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紅塵鎖夢:無恥太后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突然出現的他(上) 文 / 漣影

    夜色臨墨染,南陽王府依舊笙歌幀幀不斷,酒香千里。

    曲廊處,是她一襲明艷紅裳的身影遊蕩其中,宴席上太悶,她便出來透透氣,絲毫不知道鍾離封軒受不了漸漸**的場面,已經撇下她先回驛館。

    長廊的盡頭,是南陽王府的後苑,前面兩位領路的美婢悄然退下。

    面紗下她的微揚的笑弧愈發冷漠,她的行蹤都清晰落在慕容鐸眼中,慕容鐸故意讓人把她引進後苑,只是單單想讓她見識一下傳說中的以酒為池,懸肉為林麼?

    淫樂多年的慕容鐸,幾乎散失了人性,眼前一幕幕活春宮撩動著她的胃,忍著欲嘔的想法,她徑直朝酒池的方向而去。

    在酒池中與美姬歡愛的慕容鐸此刻見到紅塵的身影,故作驚訝:「太后娘娘怎麼臨駕本王的後苑來,自古以來進本王后苑的女子都是為了在本王胯下承歡。」

    他的態度,他的語言,已經是不把當朝太后放在眼裡了,在他眼中,女人就只是低賤的玩物。

    「南陽王就只想讓本宮看這一幕麼?」她說的很輕蔑,面紗上那雙美眸漣漣,肆無忌憚的瞟在酒池中裸著嬌體陪慕容鐸淫樂的美姬,而在酒池的後面那一片樹林,散發著血腥的味道。

    換做平常女子,看到眼前這一幕幕血淋淋的活春宮肯定是嚇得驚慌失措。

    可她的反應太過平靜,她的話太過突然,慕容鐸揉搓著懷中美姬豐滿雙峰的手一僵。

    莫名的怒火湧在胸口,暗想:這鍾離雨漣是什麼意思,這種無恥的話也問的出口,難不成他給她上演的這一幕還不夠!

    僵硬的手猛然一用力,懷中美姬嚇的花容失色:「王爺,王爺,奴家疼,疼……」話未說完,另一隻大手拽住她的頭髮直接將她的腦袋摁進了酒水中,而其她幾位美姬像是見慣了這些的場景,依舊嬌語鶯鶯歡笑成樂。

    那被摁進酒水中的美姬無力的掙扎著幾下,便安靜了下來。

    慕容鐸就這樣當著紅塵的面,用匕首割下那美姬的雙峰,然後丟上了岸,落在紅塵前方一米處。

    而那幾位美姬也不閒著,她們合力把被割胸的美姬也給丟上岸後,蜂擁而上的擠到慕容鐸身邊。

    她含笑注視著酒池中的慕容鐸舔著匕首上鮮淋淋的血,紅色的鮮血染紅了他的唇齒。

    「來人——」他開口命來兩名隨從,吩咐道:「懸肉!」

    看著那兩個隨從撿起地上的那兩塊血肉往樹林而去,她還是面不改色,冷笑:「王爺你繼續縱享天倫之樂,本宮恕不奉陪!」

    說完身體一轉,蓮步行雲蹁躚朝曲廊而去,背後傳來慕容鐸渾厚的雄音:「鍾離雨漣,你就那麼急著赴黃泉?」

    他的話,讓紅塵一臉錯愕,怔怔的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就這樣背對著他冷聲問道:「慕容鐸,你什麼意思?」

    總算見到她有點反應了,慕容鐸滿意一笑,黑眸盯著月下她那纖瘦的身影,盈盈一握的腰枝下那挺翹的美臀,貪戀女人的也只有她們的美貌與身體。

    「鍾離雨漣,你說你當初嫁給了我,興許以我南陽王的勢力能護你周全,可惜,你紅顏薄命,坐上了太后之位,你就只有等死的份,你以為你自作聰明的接下屹城這破茬就能扭轉乾坤了麼?嗜血修羅王之稱的攝政王鍾離炎瀾,可沒那麼好對付,你阻了他的路,就只能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他的話迴盪在耳跡,原來,他想說的是這個。只是,她不試怎麼知道不可能,她不試怎麼可能認輸,嫁給他,怕是生不如死吧!

    她沒有答話,沉默的離開了後苑……

    來到前苑時,冷霜與落花便找上她來,在得知鍾離封軒先回驛館了,紅塵也覺得沒必要呆下去了。

    三人出了南陽王府,青廖將軍馬上迎了過來,朝紅塵一楫:「末將參見太后娘娘!」

    紅塵點了點頭:「回驛館!」

    「是」青廖揮了揮手,一個步兵牽來了馬車,落花與冷霜將紅塵扶上了馬車後也坐了上去。

    青廖翻身上馬,領兵前頭,而身後馬車滾動起冕淮的煙塵直奔驛館。

    回到驛館後,紅塵便讓落花冷霜先去吃晚飯了。

    她自己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房內的暖炕上,案几上擺放著驛館的僕人送來的飯菜,不過這會兒她倒是沒有半點食慾。

    出了南陽王府一路她都在沉思著慕容鐸的話,確實,她是想借屹城這事扭轉乾坤,可是她的計劃進行的太順利了,一切都在她的計劃與預算中。她素來都是對自己狠絕的,把自己逼上絕路,可卻從沒有想過死,因為她已經死過一次了。權謀之爭,明暗之鬥,只要敵方在明,她就有絕對的勝算保全自己的性命。鍾離皇室的人心思縝密,城府太深,她猜不出鍾離炎瀾與鍾離鳳銘到底是在作何打算,她只知道,誰都想坐高位攬大權,誰都想站在最高的那層雲端。

    時間定在戍時九刻了,驛館在這個時間已是寂靜一片,明天一大早就要趕路,所以大伙都早早休息去了。

    紅塵這才想起她的飯菜,都晾在一旁放了半個時辰多,已經成了冷菜涼湯,她也懶得讓落花拿去熱一下,就這麼湊合吃了。

    她食的不多,只吃了個三分飽就不吃了,懶洋洋的從暖炕上爬起,走向了窗欞前,月光就著她打開的窗扇折射了進來,淋漓在她身上留下地板上薄熙的影子。

    晚風清涼如水,微冷……

    她伸手勾過窗扇,輕輕合上,準備就寢,回過身來,一抹黑影出現在她面前,她還未看清來人,右肩處與候口被一股力道擊中了穴道。

    赫然而見眼前站著高她一頭的陌生男子,一身黑色夜行衣蒙著面,單手拿著一柄長劍,可想而知,此人來者不善。

    只是,下一刻她意識到她的身體不能動彈,而且,她也發不出聲音來。紅塵冷笑,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

    驛館由青廖重重把守,一隻蒼蠅也不可能飛進來,可是眼前這黑衣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驛館,還進到她的房間點了她的穴,他到底想幹什麼,要殺她麼?直接給她一刀就可以了,可是看這情形,他來的目地不是要殺她。

    能躲過青廖的眼球,看來這人是不簡單,他是誰派來的?是鍾離炎瀾的人?還是鍾離鳳銘的人?她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兩個人了……

    「太后娘娘,好好享受吧!」

    男人的聲音落入她耳中,身體騰空,她被他抗上了肩上。

    她被放平在床榻上,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的同夥明目張膽的從門口而進,手上還拎著兩個一身酒氣穿著軍隊鎧甲的男人,這兩個男人處在半醉的狀態,他們的表情都有些奇怪,臉色緋紅,神色迷離,像是中了蠱般。

    「事情辦得怎麼樣?」先來的那個蒙面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聽後來的那男人回道:「青廖已經被支開,至於其他人嘛多半不是醉酒就是睡得太沉……」他說這話時,是在笑,那個笑的背後是他等待的一齣好戲。

    「想要女人嗎,這個夠極品!就給你們玩玩!」

    話音一落,那兩個士兵被他扔向了床榻跟前,他揚手:「撤!」

    兩道敏捷的身影消失在窗口,紅塵躺在床上,全身像是被壓了千斤重,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動彈不得。

    一隻手攀上了床沿,出現在她的視線中的一個士兵已經全身焦躁起來,他扯開了身上的鎧甲後,往地上一扔,而另一個士兵已經敞開著衣裳爬上了她的床榻,跨坐在她兩腿間。

    兩人的眼神,那麼空洞,他們滿腦子想的只有女人的身體。

    她的臉色,再也寧靜不了,她的眸子,蓄上了從未有過的冷漠,冷漠的背後,是前所未有的焦慮不安,那些人的目地,是想毀了她的名節。

    腦袋一片空白,臉色慢慢難看了下來,青廖被支開了,驛館的人被迷暈了,她又被點了穴道……

    衣帛撕裂的聲音充斥著耳跡,身上一涼,作怪的大手開始游離在身上。

    她想掙扎,可是手動不了,她想大喊,可是開不了口,就這樣安靜的任人宰割麼?她什麼也做不了,又有誰知道處於危險中!

    身上的衣服被一下下剝奪,撕裂的碎片四散飄落,面前,只有狂暴。

    絕望的閉上雙眼,就這樣……過了今晚,她還能好好的麼?明天等待她的,只有聲名狼藉和狼狽不堪……

    瞬間,長劍入肉的聲音清晰可聞,她感覺到那兩雙在她身上作怪的手離開了。

    她睜開眼睛,紫裳瀲灩,散落在側臉的碎發遮住了他的容顏,素手執柄的長劍流著血滴,是他!果真是他!

    他抬起頭來,絕美傾城的容顏灼熱了她的目光!

    他來了!她不敢想的結果,不敢奢望的希望!

    他的眼中,那個高高在上的冷艷女子,此刻就這樣一身狼狽的出現在他面前。

    那艷麗的紅裳已經被撕扯的衣不蔽體,這一刻,怒火燃燒著他的眸子,這一刻,他緊握的長劍已經岑岑作響,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受這樣的侮辱!

    長劍一甩,連穿過兩具屍體。

    迅速的解下身上的外袍,包裹住了紅塵的身體,將她打橫抱起,腳步一轉,踏上了窗欞騰駕著輕功飛躍在月色下。

    月色下,她凝視著他一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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