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漩渦 文 / 涅池懶鳳
「流螢。」陶左思走著就叫易流螢。
易流螢和顧顰若回頭看著陶左思都笑了笑。
「我怎麼覺得這種笑的對熟人的啊?」岳文柯看著易流螢和顧顰若。
「我也覺得,我堂哥車在這裡,人在哪兒?」陶存非有些奇怪的說。
陶左思把給易流螢帶的點心遞到她的手裡:「看來你這裡挺熱鬧的,我還想你一個人在這裡沒人玩兒呢。」
「這是我的朋友,顧顰若。」易流螢笑著介紹。
「我們已經認識了,不過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陶左思衝著顧顰若點了一下頭「左行呢?」
「他還在屋子裡面睡覺呢。」易流螢微微側了一下身體指明方向「我先把東西放到屋子裡面。」
「好。」陶左思笑著說。
「我來幫你拿吧。」顧顰若接過易流螢手裡的東西。
陶左思卻留下來沒有進屋,陶存非和岳文柯就走了過來。
「左思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陶存非一臉猜疑的說。
「那你認為是什麼事情能瞞得住你們呢?」陶左思玩笑一下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能讓左思姐都抽出來時間花費心思的事情,我怎麼能猜到?」陶存非故意自薄到「不過顧顰若怎麼和易流螢認識?」
「她們兩個不但認識,而且從小一起長大,要是問易流螢為什麼會有現在這種性格,基本上就是因為顧顰若。」陶左思無奈的搖頭說。
「怪不得我怎麼覺得兩個人那麼相像。」陶存非無奈的搖頭。
「不過我也覺得易流螢非常的熟悉,不知道為什麼。」岳文柯皺眉說。
「你最好不要有這種思想。」陶左思以為岳文柯是不是喜歡易流螢了,所以有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為什麼?」岳文柯有些不解的說。
「以後你就知道了。」陶左思直接說。
顧顰若進屋易流螢就去叫陶左行了,陶左行昨天半夜開車過來,然後在車裡稍微的休息了一會兒,真的有點睏,但是也不至於困的要再睡會兒,於是易流螢去叫他他就直接起來了。
出門看到顧顰若的時候愣了一下,昨天的舞會他剛見過顧顰若。
「愣什麼?陶存非和岳文柯都在外面。」顧顰若不在意的說。
陶左行立馬去洗臉收拾了,他思想過會在這裡見到他們,畢竟現在他們都在跟這座山,而且非常的重要,他在這裡遇到他們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易流螢給陶存非他們準備了茶水和點心,點心是陶存非和陶左思他們帶來的,易流螢這裡頂多乾果多一點,沒有什麼點心之類的儲備。
「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還請陶小姐給我解釋一下。」岳文柯說著做一個敬茶的姿勢。
陶左思拿起自己的茶玩笑一般的回敬了一下:「說來聽聽。」
「存非的那個助理和流螢是什麼關係?」岳文柯直接說。
「朋友關係,兩個人是一起長大的。」陶左思直接說。
「那流螢和令弟是什麼關係?」
「這個才是重點吧?」易流螢看著岳文柯。
陶存非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左思姐就不要賣關子了。」
「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陶左思迴避了一下說。
這個問題她還真不好回答,雖然現在易流螢的狀態對陶左行來說有利無弊,但是後果還是有的,易流螢可以作為陶左行的底牌,但是絕對不能作為陶左行的前鋒。
陶存非和岳文柯對視了一下,看來關係不一般,要不然左思也不會這麼回答。
陶左行收拾了一下才出來,他思想過自己來的太頻繁了總是要和這些人見面的,不過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你的孩子是他的吧?」顧顰若站在易流螢後面看著陶左行。
易流螢有些驚訝的回頭看著顧顰若:「你怎麼知道?」
顧顰若笑了一下:「你真的太天真了,你知不知道你捲入了一場多複雜的漩渦之中?」
易流螢呆呆的看著顧顰若:「有那麼嚴重麼?」
「比你想像的要嚴重。」顧顰若沒有想到一起竟然會在這裡彙集。
陶左行思想了一下還是出去了,要面對的終究都要面對,只是他沒有預料到他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竟然從這樣一個意外開始。
在易流螢消失的那一段時間裡,他反覆思想所有的細節,也許兩個人簡單到可以從不討厭開始,完全不是規劃和預測可以左右的。
看到陶左行從易流螢的房子裡面出來陶存非和岳文柯多少有些意外,兩個人心裡同時想到陶左行和易流螢的關係絕對不一般,雖然岳文柯也在這裡住過,但是感覺完全不同。
「你們都來了?」陶左行看著他們坐在一邊。
岳文柯和陶左行很熟悉但是同時也很陌生,兩個人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
「你和流螢早就認識?」陶存非有些不確定的說。
「嗯,算是。」陶左行簡單的說。
「算是這麼說?你不會昨天酒會結束就來這裡了吧?」陶存非非常意外的猜測。
「你什麼時候有打聽別人行蹤的癖好了?」陶左思玩笑著說「存非?你現在天天帶著顰若是什麼意思?」陶左思給陶左行解圍。
陶存非知道他們是不想繼續之前的話題於是乾笑了兩下:「不要告訴我你們對這座山也有興趣。」
「一點都沒有。」陶左思直接說。
陶存非有點意外,要說陶左行和陶左思沒有必要在他面前撒謊,尤其是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座山,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會讓他們都出現在這裡?
「吃水果。」顧顰若切了水果端過來,雖然她和陶存非鬧騰但是對別人還是很溫和的。
「我發現週末來這種地方挺不錯的。」岳文柯先吃了起來「尤其的流螢做的炸醬麵,可以喝大廚相比了。」
「這你都知道?會讓別人多想的。」陶存非玩笑了起來。
果真陶左行的臉色有那麼一點不好,不過一瞬即逝不是留心看還真看不出來。
「你們都閒到亂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陶左思不在意的說「今天我下廚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大廚。」
「那我們可是榮幸之至了。」岳文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