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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救人 文 / 懶懶的愛情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一陣陣急促的兵器碰撞聲,配上那一種急促的腳步還有粗重的呼吸聲,簡直讓人有些發瘋,有的時候,眼睛看不到東西,就算是再演繹者人間最完美的童話,人們也會把它當成是惡魔來臨的前奏,更何況是這種

    兵器碰撞而產生的死亡的低鳴?所以,現在慕容萱央和碎月都微微有些焦躁不安,慕容萱央還好,碎月倒是有點兒受不了了,雖然以前和那些個小宮女們或者是後宮嬪妃們勾心鬥角,但是,什麼時候讓自己在這種地方呆過?這一種即將瀕臨死亡的感覺,簡直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相比之下,琉璃依舊是異常淡定,看起來頗有幾分怡然自得的模樣兒,沒辦法,有的人就是這麼變態,從一開始就被賜予了得天獨厚的條件,

    當然,後天如果利用不好,那依舊是白扯,話說,沒有一個人能夠用那種得天獨厚的條件,給自己創造出一個完美的未來的,後天的努力,永遠都需要磨練,先天,永遠都是先,「先」已經走了,「後」如果不努力,就什麼都沒了。

    這時光正在一點一點的溜走,就像是難熬的沙漏,正在一點一點,掙扎著向下滴落著金黃的沙子,不知道在折磨著誰的神經,蠶食著誰的意志,似乎是因為房屋裡面的聲音減少了不少,似乎又是因為什麼,房子外面的人,終於是等不及了。

    「黑衣黑二黑三黑四黑五!你們如何?」隨著一陣粗重的低吼,一陣類似於鬧著玩兒的名字,飄飄然的飄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匡當」似乎是因為屋外這一聲怒吼,屋子裡面的白衣男子突然之間,鬆開自己的手,手中的寶劍混合著不知道是誰的血水,「匡當」一聲

    掉在了地上,而那個白衣男子,顯然也是筋疲力盡了,雖然看不清臉,但是,慕容萱央依舊能感覺到哪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疲憊,彷彿下一秒,這個男子就會倒下來一樣兒,然後,這個白衣男子真的就倒下來了,頭顱和地面所成的角度越來越小,越來越小,隨後,隨著「砰」的一聲,就不省人事了。

    「主子,主子」碎月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幅情景,不由得有些慌亂,眼前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血流成河了,五個精壯的黑衣男子躺在地上,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那一種濃厚的血腥味兒透過水缸,漂浮到了琉璃碎月以及慕容萱央的身邊,讓人有一些心慌意亂,好像,隨時隨地,那五具屍體都會發生什麼異變一樣兒,而那一

    身白衣的男子,卻像是一尊雕像一樣兒,雖然已經倒在了地上,但是,卻依舊透著一種孤傲,一種桀驁不馴,一種從身體之內散發出來的冷意,讓人有些不敢觸摸,但是,慕容萱央可不是什麼膽小的傢伙,因為,慕容萱央總是覺的,這個傢伙,對於自己,似乎是一個轉機。

    「琉璃,快去把這個傢伙帶來!帶進啦,藏好。」慕容萱央輕輕地拍了拍自己身下的琉璃,然後馬上給琉璃讓開了一個地方兒,看那模樣兒,好像還非要琉璃去把這個男人帶回來不可。

    「主子,這可不是什麼小貓小狗,不是隨隨便便說帶回來就可以帶回來的!」琉璃一聽這話,第一反應,就是帶著些許驚訝的叫出聲來畢竟,自己的主子s很麼樣兒,自己也算是知道吧,自己的主子,何曾這麼大膽過?別說是什麼渾身上下都是血的男人了,就算是什麼小東跳舞,看到了都有可能躲得遠遠兒的,今天,這怎麼還一反常態呢

    「時間不夠了,別磨磨蹭蹭的,快把他帶過來!」慕容萱央一張小臉兒瞇的細細的,好像是在看著什麼仔細思考一樣兒,而慕容萱央v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心裡認為,就算是自己看不見這個男人的臉,慕容萱央也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有脫離不開的關係,就像是絲絲縷縷牽扯在一起的絲線,不可分離,或者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是!」琉璃是一個非常非常聽話的小丫頭,即使平時有些馬虎有些呆瓜有些不知道什麼叫做「機靈」,但是,琉璃就是聽話,就是一個相當聽話的小丫頭,基本上是慕容萱央話音剛落,琉璃便狠狠地一咬牙,像是一個離玄的箭一樣兒,一直纖纖玉手不知道拍向了哪裡,只聽見一陣機器運轉的聲音,慕容萱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一個人迅速的衝了出去,憑感覺,應該是琉璃。

    慕容萱央下意識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轉頭,正好看到眼前血流成河的模樣兒,雖然以前慕容萱央也曾經無數次看到這種場景,但是,那也全部都是建立在那些哪些個什麼什麼電影,什麼什麼電視劇,什麼什麼3d電影之中的場景,可是,沒想到

    ,眼前這一幅血淋淋的場景,居然就這麼真實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讓慕容萱央一陣作嘔,原本那一點兒還算是存在的心理防線簡直都要被擊破了,但是,慕容萱央也是一個非常有心理素質的人,好歹慕容萱央也是在什麼「鄉村老屍」,什麼「電鋸驚魂」,什麼「午夜凶鈴」之下存活下來的人兒啊,即使說是對於這些也有一些本能的畏懼,但是,慕容

    雨也不算是太害怕,只不過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罷了,畢竟這樣一句血淋淋的場面,突然之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很有可能有什麼突然之間竄出來的危險,這也讓人頗有一些擔憂或者是畏懼吧?

    碎月聽到慕容萱央這麼說,剛剛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兒,碎月卻不知道該怎麼跟自己這個主子說了,以前,自己每一次說話,自己的主子都會聽自己的,但是,現在,自己的主子,不知道為什麼,反而有了一種,非常讓自己臣服的霸氣,好像,就像是老爺一樣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碎月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慕容萱央,然後,又乖巧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好像從使至終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思考一般

    「嘶啦啦,嘶嘶」慕容萱央這廂正在那兒糾結呢,琉璃這邊兒,已經歡快的動上手了,不得不說,琉璃確實是一個膽大的丫頭,只見琉璃伸出兩隻手,用自己的纖纖玉手狠狠地拽住這個白衣男子的身體,然後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直接將這個

    白衣男子拖在地上,像是拖什麼豬羔子一樣兒,就那樣兒給拖走了,琉璃一張精緻的小臉兒上沒有絲毫畏懼的神色,也沒有什麼覺得可怕的模樣兒,只是那樣兒淡然的拖動著眼前這個昏迷不醒的白衣男子,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兒詭異的違和感,一個白衣似雪,渾身都被鮮血浸泡的男子,一個模樣兒乖巧伶俐,看起來非常活潑可愛的女子,居然這樣兒一種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的狀態

    「黑一黑二黑三黑四黑五!」門外那一個粗壯嗓門兒再一次響起,夾雜著些許焦躁,還有幾縷匆忙的意思,一陣沉重而且緩慢的腳步聲,終於緩緩的接近了門口,而目標,顯然就是這一個白衣男子。

    琉璃原本已經將這個白衣男子拖到了那水缸旁邊兒,正犯愁自己怎樣把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給塞在這個水缸後面兒的小空間裡呢,突然之間,琉璃

    那靈敏異常的耳朵,就聽到了後面兒壓抑著的緩緩的腳步聲,琉璃當時就是一著急啊,幾乎就是什麼都顧不上了,兩腳就把這個白衣男子給揣進了縫隙裡,自己也像是一隻騰飛的小燕子一樣兒,一下子擠在了慕容萱央還有碎月的中間,而那水缸

    ,也特別和時宜的就關了起來,於是乎,那水缸後面的小小的縫隙之內,便存留了四個人,從左到右,分別是那個被琉璃踹了兩腳硬塞進來的白衣男子,還有被擠在那白衣男子身邊的慕容萱央,慕容萱央的右邊是琉璃,然後,就是最邊兒上而且最方便進出的碎月,這四個人,都以一種非常憋屈的姿勢抱住自己的膝蓋減少自己的佔地面積,因為,這裡真的很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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