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 辦好事(1) 文 / 宸羽楓
血迦懵了,道:「為什麼?」
只聽血浣雙手合十,道:「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女子一個爆錘呼過去,打得侄子直呼痛,然後自己卻突然消失不見。
「可惡。」血迦捂著自己的頭,吃著痛。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姑姑居然把他克的死死的。
良久,男子坐在椅子上,暗暗思索著。
突然出現的血浣,似乎在告訴他什麼。
「血畢。」
一隻紅色大鳥出現,在空中盤旋了幾圈,落在了地上。「少主。」
「看到血浣往哪裡走了?」
「東邊。」
東邊正是翎翌。
如果血迦剛才有認真的觀察,就會發現血浣的腰間,配著一塊玉珮,上面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鸞鳳,玉色的鳳凰舞動九霄,彷彿在長嘯,而鳳凰的環繞的中間,雕刻著一個不容易發現的一個字——箐。
……
黃昏。
一個少年揮舞著長劍,空氣中發出陣陣碎空的聲音,男子的目光堅定,每次的揮舞,都是帶著自己的心與力,劍指蒼穹,行雲流水,氣破星河,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日落西山,昏鴉在枝頭叫了幾聲。
男子收起了劍,背在肩後。抬首看了看西邊,聽到昏鴉的叫聲,才恍惚想起一天又過去了。
「不知道哥哥現在和玉姬姐姐在哪裡,過得好不好。」
亓官陽和梅玉姬臨走之前,給他了一大筆錢,把他安置到這個隱於世外的地方,在這裡,除了普通的農家,便再也沒其他特色的地方,而他自己只是一天到晚的都在練劍和修靈,餓了之後便去山上尋覓食物,每天都在等待哥哥回來。
為了替自己的家族報仇,為了哥哥和玉姬姐姐的幸福,也為了能夠報答小姐的恩情,亓官櫟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必經之路。
正想回院子裡,只聽身後傳來了一串女子的笑聲,脆如鈴鐺,空靈婉轉。
只見樹上的分支處,坐著一個紫衣紫發女子,女子的蓮足清點著空,腰間繫著一條紫色的辮子,而那靈動的紫色眸子,正盯著看,嘴角完成了一個誇張的程度,笑的燦爛。
「傻小子,要不要上來坐坐?」
魔紫嫣停止了發笑,但是對著亓官櫟,她總想著要笑,因為這個男子太木訥了。
亓官櫟抓了抓自己的髮髻,有些苦惱:「紫姑娘,你怎麼又來了?」
言語間透露著有些不厭煩,但是一股喜悅卻是遮掩不住的,雖然這個丫頭煩人的要命,但是哥哥不在的時候,很長的時間裡,都是這個紫姑娘在陪著他的,當然,前提是她能夠不那麼煩就更加好了。
他糾結著,即希望她來,又怕她來了把他煩死。
「怎麼啦?這裡又不是你家,這棵柳樹死公家的,本公主愛咋做咋做。」柳枝隨著習習晚風,輕輕搖擺著,帶著女子紫色的秀髮也被吹拂著,散發出女子特有的體香。如今的魔紫嫣早就不是六年前的那個火辣野蠻妞了,現也是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家了,身材火辣,風風火火,瀟灑至極。
而亓官櫟還是一如既往般的單純和木訥。
也許在六年前的一遇,他們就注定要牽絆在一起的了。
六年前,魔紫嫣甩著鞭子在和一群黑衣人戰鬥的時候,那時,亓官櫟只能在遠遠的地方望著……
「隨你了,你在樹上累不累,要不要下來坐坐?」
魔紫嫣搖搖頭,道:「我告訴你哦,本公主這輩子是賴定你了,但是本公主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你得逞的。」
亓官櫟一懵,罷手道:「隨你……」
姑娘家的這麼不害臊,他還能怎麼辦嘛?
樹上的姑娘笑顏如花,晚風習習,一男一女,四目相視,久久無言……
……
清水灣的白玉熱潮不但沒有褪去,更因為「白玉瓊糕」的推出,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一個全新的菜系形成了。
醉仙樓的收入更是芝麻開花節節攀升,連帶著周圍的幾家店舖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林芊芊和那個供應黃豆的小販老闆也達成了共識,每個月小販老穆都會定時向林芊芊供應大量的黃豆,原來這個老穆是個資深的種豆老農,本想著做著過海到別國販賣的生意,但是還沒去成,就被林芊芊承包下來。
這連帶著清水灣一帶的種豆農業也開始繁榮起來。
但是任老穆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本就不是那麼值錢的黃豆,居然就是那個價格被炒得頗高的白玉菜系的原料。
而林芊芊自己本身也想著要自己種植黃豆,奈何黃豆種植又要花費大量精力和人力,且時間較長,目前來說,暫時不合適自己種植。
也因為需要做出大量的豆腐,林芊芊自己成立了一個作坊,在林家宅院的旁邊的一個大空地,歷經了一個月的工程,建起這個作坊,而裡面把持豆腐,全都交給東兒西兒這四個親信,偶爾春蘭秋菊四個空閒下來也會過去幫忙,僱傭了一大幫的長工專門研磨豆漿和煮開豆漿,當然,福黎點豆腐花和壓豆腐這個環節,則是又自己親信親自動手了,只要捏著這個節眼,豆腐的製作方法就不會輕易洩漏出去。
當然,像黎枝花,王寡婦這種閒人也曾渾水摸魚的摸進來,打聽清楚了做豆腐的流程,自己親自動手做了試試,但是沒有福黎,根本就做不成豆腐。就連研磨出來的豆漿,因為沒有靈水的點綴,豆香都不是香的那麼明顯,根本拿不出手去賣,和林芊芊這個正統的白玉瓊漿,相差勝遠。
逐漸的,那些有過窺視之心的人,也不得不放棄了。
但是,這也僅僅是部分,一些頑固派分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會如此這麼輕易放棄的。
比如:黎枝花,二狗子,王寡婦,杜娘子之類的為代表。
「林芊芊那個小賤胚子,為什麼還是弄不死她!」黎枝花咬牙切齒道。
二狗子笑的滿口黃牙,摸著女子的胸脯,猥瑣道:「一個小娘們而已,得瑟不了多久,理會她那麼多作甚?我們該辦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