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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誘惑 文 / 懶懶的愛情

    天機聞言,勾了一抹笑,你終於是決定了麼?「時光已經過了千年了,我和她的情誼,可能早就斷了,是我自己執迷不悟,既然這是最後一回了,那麼,就讓我放肆一會吧。」歎了口氣,魔夢漠的聲音戴上了些許滄桑。歲月昭昭,人心易老。從最初的愛到了後來的堅持,魔夢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喚回雨兒的靈魂,還是要用這種方式一直堅持下去。既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散了,也便散了吧。天機笑了笑,也懶散的靠了下去,一千年了,堅持了這麼久,這個男人,終於肯看自己一眼了麼?等待,並不是沒有結果的。清晨來襲,殺氣漫天。只見一個簡樸的小院兒,座北朝南,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極普通的一個小小的農家小院。

    小院四周是一圈兒簡樸的圍牆,雖然說是歷經滄桑,但是依舊堅固異常,走進院子,正對著祭劍紅磚綠瓦的瓦房,帶著幾分濃濃的淳樸的氣息,旁邊是一排參天大樹,神采飛揚。

    一陣清風襲來,隨意捲起來幾片綠葉,更襯得身後的高大的樹木一片歲月的滄桑,頂天立地,旁邊是一片低矮的樹木,樹影婆娑,頗有幾分優雅的感覺,四周職業縱橫交錯,竟然是一片小巧天地。

    不遠處是一個池塘,盛開著許多蓮花,有的妖嬈綻放,有的含苞欲放,或卷或舒的蓮葉幽然出水,圓潤的水珠兒滾在碧綠的蓮葉上。

    緩緩滑落到清澈的水面,水珠輕輕地蕩漾開來些許小小的漣漪,整個池塘就好像是一塊兒精緻的鏡子,有著些許魔幻一般的,讓人欣喜的美麗,就好像從不遠處吹來的風,都是那樣的舒緩,讓人心神蕩漾。

    樹下,站著一個美人兒。

    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眸裡,繁星點點,翦水瞳眸,炫耀著幾分莫名的得意洋洋,小巧的瓜子臉上一片膚若凝脂,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神蕩漾,略顯積分蒼白的臉頰上帶著些許少女的緋紅色,一身淡粉色的長裙,將眼前的女子襯得更加如夢似幻,恍惚之中,像是從天上飛下來的仙子,出塵。

    好像是可以隨時踏著清風而走去,眼前的女孩兒無時無刻不透著一種讓人心馳神往的清零自然樣子,頭上盤著時下最流行的飛雲鬢,帶著一個金蝶樣式的釵子,簡單輕靈,卻又如此奢華。

    一身淺淺的紫色的長裙拖到地上,烏黑的三千髮絲上面穿著一個小小的珠花,顯然是經過了很細心的打扮,還有一層淺淺的流蘇,輕輕地說話的時候,流蘇會隨著說話的頻率擺動,煞是可愛。

    整個臉龐讓人看起來如沐春風的感覺,隨意的長裙有透著幾分高貴淡雅,那樣的優雅的文靜的感覺,好像就像是在池塘裡面搖曳生姿的水蓮花,蕩漾出一圈兒青澀的痕跡,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一下,這樣一個女人,此時卻毀壞了自己的美麗,此時正靠在樹下,滿臉垂涎之色。

    手中還捏著一根鞭子,目光落到眼前一幫男人的身上的時候,戴上了幾分色迷迷的樣子。準確的說,是一群男人,在準確的說,是一群**著上身的男人,在準確的說,是一群手裡拿著武器的上半身**的男人。其實可以更準確一點說,是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然後手裡拿著武器並且上半身**的男人。其實慕容萱央對於男人,還是很少有什麼好色之心的,但是,如果眼前這一群男人都是一群滿身都是爆發性的肌肉,並且渾身上下蕩漾著男人味兒的男人的話,那可能就另當別論了。最起碼,現在肯定是另當別論了。慕雪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一群男人們汗流浹背但是卻異常堅韌的堅持下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果然是古代的漢子們啊,這種程度的訓練,一開始很多人都會受不了的,可是,他們確實硬是咬牙堅持了下來了。還真是蠻讓人詫異的,不過,更讓人詫異的,其實並不是這一群人,而是慕容萱央。不遠處的城牆上,站著兩個男人。

    只見左側的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雄偉,渾身上下透著幾分王者的味道,一片冰冷,臉龐上隱約帶著幾分隱隱的溫怒,更多的卻是一片冷意,卻又將眼前的男人顯得一場曠野,如同是草原上隨時都會撲上來的豹子,爪牙鋒利,讓人不敢小視。

    右側的白衣男子,一身白衣,簡直如同是一片白雪,三千髮絲不拘不束,真正地懶懶散散的漂浮在身後,簡直就像是一個從天上下來的謫仙一般,他的皮膚上似乎隱約有幾分光華的其悄悄的流動,眼眸裡隨著太陽的光輝閃耀著無數種琉璃異彩的光,一片絢麗萬分。

    那一張俊臉簡直就是畫上的人兒,幾分淡然幾分高貴,幾分淡雅幾分華貴,這種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風度飄飄,從谷子的最深處,偷出來一種超越了所有人的高貴。他只是簡單的站在那裡,一身白袍淺淺的飛揚,恍惚之中,讓人不敢直視,這樣聖潔的人兒,好像就算是看上一眼,也是不可饒恕的褻瀆罷了,這種幾乎是超越了所有的世俗之事的美,讓人不能用語言表達出來。

    「大哥,你覺得,慕容萱央真的行麼?」

    挑了挑眉毛,軒轅冰焰有些詫異,慕容萱央帶走了二十個男人,就在今天早上,美曰其名說是要訓練出二十個非常厲害的人物,自己也就沒有多在意,二十個人而已,要拿就拿走吧,可是沒想到,慕容萱央呆坐了自己的精銳部隊的最精銳的一百個人之中的二十個人!自己的部隊,精銳部隊一共也就一百個人而已,沒想到,其中的精銳之中的精銳,居然直接被慕容萱央帶走了!軒轅冰焰恨得牙癢癢,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畢竟剛開始的時候,可是自己親口允許的!

    「就憑她隨意就帶走了你的精銳部分之中最精銳的人,你就不應該懷疑她。」

    頓了頓,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呢,軒轅千夜搖了搖腦袋說道,隨即轉身便離去了:「我今日還有些事,不多陪你了。」

    本來軒轅千夜就是來這裡採藥的,路過的時候才恰巧撞見,否則就單單憑軒轅千夜的單薄性子,還真是誰都不想搭理。

    軒轅冰焰也沒有說話,畢竟是自己的二個,那冷淡的性子自己也算是知道不少,也就不在意了,可是,一想著自己的士兵馬上就要在慕容萱央的手裡面國貨一段時間了,軒轅冰焰就有些說不出來的擔心。

    慕容萱央這個女人,變數實在是太大了,誰知到這個女人到了最後到底能弄出來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就單單憑這個女人憑空多出來的五十年的功力,軒轅冰焰就一點兒都想讓自己的部下和這個女人有什麼接觸,自己的部下雖然說都是部下,但是也和自己經歷過生死,來來回回這麼多年,自己一直都是把它們當做是親兄弟看待的。

    雖然自己平日裡冷漠了些,但是還是很擔心他們,想著他們可能要經歷一些問題,軒轅冰焰就有些說不出來的擔心,但是,想著賓靜適合自己出生入死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問題都接不下來?想著,軒轅冰焰也算是自己寬心了。

    而軒轅千夜剛剛走出去幾步,似乎又是想起了什麼來,轉過頭,正巧見到軒轅冰焰神色冷峻的模樣兒,張嘴說道:「三弟。」

    「嗯?」

    有些詫異地望著自己眼前的軒轅千夜,軒轅冰焰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自己的大哥是什麼樣兒他也算是清楚,沒事兒可不會來跟自己說話。

    「注意一下,顏如冰。」

    軒轅千夜靜默了兩秒鐘,才頓了頓,說了這一句話,然後轉身便離開了,留下了有些錯愕的軒轅冰焰。

    想著軒轅千夜說的話,軒轅冰焰的眼眸有些微凝。

    而那院落裡的慕容萱央,卻依舊是一臉的笑意盎然。

    拍拍手,率領著一大幫人殺到了自己花費了n久才弄好的大陣裡。

    其實說是大陣有些誇張了,只是大概有一百多平米,裡面豎著大概三十個木樁,而在大陣的最右側,懸掛著大概三四十個沙包,再仔細看去,各種各樣的暗器,各種各樣的東西掛滿了這個大陣的上空,看起來密密麻麻一片,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隨意拍了拍自己眼前簡陋的東西,慕容萱央歎了口氣,自己手上的東西有限,只能搗鼓出這種程度的東西來,但是從剛才這群人的手段看來,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勾勒一抹笑,慕容萱央一臉的溫柔委婉:「大家都進來吧,好好看看!」

    眼前的二十名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眸裡都帶著幾分疑惑,顯然是沒看明白這是什麼,但是他們在軍營裡帶的時間很久了,早就明白了什麼叫做「軍令如山」,於是乎,二十名大漢,雄赳赳氣昂昂的就進了這大陣裡。

    其實他們心裡也是有些詫異的,他們二十個人,不說的上是精英里的精英,但也絕對是哪的出手的,跟隨了三王爺這麼多年,沒想到,這個女人早上一來,直接就說要帶走二十個人。

    王爺居然也就答應了,他們原本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直奔著精英部隊來,居然也沒想到,這個女人下手這麼準,他們二十個人,基本上都是獨當一面的傢伙,直接被她三下兩下就給條來了!

    從古到今,一直都是男人為尊,大男子主義的人很多,更何況,是這些叱吒沙場的漢子?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是,誰的心裡都是有幾分不滿的。

    不過,等他們在慕容萱央的手裡面被折騰了好一會兒之後,也就是漸漸的明白了什麼,眼前的女人可不像是他們想像之中的花瓶,幾乎是抑鬱就到破重點,他們這兒二十個人的缺點和優點,在她的眼前好像是無所遁形,基本上是一句話就明白了他們的所有。

    不過,等著群男人真正進了這大陣,才明白什麼叫苦不堪言。

    「啊!救命啊!」

    「我去,老三你的刀看穩點兒!這是削平果呢你?這是腦袋,腦袋!」

    「十六,你這是咋整的!褲衩子都給打飛了!」

    「老大救命啊,我被打出去啦!啊,老大,老大救命!抱大腿啊老大!」

    「哎呀,我的小蠻腰兒啊!啊,天啊!沙袋!」

    「老十三,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別抱著我大腿!是個男人你就自己站起來你!」

    「老十八!你趴地上幹什麼!你以為你趴地上人家就打不到你嗎?滾!你爬我身後也沒用!滾開!你趴在我身上也沒用!」

    一陣陣鬼哭狼嚎,伴隨著一陣陣機器啟動的聲音,在整個小院落之內蕩漾開來。

    慕容萱央靠在樹下,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看著滿面通紅的那一群人,笑的是一臉春意盎然。

    一群混蛋傢伙,還敢看不起老娘?也不看看姐姐我是什麼人兒,居然還敢在姐姐面前猖狂!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慕容萱央一巴掌拍在了一個控制開關上,狠狠地加大了開關的力道,一群混蛋玩意兒,讓你們嘗嘗二等十一世紀的新事物吧!

    慘叫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當然,深夜,也未曾停歇。

    當那大陣終於停歇下來的時候,那一群累得半死但是還勉強有一口氣存在的傢伙們不由得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二十個大老爺們兒不顧自己的各種形象,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其實也沒什麼好估計的了,因為慕容萱央根本就不在這裡。

    「老大,老大,我被人踹了二十來腳,被沙包打飛了三十二次,被暗棍打飛了四十四次,被繩子掛到了半空十二次,被暗器打中了十三次,掉下木樁和石頭撞得血肉模糊七次,老大,老大啊!你要為我報仇啊!」

    一名漢子,在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抱著其中一名男子,鬼哭狼嚎的叫著。

    「跟大傢伙兒匯報一下戰記,我和咱們兄弟撞上了十八次,其中十二次把別人撞飛,四次被別人撞飛,兩次平手,被沙包打飛了二十二次,被暗棍打飛了三十四次,被繩子掛到了半空二次,被那鋼絲網罩住三次,被暗器打中了十次,掉下木樁和石頭撞得血肉模糊三次,被鞭子抽中五次。」

    咬牙,那被抱住大腿的傢伙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齒的說著,還不忘記低聲咒罵一聲:「媽的,就是老子的速度不行,要不然能讓這個破東西把老子折騰成這樣?」

    「老二,你一邊歇著去,老三,匯報戰記!」

    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的傢伙的腦袋上,那個被稱之為老大的人氣哼哼地說著。

    某個躺在地上,雖然看起來很是狼狽,但是沒有什麼大傷害的人吸了一口氣,哼哼唧唧的聲音就沒停下來過,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和咱們兄弟撞上了八次,其中二次把別人撞飛,三次被別人撞飛,三次平手,被沙包打飛了二十次,被暗棍打飛了十四次,被繩子掛到了半空五次,被那鋼絲網罩住兩次,被暗器打中了五次,掉下木樁和石頭撞得血肉模糊四次,被鞭子抽中三次,而且,我還被那個慕容萱央用鞭子抽了三回。」

    咬牙,那個老三現在還記得當時那個女人一臉鄙夷的說道:「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就這點力氣,活該被抽!」

    想著,那個老三就滿臉的悲憤,還不忘記狠狠地一拍大腿,滿臉怒容:「那個混蛋女人,一定沒有男人!一輩子的母老虎!那個男人要是娶了她,一定天天受虐!」

    與此同時,房間之內。軒轅獨孤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噴嚏,滿臉的詫異。

    而那大陣之內,等那老三說完,一個身形比較消瘦的少年深吸一口氣,擦了一把自己頭頂的灰色的汗水,帶著幾分輕鬆地說道:「我輕功比較好,還算是可以,和咱們兄弟撞上了三次,其中二次把別人撞飛,一次被別人撞飛,被沙包打飛了十次,被暗棍打飛了四次,被繩子掛到了半空一次,被那鋼絲網罩住兩次,被暗器打中了一次,掉下木樁和石頭撞得血肉模糊一次,被鞭子抽中一次,而且,我也同樣被那個慕容萱央用鞭子抽了一回,剩下幾鞭子,他沒打中我。」

    想起來那個女人看著自己的速度的時候那一臉不滿,那個老四也頓了頓,那個女人當時說的話她現在還記得。

    「一個大老爺門兒這麼靈巧幹嘛!給我上去撞沙包!」

    於是乎,那個老四就華麗麗的悲劇了。

    然後,整個院落之內,陷入了一場男性復仇戰。

    一層又一層的輕紗隨風蕩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讓人忍不住想要窺探,去而又什麼都看不到,四周都是換進打造出來的,雕刻著精緻的浮雕的柱子,就連高高的屋頂,都用粉紅色的紗帳圍起來,生怕被別人看到這寶貝一般。

    在

    的明黃色的書櫃,上面擺滿了書記,懶散的月光星星點點的從火紅的雕欄窗裡面偷出來,灑在書櫃前面放著的古琴上,似乎也為那古琴蕩漾出了一圈兒痕跡。

    這四周粉紅色的紗幔層層疊疊的垂下來,將整個房間製造成了一個朦朦朧朧的樣子。

    在窗戶旁邊還有一把古琴,蕩漾著一種莫明的花香的味道,小小的床榻邊上掛著一個小小的粉紅色的香囊,盡顯少女心事,牆的東面是一個書櫃,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羞澀的味道,還有一些一場華麗的裝飾品,看起來略有幾分奢華。

    這四周粉紅色的紗幔層層疊疊的垂下來,將整個房間製造成了一個朦朦朧朧的樣子。

    此時此刻,一片溫暖。

    慕容萱央靠在浴桶裡,依舊未著寸縷,完美的通體在月光下蕩漾著溫暖的模樣,混合和燭光點點,妖嬈萬分。

    這一雙眼眸如此勾魂兒,就算是對視一眼,也會被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勾走了魂魄,那樣落到塵埃裡,彷彿也可以勾勒出一朵花兒的弧度的眼眸上,彷彿是沾染了仙子一般的聖潔,讓所有的男人看了都會升起一種保護欲,不由自主想要將眼前這個一片柔軟的女孩子抱在懷裡狠狠地疼愛。

    那樣淺淺的眼眸裡面,一片淡然的神色,彷彿是一片深海一般湛藍,讓人簡直想要就此沉落,彷彿能迷倒所有人,一片浮華也僅僅是浮誇,就算是淺淺的一個笑容,也能讓所有人為之神魂顛倒,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的味道,一片薄荷香瀰漫開來,漂亮的忘乎所以。

    深深的乳溝隨著慕容萱央的動作搖晃,帶著些許致命的妖嬈,讓人看了心神蕩漾。

    而此時此刻的軒轅獨孤,卻被拔得同樣是未著寸縷,不過,依舊是雙手被被宰了身後,這一次,比上一會還要好上一些。

    上一回的軒轅獨孤是在房頂上,雖然說也是同樣的喪失主動權,但是確實靠著破木頭,而且身上還睡了一個慕容萱央。

    好歹,現在軒轅獨孤是被拴在了床上,雖然動一下也是問題,但是,好歹床上也比柱子上要好很多吧?

    躺在床上的軒轅獨孤,一頭長髮托在身後形成了一條迤邐的身影,妖嬈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頸子上,一雙似乎深藏著淺色的妖嬈的眼眸渲染著幾分莫明的情緒,讓人看上一眼就淪落萬年,薄薄的被子,將那男人玲瓏剔透的身體包裹的清晰透明,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的紅唇微微抿起,似乎勾勒出幾分莫明的擔憂的樣子,讓人看了怦然心動。

    裸露著胸膛,若有若無的輕紗遮蓋住從腰部向下的地方,他那氣勢陰霾,但是卻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殺氣的人兒,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人的面前,略帶著幾分冷漠的眼眸之中只剩下一片陰霾,卻又讓眼前的男人顯得如此的狂野,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

    如此邪魅的味道,從骨子裡面偷出來的男性的魅力,讓人心馳神往。不管是什麼女人,只要看到他的哪一張如同是刀客出來的,稜骨分明的連,都會有一種莫明的衝動,想要和這個充滿了安全感的男人在一起,那一張臉上透著些許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悄然的望著眼前的慕容萱央,就算是,其實自己才是被綁著的那個。

    「娘子,你這樣對待為夫,可不怎麼好哦!」

    挑了挑眉毛,軒轅獨孤笑的顛倒眾生,深邃的眼眸裡蕩漾著些許溫暖的微笑,看得人心神的那個樣,幾乎都忍不住撲上去了。

    慕容萱央躺在浴桶裡,也是這個想法。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優秀了,雖然看起來表面上好像是放蕩不羈,但是整個人其實就是一把藏在劍鞘裡的劍,鋒芒內斂,但是一旦出手,卻又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不好好收拾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呢?換句話說,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幅身子呢?

    雖然說,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身子卻是不是一個處女之身,但是好歹自己這個古代的身子還是蠻純情的,沒想到,居然還真的就享受了一次強迫的感覺。

    準確的說,還是被別人強迫。

    深吸一口氣,慕容萱央從浴桶裡面站起來,軒轅獨孤,既然已經得罪她了,那就做好崩掉滿身血的準備吧!

    軒轅獨孤渾身**,看了一眼自己已經鬥志昂揚的二弟,又看了一眼自己眼前這個同樣一件衣服都沒穿,然後從浴桶裡面站起來,買這些許懶散的步伐,一點一點接近自己。

    「娘子,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人,總是這樣對待為夫,不好吧?」

    抽了抽嘴角,軒轅獨孤望著眼前一臉笑意盎然的慕容萱央,只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世界上最悲慘的男人。

    「我,怎麼對待你了?」

    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軒轅獨孤,慕容萱央扯出了一抹笑容,蓮步輕移,直接一屁股做到軒轅獨孤的身邊,大刺刺的躺在床上,一條大腿直接壓在軒轅獨孤的小腹上,若有若無的摩擦著某個鬥志昂揚的傢伙。

    軒轅獨孤倒吸一口冷氣,雙手雙腳猛地一掙,但是,完全沒有掙開那束縛。

    「娘子,你這是在玩火。」

    沙啞的聲音,男人略微陰暗的眼眸帶著些許陰霾,側過連,正巧見到慕容萱央一臉的笑意盎然,咬著下唇,湊過去,軒轅獨孤的模樣兒倒是有一些嚇人。

    「怎麼著?這火,還能燒死我不成?」

    裂開嘴,慕容萱央笑的一臉溫暖如春,順便狠狠地親了一口在軒轅獨孤的側臉,還示威的用自己的**在軒轅獨孤的身體上狠狠地蹭了蹭,一張粉嫩的小臉蛋兒上寫滿了「得意洋洋」這四個字。

    軒轅獨孤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但是還是一言未發,其實現在按照他的程度,基本上也是說不出來什麼話了,軟香溫玉在前,但是,怎麼都摸不到人家的邊兒。

    當第二日凌晨降臨的時候,慕容萱央變睜開了眼睛。

    其實不是慕容萱央自己非要起來的,實在是院子裡面的聲音太大了。

    一陣陣震天的喊叫聲和機器的運轉聲,慕容萱央就已經睜開眼睛了,也知道是自己列下得那個陣法。至於那個陣法叫什麼名字,好吧,慕容萱央忘記了。

    等慕容萱央穿上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軒轅獨孤可算是睜開了眼睛了。

    虛弱地看了一眼準備離去的慕容萱央,軒轅獨孤狠狠地嚥了口唾沫:「娘子,你不鬆開我麼?」

    回頭,看了一眼身上依舊被五花大綁的軒轅獨孤,慕容萱央又一次笑了。

    「相公,你就好生歇著吧,等娘子今晚回來,一定給你鬆綁。」

    一臉笑意盎然的笑了,慕容萱央擰著小蠻腰也便出了門兒,一點留下的打算都沒有。

    而軒轅獨孤呢,也就一臉哭喪著臉的表情,躺在床上,望著自己鬥志昂揚的二弟繼續歎氣。

    慕容萱央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踏著些許蓮步,走啊走啊走啊,正好一出門兒,就看到了一個相當慘烈的場景。

    原本只有一百多平米的地方,大概是容納了五十多個人,而且還都是五十多個大老爺們兒,把這個大陣弄得熙熙攘攘都是人,最掛念的是,還不在這裡。

    在這個大陣之外,還佔了五十多個人,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大陣,大陣之內的人兒也是一臉神色緊張,在大陣之內穿梭。

    原本這陣法就有些小,若是十來個人二十來個人還可以在這大陣裡面躲得快一些,但是這人一多,立刻熙熙攘攘的沒有地方去躲閃了,導致這裡面的人幾乎是硬碰上那些暗器,而那大陣的強硬程度完全是取決於裡面的人數多少,人一多,大陣的強度就隨之上升,可是這地方根本不夠,這裡面的人折騰來折騰去,不少人都是因為躲避不及而撞到一起去。

    而這大陣強度增加之後,顯然是和原先不一樣,翻天覆地變化了好多倍,然後導致那裡面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慘叫聲一片連天。

    而站在大陣外面,身上有傷的二十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統一嚥了口唾沫。

    經過了昨天的血淋淋得教訓,他們今天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讓其餘五十個有些不相信的人陷進去了,而且,看這個架勢,顯然他們今天的選擇是正確的。

    沒錯,非常正確。

    特別是見到眼前這幫孫子在這陣法裡嗷嗷叫喚的樣子,某個老大就一臉笑意盎然,沒錯,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

    等慕容萱央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這大陣之中完全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血肉模糊。

    簡直比昨天的樣子要慘烈上了好幾倍。

    一陣陣鬼哭狼嚎從大陣之中漸漸傳出來,讓人聽了有些頭皮發麻,等慕容萱央真正走進那大陣的時候,就連慕容萱央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這古代世界裡,她很少真正的去接觸血腥這兩個字,一直到了現在,自己都有些淡忘血腥的味道了,突然這麼近距離的觀看血腥,猛然就有些受不了了。

    想著,慕容萱央不由得搖了搖腦袋:「真是啊,一段時間沒接觸了,整個人都退化了。」

    「那個,這位,小姐,怎麼停下這個,陣法啊?」

    等慕容萱央好不容易走近了,某個士兵看了一眼那個大陣,然後顫微微地轉過頭,對慕容萱央說道。

    「管不了了,等到了時間自己就停了。」

    慕容萱央掃了一眼眼前運行的相當可以的大陣,搖了搖腦袋說道,然後又看了看他們一群人,帶著幾分不屑的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只要了二十個人啊!」

    「他們,他們都是我的朋友,純屬參觀。」

    慕容萱央話音剛落,那個大漢立馬非常狗腿子的說道,還不忘記非常獻媚的揚起一臉笑,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慕容萱央簡直想把自己拿雙37碼的大腳甩在他42碼的臉上!

    「參觀?你們不用訓練?」眨巴眨巴眼睛,慕容萱央的目光落到了眼前的一群男人的身上,這群男人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了很嚴格的訓練的,只要一眼,都可以看到隆起的肌肉和遍佈的傷疤。

    嚥了口唾沫,慕容萱央一臉垂涎的說道。

    「當然需要,只不過,我們都特別想來見識見識,這個陣法。」

    那個漢子搓了搓手,然後滿臉含笑的說道,還不忘記側過連,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這個陣法,雖然看起來很是粗糙,但是這一運行起來幾乎把他們五十個精英弄得毫無還手之力,要知道,這五十名精英,可是經過了最嚴密的訓練和最認真的挑選才跳出來的,各方都各有所長,雖說不一定是得天獨厚,但是獨當一面絕對沒問題。

    可是,現在這些精英,卻在這個陣法裡面扛上一會兒的能耐都沒有,只能勉強支撐著,怎麼能讓人不驚詫?想著,那個漢子更是不敢和眼前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只有大概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猖狂,「嘿嘿」一陣憨笑,然後拱了拱手,一臉小模樣兒的自我介紹:「這位小姐,我是這一百個人的統領,也算是老大吧,你教我二狗子就好。」

    「二狗子?」

    抽了抽眉毛,慕容萱央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傢伙,二狗子,她原本還以為這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大帥哥應該有一個不錯的名字來著,沒想到,居然這麼,通俗易懂!

    「是啊,我們種田的,都說賤名好養活。」

    憨笑了兩聲,那個大漢給人一種非常和人親近,非常豪爽自然的感覺,看上去倒是沒有什麼軍人的靈力,但是慕容萱央能夠感覺到,他的每一個舉動似乎都帶著強大的爆發力,這個人果真不愧是這一百個精英之首。

    「唔,也就是說,你們現在沒什麼事兒干吧?」

    晃了晃腦袋,慕容萱央掃了一眼把整個小院子都賽的滿滿噹噹的這些人,不由得勾起了一抹顛倒眾生的笑,笑瞇瞇的對著眼前這個大漢說道,心裡也有幾分竊喜,這可是送上門而來的苦力啊,不用白不用,白用誰不用!

    「是啊,倒是沒什麼事兒,我們就是來見識一下,這個大陣的奇妙之處,若是小姐覺得喧鬧,我們大可離去。」

    那個大漢聞言,微微頓了一下,似乎是不懂慕容萱央是什麼意思,但是見到這位小姐眼眸裡閃動的精光,總是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也不能不回答,只是一臉笑意的說道,只是那言辭之中,已經有了要離開的意思。

    「不鬧不鬧,有什麼鬧的呢?很好,很好。」

    擺了擺手,慕容萱央笑的一臉純真無邪,看著眼前這一大堆不要錢的苦力,慕容萱央不由得歪了歪腦袋,一臉可愛的說著:「那你們是不是對這個陣法有些興趣啊?」

    「嗯,不錯,我確實是想要,拿去研究一下這個,畢竟,我們這個隊伍要是能夠都用上這樣的鍛煉機器的話,一定會提升整體實力的。」聽到慕容萱央這麼說,那名大漢微微頓了頓,但是還是一臉笑意的說道,當然,順便有些警惕的抬了抬下巴,儼然就是害怕慕容萱央突然做出什麼來。

    慕容萱央見者眼前的男人略微有些警惕的樣子,不由得勾勒一抹小,心裡暗道,看來這個傢伙也是有點兒警惕心的,不過,我一個女孩兒,有什麼好警惕的呢?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就在這裡訓練吧。」

    咧嘴一笑,慕容萱央回答的也是異常利落,既然他們都要來訓練,那就來吧,反正這個陣法裝下的人越多,能發揮出來的力量就越多,人越多,這攻勢就越凌厲,完全不是和那現在運行的大陣一個水準的,更何況,想要進這個大陣歷來,那一定要付出一些代價才是。

    想著,慕容萱央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的明顯起來。」我們在這裡訓練?」

    聞言,那個二狗子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在自己四周看了一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大陣實在是太小了,絕對裝不下一百個人同時運轉,說不定到時候,他們會直接被各種各樣的暗器打中,人山人海,躲都沒地方躲。」當然啊,只要你們願意,我是沒什麼太大的反對的,只不過,這畢竟是我的院子啊,你們要是想在這裡訓練的話,必須專門分出來一個人,每天伺候我,至於這個人,到底是誰就由你們去探討啦。」

    大刺刺的擺了擺手,一臉笑意盎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眼前大概是八十個漢子,慕容萱央嘿嘿一笑,並且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至於這個大陣啊,我完全可以幫助你們擴大一下的!」

    其實慕容萱央也特別不喜歡這個看起來很小很小的陣法,但是沒辦法,她自己一個人折騰來折騰去也就只能折騰出來這麼點東西,要是想弄出來更高級的,必須要非常多的人力物力財力,但是,這件事情,慕容萱央顯然是做不到啊。

    不過啊,既然他們已經送上呢們來了,不要白不要白藥誰不要,到時候自己也可以進去玩玩兒,自己都好久沒有和這個大陣法打交道了,若不是當初他帶給自己的衝擊實在是太猛烈,說不定現在,她早都忘了這個大陣法是個什麼東西了。

    「擴大?這個,可以擴大範圍,然後加重攻擊麼?」

    嚥了口唾沫,那個二狗子眼眸裡閃過幾分狂熱,雖然說這個大陣殺傷力很大,但是完全不會有生命危險吹按,他們這一幫人早就被每天那些枯燥的訓練弄得一點兒都沒興趣了,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看起來蠻有意思,而且好像挺有殺傷力的訓練法門,他自然是不會放過,至於那個一天一個人伺候,那就愛誰誰了。

    「完全沒問題。」

    慕容萱央一臉小可愛的點了點腦袋,然後還不忘笑著說道:「不過,既然說是要加固這個陣法,自然是要你們幫忙了,你們負責給我出人力物力財力,我負責叫你們怎麼做,好不好啊?」

    「既然慕容小姐肯幫忙,我們也就不推辭了。」

    聞言,那個二狗子也很是識相的說道,然後一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慕容小姐,我們需要準備點什麼東西呢?」

    「鋼鐵木材之類的弄來就好,有什麼拿什麼來,還有繩索沙包,越多越好。」

    嘿嘿一笑,慕容萱央大手一揮,一張俊美的臉上,倒是突兀的多了幾分霸氣。

    目光轉移。

    只見一個小院子,院落不大,卻相當的乾淨利落,不管自己怎麼看,好像都充滿生機。

    正面兒前面兒,是一個穿過堂前的一間大瓦房,左右還都挺著幾顆非常粗大,非常寬闊的的樹。

    似乎是給人乘涼用的,那枝葉隨風飄舞,一片婆娑,不遠處還有一隻大黃狗,也是一臉的威風凜凜。

    一進門兒,正對著一個相當拐彎兒的小道,然後,就到一個院子,院子旁邊有一個天井,還有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樹木,擋住了一部分光芒,讓人覺得院子裡面冷冷的。

    在那花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在哪樹下,靠著一對璧人。

    右側青年,一個渾身縈繞著一種冷漠的棲息的男人,背著身子,只留給人一個冰冷的背影,在些許昏黃的光亮下,一頭三千髮絲冷冷的縈繞出一圈兒光暈的味道,細碎的劉層層疊疊的散落下來,遮蓋住一雙風力的眼眸。

    左側少女,

    一頭三千髮絲隨著女子的動作在半空之中隨意的漂浮起來,一層薄砂簡單的披掛在身上,繡著淺淺的花朵,一片桃花瀰漫,彷彿都能從這個女人的身上嗅到點點的泰華的味道,很是淡雅,精緻的花容月貌朦朦朧朧,但是卻透著一種莫名的冷傲的味道。

    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高貴的感覺。

    似乎有幾分贏弱無力的感覺,一副飄然的味道,恍惚添上之人,如此清新透亮,遠山黛眉微微挑起,恍惚如同是桃花之仙一般妖嬈,用金簪盤旋起來的髮絲絲絲縷縷的沒有盡頭,向下垂落,長長的絲線隨意的盤旋在一起。

    隨風舞動的秀髮隱約有一陣香味兒傳來,讓人感覺到莫明的清新,眼前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又是那樣的清新透亮,楚楚動人。

    「如冰,等你回去了,我們就過這樣的生活,好不好?」

    軒轅冰焰抱著身側的顏如冰,說話之中,眉眼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溫暖和愛意。

    「嗯,只要你願意。」

    看著眼前的一片祥和,顏如冰抿了抿唇,抱著軒轅冰焰的手也開始收緊,眉眼之中閃過一抹憂鬱。

    兩個人抱在一起,微風拂過,場景意外和諧溫暖。

    兩個人倒是相當膩乎,只是,突然有不速之客打擾罷了。

    門口,猛然鑽出來一個身影。

    身上套這一身淺淺的藍色的長袍,外面套著一層白色的絲綢,簡單的讓人心曠神怡,卻又有一種大家閨秀的味道,從骨子裡頭出來幾分雍容華貴,唯美得一塌糊塗,那樣小巧的臉蛋兒上還畫著清新淡雅的妝容,原本一片清脆的小臉蛋兒上因為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兒,也呈現出來些許嫵媚的神色,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一雙眼眸如此勾魂兒,就算是對視一眼,也會被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勾走了魂魄,那樣落到塵埃裡,彷彿也可以勾勒出一朵花兒的弧度的眼眸上,彷彿是沾染了仙子一般的聖潔,讓所有的男人看了都會升起一種保護欲,不由自主想要將眼前這個一片柔軟的女孩子抱在懷裡狠狠地疼愛。

    那樣淺淺的眼眸裡面,一片淡然的神色,彷彿是一片深海一般湛藍,讓人簡直想要就此沉落,彷彿能迷倒所有人,一片浮華也僅僅是浮誇,就算是淺淺的一個笑容,也能讓所有人為之神魂顛倒,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的味道,一片薄荷香瀰漫開來,漂亮的忘乎所以。

    簡單的髮鬢隨意地盤起來,透著幾分簡單清爽,還有幾分莫明的淡然,只是那一層細碎的劉海兒隨意的散開,隨著風飄揚,隨意地點綴著幾多髮鬢,將頭髮懶散的盤在一起,更透著幾分小女兒家特有的妖嬈慵懶的味道。

    一隻金色蝴蝶的髮鬢,隨意的插在精心打造出來的低低的髮鬢的尾部,長長的瓔珞四線絲絲縷縷的掛在後面,更帶著幾分嬌弱的味道,只留下一點點小小的流蘇,隨著眼前的女孩子的動作,而展現出來一種雨過天晴的美。

    只不過,現在這個女孩兒,卻是滿臉怒容殺氣騰騰。

    當然,當則個女孩兒見到眼前的場景的時候,顯然也是知道自己來錯了地方,腳步一頓,想要退出去,確實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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