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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原來他也有情敵 文 / 連笙

    薛紹琛頓時有一種自己不如人的挫敗感,那可是蘭博基尼,自己的雪弗蘭跟祁墨的車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個檔次,自己居然還看不起他,甚至奢望連笙能跟他分手來跟自己在一起?

    難怪連笙今晚是那樣的態度,但凡是個女孩子,都不會放過祁墨那樣的金龜婿,來找自己吧。

    「怎麼這麼晚?」薛紹琛一走,祁墨就摟著連笙上樓,動作自然得彷彿回自己的家。

    「遇到很多老同學,就聊得久了些。」連笙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四十分了。

    「走吧,回家去。」祁墨摟著連笙轉過樓梯轉角,一抬頭就看到連笙家的大門,兩旁貼著春聯,很喜慶,他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可是沒有這麼新的春聯的。

    「我貼的,好看麼?」連笙見他望著自家門口,便笑著問他。

    「一個人做的?」祁墨眼神裡有一絲心疼,將她摟得更緊。

    「嗯」連笙應著,兩人走到門口,她用鑰匙打開門。

    「去年也是一個人?」祁墨跟著她進門,立即將人攬入懷中緊緊抱著,「你沒有別的親戚了麼?」

    「嗯,外公和外婆的兄弟姐妹在戰亂的時候都死了,所以只剩下我一個人。」連笙垂頭,這就是她必須回來的原因,不能讓外公外婆在大過年的時候香案前也無人供奉。

    祁墨心疼地將她抱得更緊,說:「以後不會了,笙兒,你以後有我。」

    連笙無言,眼眶卻在這一刻紅了。

    祁墨聽到她的抽泣,心疼地在她額前親吻,她抬頭朝望來,他便低頭去親她的眼睛,連笙不舒服的閉上眼睛,他的唇往下,先親了親小鼻子,而後順其自然地移到了櫻唇上,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之後,祁墨才逼自己放開她,連笙這才有機會問他:「你怎麼會突然來?還這麼晚?」

    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喜歡坐客車的,那就肯定是自己開車過來,還這麼晚,一定累壞了吧。

    「想你,所以就過來了。」祁墨拉著她往客廳走,給了她一個很順理成章的理由。

    她不會知道,他才送她上車,他就開始想念她,一直到自己決定到b市來找她為止。

    「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應該在來的路上了?」連笙把他按在了沙發裡,表情嚴肅,「吃過晚飯了麼?」

    「沒。」祁墨很誠實,送走她之後他就茶飯不思了,加上見她心切,路上也麼有心情吃東西,便一直空著肚子到現在。

    「想吃什麼?」連笙語氣裡帶著些許的埋怨,更多的,卻是心疼。

    「面,長壽麵。」他說。

    「又不是過生日。」連笙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去了廚房,「等一下啊。」

    「嗯。」祁墨點頭,望著她離去的嬌小背影消失在廚房門口,而後視線掃過屋內的擺設,瞥了一眼牆上的鐘,就快十二點了。

    最後,祁墨看到了連安夫婦的遺像,面前還擺放著新鮮的水果,他起身,表情嚴肅地走過去。

    伸手抽出三根香,放在燭火上點燃,在遺像前拜了拜,在心中對二老說:「請容許我叫你們一聲外公外婆,外公,外婆,我叫祁墨,是連笙的男朋友,雖然不算有什麼大作為,但是我能保證連笙跟我在一起會衣食無憂,並且,我小時候的遭遇跟她一樣,所以二老不用擔心我以後會對不起連笙,今天我在二老遺像前發誓,今生只對連笙一個人好,終身不負,至死不渝。請二老放心!」

    在心中宣誓完畢,祁墨將手中的香插入香爐,再恭敬的鞠了一躬,這才轉身去了廚房。

    那小丫頭還在廚房忙碌,電磁爐上煮著面,煤氣灶上煎著雞蛋,祁墨走過去,倚靠在門框邊雙手抱胸看著她。

    連笙早知道他來了廚房,卻並沒有因此轉回身看他,而是先把雞蛋煎好,最後動作熟練地將面盛入麵碗裡,將簡單放在上面,撒入蔥,轉身背靠著流理台看著他。

    祁墨很默契地走過去,手自然地環住她的纖腰。

    始終走到了十二點的位置,只一瞬之間,窗外立刻傳來了連續不斷的砰砰砰聲,一朵朵煙花衝向漆黑的夜空,繼而綻放,窗外,一片五彩斑斕。

    「新年快樂。」他低頭輕嗅她的髮香。

    「新年快樂。」連笙雙手環住他健碩的腰,覺得在這樣的時候跟他相擁在一起,此生已經別無他求。

    許久之後,外面的煙花才停下,連笙仰頭看他,說:「吃麵吧,等下糊了不好吃。」

    祁墨揚起嘴角,說:「好。」

    連笙這才拿開自己腰上的大手,轉身把隔熱的麵碗端到餐桌上,坐在一旁,看著祁墨吃麵。

    他或許是真的餓了,大口大口吃著,最後連湯都不剩下,連笙趕忙抽了紙巾遞給他:「夠麼?還要麼?」

    「夠了。」祁墨笑著看他,嘴角噙著笑意,問,「笙兒,知道現在幾點了麼?」

    「嗯……」連笙抬手看了看手錶,回答他,「已經是十二點二十五分了。」

    「我生在二十八年前的今天。」他望著她,似乎是想捕捉所有她聽到他這番話之後的表情。

    「啊?」連笙愣住,隨即反應過來,「也就是說,今天是你生日?」

    「嗯。」祁墨點頭,「不然為什麼要你給我煮麵吃?」

    「你怎麼不早說,你早說的話,我就……」

    「沒關係,我跟你一起回來也是一樣的。」祁墨起身,走到她身旁,他知道她孝順,總不能因為自己而讓她外公外婆香案前無人供奉,他是活的,可以跟她一起到這裡來。

    「祁墨,我……」連笙站起身,最後只想到四個字,「生日快樂。」

    「謝謝。」祁墨親了親她的唇,而後抱緊她。

    「你想要什麼禮物?我送給你。」連笙仰頭望著他,上次自己過生日,他做了很多讓自己覺得溫馨的事情,現在到了他的生日,她必須給送個回禮才好。

    「我想要你,會送麼?」他嘴角噙著笑,看似在開玩笑,可那眼神灼熱得讓連笙不敢直視。

    「這……」連笙害羞地垂下頭,不敢在與他灼熱的雙眼對望。

    「不早了,去洗澡吧。」祁墨寵溺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嗯。」連笙點頭,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打開門,對他說,「這是我的房間。」

    祁墨聞言,仔細打量著屋內的擺設,一進門便看到一個大大的書架,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包括暢銷書和世界名著,書架便是一扇窗,窗前是書桌,連笙的床在書桌旁邊,書桌對面是一個白色衣櫃,房間的最裡面,則是浴室。

    祁墨跟著連笙走過去,她的床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樣,上面擺放著所有公仔,最多的是泰迪熊。

    「你這麼喜歡泰迪?」祁墨走過去,拿起一個較小一點的泰迪轉身問她。

    「嗯,我姐姐很喜歡,所以每次爸爸給她買的時候,她會要求爸買兩個,一個寄過來給我。」連笙拿起一個小的,「這個叫小毛,你那個叫三毛。」

    祁墨笑起來,不由自主的想起雪兒也給她的泰迪起過差不多的名字,但是她的泰迪熊似乎叫一瓜、二瓜……最小的一個叫小瓜,而他送給她的那個,被她叫做傻瓜。

    他的笙兒,跟雪兒,確實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累了麼?」連笙將泰迪放下,見她已經面露倦色,便說,「去洗澡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連笙點點頭,轉身去衣櫃裡拿睡衣。

    祁墨則走到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看到書桌放擺放著同學錄和相冊,便隨意抽出一本,問她:「可以看麼?」

    「嗯,可以。」連笙點頭,「是我以前的照片。」說罷還回到書桌上,抽出最大的一本,「這本是最全的,全是我的獨照,嘿嘿……有些還是洗澡的時候拍的。」

    說罷臉頰忍不住紅起來,不過,那些洗澡的照片都是嬰兒時期的,因此她還是敢放心大膽的給他看的。

    「哦。」某人一聽卻來了興趣,「那可得好好欣賞欣賞。」

    「呵呵,別期望太高呀。」連笙說罷去了浴室。

    祁墨翻開她說的那本最全的相冊,果然是有她洗澡的照片,但是都是嬰兒時期。

    小小的她被外婆雙手拖著放在水裡,白白嫩嫩的小腿還在踢呀踢,可見她小時候洗澡洗得又多歡樂。

    祁墨一張張地翻開,看著她小時候可愛的萌照,心裡一片柔軟,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著,若是他們今後有了女兒,也應該跟她小時候一樣吧。

    這麼想著,心裡就更加覺得幸福了。

    一頁頁的翻過,這本相冊全都是她的單人照,從剛出身在襁褓中開始到最後一張為連安夫婦披麻戴孝的照片,此後,似乎就沒有了。

    祁墨的視線定格在那張連笙身穿孝服的照片上,小丫頭似乎是哭了很久,眼睛腫腫紅紅的,臉上都是疲倦,整個人很是憔悴。

    連安夫婦去世的那一年,她似乎才滿十八歲吧,卻要一個人面對,年幼的她,當時該多無助?

    祁墨越想越覺得心疼,轉身朝浴室看去,她已經洗好了早正擦著頭髮走出來。

    「怎麼是這幅表情,我的照片太難看,把你給嚇著了?」連笙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

    「笙兒,這些年,你一個人太幸苦了。」他起身,將她擁入懷中,鼻息間都她特有的香味混合著沐浴乳的味道,他擁緊她,「我們領證去吧。」

    他想跟她結婚,給她名分,讓他們成為彼此的家人,今後誰都不在孤孤單單。

    「啊?」連笙不知道他這是又怎麼了,仰頭睜著一雙疑惑的眼睛望著他,「不是說好了等我實習的麼?」

    「我們先領證,你要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們可以先不辦婚禮,這個叫什麼來著……隱婚。」祁墨說。

    「這不太好吧。」連笙有些為難,她一直都覺得結婚是遙遙無期的,因此他突然這麼說,她實在是有些無法接受,這一切都太快了吧。

    「你一個人太幸苦,我想陪在你身邊,笙兒,我想成為你的家人,也希望你願意做的我家人。」他凝視著她的眼,表情誠懇,語氣也不是在開玩笑。

    「我還是覺得太早了。」連笙現在也不過二十歲,結婚對她來說是很遙遠的事情,她還不想那麼早的就被婚姻困住。

    她臉上的猶豫然祁墨失望,將她摟入懷中,最終還是妥協:「好吧,那就再等等吧。」

    「謝謝」連笙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他說,「去洗澡。」

    「好」祁墨放開她,把她朝床的方向推,「你先睡,不用等我。」

    「我一會兒就睡。」連笙應著,卻沒有往床邊走,而是去衣櫃裡找出了自己的睡袍,和乾淨的毛巾,遞給他說,「這件是我所有睡衣裡最大的,你先將就穿一晚上,明天再去買新的。」

    「嗯。」祁墨接過,摸了摸她已經顯露疲倦的小臉蛋,「去睡吧。」

    「晚安。」她也伸手摸了摸剛才他摸過的那邊臉頰,這才朝床鋪走去。

    祁墨已經拿著睡衣進入浴室,連笙趟入被子裡,將空調的溫度調好,而後側身看著浴室的方向,不由自主地揚起了嘴角。

    祁墨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連笙已經睡著,他身材高大,穿著她的睡衣實在是有些奇怪,好在她已經睡著,否則看到的話,一定會笑起來。

    掀開被子躺進去,她的床有一米八寬,勉強可以睡兩個人。

    「嗯……」或許是感受到了身旁出床墊的塌陷,她翻過身來,眼睛睜開,迷糊地望著他,表情有些傻傻的。

    祁墨笑了笑,將她攬入懷中,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語氣寵溺:「睡吧。」

    連笙想要努力睜眼看他,最終還是敵不過睡意陷入夢想。

    祁墨摟著她,轉身找到了床頭的開關,將燈關掉,這才閉眼。

    翌日,兩人差不多同時醒來,連笙睜開演的瞬間看到他已經醒了,表情還帶著倦意,可見沒醒來多久,便對他說:「早安。」

    「早安。」他湊過來,想要吻她的唇,被她躲過,唇擦過她的臉頰,不放棄,他作勢再來。

    「起床吧。」連笙伸手擋住他的唇,他卻很壞心地伸出舌頭添她的掌心,養得她只得縮回手,卻不知道這樣正合了他的心意。

    吻快速地落在她的唇上,跟她住在一起這麼久,他又怎麼會嫌棄她剛起床時候的樣子?

    連笙承受著他的吻,心裡隱隱透著不安,兩人住在一起的是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可他很少在床上挑逗她,像今天早上這樣更是從來沒有過。

    一種熟悉的感覺被喚醒,連笙即期待又害怕睜開眼睛看著身上的人,眼神迷離。

    「祁墨……」在他的手探入自己睡褲裡的時候,她張口喚了他的名字。

    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停下,連笙只得伸過手去,抓住他的手,聲音裡帶著恐慌:「別……」

    祁墨這才止住所有的動作,沈重地身體依舊壓著她,呼吸急促而沈重。

    「對不起。」許久之後他才平復過來,親了親她的唇,跟她道歉。

    「祁墨……」連笙伸手輕撫他的臉,其實他不說她也知道,自從兩人確定了關係之後,這大半年的時間,他壓抑得有多幸苦。

    連笙在那方面雖沒什麼經驗,卻也知道男人一旦有了一次之後,就再不會停下來,因此她可以想像他這段時間忍得有多幸苦。

    「嗯?」祁墨仍舊壓著她,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的小臉。

    「生日快樂。」連笙揚起嘴角,抬頭主動去親他的唇,他有了先前的經歷,再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卻沒想到這小丫頭接下來竟如此主動。

    「笙兒,你想要做什麼?」祁墨的理智已經到了滅絕的邊緣,他伸手推開身下攀著自己的人兒,紅著一雙眼睛求證。

    「嗯……」連笙笑了笑,伸手圈住他的後頸,「送生日禮物給你?要不要?」

    「你……」祁墨盯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只要他願意,就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祁墨……我把自己送給你,心甘情願。」連笙說罷,送上自己的唇。

    「你……」祁墨這下是得到了很肯定的答案了,之前所有的顧及都消失殆盡,將她壓入柔軟的被褥裡,雙手靈活地退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中午,連笙睜開眼的時候,便對上了祁墨那雙此刻寫滿溫柔的臉。

    連笙不好意思再看他,移開視線,有些羞澀地躲入被子裡。

    「呵……」頭頂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隨即連笙感覺寄被人拉入一個溫暖的懷中。

    「笙兒,這是我此生收到的最好的禮物。」祁墨抱緊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忍得太久,因此他現在對她總是要不夠。

    而被子裡的連笙聽了他的話之後,更是羞紅了臉,不敢再抬頭看他。

    祁墨並沒有帶衣服過來,因此起床之後,連笙趕緊將他昨天換下的衣服洗乾淨,然後放入烘乾機裡烘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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