出太過分的事，也就不追究了。
「大哥，老太太是不能把你怎麼樣，她昨天晚上就進醫院了。」燕寧急切地說道。
這句話使韓楓的睡意一下子都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麼，老蔡怎麼了？」
「據說是糖尿病又犯了，倒是沒有什麼危險，不過估計不休息幾個月是回不來了。咱們算是真的自由了。」燕寧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說什麼呢，老蔡對咱們不錯，要不是為了操心咱們，她也不至於累病了。」韓楓雖然平時經常頂撞老蔡，但他心裡並不是什麼都不懂，也知道老蔡對他們的苦心，只是少年時期的逆反心理做怪，才從來不買老蔡的帳。但現在聽說她病倒了，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是，是，老大教訓的是，我錯了，我錯了。」燕寧連聲承認著自己的錯誤。
「行了，別廢話了，一會到學校再說吧，號召咱班的人都湊點錢，放學以後去看看老太太。」韓楓做出了指示。
「明白了，老大，我們先到學校去安排，您就請好吧。」燕寧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韓楓放下電話，長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在為老蔡惋惜，還是對今後的命運有些茫然。
身體這一動，他感到有些涼颼颼的，這才想起身上還沒有洗乾淨，而陳曉的那條短褲也翻捲在床上。
韓楓趕忙從一邊的櫃子裡找回乾淨的短褲換上，套上外褲，然後抓起陳曉的內褲捲好，準備趁著父親還沒起床，趕緊到洗手間去把這東西洗乾淨，銷毀證據。
沒想到，才一打開房門，他就聞到了一股香氣，然後廚房傳來了動靜，嚇得他趕緊縮了回去，將那短褲藏在了身後。
儘管他的動作已經很快，但還是被廚房裡的老韓看到了，大聲招呼道：「起來了不趕緊洗漱，縮回去幹什麼？趕緊出來。」說著話，老韓端著一盤炒雞蛋走出了廚房，走向飯廳。
韓楓知道想退回去是不太可能了，而又不能讓老韓發現自己手裡拿著的那條短褲，青急之下，他將那條內褲從背後藏在了自己的褲襠中，然後裝做沒事一樣的說道：「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平時你都是要睡到很晚的呀。」
「少廢話，這不是你和你嫂子一個上學一個上班，都要早起嗎，我給你們做點早點。」老韓解釋道。
「切，我這幾年也都沒吃過你做的早點呀，你這典型的是偏心！」韓楓很不滿地說道。
「你小子哪那麼多廢話，趕緊洗臉吃飯，一會遲到了看我怎麼揍你！」老韓嚇唬著韓楓。
「你揍吧，昨天新配的眼鏡讓你打壞了，你再接著打。」韓楓想起了頭天那個耳光，心有餘恨地說道。
「你有完沒完，壞了今天放學再重新配一副不就得了。」老韓知道自己理虧，只能打著哈哈說道。
韓楓知道在和大哥糾纏下去，萬一他走過來揪自己的耳朵，或者有其他行為，一旦褲襠裡的短褲掉出來，那才真是又丟人又要挨打呢。想到這兒，他也不在多說什麼，趕緊走向了洗手間。
他來到洗手間門口，正好陳曉從裡面走出來，看到是他，笑著打招呼道：「早啊。」
韓楓看到她從洗手間出來，吃了一驚，擔心那條短褲不見的事已經被陳曉發現，但看到對方的神態很鎮靜，這才塌實下來，尷尬地笑著回了句：「你，你早。」老韓看到陳曉出來，趕忙招呼道：「曉曉，趕緊過來吃早飯，今天第一天報道，別遲到了。」
陳曉答應了一聲，不再和韓楓說話，趕忙走了過來：「大成哥，以後你別起這麼早了，我自己做點吃就好了。」
「那哪行，不吃好了，你一上午都沒精神的。」老韓很親熱的說道。
韓楓自然不能再看他們親熱下去，趕緊鑽進了洗手間，然後將洗手間的門關上。
他快速的洗完臉刷完牙，然後從褲襠中掏出那條小短褲，就要用洗衣粉去洗。可就在這個時候，老韓在外面喊道：「小楓，你好了沒有，趕緊出來吃早點。」
「好了，就好了。」韓楓嘴裡答應著，心裡卻著急著，猶豫著是洗還是不洗那條短褲。
「什麼就好了，趕緊的，墨跡什麼呢。難得你老哥我給你做次早點，你還不積極點。」老韓似乎對弟弟不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有些不滿，走向了洗手間，準備把韓楓從裡面揪出來了。
聽到老韓走過來，韓楓嚇了一跳，他知道絕對不能把那條髒短褲扔在洗手間裡，不然一旦被老韓和陳曉發現，自己就慘了，無奈之下，只得又將那條短褲藏回了自己的褲襠中，然後假裝沒事的打開門走了出來：「這不是來了嘛，別催了。」
「沒事就趕緊去吃飯。」老韓在他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
韓楓忐忑不安的走向了飯桌，心裡嘀咕著陳曉是沒發現那條短褲不見了，還是發現了不動聲色。吃東西的時候，他還偷眼觀察著陳曉，但陳曉卻顯得相當鎮定，一邊吃著早飯，一邊和老韓說笑著，還不時的招呼著韓楓吃東西，顯得非常自然，一點都不做作。
老韓看著他們倆和諧的樣子，也很開心，不停地說著以後讓陳曉當個好嫂子，照顧好弟弟，反倒弄得陳曉和韓楓都很尷尬。
這樣過了一會兒，韓楓的心塌實下來了，確認陳曉是沒有發現短褲不見了，也就放鬆下來，幾口將早飯吃完，然後就跑回房間，準備將內褲藏起來，然後等下午放學，趕在老韓和陳曉回來之前，將它洗乾淨重新掛好。
但今天老韓似乎是成心要跟他做對，他剛進屋要解褲子拿出短褲，老韓就跟了進來，他趕緊又鬆開了手，回頭無奈地看著老韓：「哥，你又幹嘛呀。」
老韓衝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小聲說道：「你喊什麼呀。」然後走到他的身邊，低聲地說道：「行了啊，老哥知道昨天動手打你不對，先給你道歉了，這500元你拿著。」說著話，把錢塞到了他的手裡。
「幹嘛？500元就想讓我叛變，我的意志可沒那麼不堅定。」韓楓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小子少廢話，給你多了也是跟你那些朋友胡花了。聽我跟你說，我知道你對哥突然結婚心裡有疙瘩，但你也看見了，陳曉人不錯，以後對咱們兄弟也差不了。」老韓說到這裡，忽然心酸了起來，「你說哥這幾年，是又當哥又當家，也不容易，對不對？而且開那個店，我也知道是對不起良心，但那不是也沒辦法嗎？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姑娘願意跟哥結婚，給咱們哥倆一個完整的家，哥求你，就可憐可憐我，別鬧了。」
看著老韓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韓楓也有些心軟了：「行了，哥，我不是已經不和她鬧了嗎？你覺得好就跟她過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歷史上老夫少妻可多數都沒好結果。」
「胡說什麼你，剛說句正經的，你就咒你老哥是不是？」老韓又「翻」了臉。
「得，我好心提醒，你不聽就算了。還有別的事沒有？」韓楓無奈地說道。
「沒了，趕緊拿著書包上學吧，別惹事。」老韓叮囑著。
韓楓本來以為老韓叮囑完了會出去，沒想到他卻站在原地不動，看著他收拾書包。韓楓知道想在上學前，將那條短褲藏起來是不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將書包收拾好，走出了房門，心裡卻暗自後悔，早知道會有這麻煩事，說什麼也不會把那條小短褲拿回自己的房間。
可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沒用，只能是忍著先出門，然後到外面在找公共廁所將短褲拿出來，然後藏到書包裡，等放學回來再說了。
韓楓臨出門的時候，陳曉正好和他走了個碰面，似乎是要回屋準備東西然後去上班，她看著韓楓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看得韓楓很不自然，趕忙低頭出了屋。
走在大街上，韓楓還在回想著陳曉剛才那個微笑，怎麼也猜不透，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候正是早高峰的時候，街上車多人多，也容不得他在分神，索性不去想了。只是在小區外找了個公共廁所，趁著沒人，趕緊把褲襠裡的短褲拿出來，塞到了書包的夾層裡。
當他走出廁所，準備騎車去往學校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前方的路口拐出了一輛女士吉安特自行車，騎車的女孩留著精神的短髮，雖然是穿著校服，但是身材仍然可以凸顯出來，那已經發育成熟的身體，無處不散發著女性的青春魅力，而她正是韓楓的夢中情人——李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