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 又陷危險 文 / 懶懶的愛情
然後。
沒錯,慕容萱央就非常沒有骨氣的做了一個逃兵。
還是一個跑得飛快飛快的逃兵呢!
「對了,我好像忘記了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事情,咳咳,我先走了啊,你們兩位,慢聊慢聊,慢聊來著,不用著急,不著急!」
慕容萱央幾乎是腳底板抹油,馬上就逃之夭夭了,甚至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跑得那叫一個快啊!
「喲,沒想到啊,才多長時間過去了,你的口味都變得這麼特殊!」
南郡在慕容萱央小時之後,一身的戾氣突然就消失不見,只是,那樣一雙深邃的眼眸,依舊是帶著淡淡的殺氣,看著慕容萱央消失的方向。
「才多長時間?從認識你開始,明明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
軒轅獨孤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別的,只不過,說出來的話,明顯呆了幾分莫名的不爽的味道。
「十幾年了?是啊是啊,當初那個捂著屁股的小屁孩兒,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會拐帶小丫頭的大男孩兒了呢!」
那南郡微微抿了抿春,癡癡一笑,然後隨意的坐到了椅子上,向後依靠,帶著幾分糾結的說道:
「哎呀,我說,軒轅獨孤,你都十幾年沒見到我了,難道就不想我嗎?」
「想?你有什麼可想的?別說是十幾年沒見到你了,就算是二十幾年沒見到你,三十幾年沒見到你,等你回阿里的時候,還是這樣子。」
軒轅獨孤冷冷的哼了一聲,還不忘擺出來一副非常掀起的樣子,帶著幾分厭惡的冷冷的說道:
「老妖婆,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已經活了多少年了啊?」
「這個,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呢,不過,我覺得,等影出現的時候,他一定知道!我會讓他記住自己的歲數的,免得後人問起來的時候,讓人尷尬。」
那個南郡倒是依舊是一臉笑瞇瞇的樣子,一張精靈一樣兒的臉蛋兒上堆滿了調皮的樣子,明明是十三四歲的孩子,可是,說話給人的感覺,去讓人很是不爽。
沒錯,就是很不爽。
就好像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非要在你面前裝逼,賣弄自己到底有多少多少墨水,賣弄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怎樣優秀的人一樣兒。
「我勸告你,還是不要打影的主意了。」
軒轅獨孤似乎因為眼前的人又一次提到了影,一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淡淡的殺氣,很淡很淡,但是,依舊能夠讓人不敢直視。
「怎麼?你難道不想讓影長生不老嗎?」
南安郡卻好像是沒有看到眼前的軒轅獨孤的臉上白的非常明顯的表情,依舊是笑顏如張的說著,如果有不知情的人過來,還可能會以為,自己眼前的這兩個人是一對兒你儂我儂談情說愛的小情侶呢!
「長生不老固然是好,但是,不能需要你來。」
軒轅獨孤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些什麼其他的,卻被過了身子,隨意的一揮袖子,看樣子,是已經送客的意思了。
那南郡也是一個識相的女人,但是,此時卻也是撲哧一笑,然後,南郡就一臉笑容的說道:
「我說,軒轅獨孤,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的,如果我不想走,誰也沒辦法讓我走。」
南郡說著說著,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當然,軒轅獨孤是看不到的。
但是,軒轅獨孤動作不變,看樣子,是一定要讓南郡馬上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
那南郡見軒轅獨孤動作不變,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張可愛的臉蛋兒上戴上了些許不滿的意思,微微嘟了嘟粉嫩的紅唇,帶著幾分不高興的,像是小孩子撒嬌一樣說道:
「你難道就不怕,我去吧慕容萱央變成像是我這樣的人嗎?」
似乎是聽到了南郡說的話,軒轅獨孤身形一頓,但是,軒轅獨孤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那樣一張俊美的臉上,殺氣越來越明顯了。
「哎呀,人家忘了呢,歐諾個方面然,可不是我動的起的人呢!」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好像是特意偽裝成這個樣子,南郡略帶著幾分詫異的挑了挑眉毛,然後好像是誇張的摸了摸自己漂亮的丹鳳眼,帶著幾分不高興的說道:
「這個慕容萱央,可是一個難啃的骨頭呢!真是的,人家又忘了,魔夢漠的人,人家怎麼可以亂碰呢?哎呀呀。」
「你說什麼!?」
軒轅獨孤原本是打算讓這個女人馬上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回去好好讓影準備準備,免得被這個女人抓走的,可是,這個女人一說出這話,軒轅獨孤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大冬天被人推下了池塘裡。
滿身的冰焰冰,幾乎都要讓自己瘋狂的冷。
「哎呀,你突然這麼生氣幹嘛?嚇到人家了哦!」
南郡得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微微一抬頭,正好看到眼前的軒轅獨孤的樣子,原本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無法形容的感覺,兩條漂亮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帶著幾分殺氣。
好像是,冷?還真是呢,這可是,南郡第一次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這麼嚴肅的表情。
好像是,誰要是敢侵犯他的一點點,他就會讓那個人付出血的代價。
南郡似乎越看越滿意,這個男孩兒,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進化到了這種程度了,可能,就算真的是魔夢漠,這個男孩兒,也可以與其好好地拼上一場吧?
「魔,夢,漠?」
軒轅獨孤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莫名的殺氣,是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兩個人扯上關係了?
是在溫泉裡那一會嗎?看來,只能是這一回了,沒想到,自己,一個疏忽,莫非,他們之中,事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哎呀呀,你不要這麼凶嘛!放心好了,他們什麼都沒發生的啦!」
那南郡似乎是想明白了軒轅獨孤是在猶豫什麼,不由得「撲哧」一笑,還不忘記隨意的白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嘴角勾勒出一抹嫵媚的笑意,南郡繼續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眼前這個似乎隨時都可以跳起來把自己直接殺死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
「東,方,緲,冉,拿,了,魔,夢,漠,的,「淚」,你,知,不,知,道?」
那南郡似乎只是扯出了一抹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軒轅獨孤整個身體,都越加冰涼。
淚?
居然。是「淚」嗎?
「哎?看樣子,你還不知道,她拿了「淚」?」
那南郡一看軒轅獨孤這個樣子,心下當即明白了幾分,看來這是「郎有情妾無意」啊!而且,這個丫頭拿了這個「淚」,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呢,對於魔夢漠,這。
「我知不知道,跟你沒什麼關係,不送!」
軒轅獨孤幾乎是幾秒鐘就轉會了心神,冷哼一聲,一個轉身,帶著幾分陰霾的說道,一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莫明的蒼白,讓人看了隱約有幾分心疼的味道。
「無所謂了,不過,那個小丫頭,還是蠻有趣的嘛!」
南郡抿唇笑了一笑,一雙漂亮的眼眸轉了又轉,原本只是想來打聽一下影在哪裡,沒想到影沒碰到,反而碰到了這個小丫頭,看起來,好像是有一場大戲即將震撼上演了呢!
「閉嘴!」
軒轅獨孤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或者說,軒轅獨孤已經沒有耐心再和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了。
隨著軒轅獨孤的話音落下,一個杯子,在空中畫出來一抹漂亮的弧度,狠狠地砸在了南郡的桌子上。
而那原本作者南郡的椅子上,早就沒了南郡的身影,但是,半空之中,似乎還有南郡「咯咯」的笑聲,以及,消散在空氣之中的胭脂的味道。
軒轅獨孤有些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稜骨分明的手之輕輕的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突然冒上來一股無力感。
「淚」,「灩惜淚!」!傳聞之中的灩惜淚!
灩惜淚,傳聞之中,是魔夢國的一個鎮國之寶,說是鎮國之寶可能也有些誇張了,因為,這個灩惜淚流傳還不到百年。
傳聞之中,是魔夢國的上一任皇后無意之中得到的項鏈,並且,這個水晶項鏈,也就是灩惜淚,原本在武林之中,就很有名氣,只不過,在這個魔夢國稱為振國之寶之後,似乎又具有些許特殊的魔力,不過,這也只是傳說罷了,誰也沒有真正見證過。
但是,魔夢國有一個傳說,每一個國王,或者是下人國王,也就是太子,或者,也可能是長公主。
都會得到灩惜淚,而「灩」,一直都是男方持有,不是太子就是駙馬爺,而「淚」呢,則一直都是女方持有,不是公主長公主,就是未來的太子妃,在未來的皇后。
在魔夢國,這個流傳特別廣,也有一些傳說,例如,誰誰誰和誰誰誰拼盡全力在一起,誰誰誰和誰誰誰真的逆轉了不可能的愛情故事,最終走到了一起。
這個灩惜淚,似乎是成全了很多很多情侶。
幾乎成了武林的又一個神話,但是,在魔夢國,這一直都是一個不可打破的神話,似乎,誰的到了「淚」,就一定會和「灩」在一起。
軒轅獨孤輕輕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好像,就是自己的腦海裡面,對於這個「灩惜淚」的所有的印象了。
雖然說,自己很少大打聽這些關於什麼「情情愛愛」的事情,自己從小到現在,一直是流連張叢中,但是卻片葉不沾身。
沒想到,居然會遇上這種事情。
軒轅獨孤又一次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其實軒轅獨孤知道,自己現在犯愁,完全和這個什麼狗屁傳言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甚至軒轅獨孤都不相信這些什麼所謂的「傳聞」,什麼所謂的「郎有情妾有意」,更別提什麼拿了「淚」|就一定會和「灩」在一起!
能讓軒轅獨孤這麼失色的,完全是因為,「淚」,是「弒魔殿」的標誌。
沒錯,就是「弒魔殿」。
也不知道是特意跟自己趕上還是怎麼找,反正,有「弒神殿」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弒魔殿」,甚至,』弒魔殿」看起來比「弒神殿」更像是一個殺手組織,「弒魔殿」裡面的傢伙,是一群真正的魔鬼。
每一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身懷絕技膽大包天,並且,每一個人,都不是心懷善念的人。
在「弒魔殿」能夠生存下來的人物,不是江洋大盜就是作惡多端,這一群人集合在一起,也就沒有什麼真正的人性可以討論了。
而「灩惜淚」,正是「弒魔殿」的標誌。
這「弒魔殿」和「弒神殿」,一字之差也算的上是天壤之別,「弒魔殿」只要有錢,什麼都干,而「弒神殿」顯然不是這樣,最起碼,不是什麼人都殺的,一些生性善良正直的人,甚至還會得到「弒神殿」的保護。
所以,這兩個武林上讓人望而生畏的兩大門派,一向是不和睦。
甚至是見了就會把刀,打起來的架簡直是不下千百回了!
可是,誰有知道,這個弒魔殿和弒神殿的主子,不是什麼武林之上的牛逼哄哄的江湖老大,而是官場上假仁假義的兩個國家舉足輕重的王子皇子類別的人物呢?
軒轅獨孤坐在椅子上,只覺得自己的頭一陣陣發疼。
而此時此刻,正讓軒轅獨孤倍感腦袋疼的小女人,又在什麼地方呢?
目光轉移。
只見一個破舊的小院子,有幾個破敗不堪的竹子,懶散的生長著,還有一個滿是苔蘚的一片綠色的一個小張壇,張壇的旁邊還有幾個破舊不堪的白色的小張壇,看樣子也是一片亂糟糟的,四周都是野草。
一進門兒,正對著一個相當拐彎兒的小道,然後,就到一個院子,院子旁邊有一個天井,還有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樹木,擋住了一部分光芒,讓人覺得院子裡面冷冷的。
在那花壇的旁邊兒,那還有一棵不算是太高的海棠樹,也在優雅的綻放著,枝條柔順的舒展開來,好像也被剪得非常適度。
整個庭院在一片若有若無的微風之中更顯得有些許古樸靜謐的味道。
不過,也只有當不遠處,又一陣陣的清風吹拂過的時候,才會從那看起來非常茂密的盆菊中,和那看起來搖曳生姿的樹上吹下些許原本就應該落下的枯葉。
這些樹葉落在地上不停的沙沙的作響,才讓人感覺,能夠將整個院落之中的沉寂劃開,有幾分喧鬧的味道。
然後,在這一片靜謐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裡。
不遠處還有一個井,看樣子也有了一些年頭了。
這四周看起來一片綠色的感覺,那樣的清新,透明的一塌糊塗。
寬大卻落魄的宅子後面是一片寬大的竹林,很多竹跟從不遠處的牆壁裡面穿插過去,這裡已經變成了青蛙們的隱居的地方了,人跡罕至,景色優美。
而此時此刻的慕容萱央,正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兒,努力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精緻的樹葉從牆角落裡攀爬下來,恰好遮住手小的小女孩兒,單薄的小女孩兒臉色有些蠟黃,卻透著一種莫明的味道,似乎是有些蒼白的美。
一雙漂亮的眼眸裡似乎夾雜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感覺,雖然有些暗淡,但是,卻無時無刻不帶著些許魅惑的感覺,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子,卻有一種讓所有人似乎都為之傾倒的美麗。
小小的孩子盡量將自己縮成一團兒,調整自己的呼吸,漂亮的臉蛋兒似乎也因為自己的身體是靜兒的蜷縮在一起,實在是太過於費力,而變得有一些猙獰的感覺,但是,其實更像是一個呲牙咧嘴的猴子。
準確的說,慕容萱央是一個不管怎麼呲牙咧嘴也絕對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的猴子!
為什麼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因為眼前正在進行一場貌似非常牛逼的戰鬥!
慕容萱央微微低了低自己的腦袋,不敢讓自己的視線過於接觸自己眼前這場戰鬥,但是,慕容萱央能夠感覺到,自己眼前這兩個人都知道自己在這裡了。
慕容萱央決計不敢抬頭看,心裡在無限的埋怨自己,為神馬要來到這裡啊!為什嗎要跑出來啊!為什嗎要跟軒轅獨孤分開啊!
現在碰到兩個看起來很是牛逼的男人啊!
自己的小命兒不保了。
慕容萱央在哪裡各種淚流滿面中,可是,眼前的局勢,又有了新的變化。
在這狹小的庭院之中,站著兩個男人,準確的說,一個艱難的靠在樹上,還有些微微的半跪在地面上的男子。
陽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直接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這個男人的四周轉了個圈兒,形成了一個斑斕的光輝,似乎還帶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長長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些許陽光,透著一種莫明的風韻。
一個靠在樹上的男子。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那男子一身長袍,遠山黛眉。
那男子一身長袍,遠山黛眉,明明是個男子,卻長身如玉,如同是一個女子一般玲瓏剔透,緊身的一個衣服似乎略微有些單薄,將那絕美的森才襯托的異常妖嬈,一頭要以的自發披散在白嫩的皮膚上,讓人看著心神蕩漾,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眸,如此嬌艷……
只不過,一絲暗紅色的血跡,正順著眼前的大概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餓嘴角,緩慢地向下滑落,蜿蜒出一條詭異的弧度,緩慢的滴落在地面上,妖嬈的如同是一朵致命的雪蓮張。
雖然這個男孩子看起來很美很美,但是,此時,好像也被眼前的男人重傷。
如果單單的按照歲數來算的話,這個男孩兒甚至比慕容萱央都要打上幾歲,只不過,慕容萱央已經習慣了把自己當成二十來歲的大齡女青年了。
所以,對於這個只有十五六七歲的男孩兒,自然是「大姐」的範圍。
而另一個男孩兒,大概也是十六七歲的樣子,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
一個渾身縈繞著一種冷漠的棲息的男人,背著身子,只留給人一個冰冷的背影,在些許昏黃的光亮下,一頭三千髮絲冷冷的縈繞出一圈兒光暈的味道,細碎的劉層層疊疊的散落下來,遮蓋住一雙鋒利的眼眸。
卻依舊能夠感覺到,少年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傲,那樣桀驁不馴的眼神,鋒利的一塌糊塗,下場的丹鳳眼,高挺峻拔的鼻樑下兩瓣滿是驕傲的唇瓣。
陽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直接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這個男人的四周轉了個圈兒,形成了一個斑斕的光輝,似乎還帶著些許莫明的妖嬈的味道,長長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些許陽光,透著一種莫明的風韻。
最讓人不敢直視的確實他嘴角里陰霾的噙著的一抹笑容,陰霾卻又冷酷。
慕容萱央感慨了一下,沒想到在古代,居然也有人札眉釘,其實,慕容萱央更感到驚奇的,就是憑自己的眼裡,剛才居然都沒有看清楚這兩個人是怎麼樣的動作!
沒錯,原本慕容萱央順著軒轅獨孤的院落裡就一個勁兒的跑,也分不清東南西北,慕容萱央本來就是一個大路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清靜的小院子裡,就聽到四周傳來一陣打鬥聲。
慕容萱央可是把自己這條小命當成是神靈一般供著,開不得一丁點兒的玩笑,當即轉了個身,找了個角落裡就把自己給藏起來了。
沒想到,這兩個祖宗居然直接就達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而且,還在院子裡來了一場激戰,慕容萱央原本其實對兩個人打架沒興趣,只是想等他們結束了之後就趕緊跑路的,可是,還沒等慕容萱央跑路呢,著其中那個妖嬈美男子已經受了重傷了。
至於那個看起來很是冷漠的冷漠美男子呢,倒是一臉的淡然,只不過,看那樣子好像也是受了太多的傷,只不過是沒表現出來罷了。
但是慕容萱央又是何等人也,常年去做一些非常耗費體力,各種挑戰極限的活兒,還有那些看起來根本就無法完成的任務,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眼前這兩個人其實已經油盡燈枯了呢?
現在這兩個人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威脅性,但是,慕容萱央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所在這個角落裡,誰知到這兩個祖宗誰的小宇宙猛地一個大爆發,把自己找個旁觀者直接就給gameover了呢?
更何況,自己這個旁觀者,好像根本就不是這兩個從一開始就開始各種牛逼哄哄的你來一腳我砍一劍的對手呢!古代的功夫真是博大精深。
慕容萱央在哪裡東扯西扯的想著,越來越堅定自己要學習那些輕功暗器毒術之類的東西了。
嗯?為什麼不學習劍術內功或者是刀法?
開什麼玩笑!咱這細皮嫩肉的,哪受得了這種摧殘呢。
「朱雀,沒想到呢,居然在這裡碰見你。」
那個冷漠美男子微微歪了歪嘴角,帶著幾分無所謂的淡淡的說道,聽那語氣好像只是一個老朋友再敘舊一般,但是,一絲絲縷縷的血液,正順著眼前的冷漠美男子的嘴角一點一點的溜下來。
幾乎是剛說完這句話,著鮮血就沾染了眼前的冷漠美男子的前襟,那樣冷漠淡然的一個男子,其實卻透著一種妖媚的味道,如果不是那血腥太過於濃烈,慕容萱央覺得自己都可能流口水了。
「麒麟,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呢,不過,追殺我這麼久,你不累麼?」
那個妖媚美男子卻好像渾不在意的穿了口氣,隨意的向後一考,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坪上,一張妖媚的臉蛋兒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容,如果不是那止不住的鮮血,慕容萱央一定認為,這個男人是在和別人談情說愛,還不斷地拋媚眼亂勾搭。
「追殺你,是我的職責。」
那冷漠美男子,也就是那妖媚美男子嘴中的麒麟,微微挑了挑眉毛,帶著幾分無所謂的淡淡的說道,但是,顯然,這個麒麟已經是強弓之末,根本做不了什麼了。
「看來,你非要跟我打的遍體鱗傷才肯罷休啊!」
那個朱雀卻是淡淡的嫵媚的笑了一下,帶著幾分不高興的伸出稜骨分明的手之,輕輕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又突出了一口鮮血,然後頗為感慨的說道:
「沒一會見到你我肯定都是滿身的傷,而且回去了還要養好長時間才能將疤痕去掉,你知不知道這樣很難受,明明是一個美男子,可是,渾身上下都是傷口,還要好久才能養好呢。」
那妖媚美男子,也就是朱雀,一邊說一遍頗為激動的歎了口氣,帶著幾分不高興的說道:
「這種感覺,是你這個沒有女人的傢伙體會不到的!」
「你放心,你以後,不會為了這個事情煩惱了。」
那個一直好面子的死撐著站著的冷漠美男子似乎也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微微抬起頭,帶著幾分淡然的,冷漠的說道,一雙冰冷的眼眸,直直的射出風力的光芒,在眼前的妖媚美男子的身上掃來掃去。
『哦?怎麼?你是迷戀上我的美色,還是決定誓死跟隨我,做我的一號男寵?」
那妖媚美男子聞言,頗為詫異的挑了挑眉毛,然後帶著幾分驚訝的又補充道:
「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如果對我有興趣的話,一定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女人,我對你的興趣,還是比較停留在你打扮成女人的樣子!雖然你穿肚兜的話會露出一點下面的東西,但是,我還是覺得。」
「你找死!」
那個冷漠美男子越聽臉色越黑,終於咬牙切齒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艱難的撐著自己手中的劍柄緩慢地站了起來。
一雙冷漠的眼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妖媚美男子,冷漠美男子淡淡的扔下一句話之後,轉身直接用輕功飛走。
「朱雀,你給我等著,下一回,我一定會砍掉你的腦袋!」
那樣具有殺傷力的話,似乎在空氣之中一圈兒又一圈兒的蕩漾開裡,隱約帶著幾分血腥的肅殺之氣,讓人不敢直視。
慕容萱央確認那個冷漠美男子已經不知道消失到那裡之後,艱難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尼瑪啊,做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啊!
好像就連自己的身體好像都僵硬起來了,貌似只是輕輕地動一下都很挑戰自己的肌肉啊!
慕容萱央艱難的一點一點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旁邊的幾條綠葉垂下來將自己掩飾得很好,只要自己不發出什麼聲音,悄無聲息的馬上撤離看起來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
最好不要讓著幾個傢伙看到自己的臉來著,誰知到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貌似,這些歌什麼所謂的什麼「殺手組織」很難纏啊!
慕容萱央一邊想著,一邊搖了搖腦袋,沒想到在古代也有這麼牛逼哄哄的「同人」啊!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光明正大的宣佈了,聽那個妖媚美男子說的話,好像是這個妖媚美男子和這個冷漠美男子有那麼一點點的姦情啊!
有八卦有姦情有料爆啊!
「小美人兒,你是在這裡看什麼呢?」
正當慕容萱央在幻想這個妖媚美男子和這個冷漠美男子在床榻上大戰三百回合,你爭我奪你上我下的時候,一陣清脆的聲音傳來。
像是珍珠輕輕的在玉盤上彈跳的聲音一樣,聽的是那樣的清楚,似乎還有淡淡的,桃張的味道,而且,好像。近在耳邊!
朱雀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小女孩兒,不由得覺得一陣陣慶幸,幸虧這裡還有一個人,雖然自己現在重傷,可能根本動不了。
但是,朱雀對於自己的「美色」還是非常自信的,只要讓這個小美人兒照顧自己一段時間,自己就完全可以脫離苦海了!
等自己修羅養好了,一定要把那個麒麟給碎屍萬段!居然又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的傷口!每一次養傷的時候,都是血和淚的集合啊!
「你幹什麼?」
慕容萱央猛地一個磚頭,幾乎是毫不猶疑的,一個手刀隨後就到,直接就劈向了這個妖媚美男子,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者是手下留情的味道。
朱雀瞳孔一縮,沒有受傷的右手快速拉住一根籐蔓,堪堪把身體轉換了一個方向,才勉強躲過那個手刀。
朱雀只覺得自己這是倒霉到家了,和一個涼水都塞牙,找個美人兒照顧自己,沒想到還找到一個母老虎!
「等等,等等,我沒有惡意!」
朱雀幾乎是把這句話給用力的喊出來了,因為,這個漂亮的小丫頭的一個小腳丫,已經踢到了自己的臉前面了,自己要是再不說話,說不定直接就把自己踢成豬頭了!
「誰管你又沒有惡意啊!」
慕容萱央眼睛一瞪,轉身就準備走,開什麼玩笑,嚇死老娘了!這個混蛋玩意兒不是重傷了嗎?怎麼居然是這個速度,自己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甚至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個傢伙要是想殺自己的話,說不定,自己現在都被這個傢伙給直接秒殺了!說不定死了多少遍了呢!
一想到這裡,慕容萱央就想要趕緊加快自己的步伐,離這裡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慕容萱央在心底裡,那一個強大的靈魂已經收到了不小的打擊,自己明明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頂尖殺手好不好!
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明明是秒殺所有人的好不好!自己明明是可以橫著走的好不好!自己明明是誰都不在意的好不好!
就算是神馬五六七**十個大漢自己都是莞爾一笑幾招撂倒的好不好!自己明明就是一個牛逼哄哄的誰都不懼的殺手好不好!
為什麼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紀就成了一個這麼悲催的存在?為什麼隨便來一個殺手都能把自己秒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