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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落難的「鳳凰」 文 / 懶懶的愛情

    冷冷的月光,輕輕地從雲層之中打下來,透著一種冷漠,讓人從骨子裡發寒,黝黑的梧桐樹,在夜色之中搖擺著無數枝椏,透著一種莫名的冷清的感覺,好像是在冷眼旁觀這這整個世界,寂寥無人的鄉間小路,坑坑窪窪的路面,時有時無的傳來一陣莫名的動物的叫聲,似乎是在哀鳴,似乎,又是壓抑到了極點的低聲爆發,似乎也在陳述著自己的悲哀。

    月光冷冷淒清的照耀在一輛馬車之上,就是這條鄉間小路之上唯一的馬車之上,那種冷清的感覺,似乎是在冷眼看著這一輛馬車,又似乎,是在注視這這個陌生的馬車,也許,還有那輛馬車上,陌生的人。

    「小姐怎麼樣了?」正在駕車的人,看起來是一個女子,一邊小心翼翼的駕駛著馬車,一邊扭過頭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身後撩開簾子的馬車之內說道,聲音很是低沉,看起來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但是揮鞭的力道不容小覷,幾乎鞭鞭到位,一看就是一個力氣極大的女子,若是沒有什麼武功護身,那也一定是一身蠻力傍身。

    「看這個樣子,還有些勉強,小姐,小姐怕是」在哪馬車撩開的簾子裡面,有一個消瘦的人影,一直坐在床榻前面,不時地用自己手中應該是手巾的東西,一點一點擦著床榻上的一團黑乎乎的人影兒,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為就算是整個人被被子包住,哪一種玲瓏剔透的身材也是若隱若現,在黑暗之中,彷彿更具有一些魅惑。

    「放心,小姐沒事,現在就去我的家那裡,哪裡隱蔽,一定躲得掉。」那個看起來頗為彪悍的女子,似乎也是咬緊牙關在努力堅持,只見那女子右手一揮,那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挽出來一個鞭花兒,透著幾絲凌厲,催促著這拉車的兩匹駿馬,加快自己的腳程。

    「嗯」那纖弱女子坐在床榻之上,聽著這駕車女子的安慰,先是咬了咬唇,想要說些什麼,又歎了口氣,最後說出來的,只有幾絲微不可聞的歎息聲,彷彿還夾雜著幾絲濃重的鼻音,讓人有些心疼。

    淒冷的寒夜,馬車的嗒嗒聲帶走了這三個不知名的女子,也帶走了一些人的生命。

    「那個女人呢?」

    在一個裝飾得非常豪華的宮殿之內,一個模樣兒非常妖艷的女子,帶著幾絲嫵媚的靠在一張鑲金帶玉的椅子上,一隻帶著紅寶石戒子的素手裡捏著一顆葡萄,一隻手正在輕輕地翹起一個蘭花指,擺弄著自己的髮鬢,火紅的丹寇,看起來有幾分莫明的妖嬈,就像是當年的妲己,有一種顛倒眾生的美艷,讓所有人為之傾倒,為之瘋狂。

    「回夢主子,石美人命不該絕,居然趁天黑跑出了宮!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裡了,但是,屬下正在全力偵查,一定會把他們偵查出來的。」

    一個模樣兒微微有些猥瑣的一個太監打扮的人兒,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一邊說還一邊不住的磕頭,「砰砰」的聲音響徹整個華美空曠的大殿,似乎還在迴響,像是一種催命的符咒,讓整個大殿裡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從頭冷到腳。

    「啊已經走了啊!」那個妖媚的女人聞言,看起來像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手中的葡萄,卻被哪女人的兩根纖細柔美的手指給捏的變形,嫩嫩的汁水流了出來,輕輕的掉在地上,「啪」,「啪」,一聲又一聲的輕響,透著一種陰測測的感覺,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開始在心底裡劇烈喘息,這是他們所有人的錯啊,主子要是一個不爽,自己,自己恐怕

    「主子怎麼到現在還不醒?琉璃,你弄來的藥,該不會沒有用吧?」碎月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在床榻上緊閉雙眼的女子,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才自己跑進這裡的時候,還以為跑進了什麼深山老林呢,不過,也多虧了這裡的隱蔽,恐怕要是想要找到這裡,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只不過,這主子的毒

    「放心,是不會弄錯的。」琉璃一邊將手中的茶碗上倒了一些水,一邊遞給碎月,還輕輕的甩了甩手,將手中被濺到的地方甩了一下,這熱水什麼的就是讓人心煩,總是濺到自己的手上!

    「琉璃,你這藥是怎麼來的啊?」碎月輕輕的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吹著自己手中的茶碗,想將這熱水吹涼,然後再為自己的主子喝下,但是,又這麼一看自己的主子,不由得歎了口氣。

    床踏上的美人雙目緊閉,臉頰蒼白,但是一眼卻有勾魂攝魄的嫵媚,偏偏眉宇之中一片青澀。

    就這樣一看,才覺亦是誤入紅塵的仙子,更加另人目眩神迷,對其仰慕傾心,可是,這個仙子,此時此刻,卻

    「我偷的啊!」那個琉璃聞言,眨了眨一雙濃眉大眼,然後歪了歪腦袋,特別自然的說了一句,看起來好想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而且,哪一種特別豪爽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武林大俠一樣兒,有一種莫名的豪氣沖雲天。

    「你在哪裡偷的?」碎月聽到琉璃這麼說,不由得一怔,一張嬌小可愛的小臉蛋兒上不由得佈滿了詫異,當下尖著嗓音大聲問道,剛才的情況太過於緊急了,這要不是自己在宮門口略施小計,說不定都離不開那裡,這一來而去,也就沒有顧得上問這個琉璃這藥是哪裡萊的,更讓人擔憂的是,自己已經把這藥餵了下去了!這藥,若是有用,那便是皆大歡喜,若是無用,這讓自己,該如何是好啊?

    「就在懿貴妃的臥室裡。」琉璃看著碎月這樣兒一副凶巴巴的模樣兒,不由得撇了撇嘴,帶著些許莫明的委屈,然後張了張嘴,剛想說話辨別一些什麼,突然之間,一聲細小的喃喃突然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耳朵裡

    「這是」床榻之上穿著雍容華貴長相傾國傾城的女子,終於睜開了自己的雙眸,一雙美麗的眼眸帶著些許莫明的陌生,還有幾絲詫異,四下轉了一圈兒,最後定格在了微微有些呆洩還有些手足無措的琉璃還有碎月的身上。

    「嗯你們,你們」慕容萱央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帶著些許不敢置信,還有些許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只見左邊的一個女子,纖細如同茉莉花一樣兒可人,惹人憐愛的很。

    讓人不得不喜愛,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此時正驚訝的看著自己,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一雙眼眸裡盛滿了驚訝,彷彿很難以想像現在發生在眼前的事情一樣兒。

    而另一個看起來略微有一些女中豪傑,而且看起來有一種非常凌厲的感覺的女子,那女郎秀美中透著一股英氣,旖旎如畫。

    真真是兩個美艷至極的女子,可是

    這兩個女子的美艷,看在慕容萱央的眼裡,卻讓慕容萱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為什麼說不出來?因為,這兩個女子,慕容萱央不僅僅不認識,而且,慕容萱央現在都呆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不就是出門兒買一碗涼皮麼?怎麼就這樣兒了?這是在鬧那樣兒啊!而且,而且,自己花了五塊大洋賣買來的涼皮去哪了?等等,自己剛才經歷了什麼?不就是一個任務麼?

    自己,好像還是,頭著地的吧?那豈不是毀容了?毀容了!ohmgad!自己以後可要考自己著一張臉吃飯的啊!我要鏡子,鏡子

    「嘶疼!」慕容萱央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這毀容了的重要性,當即就一個鯉魚打挺,想要馬上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彈起來,然後好好觀看一下自己這一張臉,畢竟自己身為一個模特兒,沒有什麼東西比自己這一張臉更為重要了!可是,就當慕容萱央意以為自己會猛地彈起來,然後以一種相當優雅的姿勢站起來的時候,全身突然逆襲上來一陣痛苦,

    讓慕容萱央說不出話來,就連嗓子似乎都有些沙啞,疼痛的彷彿像是有一根魚刺在喉嚨裡卡著,讓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簡直都要讓慕容萱央瘋掉了!這是慕容萱央最保護的嗓子啊!怎麼能就這樣兒的廢掉呢?自己明天還要在舞台上獻歌呢!這會有助於自己的超模比賽,自己

    「小姐,小姐,你不要亂動,你不要亂動啊!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碎月第一個反應過來,一下子衝了上來,用一種非常溫柔的方式,略微有那麼一點兒霸道的將慕容萱央攬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帶著些許擔憂的說道;「主子不要擔心,咱們現在很安全,你身上的傷只不過是剛才摔的,不會留疤的!碎月向你保證!」

    「啊」慕容萱央一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張精緻的小臉蛋兒上閃過幾絲疑惑,說什麼?安全的地方?話說,哪有什麼安全不安全的?雖然說,自己是一個雍容華貴高貴典雅美麗舒雅溫文爾雅舉止得當淑女異常的一個小女人,可是,也不至於讓那些個人這麼瘋狂的追求自己吧?怎麼著,還有點兒危險?自己還有什麼危險?

    開玩笑,雖然說自己也算是一個小小小小出名的像是指甲蓋兒大一般的一個小模特,但是也僅僅是一個小模兒,而且還是小手指頭上的指甲蓋,犯不著讓那個老大這麼得意自己吧?居然還要把自己搶走?再著說了,就算是要把自己搶走,哪兒還出來人護著自己啊?而且,而且,這兩個妞兒,長得好像比自己哪一張用妝容妝點出來的臉還要漂亮一些,各種清新脫俗啊

    「小姐,看你這個精神樣兒,你的毒應該也解啦!」琉璃向前走了兩步,非常大大咧咧的伸出手,在慕容萱央的額頭之上輕輕的摸了一下,然後像是一個標準的醫生一樣兒,摸了兩下,才像是一個權威專家一樣兒,輕輕的點了點頭,帶著些許莫明的感慨,然後說道;「我就說嘛,我琉璃出馬,有什麼辦不到的呢?再著說了,只不過是一瓶藥嘛,就算是十瓶,那也難不倒我!」

    琉璃一邊說,一邊伸出比較寬大的手掌,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看哪一種慷慨激昂的模樣兒,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兒一樣兒,不過呢,實際上,這種事兒,還真的和琉璃沒什麼關係,準確的說,半點關係都沒有,琉璃這個心大的玩意兒,只不過是趁亂跑到了懿貴妃的宮殿裡,隨便摸進了一個專門兒放懿貴妃的藥膏的東西,

    畢竟女人上了年紀,都要用一些東西來維持自己的美貌,即使懿貴妃一點兒也不老,但是,女人總是精益求精,沒有誰能阻止女人求美的腳步,所以,懿貴妃的藥可以說得上是成千上百種,而琉璃呢?又是一個非常非常心大,非常非常粗心的一個女人,根本沒有仔細看這些東西,只不過是胡亂拿了一個瓷瓶,就轉身離開了,因為,在琉璃的眼裡,

    那些個什麼什麼什麼藥瓶都差不多,可是瓷瓶不一樣兒,一直以來,琉璃就認為,瓷瓶是解毒良藥,是居家必備不可缺少的的東西,所以,琉璃只是隨手拿了一瓶看起來比較昂貴,而且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的瓷瓶,而這個瓷瓶呢,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只不過算得上是一種讓人從體內能散發出一種香氣的東西,也類似於現代的香水兒,只不過呢,這種香水兒,是能從體內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像是一種體香,但是卻經久不散,不過,這種東西對於身體沒什麼好處也沒什麼壞處,只能算得上是一種裝飾品,只不過呢,這具身體從來不用這一種香水兒,因為人家天生麗質。

    「水」慕容萱央聽到琉璃這麼說,不由的一臉詫異,剛剛想要辯解什麼,喉嚨裡火辣的痛楚就讓慕容萱央硬生生的將自己所說出來的話給憋了回去,就連慕容萱央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渾身上下這麼難受,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慕容萱央現在確實是說不出來什麼話了,

    只得帶著些許莫明的嘶啞,輕輕的張了張嘴,還有略微幾許讓人沒辦法忽視的沙啞,讓慕容萱央更加感慨了,自己這一副嗓子,是要不了了,原先超模就是一個夢,現在這個夢直接就碎掉了

    「小姐,你等一下,琉璃,你來抱著小姐。」碎月的耳朵靈著呢,一聽到慕容萱央的嘶啞的聲音,馬上就把那個琉璃給叫了過來,讓琉璃將慕容萱央的身體板正,盡量讓慕容萱央擺出一副自然舒服的姿勢,一看就是一個貼心的女孩兒。

    「小姐,來,喝點水吧。」琉璃剛剛接過慕容萱央,便非常自然的將慕容萱央的身體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看那一副輕鬆的模樣兒,就像抱著一個小寶寶一樣兒,讓慕容萱央頗為無語,這丫以為是在玩兒什麼蕩鞦韆?還給自己好好的蕩上一蕩?更讓人糾結的是,自己,渾身上下疼的要死

    慕容萱央一邊「享受」著身體上帶來的疼痛,一邊勉強想要伸伸手,拍一拍自己的小腿,話說,自己這小腿,是自己決勝的最大籌碼,自己的小腿最美,美得不能再美了,曾經讓自己獲得過很多的獎項,而今天,即使是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自己依舊將自己的腿部保護的非常完好,但是,據現在看來,自己保護個毛啊保護?依舊是疼的二三不著調,現在估計自己是神馬都不知道了,就連在t台上擺出來一個漂亮優雅的姿勢,那都麻煩!完蛋了,那一碗該死的涼皮,就讓他混合著秋風隨風消逝吧

    「小姐,來,喝一點水。」正當慕容萱央在心裡各種絕望各種傷心各種無奈各種彷徨各種糾結的時候,碎月端著一杯水,輕輕地將自己手中的水吹涼,擺開一種讓慕容萱央非常舒服的方式,將自己手中的茶碗兒遞過去,雖然這茶碗略微顯得有點粗糙,但是,

    這碎月的手勢還有那細膩的皮膚,還有那如玉一般溫和的小手,簡直是美艷絕倫,就光憑這一雙手,估計都可以去做手摸了,然後,看著小樣兒,長得也不錯,說不定,以後就是一個標準的大模特呢!以後,還完全可以走走後門兒,嘖嘖,這

    「小姐,你,你哎,不要傷心了,即使我們走到了這一步,這也並不代表咱們完全沒有回到皇宮的可能性啊!即使懿貴妃不放過我們,我們還可以依靠蕭貴妃,蕭貴妃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是不會壞咱們的,而且,而且,姥爺,姥爺,還有大哥,都是非常非常喜歡你的,是一定會幫助你的,即使咱們現在被逼出皇宮了,但是,這只是一種,一種誤會,小姐,你要相信,相信蕭貴妃是不會說謊的,皇上也會相信,而小姐,不是你下毒的。」

    碎月看見自家主子,用這樣兒一種彷徨迷茫,還有一種莫名的心酸的感覺看著自己,不由得心裡一緊,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帶著些許莫名的蒼白說道,碎月其實最害怕自己家主子這樣兒了,碎月和琉璃從小到大,一直跟在自己家主子身邊,當然知道自己家主子,對於那個「王爺」,是一種怎麼樣兒的欣喜,

    那不都是在哄自家小姐嗎?但是,自己小姐也認了,根本也沒有說什麼,可是,眼見著現在這個二小姐中毒,和自己家小姐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而這個懿貴妃又緊緊相逼,甚至派出了殺手,要不是自己以前喜歡轉彎兒,無意之間看到一條捷徑,而且琉璃這個傢伙,就是那一身蠻力出奇的大,一直抱著小姐跑跑跑跑跑,說不定,現在都被那幾個人抹脖子了

    「嗯那我是怎麼出來的啊?把具體情況給我說說。」慕容萱央聽到這話,似乎終於聽到了一點兒矛盾點,人家都要弄死自己了,自己又是在昏迷的時候,看來這兩個丫頭好像還有點兒本事呢

    「嗯其實」碎月聽到慕容萱央這麼問,不由得有那麼一點兒害羞,又有一點兒羞澀,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張口說道;「當時,奴婢聽到你的房間有點響動,然後,就過去看看,正好看到皇上離去的時候,還有,主子當時嗯**著身體,奴婢,奴婢原以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奴婢以為,主子打算洗澡,可是,就這個時候,懿貴妃的殺手過來了,當時奴婢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帶著主子一個今兒跑,衣服都是現給主子穿的」

    「這樣兒啊,那,那個「王爺」,就是那個王爺咯?」慕容萱央聽到碎月這麼說,當時就有點兒臉紅,但是還不算太介意,因為二十一世紀有多開放,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自然而然,也就沒有那麼臉紅了,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用來排解一下自己體內的尷尬分子,畢竟,這具身體現在也是慕容萱央的身體嘛,她做過的事兒,跟自己做過的,也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啊

    「是啊是啊,小姐,你不記得了?你跟那個二王爺,可是青梅竹馬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奴婢總是覺的,王爺有點兒變了,也不知道是哪裡變了,說樣貌吧,有點兒不像,可是好像有很像,說脾氣吧,有點兒不同,可是,卻好像有時一模一樣兒,不過,就是有一點兒不同啦」

    碎月輕輕地抿了抿唇,帶著些許莫明的疑問說道,有的時候吧,女人的直覺是最靈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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