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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4章 我想跟你說從前 文 / 寫出一心人

    何衛柔滿心不願意在人前曝光,可是真到了這一刻,她還是萬分不捨得就此離去,或許,這就是她最不爭氣的地方,但那也是最真實的想法。

    走進大堂時,何衛柔躲開了谷啟幕伸來的手,直接走到電梯旁站著,等他處理好一切倆人才一前一後進入電梯。

    現在的社會,到處都有攝像頭等一系列的探視設施來預防危險,而這也成了一些人捉姦的證據,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份還是不能曝光的,所以到哪都得小心。

    進了客房,谷啟幕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到了懷裡,熾*熱的吻落了下來,密密實實地奪去了屬於她的空氣。

    她被他抵在牆壁上,身前身後都是結實如鐵的壓制,何衛柔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柔軟的身軀無意中撩拔著某具熱血沸騰的身子更加膨*脹難忍了。

    一陣激*吻中,他一邊褪去倆人身上的衣服,褲子,累贅物……

    一邊用熱*情將她融化,融化在那如羽毛般柔軟的大床中,融*化在他霸*道的深*情中……

    何衛柔只有默默承受的份,早已經離不開他故意撩*拔和挑*逗引發的化學反應,很自然地就跌落在這罪惡的情*網裡,每每到了這種時候,身體的感官就會被放到最大,享受現在的一切美妙就像毒藥一樣,會慢慢侵*蝕掉她的理智,最後只有沉*淪,只有彼此……

    當他深深進入她的身體時,滿意的哼聲伴隨著她嬌*吟的虛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這間臥室的空氣迅速充斥滿了激*情和曖*昧的因子。

    窗外,月亮也害羞地躲到了雲朵之後,給這對情人留下最隱*秘的空間,讓他們在彼此的給予中獲得快樂!

    激*情初歇,谷啟幕把她緊緊地抱在臂彎裡,她像一隻小貓般安靜地蜷*縮在他身側,任由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秀髮間來回撫弄,靜靜地喘息,靜靜地感受擁抱的溫度和幸福。

    而谷啟幕,此刻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今晚在杜家發生的事再次浮現腦海,那種對過去父親的不瞭解和如今如臨大敵的惴惴不安又回到了心上,此刻,他腦中一片混亂,想向何衛柔說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杜建鵬的來勢洶洶已經不能讓他感覺到壓抑,這個時候,他該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對付杜建鵬的事上了,可是他心裡就老是放不下眼前這個人,怕自己一旦投入到工作中而疏忽對她的關注,怕彭羽倩有機可趁,還怕很多很多會讓他們倆再次分開的誤會!

    所以,在他猶豫再三後,哪怕何衛柔不願意聽,不想知道,他也覺得,該到了他跟她解釋當年那些誤會的時候了。

    他長歎一聲,就聽見她的聲音淡淡傳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以前,她長吁短歎總是被他罵,說什麼年輕人不該有煩惱的,一天到晚歎氣不好,所以她改掉了這些壞毛病,可聽到他本尊也這麼憂鬱,立馬就聯想到了他曾經的訓導。

    谷啟幕低下頭來,輕吻著她柔軟的秀髮,低低開口。

    「衛柔,我是付銘軒——從大學時候就和你戀愛的付銘軒,雖然,我現在的名字叫谷啟幕,但不管名字怎麼改變,我對你的這份愛,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你知道嗎?」

    谷啟幕摟住了她,緊緊的。

    何衛柔莞爾一笑,這個男人就是她何衛柔命中的剋星,不管他換成什麼名字,只要他還活在這個世上,他們之間的糾纏就沒完沒了。

    只是提起付銘軒,她的思緒還是飄到了五年前,沒錯,曾經薄情寡義地拋下自己,與富家千金牽手走紅毯,讓她痛不欲生的人是付銘軒,這個名字就像是烙鐵一樣燙在了她的心口,此時此刻,她也寧願他換個名字,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只要感覺上過得去,她也不願想起過去,「付銘軒」給她造成的痛苦!

    但隨即,何衛柔擰起秀眉,昂起小臉看著他,不解問道,「幹嘛突然提這個?」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中滑過一絲心痛,道,「衛柔,我想跟你說說五年前的事。」

    「我不想聽!」何衛柔直接打斷道,隨即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用行動來證明她真的不願意去心痛。

    「衛柔,你聽我說嘛……」谷啟幕沒有放棄,仍是腆著臉考過來,試圖用溫柔來感化她。

    「我都說了我不想聽了,我困了,要睡覺了!」何衛柔徹底被激怒,手猛然一抬就他的身體推開。

    見她的態度還是這麼執拗,如今迫在眉睫的一些事讓谷啟幕不能再順從於她,索性也把她的身體扳了過來,削薄的唇迅速覆住她。

    「唔……唔……不……」

    何衛柔蹙眉悶叫,被緊扣住的腰身下傳來一陣疼痛,他的唇緊貼著她,不顧她的抵抗,靈活的長*舌啟開檀*口,霸道道地長驅直入,肆意吸*取攪弄她小嘴裡的甜*蜜。

    谷啟幕黑眸微瞇著,和她憤怒的眼神對峙了很久,直到她的眼神慢慢渙散,身體的掙扎變小,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衛柔,鼎豐這一次有難了!」他擲地有聲道。

    他的話語一出,何衛柔猛然震住,不再掙扎,不再逃離,只是呆呆地看著他,像是在思量著他話中的真實性。

    「你剛剛說什麼?」何衛柔歪了歪脖子,還是一副不能消化的模樣,之後猛地清醒過來,緊張地小手攀上了他的脖頸。

    「鼎豐有難?是不是孤兒院的事?是不是報刊輿論的壓力讓你們吃不消啊?還是澳洲那邊的生意談不攏了……還是,還是你的私事被人知道了?」

    何衛柔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全說了一遍,可他眼中的神色,亦如深沉的大海一般沒有波瀾掀起,她默默地停下了猜忌,只是擔憂地看著他。

    「衛柔啊,這件事或許會讓我身敗名裂,也或許就是我和你新生活的開始,但是說今天的事,就不得不提到五年前,如果你不想聽,我還是可以不說,只是,這一劫,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有幸逃脫!」

    他沉重的話語讓整件事更顯撲朔迷離,扣人心魄了,何衛柔是愛他的,怎麼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出意外,甚至如他說的,是個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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