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與狼共舞:庶不盡殺手鑭

正文 第78章 徐家出兵 文 / 冬之戀歌

    第七十八章徐家出兵

    清女官順利的嫁入了尚書府,大慶三日,至於徐氏的死,沒有人提及,甚至於徐氏一族,也沒有前來鬧事。

    徐傲然人如其名,性子孤傲的很,回到徐府的時候便要領人報仇,卻在要出府的時候被徐家的管事攔住,關進了祠堂。

    徐傲然不服,被關了十天之後,便帶著心裡怒火,提著劍,闖進了尚書府。

    李瀟的手臂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現在已經能拿著劍比劃幾招,見是表弟前來,心中一喜,就要切磋。

    徐傲然自小被徐氏疼愛,視徐氏為母親一般,如今徐氏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他要用徐家的威名,為徐氏討還一個公道。

    可憐啊,可悲,姑母的兒女沒有一個真正的孝順之人,大表姐李華慈如今被關在夫家,當做了神經病處理。

    二姐雖然還在尚書府,對自己生母的事情卻是明顯的不關心。

    而李洛丹,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

    看見李瀟的時候,徐傲然更是恨的牙癢癢。

    而李瀟二話不說拿著劍衝著自己而來,徐傲然心一橫,提劍便上。

    「匡」,只是一招,或者說,徐傲然根本沒有出招,只是擋了一下,便將李瀟的劍鎮落了。

    「表弟,你這是幹什麼?」李瀟剛想說自己傷癒想要切磋,抬頭見就發現徐傲然滿眼的殺氣。

    徐傲然捏緊了手中的劍,不由分說,便能再一次向著李瀟襲來。

    好在李瀟有著強硬的武術底子,兩腳踏上樹,總算是躲開了致命的一擊,「表弟,你瘋了嗎?」

    「你這種人渣,活著也沒用。」徐傲然再一劍,速度比剛才快了幾乎十倍。

    「住手,」李瀟只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大喝一聲,隨後感覺自己面前的壓力消失,定睛一看,一個青衣女子舞者長劍,正疲於應付徐傲然。

    徐傲然是什麼人,一把劍舞的出神入化,就算是他李瀟這樣的高手,全盛時期在徐傲然面前也不敢大意,這樣一個小女子竟然有這樣的魄力。

    遠處,李青玫跟在越國夫人的身後,正緩緩走來。

    「祖母,這表哥也太不像話了,母親的死大家都是看到的,他卻要搞出一些名堂出來。」李青玫咬咬牙,心想清女官你出現的真不是時候,太心急了。

    越國夫人早就是一臉的怒焰,而看到打鬥之人,卻有些驚愕,「這青衣女子······」

    「是清女官,哦,不,是母親。」李晶荷賣了一個微笑,吐吐舌頭。

    李青玫故作不聞,二姐姐的那點心思,恐怕是路人皆知了吧。

    越國夫人臉上閃過一絲的欣慰,想不到冷函清只是嫁過來幾天,就能將整個尚書府打理的井井有條,聽說,紫鶴幾次想要爭寵,故意半夜裝病,冷函清都是大度的將尚書大人讓出去,讓府中的人暗暗咋舌。

    不得不說,冷函清治家還是很有一套的。

    「表公子,希望你自重。」冷函清手中的劍突然一轉,擋住了徐傲然的攻擊戰後,立刻出劍,讓徐傲然有些措手不及。

    徐傲然愣了愣,轉過頭也看到了越國夫人,隨即住了手。

    「太不像話了。」越國夫人怒氣沖沖,「瀟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祖母。」李瀟也對徐傲然的行為很是不解,按照李洛丹所說,徐傲然是一個可用之人,是不能得罪的,可是現在看來,徐傲然好像是對尚書府有什麼意見,當然了,李瀟不樂意管徐傲然的事情,但是李洛丹的話,李瀟還是一向放在心上的。

    「表弟是一個武癡,這一點您是知道的,」李瀟故作輕鬆,忍住了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剛才我只想跟表弟切磋一下,讓母親大人誤會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打鬥。」

    「那你為何不阻止。」越國夫人不依不撓,看著李瀟的眼神有些不耐。

    而對於徐傲然,當初大婚之日,越國夫人就有些窩火,現在看見這個造勢者,早就想拉出去斬了,哪能由得自己的孫子為外人求情。

    徐懿媃死了,那就是說,尚書府跟許久,就是斷了交情。

    李瀟歉意的拱拱手,「祖母,我也想阻止,奈何母親大人的劍鋒凌厲,我實在是插不上手。」

    「原來是大公子跟表公子切磋,兒媳原來看到表公子殺氣騰騰,又對著大公子一次次出了殺招,這才出手幫忙,原是兒媳會錯了意思,還請越國夫人責罰。」冷函清句句珠璣,重重的敲在了李瀟的心上。

    這個母親大人,還真是不簡單了。

    越國夫人聞言更是氣惱,「徐公子,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一生徐公子,讓徐傲然身上除了一身的冷汗。

    越國夫人這麼說,擺明了就是要跟徐家撇清關係。

    不過,話說回來,徐家也是手握兵權,為何怕她?

    「越國夫人,我敬您是長輩,便將事實告訴您,我的姑母,也就是您的兒媳李徐氏,是被你身邊的惡魔,李青玫害死的,而且你的孫子孫女還在助紂為虐,繼續禍害尚書府,越國夫人,若是你還有當年一點點的英氣,就將此事查清楚,不要毀了你的名聲。」徐傲然高昂著頭,說是尊敬老人家,可是看他的意思,根本沒有將越國夫人放在眼裡。

    李青玫仰著頭看著這表哥,笑的輕輕的,「表哥說母親是我害死的,可是有什麼證據嗎?」

    「姑母身上中的毒,就是當年溫氏研製的琉璃散。」

    琉璃散?越國夫人身子一僵,像是記起了什麼難過的往事。

    李青玫卻沒有動容,「表哥也知道琉璃散啊,原來我生母的東西,已經流傳到了徐府去了。」

    越國夫人眼中似乎閃出一份怒火,這份怒火跟剛才的怒火不一樣,剛才的憤怒是要保持著急的威嚴,而現在,越國夫人是發自心裡的憤怒,那種憤怒衍生的怒火,足足可以燒掉整個尚書府。

    「徐公子,請你自重。」越國夫人口氣凌厲,身上殺氣乍現。

    李瀟感覺不對勁,急忙躬身求情,「祖母息怒,表弟只是一個小孩子,口不擇言,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表弟,還不快點認錯。」

    徐傲然依然是昂著頭,一副我沒錯,我怕誰的樣子。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李瀟搖搖頭,正要放棄,卻瞥見李洛丹一身白衫飄飄而來。

    「祖母息怒。」李洛丹微笑的站在越國夫人的身邊,很自然的扶住了越國夫人,指著徐傲然說道,「表弟不識抬舉,按照道理,咱們是應該進行懲罰,奈何現在咱們尚書府跟徐府關係微妙,處在非常時期,還望祖母三思後行,千萬不要給小人可乘之機。」

    「洛丹,你倒是說說,你可知道琉璃散?」越國夫人顯然不吃這一套,大聲的說道。

    李洛丹一臉的疑惑,似乎不知道越國夫人在說什麼,「祖母,洛丹從來沒有聽說過,琉璃散是什麼東西,可是藥材?」

    越國夫人仔細的盯著李洛丹的臉看了半天,確定李洛丹臉上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既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打發這個表公子走吧。」

    「祖母,要不讓大哥將表哥送回去,表哥現在這麼衝動,怕是會做出什麼來,怕是對尚書府不好啊。」李青玫眉頭一皺,確實是很擔憂。

    李洛丹扶著越國夫人走了一步,「祖母放心,表弟也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分寸,他不會做出損害尚書府的事情的。」

    「這可不行,」越國夫人對這個後生確實是不放心,「瀟兒,既然是這樣,你就送送這個表公子吧,到了你的外祖家,好生的跟你舅舅說說,不要亂了祖宗的禮法。」

    李瀟點點頭,恭敬稱是。

    李洛丹眼皮挑了挑,卻沒有說話。

    只是不知道何時,李洛丹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紅色的細針。

    在眾人離開之後,胭脂在房頂落下,撿起剛才李洛丹扔下的細針,仔細辨認了一番,才知道李洛丹的用意,「好生保護李瀟!」

    胭脂當即動身,追上了李瀟跟徐傲然。

    徐府已經不似從前一樣的熱鬧了。

    徐傲然與李瀟一路無言,回到徐府的時候,徐傲然本想攔住李瀟不讓他登門,想不到門口很是冷清,連個看門的都沒有,徐傲然心中生疑,也顧不得李瀟,立刻跑了進去。

    大廳之中,徐一環面色沉重,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個明黃的東西。

    那明黃的布上,分明繡著兩個飛龍,定是聖旨了。

    「父親,這······」徐傲然指著徐一環手中的聖旨,有些驚愕。

    徐一環見到李瀟跟了進來,卻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恨恨的吐了一口氣,「皇上讓我們出兵邊疆,即日啟程。」

    出兵!

    「父親,這有什麼,咱們家世代將軍,現在也正是孩兒建功立業的好時候······」

    「住口,」徐一環打斷了徐傲然,瞥了一眼李瀟,「現在的形勢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將我們派去,就是讓我們如羔羊而已,必死無疑。」

    李瀟點點頭,拱手說道,「舅舅,為何皇上會突然下旨?」

    「還不是因為你父親跟你伯父聯名上書,要我徐家出兵,可憐我的妹妹剛死,你們尚書府就這樣著急的撇清關係。」徐一環臉上的怒氣終於顯現出來,拳頭恨恨的砸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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