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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賭博 文 / 寂寞解不開

    彭宵是真的憤怒了,以至於禮貌的問候都懶得說便大聲對著面前的吳溟不客氣的說道「武貝貝在哪裡,隱者!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憎惡一個人,如果貝貝少一根頭髮的話,我絕對無法原諒你。」

    面對彭宵的呵斥,吳溟只是冷漠的笑了笑,雷聲越來越頻繁,閃電更是如同狂蛇亂舞一般雜亂無章的照耀著二人的臉龐。

    不遠處的一棵茂密的大樹上,萬人敵穩穩的落在樹枝上正好可以看到教堂院落之中的情景,二人還在對峙他就知道真正的好戲還沒有開始,他對著旁邊的吳奈淡淡的說道「我想挽回一下彈珠機的賭運如何?要不要賭一下哪一邊會贏?」

    「真不成體統!」吳奈可不樂意,自己的弟子在下面戰鬥,身為師傅卻拿來當賭博這可有違哲學家的他做人原則。

    「切,你還真是死腦筋啊!」萬人敵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在說些什麼便注意著下面的情況。

    看著擺出進攻姿勢一步一步逼近的彭宵,吳溟平靜的看著淡淡的說道「無法原諒我嗎?這就對了,徹底的憎惡對手吧,憤怒就是力量。」

    當彭宵進入隨時可以攻擊的距離時吳溟也認真的擺出進攻姿勢淡淡的繼續說道「我的師傅唐天月總是這樣說。」

    「天月!」彭宵想起了那個壯碩的大漢,唐天鵬的哥哥,一個很古怪的人。

    「所謂的武道就是為了殺光所有看不順眼的傢伙才存在的。」吳溟說著便率先發動了攻擊一記手刀劈去,早有准的彭宵知道他手刀的厲害直接抬腿迎擊,腳底直接頂住了隱者的手刀,一字並肩,柔韌度鍛煉的可見一斑。二人只是簡單的試探一擊便讓周圍的氣流狂暴起來。

    而在教堂的遠處東皇還在拚命的奔跑著,口中還催促著比他更慢的魯子說道「你快一點啊,我們完全跟丟了彭宵,那個破舊的教堂到底在後山的哪裡啊?」

    要說東皇不知道地址那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魯子就更不知道了,在一個十字路口上二人全部急剎車的停下來東皇更是懊惱的原地轉圈的說道「騙人的吧?到底走哪一邊?誰能告訴我?誰能告訴我啊」

    「我也不知道啊!」魯子也是出了名的路癡,特麼這時候比東皇還要鬱悶,怎麼稀里糊塗的就跟著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周圍連個路人都沒有。

    就在二人焦急的時候手拿天網的韓非突然站出來瀟灑的擺著造型說道「在前面的路口左轉,是第三條街道上,兩位衝鋒車。」

    「韓非?」東皇對他的話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很是不相信的樣子。

    得意的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文盼韓非很是得瑟的說道「真是的,沒有本大爺存在你們什麼事情都辦不了啊!無量社團,前進……」

    韓非在前,幾人不信也得信的跟著,奔跑的途中文盼詢問著東皇「彭宵的未婚妻也就是武貝貝被綁架的事情是真的嗎?」

    「嗯,那個惡少團的參謀花天九可是個什麼手段都能夠用出來的卑鄙人啊!」東皇曾經在惡少團呆過一段時間,雖然並沒有與燕王有過接觸,可是他的卑劣事跡還是聽過不少的。

    突然前面的韓非突然停下來,幾人看向前方花天九戴著那標誌性的烏龜眼鏡走出來擋住去路邪笑著反對東皇的話說的「真是沒有禮貌啊,不是卑劣的手段而是更應該文雅一點稱之為策略。」

    「花天九!」韓非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可以說是自己的生死仇敵的人物,不免有些驚訝的出聲。

    「抱歉,我不可以讓你們過去。」花天九說著打了個響指從周圍又是出來幾名與他穿著打扮一模一樣的眾多青年,棕色的風衣,標誌性的烏龜眼鏡與短髮,情況看上去甚是詭異。

    「這是怎麼回事?」文盼吃驚的看著走出來的那麼多人,除了其中的一個胖子可以排除外甚至其他人與花天九看上去根本沒什麼不同。

    「竟然有七個花天九!」東皇和他的夥伴們都是驚呆了,不過腦子直白的魯子走出來淡定的指著那個胖子花天九說道「左邊的這個明顯的不同啊!」

    「不要在意細節行不行!」花天九說著從懷中抽出一根特製的短鐵棍,按鈕請按這鐵棍變突然長了一節,就真的跟棍子一般長短,其他幾名替身也是紛紛效仿一時間倒是花天九這群人的氣勢更上一層。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韓非突然冷笑了一聲擺出了拳擊手的攻擊姿勢,腳下小碎步頻繁的跳著,就連東皇這個職業拳擊手也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的讚歎道「多麼……多麼華麗的跳步啊!」

    就在眾人以為這小子要大展身手的時候魯子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尼瑪這小跳著跳著便跳到了陣營的後面,東皇他們二人立刻忍不住鄙夷的驚歎道「尼瑪是逃跑啊!」

    倒是文盼一直專注的盯著花天九,她知道這個人詭計多端,立刻提醒魯子二人喝道「小心點,他們來了。」

    「哈哈,嘗嘗我特製電棍的厲害吧!」花天九說著便率先衝向文盼眾人,身後的替身們也是一擁而上。

    要說韓非的撤退還是非常明智的,不然這麼一群人衝過來他們三個還要分心保護他的話明顯戰鬥會變的更加吃力,這樣一來東皇與魯子面對這些替身應付的更是輕輕鬆鬆,首當其衝的文盼更是吸引了大部分火力攻擊。

    不過身手一流的她在人群中左躲右閃讓攻擊的人無功而返,一名替身忍不住罵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也攻擊不到。」

    而知道事情緊急的文盼也並沒有手下留情,把敵人的火力大部分吸引到自己身上後便全力出擊,先是一腳把那個別具一格的胖子一腳踢飛,強勁的腳力可以看得見那胖子的門牙都被踢掉了一顆,接著又是一腳詭異的撩陰腿直接讓另一個替身捂著已經蛋碎的蛋蛋躺在地上抽搐,趁著敵人嚇破膽的時候又是身形詭異的躲避敵人的攻擊後抱著另一名替身的腰部躲到了他的身後借勢用力直接把他狠狠的抱起來摔在了地上,這樣一來就是簡單的解決了三名敵人,剩下的一個已經是要繳械投降的場面了。

    文盼並沒有放鬆下來,心中還是擔心著武貝貝,雖然二人可以說是情敵的關係,可她還是比較喜歡這個雖然有時候攪蠻任性卻很可愛的女孩子。現在只能夠祈禱彭宵能夠打亂敵人的計劃,成功的救出她。

    學院後山的教堂,雷聲滾滾,瓦片上已經可以看到雨滴的痕跡,不過這種可以忽略的小雨並不影響兩個人的戰鬥,幾個試探性的攻擊二人便纏鬥在一起,不過很明顯擅長手刀這種偏遠距離攻擊的吳溟在這種招式上是輸給彭宵的,坐在不遠處樹枝上的萬人敵更是打開了吳奈袋子中的罐裝酒興奮的說道「看樣子是我們的徒弟佔據上風啊,如果你跟我賭的話我是肯定能過贏的。」

    不過不喜歡賭的吳奈卻是輕笑著一聲說道「那要不要我們來賭一把呢?」

    萬人敵聽吳奈要賭頓時更加的興奮起來,他這個人沒其他的愛好,喝酒賭博便是最愛,立刻說道「可是我們兩個人要都是賭彭宵勝利的話可是賭不成啊!」

    吳奈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卻是說道「不,我賭那個穿斗篷的男人贏,就賭今晚的點心如何?」

    而現在場中彭宵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導地位,用著體術道的鎖人擒拿牢牢控制了吳溟的身體。不過吳奈卻還是說道「這場比武對彭宵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哼,招式的虛實嗎?」萬人敵喝了一口酒哼哼的說道。

    「你也察覺到了嗎?那麼還要賭嗎?」

    「當然,就跟你賭!」萬人敵很乾脆的應聲說道,把手中的空罐子扔到了一旁專心看起比武來。

    「這樣如何?」已經控制住吳溟關節的彭宵陰冷的對著他繼續說道「隱者,快點把武貝貝給交出來。」

    「你這是徹底用接近戰來攻擊我的關節嗎?」吳溟並不回答彭宵反而不在乎關節的痛疼繼續說道「你以為我的武道是專攻遠距離的嗎?」

    突然本身被控制住的吳溟竟然另一隻手詭異的爆發出強勁的力量打向彭宵的脖子,躲避之下彭宵立刻鬆開了控制吳溟的手。

    抓住機會的吳溟乘勢追擊近身攻擊接連不斷,口中更是喝道「我跟唐天月師傅學習的可不止是劈掛拳,我也學會了近身攻擊戰鬥的八極拳。」

    已經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彭宵突然又被吳溟繞到背後狠狠的抓住了下肋猛然捏住,口中陰冷的說道「真是愚蠢啊,想進行近身戰的應該是我才對,所以我才故意讓你攻擊我的關節。」

    不過要說的是吳溟也是大意,在說這麼多廢話的功夫他小瞧了彭宵的抗擊打反擊能力,這小子迅速的在他手下還沒有發力捏斷肋骨的時候突然轉身也是一記手刀,便脫離了這致命的威脅。

    但吳溟就是吳溟,技高一籌的他躲過彭宵手刀的同時順勢雙拳打出直接擊打在了彭宵的胸口上,巨大的力量直接讓彭宵的身體飛了出去,卻被其用著本身被鍛煉出的強大柔韌力生生在空中又調整了身體的平衡而穩穩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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