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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白毓霓VS顏子魚 文 / 秋焰

    不過顏子魚也並非善茬,更不是軟柿子就是了。

    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且看我們誰更勝一籌就是了。

    顏子魚眼底閃過一道冷嘲,臉上帶著一道錯愕,帶著幾分不明所以的疑惑開口說道:「民女說過那樣的話嗎?請皇上恕罪,民女前些時日中毒又受傷,腦子迷糊了很長時間,現在還有許多事情想不起來。不過民女記得,皇上前幾日曾下旨賞賜民女一塊御賜金牌,民女還當那是皇上體恤民女擔心皇后姨母的身子,特意賞賜給民女,如今看來竟是民女多想了,還請皇上恕罪……」

    「顏子魚,你莫要裝瘋賣傻戲耍朕。朕怎不知皇后何時成了你的姨母?你莫要認為皇后臥病在床不能出現在此地,就膽大包天的口出狂言。欺君之罪,罪可當誅,你可明白?」龍嘯天冷哼一聲,言辭中帶著幾分不屑和輕蔑。

    龍嘯天絕口不提那金牌之事,好似沒聽見般,張嘴閉嘴便是欺君之罪,那模樣好似恨極了顏子魚,迫不及待想將其定罪般,行徑著實有幾分刻意。

    「皇上日理萬機,還要忙著寵幸後宮諸多妃嬪,皇后姨母賢良淑德,臥病在床獨自撫淚,自是不會因這等小事去煩皇上,皇上不知情此事,也屬正常。「顏子魚清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指責,暗道皇上沉迷女色,對臥病在床的皇后不聞不問,實乃負心薄情之人。

    對相伴枕畔多年的髮妻尚能如此冷血無情,又豈會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或許,那個人比他更適合當一個皇帝吧!

    顏子魚腦中浮現出一道身影,目光柔和了幾分,那個想法卻如一顆種子般,讓她起了念頭。

    「你這是在怪朕麼?莫非你連朕寵幸哪位愛妃都要插手不成?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得到皇后默許乃至暗示?若是後者,朕就要好生思索一番皇后是否還有德擔任一國之母。若是前者,你最好給朕一個滿意的說法,否則朕會讓你知道以下犯上冒犯朕的下場。」龍嘯天冷哼一聲,眼底閃過幾道精光。

    對顏子魚,他根本就無法平心靜氣的說話,更無法將她視作尋常人那般相處。

    因為她那張臉,讓他想起許多不愉快的回憶。

    「民女不敢,皇上想多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顏子魚雲淡風輕的語氣好似面對的不是執掌她生死大權的皇帝,而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童般,語氣中帶著幾分清冷和淡漠。

    「皇后姨母雍容華貴母儀天下,豈會做出那等事情來?皇上即便不相信民女,也該相信皇后姨母的人品,她乃相伴皇上多年的枕邊人,皇上若連她都不信,還能信誰?」幾句話,顏子魚義正言辭的給皇后正了名聲,也拐著彎的提醒了龍嘯天,至於他如何去想,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由始至終,顏子魚也沒跟龍嘯天解釋皇后為何會成為她姨母之事,因為她覺得沒必要,她認的是皇后這個姨母,認的是她這個人,無關身份或是其他。她更不想平白無故多出個龍嘯天這樣的姨父,那讓她感到噁心。

    「素聞貴國有個名滿天下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不會,詩詞歌賦無一精通,出身名門,卻見識淺薄,嫁入皇室卻不守婦德,無才無貌,無德無品……那女子恰好也叫顏子魚,與這位姑娘同名,不知這是巧合,還是其他?「顏子魚的聲音剛落下,身為皇上的龍嘯天還沒來得及開口,眾人就聽到一道嬌柔中帶著冷諷的聲音響起。

    白毓霓,白族最受寵愛的小公主,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性情嬌蠻,任性妄為,族中唯一能讓她乖乖聽話的只有不言苟笑,平素不怎麼愛搭理她的白毓庭,對年少俊朗,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的白毓庭,她有幾分別樣的心思。

    尚未識得男女情愛的她,並不懂得那就是男女之間的情愫,只是瞧見這個女人出現後,她的毓庭哥哥眼神多次落到那個女子身上,她心中難受,開口便說出此番話。

    龍嘯天正欲呵斥顏子魚的僭越之舉,誰知卻被白毓霓搶先開口打斷他的話,他眼底閃過一抹陰冷,隨即瞇著眼看著她們,一言不發。

    「姑娘貴姓?「顏子魚好似沒聽見白毓霓的話,轉身看著她,神情淡漠的開口問道。

    「我姓白……「後面的話白毓霓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顏子魚清冷的聲音打斷。

    「姓什麼不重要,看姑娘這身打扮,應該尚未出閣,女兒家的言行舉止總是需要格外注意,以免落人話柄。能受邀來參加皇上特意舉辦的秋獵,姑娘的身份毋庸置疑肯定是高貴的。然,有規矩有教養的女兒家是不會隨意嚼人口舌,道人長短是非,那是粗鄙低俗之人做的,姑娘如此身份實在不應做出這等有失、身份之事。」

    姓白,應該是那個傳說中的白族來人了,左右她上次都得罪了一個,也不在乎再得罪一個,讓人打了左臉,還要把右臉湊上去讓人打,這可不是顏子魚的行事作風。

    白毓霓沒想到顏子魚竟然會跟她這般說話,她長這麼大何曾被人這般教訓過?而且對方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接受?

    「這位姑娘言之過激,本小姐不過是聽到耳熟的名字,一時好奇開口詢問罷了,姑娘卻三言兩語就給本小姐頭上安了沒規矩,沒教養的罪名,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給本小姐留下,敢問,這就是姑娘口中的教養和規矩不成?還是說,你們大允的女子,教養和規矩都如姑娘你這般,呵呵……真若如此,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白毓霓豈是省油的燈,眼底冷光一閃,紅唇微張,言辭犀利的說道。

    相較於顏子魚的暗諷冷嘲,白毓霓的話卻更是犀利直白。

    這下,任誰都感覺到了她們之間那無形的戰火,當然,白毓霓心心唸唸的毓庭哥哥自然也察覺到。

    讓白毓霓去試試那個女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心中這般想,白毓庭便沒有出言阻止。

    誰?

    顏子魚渾身猛然一怔,就在方纔,她感覺到一股灼熱的眼神落到她身上,從那股眼神中,她感覺到一股危險即將降臨的味道,心底也湧出一陣不安。

    到底是誰在用那樣的眼神審視著她?

    不動聲色的用眼神掃過四周,沒發現任何可疑之人,但那種感覺卻深深印在她心上,讓她牢牢的記住了那種感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子魚只是想提醒姑娘罷了,既然姑娘不領情,子魚亦是無話可說。方纔之言,就當子魚沒說過。「顏子魚突然的退讓,使得白毓霓感覺自己好像使勁打出去一拳,結果卻打到棉花上似得,那種感覺讓她心裡無比憋屈。

    不知道那雙眼睛的主人是何許人也,在這之前,顏子魚決定靜觀其變,不動聲色的找出那個帶給她那般危險不安感覺的人。

    「你什麼身份?憑你也配提醒本小姐?貌似你現在還沒說出你的身份,難道你的身份就這般見不得人嗎?「白毓霓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的說道。

    決定要靜觀其變,不代表要站著挨打。

    顏子魚淡淡的掃了白毓霓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上前兩步,開口說道:「不敢當,子魚便是姑娘空中那個琴棋書畫樣樣不會,詩詞歌賦無一精通,出身名門,卻見識淺薄,嫁入皇室卻不守婦德,無才無貌,無德無品……的女子——顏子魚,請問姑娘有何指教?」

    顏子魚重複了一遍方才白毓霓說的那番話,唇角的笑意更冷了幾分,聲音中那股清冷的嘲諷更是絲毫不掩飾,冷得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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