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七章 禽獸不如的禽少爺 文 / 秋焰
「砰——」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一道纖瘦的身影突然騰空飛起,重重的落到不遠處的桌子上。
「匡當——」
一聲巨響,擺滿菜餚的桌子上憑空多出一個受傷的姑娘,那滿桌的菜餚也毀了。
「賤\人,竟然敢咬本少爺,你是找死——」原來,柳兒趁白毓賢不注意的時候,狠狠的在他胳臂上咬了一口,白毓賢一怒之下,一巴掌把她拍飛。
怒不可遏的白毓賢並未如此作罷,臉色陰冷的他讓下人把柳兒又捉回來,狠狠的拽著她的頭髮讓她跪在自己面前,眼神陰冷得可怕。
「賤\人,咬了本少爺就要付出代價,本少爺現在就把你扒光了,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副淫、賤的模樣……」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柳兒雙手環胸,眼中滿是絕望。
她好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今天要出來,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不一頭撞死算了,她若真受到那樣的羞辱,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嘎嘎嘎……你什麼身份?憑你也想命令本少爺?今天本少爺就讓你知道忤逆本少爺的下場——」伸手一扯,柳兒袖子被他生生扯斷,露出雪白的玉臂。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殺了我,你殺了我……」柳兒絕望的哭喊著。
「哈哈哈……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本少爺要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白毓賢笑得邪惡,這段時間他老是受那個老傢伙的氣,這下能好好發洩了,心裡痛快多了。
「啪——」
一門心思撕扯著柳兒衣裳的白毓賢沒注意到那一閃而過的殺意,而此刻,突然從空中飛下來一個盤子,準確無誤的砸到他頭上,他當場有些眩暈
「誰?是誰敢暗算本少爺?給本少爺滾出來」白毓賢感覺額頭有一股熱流,伸手一摸,黏糊的感覺,手心是殷紅的鮮血。
半響,沒人吭聲。
圍觀的人都不敢動,被白毓賢那一吼給震住了。
「傷了本少爺還藏頭露尾不敢現身,既然如此阿福,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本少爺要你們給她開、苞,馬上,立刻!」
白毓賢臉上滿是冷意,冰冷的眼神掃過摔倒在地上的柳兒,冰冷的聲音等於給柳兒判了死刑,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頭頂,柳兒臉色蒼白如紙,連哭都忘記了。
既然那個人要救柳兒,那他就把他逼出來。
想英雄救美,也要看他願意不願意。
「好勒,多謝少爺。」
阿福是剛跟在白毓賢身邊不久的下人,長得尖嘴猴腮,一副奸險狡詐的模樣。以前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什麼丟人的事兒沒做過?也不差多這一樣了,而且還是少爺吩咐的,有美嬌娘可以享受,不幹的才是傻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面對阿福的步步緊逼,柳兒坐在地上的身體不停的後退,淚流滿面,不停的乞求。
「小美人兒,來,哥哥好好疼疼你吧,哈哈哈哈」阿福把她逼退到牆角,一個餓狼撲羊的姿勢飛奔過去,色中餓鬼似的伸手扯著她身上的衣裳
柳兒絕望了,正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身上一輕,那個撲在她身上的禽獸不見了蹤影。
「當街凌辱女子,豬狗不如,此等禽獸,有何顏面活在世上?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妄造殺孽,希望你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顏子魚嬌柔悅耳的聲音響起,就差沒念兩句阿彌陀佛了。
這一刻,顏子魚的聲音聽在柳兒耳中,那就是天籟之音。
「方纔偷襲本少爺之人,就是你?」白毓賢看著走到自己眼前的顏子魚,感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這位禽公子,你看我像是會偷襲的人嗎?我會不會武功,你難道看不出來?」是否會武功,在內行人看來,卻是一點都不難分辨。顏子魚舉止纖柔,腳步輕盈,一看便知不會武功,這點白毓賢自然是看得出來的。
顏子魚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冷諷,清冷的眼神,黃鶯出谷般悅耳的聲音,那股由骨子裡透出來的傲氣,白毓賢眼睛瞬間發亮。
「好個美人兒,美人兒,跟我走,我納你為妾,保你此生榮華,珠寶首飾用之不盡,再也不用受人欺凌,看人臉色,如何?」這個女人,好特別!白毓賢第一次那麼強烈的感覺想得到一個女人。
偷襲受傷什麼的,都不重要,先擺到一邊去,等他搞定這個美人兒再說。
顏子魚嫣然一笑,看著白毓賢的眼神也更深邃了幾分,「那她怎麼辦?禽公子方才不是說要把她帶回去嗎?難道日後我還得跟她當姐妹不成?」言語間,她流露出幾分對柳兒的不屑。
「當然不會,這個女人是個不知好歹的賤\人,有了美人兒你,這種賤\人本少爺當然就看不上了。」白毓賢聽到顏子魚的話心中一喜,趕緊解釋,「少爺我姓白,不是秦,美人兒別叫錯了。」
「既然如此,何不放了她,哭哭啼啼聽著煩躁。」顏子魚淡淡的掃了眼抱著雙膝躲在牆角的柳兒淡淡開口。
「好,美人兒開口,本少爺就聽你的。阿福,放了那個賤\人。」此刻白毓賢心中只想著如何把這個特別的女人帶回去,至於旁的,都無關緊要了。
「那就多謝禽少爺了,對了,那桌損壞的東西麻煩禽少爺付一下銀子,順便把我們的菜錢一起付了,就當是賠償打擾我們用餐的代價好了。」顏子魚走過去伸手扶起蜷縮在一旁的柳兒,扭頭對白毓賢說,而後扶著柳兒轉身就走。
她怎麼走了?白毓賢腦袋還有點暈,不知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
「我知道你姓白,不過我感覺禽這個姓氏比較適合你。」走了一半的顏子魚突然轉過頭,特別的補充了一句:「禽獸不如的禽!」
顏子魚說這句話的時候,嬌媚的臉上滿是冷諷,清冷的話中也滿是不屑,眼神中帶著幾分嫌惡。
「賤\人,你耍我——」這個時候若是白毓賢還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是在耍他的話,他乾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砰——」
話還沒說完,白毓賢的身體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張桌子上,那張桌子應聲而碎,白毓賢躺在一堆木堆屑中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