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寧川搬家 文 / 秋焰
顏子魚從窗戶看到龍嘯焰朝這裡走來,想就知道是來跟情人幽會來著,她眼珠子一轉,心說,現在可不能被他撞見自己在這裡,不然就不好玩了。
於是,她拉著風莫離等人就往後門撤了,至於風清雅麼,自然是被她打過招呼不能告訴龍嘯焰在這裡看到過她,否則她日後見她一次讓她跪一次!
在風莫離威脅的眼神中,風清雅咬著牙點頭。
看著他們幾人離開的身影,她心中恨意越來越濃烈,對顏子魚的殺意越來越強烈。
……
片刻後,另一家酒樓雅間中。
「我說你怕那個傢伙做什麼?有他給你撐腰,你完全可以像螃蟹似的橫著走,誰敢惹你啊?」藍狐狸搞不明白顏子魚為什麼還要避著龍嘯焰那個混蛋,要是她找個跟風莫離一樣厲害的男人,還不滿天下橫著跑,誰敢惹她就收拾誰,霸氣得不得了。
顏子魚神秘兮兮的朝她笑了笑,挑眉,一臉精明滴感覺,「那可不行,你看他長得那麼傾國傾城靚絕天下,要是他身份被別人知道了,那些狂蜂浪蝶還不一窩蜂的往他身上撲啊,到時候我每天收拾那些狂蜂浪蝶都累死了,哪裡還有心思玩別的,你說是不?」
聽到她前面一席話,風莫離心裡還挺高興,雖然對她用傾國傾城靚絕天下來形容自己覺得有些不恰當的,但終歸是誇讚的話,一點點的不完美可以忽略。可聽到最後那句話,他就幽怨了,感情她前面說了那麼多,重點全在最後一句話裡啊!
「額——」風莫離突然捂著胸口,發出一道悶哼聲,滿臉痛苦的看著她。
顏子魚一驚,還以為他身子哪裡不舒服,趕忙緊張的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別亂動,我馬上帶你回去……」說著,她就要帶他離開,回去找鬼手。
他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滿臉幽怨的看著她說道,「我的心受傷了,你都不關心我……」他像只要被遺棄的小狗似的,滿眼無辜的看著她。
顏子魚愣了一下,緊跟著伸手捧著他的臉搓啊搓啊,嘴裡還不停說著,「啊啊啊……好可愛,好可愛,可愛死了……萌翻了……」
風莫離一邊躲著她的魔爪,一邊想法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別鬧了,風清雅突然來盛月,你有什麼看法?」
「什麼什麼看法?她來就來唄,跟我有幾個銅板的關係麼?」顏子魚沒心沒肺的應了一聲,心裡還是把這件事記在心上了。
「風清雅作為赤陽的聖女,身份尊貴,若非很重要的事,她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你這段時間小心些,不要單獨行動,我擔心她此行的目的是你。」風莫離想到先皇似乎有傳下一卷羊皮卷,那上面記載的東西或許就是這次風清雅來到盛月的原因。
思及此,風莫離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帶著幾分煞氣!
「有你在她還敢打我的注意?她不怕你滅了她?」顏子魚故意做出滿臉詫異的模樣看著他。
風莫離稍微沉默了一會兒,神色認真的說道:「赤陽國跟盛月和大允最大的不同,就是皇權兩分。除了皇權外,手握大權的還有聖女宮,聖女宮裡的長老都是歷代先皇的親信,或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不凡。我若還是皇帝,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們妥協,可現在的皇帝不是我,若是讓他們妥協,勢必會傷及赤陽根本,若非必要,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他口中的必要時刻,指的就是危及顏子魚生命安全的時候,他最在乎的也就是她。
顏子魚和藍狐狸都點頭,表示贊同,畢竟是自己親手打下來的江山,要是就這麼毀掉,真的太可惜了,要換做她們也會捨不得。
「你是說,那個女人很可能是奉聖女宮的命令來的盛月,而目的就是對子魚不利?」藍狐狸挑眉,看著風莫離問道。
風莫離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肯定是奉聖女宮長老的命令來的盛月,目的也極有可能是小魚兒,但是目的是善意還是惡意,就有待查證。」
若是他沒記錯,聖女宮的長老應該不會對小魚兒不利才是,要麼就是有人陽奉陰違,對小魚兒起了別的心思,而這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風清雅。
「放心,不管她的目的是善意還是惡意,暫時都不會露出什麼破綻,她狡猾得跟狐狸似的,肯定不會留下把柄讓人抓住,借刀殺人才是她的強項呢!」顏子魚腦中突然浮現出龍嘯焰的面癱臉,真期待他知道自己只是被風清雅利用的一枚棋子時候的表情,肯定非常有趣。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讓人來暗殺你?畢竟你剛才那麼羞辱她,她要讓人暗殺你,簡直再正常不過了,誰讓你嘴那麼欠?」藍狐狸幸災樂禍的瞟了她一眼,托著腮想著是不是趁機把她男人和兒子都順便接收過來,帥男人和萌包子,多有愛的兩個人啊!
顏子魚夾了一筷子辣椒放到她碗裡,嘲笑了她幾句,「你以為風清雅傻啊?有你們在我身邊陪著她還找人來暗殺我,她看著像是活膩了想自殺的傻子麼?換做你,你會當著他的面對我不利麼?簡直是茅廁裡點燈籠——找死(屎)。」
「你想怎麼做?我不許你去冒險。」似乎看透她心底的想法,風莫離一句話就讓她的計劃胎死腹中。
顏子魚氣結,他什麼都好,就是太固執。
只要涉及危險的事情,他就不許自己去做,以前還能稍微制住他,現在她是拿他一點轍都沒有,惹怒了他,直接就把自己給定住了,哪兒都不許去。
她氣死他也不肯鬆口,這完全是她的經驗之談啊!
「有你在,何來危險可言?」好在她聰明,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還是個雙重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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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顏子魚等人還在酒樓吃午飯的時候,顏子魚那座皇上賞賜給她,但一直卻空著沒人住的府邸突然熱鬧起來。
原來是寧川大張旗鼓的搬進去了,門口還停著好幾輛馬車,上面都是他的一些東西,大到衣櫃大床什麼的,小到鍋碗瓢盆全都備齊了,簡直就是把這兒當自己家拾掇。
寧川騎著馬剛到顏府大門外,還沒邁進這座宅子,身後就傳來一陣疾奔的馬蹄聲。
轉身,看著馬背上的人,寧川皺眉。
「你來做什麼?不是讓你在宮裡待著。」這人是寧川的屬下,叫李山,三四十還沒成親,寧川救過他的命,他對寧川很忠心。
李山牽著馬走到寧川跟前,單膝跪地,虔誠而認真的說道,「屬下願隨行國師左右,為國師效犬馬之勞,求國師成全!」
「隨你,想留就留吧!」說完,寧川眉頭一皺轉身進了顏府。
李山見狀,把手上的馬交給顏府的下人,抬頭看著牌匾上兩個金燦燦的大字。
顏府——
他眼底閃過一道厲光,胸中殺機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