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逃不掉的宿命 文 / 懶懶的愛情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讓慕容萱央收起心思,現在也沒有心情抱怨了,看來在他們看到她之前,她就要開始裝起來了。
頓時,光彩迷人的眸子瞬間變得呆滯無神,傻傻的坐在床邊等著那群人的到來。總之,兵來將擋,還是隨機應變的好。
不管什麼陰謀,她都通通接招。正如她所料,果然還是那對母女,身後跟著一群人,看來十有**是來檢查她到底有沒有傻的,還真是小心呢。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檢查,都不可能確定她沒事或者是裝得,二十一世紀那種高科技時代都有人裝混過去,更何況是這種沒有透視ct的古代。
慕容夫人一進來就叫醫生給慕容萱央做檢查,一臉擔憂的說道:「醫生,我這個女兒是怎麼回事,在院子裡摔了一跤之後就成這樣了,你幫我看一下。」
慕容夫人一臉關心的樣子讓慕容萱央作嘔,這傢伙真是表裡不一,和薛老大一樣,一想到薛老大慕容萱央整個人就頹廢了。
大夫看到她這個樣子,就只是把脈做做樣子,以他多年的治病經驗來看,這個二小姐一定是太過憂慮,加上又摔了一跤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夫人,小姐的症狀有點嚴重,恐怕是身心俱損,要好好調養才是。大夫光看慕容萱央住的地方就知道這個二小姐不受寵,所以說這句話也不過是在裝傻罷了。
謝謝大夫,來人帶大夫下去領賞,慕容夫人對著下人一揮手,下人立刻帶著大夫退出慕容萱央的院子。
看到那位大夫消失的背影慕容萱央不知道是該說他笨還是該感謝他,他難道沒有發現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會有情感波動,就算有那也是正常人才有的吧。
不過幸好那個大夫蠢,如果是個精明的,剛才自己情緒外露的時候就會被發現了,真是有驚無險呢。
娘,既然大夫肯定她傻了,我們就不用怕了,留著她慢慢折磨。此時的慕容小梨面目猙獰,哪還有一個十四五歲少女該有的樣子。
沒錯,直接殺了她太可惜了,留著慢慢折磨。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兩人都一樣這麼變態,想慢慢折磨她?這兩人未免也太天真了。
我的乖女兒,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雞湯,補身子用的,快吃吧。慕容夫人假笑的對慕容萱央遞過去過去一碗雞湯,當然這個雞湯自然是做過手腳的。
雖然大夫診斷過了,可是她做事一向小心,不再測試一下她怎麼確定她是真的傻了,只要她敢吃下這半生的雞湯,她就肯定她傻了沒錯。
慕容萱央看著面前碗裡那噁心的雞肉都想吐了,開什麼玩笑,那雞肉沒熟就算了,為什麼她還隱約聞到一股酸味,看來不僅沒熟還是餿的,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這兩人都瞪大眼睛在看著,她又不能反抗。於是,慕容萱央最後還是決定一咬牙喝下去,低頭閉上眼睛,慕容萱央端著碗就往嘴裡倒。
慕容夫人臉上綻放出放心的笑容,慕容小梨則是厭惡的看著慕容萱央,果然是個傻子,連狗都不吃的東西她居然能吃的這麼香。
不過慕容小梨也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哪只眼睛看見慕容萱央吃得很香了?那刺鼻的腥味和餿味讓她想吐,可是為了以後能報仇,她還是打掉牙往肚裡咽,硬著頭皮把雞湯嚥下去。
看她喝下去了,這母女倆算是放心了,再次嘲諷了慕容萱央幾句就高興的離開了。
她們剛走慕容萱央就再也忍不住那噁心的味道,開始狂吐起來,看架勢,她都快把肺都吐出來了,可是慕容萱央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一雙勾魂的桃花眼下滔天的殺意足夠毀滅一切,呵呵,有意思。另外一雙眼睛卻在看著慕容萱央,本來是來看慕容傲天那個老狐狸的他,居然偶然看到這麼有意思的畫面。
沒想到這丫頭這麼能忍,真是很合他的胃口呢。修長的手指在唇角劃過,暗處的男子露出一個耀眼的微笑,雖然在暗處,可是他眼角的一抹金色怎麼也掩飾不了他身上的光芒。
很期待我們的下一次相遇,小丫頭。男子只用唇型說了這句話,還有事情要辦的他決定先走。可是他剛說完,慕容萱央的眼睛就看向他所在的方向,眸子裡閃過一絲冰焰意。
連軒轅獨孤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好冷的眼神,以前認為冰焰那小子的眼神已經夠冷的了,沒想到這丫頭更勝他一籌。
誰,給我出來!慕容萱央剛才就感覺到一股視線盯著自己,雖然沒有惡意,可是她還是不喜歡被人盯著看,總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很不舒服。
「誰?給我出來!」慕容萱央從剛才就感覺到一股視線在盯著自己,雖然沒有惡意,可是她還是不喜歡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很不舒服。
「丫頭,你也感官也太靈敏了吧。」無奈,軒轅獨孤只能現身。
大概是八尺有餘,略微有一些瘦,隨意的穿著一個深紫色的淡綠長袍,外面隨便套一件純白色的票,腰間繫這一個白玉的腰帶,懶散的困在腰上,腳蹬一雙白色馬靴,看來很方便騎馬。
一頭墨色的黑髮懶散的盤在頭上,套在一個紫色玉棺之中,旁邊垂下來一條絲帶,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有一個流花結,更襯得這男人幾分氣質。
打扮的似乎有些柔美的味道,但是,仔細一看,這男人,只見他那氣勢陰霾,但是卻帶著讓人不敢直視的殺氣的人兒,就那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人的面前,略帶著幾分冷漠的眼眸之中只剩下一片陰霾,卻又讓眼前的男人顯得如此的狂野,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如此邪魅的味道,從骨子裡面偷出來的男性的魅力,讓人心馳神往。
不管是什麼女人,只要看到他的哪一張如同是刀客出來的,稜骨分明的連,都會有一種莫明的衝動,想要和這個充滿了安全感的男人在一起,那一張臉上透著些許王者之氣,並沒有因為這打扮而顯得過維修羅期,反而帶著一種莫名的雜糅在一起的魅力。
縱使慕容萱央見過無數美男,也被他的驚獨孤之姿給吸引,不過再吸引也只是片刻的時間,她深刻瞭解越美麗的東西就越危險。
見她看到自己的時候眸子只是瞬間迷離,接著很快恢復正常,軒轅獨孤有些佩服她的淡定,她還是第一個看到他之後,不被他的外表吸引的女人。
「我好像見過你,我問你是誰,怎麼這麼多廢話?還有,我的琉璃碎月呢?」慕容萱央上下打量著軒轅獨孤的裝著,最後腦子裡冒出三個字,花蝴蝶。怎麼看這個男人都很奇怪,看他那花花綠綠的衣服上一隻隻蝴蝶,如果不是因為他沒有胸,慕容萱央都懷疑他是男扮女裝。
這傢伙不會是鴨子吧,古代也不是沒有這種男人,見慕容萱央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軒轅獨孤嘴角抽了抽,她在想什麼?不過,看她的表情應該想的不是什麼好事。
「你的丫鬟們都讓我打發回家了,她們可不是和跟在你的身邊。」看了一眼慕容萱央,軒轅獨孤冷生說道。
「把我的丫鬟還給我!」慕容萱央瞬間怒了,她的人也有人敢碰!
「你是鴨子還是偷窺狂?」慕容萱央怪異的看著軒轅獨孤問道,「鴨子?」軒轅獨孤自然是聽不懂,「懶得和你解釋,如果是打醬油的馬上給我滾!」慕容萱央板著臉指著他原本藏身的牆頭。
「真沒想到慕容府的傻二小姐居然不是傻子,不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會怎麼樣?」軒轅獨孤無視慕容萱央那句攆人的話,活到現在第一次被異性拒絕,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你威脅我?」慕容萱央漱完口道,剛才嘴裡噁心的味道,她會記住一輩子的。聽她聲音沒有什麼波動,軒轅獨孤奇怪,難道她不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怕他說出去?
「如果是呢。」軒轅獨孤饒有興趣的說道,「那你就去死!」慕容萱央說變臉就變臉,把手伸進水缸,隨後一揮手,幾滴水珠立刻變成鋼珠直射軒轅獨孤的面門。
好快的手法,軒轅獨孤雖然躲過了她的攻擊,可是那股凌厲的攻勢仍舊讓他有些忌憚。如果不是自己身手不錯估計早就死了,「你想殺我?!」
軒轅獨孤沒想到第一次見面,這丫頭就想殺他,這也太衝動了吧,「是你先威脅我的吧。」慕容萱央對自己的做法沒有一絲歉意。
「我只是說說而已,而你是真動手,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軒轅獨孤抱怨的摸了摸鼻子,「如果做不到那就別說,我可是會當真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張嘴,特別是長得好看的男人,這個死鴨子真是活該!
能躲開她的攻擊,身手一定不錯,懶得和他糾纏,慕容萱央轉身回屋去了,因為門已經光榮犧牲,所以慕容萱央就是想關門都不行了。軒轅獨孤掃視了一下院子,這丫頭不是一般的不受寵啊,住的地方也太破落了吧,虧她能撐這麼久。
「喂,丫頭,你住這裡啊,這床還能睡嗎?」某人不請自來進的做法讓慕容萱央很反感,「誰讓你進來的,死人妖?!」慕容萱央對著軒轅獨孤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自從薛老大的事件過後,慕容萱央對長得好看的男子都有著一定的反感,特別是眼前這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喜歡拈花惹草的那種。
「丫頭,幹什麼罵人阿,脾氣這麼差小心嫁不出去。」軒轅獨孤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粗魯,這麼暴躁的女人,而且她好像很討厭男人,這是他的錯覺嗎?
「滾!」慕容萱央不想和他多廢話,坐在床上冷瞥他一眼,「在我沒有生氣之前,趕緊走。」慕容萱央說這句話的時候,拳頭開始攥緊,骨骼隱約發出咯吱的聲音。
因為薛老大的事情,然後遇上穿越,再然後替那死去的慕容萱央承受本不應該由她來承受的遭遇,心裡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現在的她和炸彈沒什麼兩樣。
「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恐怕還不知道你的婚約吧。」雖然知道慕容萱央現在很有可能攻擊人,但是軒轅獨孤還是毫不避諱的開口。
「婚約?」慕容萱央發出一聲怪叫,這個悲催的女人還有婚約?真是不可思議,「看你的表情看來你是不知道,你和軒轅冰焰的婚約嘍。」軒轅獨孤有些同情的看著慕容萱央。
「軒轅冰焰,誰啊?」記憶裡貌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慕容萱央回憶了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來軒轅冰焰這個名字。「不是吧,你連三皇子的名字都沒聽說過?」軒轅獨孤怪異的看著慕容萱央,好像她是個外星人一般。
其實,她可不就是個外星人嗎,對他那種奇怪的眼神,慕容萱央選擇無視,雙手交叉在胸前,雙腳也交叉起來,悠哉的勾了勾唇:「想說就說不想說馬上走。」
本來是想找機會弄本記錄這個時代歷史的書,來補充一下這個陌生的地方處在哪個時代,看看自己知不知道這個時代的未來什麼的,因為僅存的記憶裡就只有天獨孤國這三個字。
可是,在她所瞭解的歷史,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國家,如果可以具體知道它經歷了幾個朝代,她就可以大概推算出她現在處於什麼年代,或者知道這個年代大概會發生什麼。
可是以她現在的情況,別說找本書了,就連填飽肚子都是個問題,去偷得話,幾率也比較低。偷不偷得到先不說,萬一被發現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既然,這裡有一個知道這個朝代一切,就連她身世和婚約都知道的人在場,不如就從他嘴裡套出一切好了。
雖然說是接觸不久得人,可是從他說話的樣子和那種誇張昂貴的衣服看來,他並不是什麼鴨子。再說什麼鴨子會有這麼好的身手,估計可能是誰家游手好閒的少爺吧。
「你態度好差,有事問人就是這種態度嗎?」本來以為這丫頭有事問他,最起碼會把說話的姿態放低一點,可是沒想到她依舊板著手。
「你特麼愛說不說,想要我請你說不成,再說又不是我留你下來的,別死皮賴臉的讓別人倒貼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慕容萱央對軒轅獨孤嗤之以鼻的態度,讓某人徹底挫敗。
她說話何必這樣總是帶刺呢,總覺得她原本說話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才導致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軒轅獨孤開始打量慕容萱央,總覺得她好像經歷過什麼痛苦的事情。
「我最討厭別人用兩種眼神看我,一是同情二是審視,你兩種都做到了,是吧。」慕容萱央雖然沒有正眼看他,可是那種目光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這小子的視線好像可以看透一切一樣。
她不想再想起前世的事情,那種記憶無疑是最痛苦的,最好的辦法是選擇遺忘。誰要是非要揭她的傷疤,她一定在自己傷疤被揭開變得血淋淋之前,先把對方弄得遍體鱗傷,這就是好奇的代價。
慕容萱央那個冷冷的眼神,是在提醒軒轅獨孤不要好奇她經歷過什麼。軒轅獨孤看著她冷冷的眼神,先是一愣,隨後在慕容萱央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個邪惡的微笑。
這件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迷人的眸子彎起一個點星牙形狀的弧度,眼角的金蝶熠熠生輝。這是他每次在打壞主意時候的表情看他現在的樣子,十有**沒想什麼好事。
同情?看來之前還真是做錯了一件事情,從來沒有同情過任何人的他,居然會同情這個像刺蝟一樣的女人。比起她,或許他更該同情那個傷了她的人,惹上這麼一朵帶刺的薔薇,算是他命不好吧。
不過現在他也惹上這朵帶刺的薔薇了,不是嗎。「如果你想知道你和軒轅冰焰的婚事,最好還是親自見見他,說不定會動心也不一定喔。」軒轅獨孤突然瞇起一隻眼睛對她眨了眨,那種故作可愛的表情讓慕容萱央嘴角僵了一下。
在慕容萱央無語的時候,軒轅獨孤也突然湊到她的面前,「長得的卻算是說的過去,只可惜發育的太失敗,再豐滿一點說不定更受男人歡迎。」
說完,立刻在慕容萱央發作之前避開和她的距離。溫熱的氣體噴在慕容萱央的臉上,就連他那長的誇張的睫毛都彷彿擦過她的臉頰,有些癢癢的,這種感覺讓慕容萱央皺起眉頭。
等她反應過來想對這小子來個上勾拳的時候,人已經消失不見了。這小子人呢!?見軒轅獨孤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人,慕容萱央有些不高興,本來還想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現在看來都是白搭,早說當初別理他比較好。
慕容萱央洩氣的躺在床上,因為知道床經不起用力,所以她盡量放輕動作,可是床還是發出一陣怪叫,搞得慕容萱央只能無語的只翻白眼。
看來那個花蝴蝶說的不錯,自己的卻是該去會一會自己那個未婚夫,說不定人家自己願意解除那所謂的婚約呢。
最後想著想著慕容萱央伸了個懶腰,恐怕因為太累的緣故漸漸睡了過去。而此時牆外的另一邊,一個金色的身影靠在牆上,雙手環胸雙腳交叉,頭微微下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主人。」正當軒轅獨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個全身玄色衣著的男子突然出現,黑色高領風衣長袍,領子是分叉開的,下身的袍底也從中間分叉開來,黑色的底褲下一雙黑緞紅紋靴子,這種花紋和衣服上那種紅色的詭異花紋是一樣的。
黑紅色的腰帶束縛著他精壯的腰肢,長長的墨發用一根和衣服同色的寬形髮帶綁起來,還有兩撮頭髮從鬢邊傾瀉下來,額前的斜形劉海遮住了他半張臉,只露出翹鼻紅唇,連眼睛都看不清楚。
「修羅,和你說過多少次你不用叫我主人,怎麼就是不聽。」軒轅獨孤有些無奈的扶額,「這是規矩。」修羅一板一眼的說道,「算了,和你這個木頭也說不通,慕容傲天這個老狐狸在幹什麼?」
本來來慕容府就是想來看看慕容傲天在幹什麼的,結果被慕容萱央的事情一打岔,居然忘了和修羅匯合,居然一個人站在這裡發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修羅抿著紅唇道,雙眸透過劉海直視軒轅獨孤。
「修羅,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知道修羅的性子是不喜歡盯著人看的那種,大部分時間他都是無視別人的,和他說話的時候也總是看著別的地方,搞得有時候他都以為他不是在和他說話。
今天他難得盯著他看,總覺得毛毛的,不知道是心裡作祟的緣故還是其他,「你剛才去哪了?」修羅比軒轅獨孤大一歲,因為從小一起長大,他雖然叫他主人,其實一直把他當徒兒看。
每次軒轅獨孤闖禍都是他幫忙收拾爛攤子的,今天到約定的時間他還沒有來,據他推測他十有**又跑哪闖禍去了。「修羅,你別總是一副,你又闖禍的表情,我這麼不值得信任嗎?」軒轅獨孤囧著一張臉。
修羅沒有說話依舊是淡淡的直視他,軒轅獨孤被他看得渾身不對勁,「修羅,拜託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有事要你去辦。」軒轅獨孤想到一個把這個定時炸彈支走的好辦法。
修羅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不過不想拆穿他,他想幹什麼都行,就是別給他亂搞女人就行,他可是很清楚他這個主人,表面上看起來花心,其實單純的不得了,他可不想他被那些壞女人騙了。
「我要你去監視和保護一個人。」軒轅獨孤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誰?」既然要監視為什麼還要保護,修羅雖然心裡有疑問不過他還是等軒轅獨孤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