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搞笑的婚禮 文 / 曉澀
這個罪魁禍首白纖羽現在正在樹上睡覺呢,她正夢到王母在開蟠桃盛宴,她美滋滋的在啃著蟠桃呢,突然,她聽到有好多人在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向下看去,才發現樹下站著好多人。
太監宮女們大喊著:「郡主,郡主,趕緊下來啊。」
看著他們著急的模樣,白纖羽才想起來,今天好像是她的大喜之日吧,看著這日上三竿樣子,她才驚覺自己要錯過吉時了。
白纖羽三下五除二的就翻下了樹,腳才一落地就被宮女們給拉走了,到了殿內,宮女們手忙腳亂的給她換著嫁衣。
這時有太監跑了進來,他著急的說:「哎喲,這吉時都快到了,三王爺也快來了,你們怎麼還沒有搞好啊?」
給白纖羽化妝的宮女也急了,她說:「這可怎麼辦那?妝也沒有化,頭髮也沒有梳,時間根本來不及了嘛!」
白纖羽知道都是因為自己睡過頭了,才讓她們著急的,不過她也不想把宮女手上的首飾都插在自己的頭上,她覺得她的脖子一定會斷的。
白纖羽無所謂的說:「沒關係啦,反正都是用蓋頭蓋著的,沒化妝也看不出來,至於頭髮嘛。」她把頭上唯一的一根發叉取了下來,然後把鳳冠給戴上了。
突然的重量讓白纖羽有些受不了,但是如果再加上那些首飾,她會更加受不了的,所以她又把蓋頭往自己頭上一套,在她們面前轉了個圈說:「怎麼樣?」
宮女跺了跺腳說:「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但願王爺不要怪罪才是。」
白纖羽曲解了她們的意思,她說到:「他要娶我,那我漂亮他也得娶,丑他也得接受,況且我只是不化妝而已,還沒有到醜的境界,他不會有意見的啦。」
宮女們在心裡反駁道:王爺是不會對她有意見,可是會怪罪她們啊,沒有伺候好郡主,連婚禮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辦好,丟了皇家的臉面,她們的命也別想要了,現在就但願王爺不要怪罪她們就是了!
轎子很快就來了,宮女們匆匆的把白纖羽送上轎,沒一會,轎子就到了王府門口,段顏卿按照皇室的禮儀在轎上射了三支箭,然後上前去把轎簾給拉開了。
段顏卿看到白纖羽居然睡著了,臉色不禁有些黑,他伸出手在她腿上狠狠的揪了一下,白纖羽痛的要大叫,可是卻被一直手給摀住了。
白纖羽看著紅蓋頭底下這只很白很好看的手,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到了,把自己的手放在段顏卿手上,出了轎子。
段顏卿摟著白纖羽,在外人眼中衣服恩愛的景象,只有他知道,估計他的腰現在已經紫了,段顏卿一把拉住她的手,讓她沒有辦法再繼續掐他。
到了正殿內,拜完了堂以後,兩人便進了洞房,按理段顏卿應該出來接受賓客們的敬酒,可是憑著他平日裡的冷漠以及氣勢,就算是他大喜之日,也沒有多少人敢敬酒,於是他早早的就回房了。
段顏卿用喜稱將白纖羽的頭蓋掀了開來,發現她既沒有化妝,也沒有任何裝扮,他轉過身,走向旁邊的桌子,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坐在板凳上,段顏卿嘲諷的說:「我還以為你還是睡著的呢,沒想到你居然端坐著。」
「當然了,我也是懂禮的人好嗎?」
「真的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有看出來啊,你除了穿上鳳冠霞帔了,有哪一點是一個新娘的樣子?連喜轎你都能睡,還有哪裡你不能睡啊?」
白纖羽有點尷尬,那轎子搖的一晃一晃的,很舒服,弄得她好想睡覺,於是也就睡著了,她站起來走向段顏卿,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哎喲,我們都是夫妻了,還講那些虛禮做什麼?再說了,紅蓋頭一遮,別人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模樣的,化好了妝,又要卸,好麻煩的。」
本來段顏卿因為她那句夫妻,心情很好的,可是聽到後面那滿不在乎的語氣,他諷刺的說:「活著也很麻煩的,要吃喝拉撒睡,還要操心那麼多事,你別活了!」
白纖羽自知有錯,笑著給段顏卿倒了一杯水說:「好了好了,今天是大喜之日,別生氣了,來喝杯水。」
段顏卿接過水,然後喝了,白纖羽見狀,知道他不再生氣了,於是伸了伸懶腰,說:「哎,好累啊,我去睡了,你自便啊。」
段顏卿說:「你這就要睡了?」
「不然呢?」
「你知道拜完天地,接下來是什麼嗎?」
「洞房啊。」
「那你知道洞房是什麼?」
白纖羽得意的說:「當然知道了,就是一起睡覺啊。」
「是誰告訴你,洞房就是睡覺的啊?」
「太……我一個叔叔告訴我的。」白纖羽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她差一點露餡了。
段顏卿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白纖羽有些不滿的說:「怎麼了?我又沒說不讓你睡床,反正你的床夠大,也不會擠,我不會嫌棄你的。」
說完就不顧他的反應,自己睡覺去了,憋了一天氣的段顏卿哪裡肯放過她。
段顏卿脫了衣服,到床上去以後,將所有的被子都搶過來,白纖羽感覺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才發現自己被子沒有了,於是往背後伸手,然後把被子一拉,可是不管她怎麼用盡都沒有辦法把被子拉過來,於是就往後拱,拱進被子裡。
白纖羽把段顏卿貼的死死的,床又只有這麼大,段顏卿也不能後退了,而且,初次和一個女人如此親密,白纖羽身上好聞的氣息湧入他的鼻子裡,不自覺的,段顏卿便放棄的這場無謂的拉鋸戰。
得逞的白纖羽笑著睡著了,安穩的呼吸聲讓段顏卿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他的手悄悄的搭在白纖羽的腰上,沒過多久,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