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 這倆人還打起來了! 文 / 寫出一心人
何衛柔微微瞇眼,又是這間房,他好像很偏愛呢!
「這是他五年來一直住的酒店,你以後有什麼事想找他,就直接到這裡來好了!」甌羽鋒似乎看出了她眼底的猜疑,解惑道。
何衛柔抬頭看了他一眼,深沉地笑了笑。
甌羽鋒起身,禮貌地說道,「他說過的,不見不散,那麼,我就不在這裡浪費你們的時間了!」
「等等!」何衛柔抬頭,叫住了正欲離開甌羽鋒,眸光閃過一抹思慮,「你這次來,是你個人的主意還是他的意思?」
窗外,淡淡的陽光穿透晨霧,晃動著隱約的光亮,映得甌羽鋒唇邊的笑容清清淡淡,溫文爾雅,「我想,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不願意去見他。」
何衛柔不由得呼吸一窒,甌羽鋒說的沒錯,重點是她要不要去,可自從她跟臧舶烈說過她有男朋友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再來騷擾她,如果他認為她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他對待自己會是怎樣一番表現呢?
她還記得,那天他走時的情景,他重如磐石的低喚聲和深沉哀傷的眼神令她的心揪動了一下。
下意識地,纖纖玉指緊握住,風兒滑過臉頰,隱約又能感受到他輕柔的碰觸,還有那個吻,一如他的為人一樣,霸道纏綿……
「衛柔,谷啟幕結婚的時候我確確實實不再他身邊,但是自從你消失以後,他頹廢了有大半年的時間,我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那樣過,大半年的時間他沒有理會公司的事情,他的眼中和心裡就只有你,包括現在都一樣,不過,你們之間的誤會,也只有你們倆可以化解,我到底是個外人不好出什麼餿主意,當然,我也不會為了讓你去見他而刻意編什麼謊言,你知道的,就算我跟銘軒在一起工作,我也有我自己的性格,他是左右不了我的,你說對嗎?」費夜清情淡淡說了句。
何衛柔像是木頭人一樣地瞬間怔在那裡,連目光都變得呆愣了。
甌羽鋒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忙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斷了她的沉思。
「呵,可是為了他的事如此盡心,倒也應了你們生死之交的誓言了!」何衛柔有了反應,清澈美眸凝著淡淡的笑意。
「好吧,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我也只能幫到這裡了,謝謝你今天沒有把我掃地出門!」甌羽鋒話鋒一轉,語氣明顯變得輕鬆愉悅了。
聽著他要走了,何衛柔眉心微微一凝,下意識地站起身來,看向甌羽鋒時眸光多少有些波動……
「他真的說過只要我點頭就可以把地皮轉到我名下來嗎?」
甌羽鋒淡淡一笑,「我沒有必要騙你,這話可不是能隨便亂說得的,不過,我也想提醒你一句,要答應那些事,也不是你輕易能辦到的,他有他的想法,我無法置評,但請你相信,他不會害你。」
「他嗎?我還真不信!」何衛柔心中還是帶著抗拒,如果她能輕易相信谷啟幕對她所做的一切是好心,那麼臉上這道疤痕所帶來的痛就是百受了,將來若是還在谷啟幕這兒吃了虧,那就是她愚蠢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甌羽鋒聞言,暗自歎了口氣,果然是那樣的,早在來之前谷啟幕就提醒過他,不要跟何衛柔解釋什麼,畢竟他不是當事人,說了什麼對於何衛柔而言都是無用的,現在看來,付銘軒還是十分瞭解衛柔的脾氣,就連這些細枝末節他都考慮到了,只可惜啊,衛柔卻一直守著自己的心,不肯對銘軒鬆懈一絲一毫。
「我是真的要走了,再見!」他大手輕輕地拍了拍何衛柔的肩膀,經過她身邊,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
「小心!」伴隨著甌羽鋒的話音剛落,下一刻,何衛柔便被甌羽鋒擁到了一邊,緊接著一個花瓶飛了過來,「卡嚓」一聲響砸落在牆上。
碎片四落,應聲而碎……
「小薰?」當何衛柔慌亂順勢看去,卻見小薰站在門口處,她一臉不悅地盯著甌羽鋒,下一刻「登登登」地上前,拿過包包,趁著甌羽鋒正在驚愕之際猛地揮了上去。
「砰砰——」
是包包撞擊頭部的聲音。
「小薰,你在幹什麼啊?」何衛柔大驚,連忙拉過她。
天哪,這丫頭好大的膽子,不說甌羽鋒的身份,就單說他的個頭就壓過小薰,一巴掌揮下來就能打暈她了。
「是你們鼎豐這些王八蛋買了地皮逼我們孤兒院解散的,當初我還以為你人模人樣的是個好人,沒想到這麼陰險,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強迫衛柔姐做什麼事?我告訴你,別以為有錢人就了不起,你們的醜行我們一定會曝光的,走著瞧,你們這些不講良心的黑心商人,早晚有一天會斷子絕孫!」
小薰轉頭看向何衛柔,清秀的小臉張揚著青春的不屈,「衛柔姐你別怕,有我在這,我不會讓他們這些臭男人欺負你的!該死的,居然還闖到你房間裡來了——」
似乎越說越來氣的樣子,她又徑直走向甌羽鋒想繼續施暴,但由於被何衛柔拉著,身體失去了自由,只能踢腿了,看著她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亂地飛舞,那樣子倒是滑稽。
「羽鋒,你先走吧,對不起,我會跟她解釋的!」何衛柔見越發難以控制小薰的暴脾氣,只能出聲讓甌羽鋒先離開。
「別走,是個男人你就給我站在這裡,你這個偽君子,真小人,王八蛋,生兒子沒菊花的臭傢伙!」小薰一口氣爆出了許多髒話,本想離開的甌羽鋒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當然了,那最後一句話是真的讓他動怒了。
何衛柔也詫異不已,被甌羽鋒的動作嚇得一怔,以為他會生氣,大驚失色之時,又被小薰找了空檔擺脫了她的束縛,只見她一下子就竄到了甌羽鋒的面前,本想揪著他的頭髮亂打一通,可身高懸殊得厲害,最後只能攻其下身,用力地踩上他鏜亮的皮鞋,成功地引來他的一陣悶哼,這才得意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