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章 這個吻傾盡了全部的柔情 文 / 殘菊
「大哥,嫂子不會有事的。」果實在靳飛卓的身邊安慰著。他是得到消息直接來醫院的,所以,之後的事他就主動的從封子的心裡接過來了。封子還有自己的工作,不像他時間自由。而且折磨人的活兒,他最愛干了。
一直眉頭緊鎖的靳飛卓閉著眼,腦子裡全是他衝進去時,七朵狼狽的模樣,要是自己再晚一步到,真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張揚七朵的家屬。」
「我是。」靳飛卓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病人沒有大礙,就是受到驚嚇和刺激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謝謝。」果實看著漂亮的小護士道謝,他就是喜歡穿制服的姑娘。當然,大多數時候不帶其他色彩就是純粹的喜歡看。
七朵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沒有一點兒血色的小臉看著讓人揪心。
靳飛卓一邊坐在床邊陪著她,沒有通知七朵的家裡人,因為知道她不想讓她們知道,不想她們擔心自己。自己的女人一直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人。
夜已深了,窗外的月光照在了病房裡的靳飛卓的身上,顯得他更高大,只是背影看上去有些傷感。
「大夫,她什麼時候能醒啊?」幾個小時之後,七朵還是在睡,靳飛卓又衝到了醫生辦公室。
都數不清他是第一次來找醫生了,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只有他一個人留下來陪著自己的小女人。所有的事都親力親為,不讓別人插手。
「靳少,病人太虛弱了,讓她好好休息,不出意外的後半夜就能醒了。」醫生好脾氣的解釋著。
接診張揚七朵的醫生一直沒敢走,靳飛卓他可得罪不起,他要求自己留下來是自己的榮幸。何況院長都來看過了,走時還特別的找自己談了,讓自己一定要上心。
「噢。」
「我再去看看。」年輕的醫生跟著靳飛卓來到了七朵的病房,這裡本就是高幹病區,所有的設備服務全是一流的。
「一切正常,放心吧,她就是在睡覺。」醫生檢查完再一次跟靳飛卓保證著。
「噢。」
「有事按鈴叫我,不用來回的跑。」
「噢。」
看著醫生和護士走了,還關讓了門。
靳飛卓坐在床邊看著七朵,自己卻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他在秦嵐的dv裡看到了發生的一切,真的想宰了那個女人。
大手輕輕地撫摸著七朵的小臉,「七朵,你別睡了,或是跟我說句話再睡也好。」真的擔心她會這樣一直睡下去,不跟自己再說話了,也不跟自己較勁了。
從來沒有如此的害怕過失去什麼,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是。此時,對於張揚七朵的一切都讓自己不能自控的害怕,沒想過原來自己這麼的在意了。
「七朵,你快醒醒。」俯身吻上了七朵的唇,唇有些白,也有些涼。
靳飛卓一雙大手捧著七朵的臉,厚唇輕輕地,一遍又一遍的在七朵的唇上輕吻著。這個吻傾盡了他所有的柔情,在她的唇上輾轉好久都不肯離去。
蘇秀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悄悄地又退了出去。看到的靳飛卓如此溫柔的對七朵,要說他們不愛,有誰會相信呢。
嗯!七朵低吟一聲睜開了眼。
靳飛卓太專注都沒發現七朵已經醒了,還在她的紅唇上輕柔地吻著,用盡了自己的全部柔情。
張揚七朵想推開吻著自己的人,可惜一點勁兒也沒有,抬不起自己的手。所以,伸出自己的小舌頭想舔舔自己的嘴唇,小舌剛伸出來,就被靳飛卓緊緊地吸住了。
許久許久之後,「七朵,你可醒了。」靳飛卓的唇移到了七朵的額頭,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睡飽了。」七朵閉上眼睛享受著靳飛卓的柔情。不知不覺的自己就醉在了他的柔情中了,讓他帶著自己一起走向幸福所在的地方。
醜女人,你是睡飽了,我快讓你給嚇死了。只是這些話靳飛卓在心裡說著,並沒有說出口。
現在的七朵很漂亮,可他已經習慣了叫她醜女人了。還覺得這樣叫更親近,覺得她就是自己的。
「你快把我勒死了。」七朵咳嗽著,死命的喘著氣兒。
「嘿,嘿我可捨不得。」靳飛卓放鬆了自己的手臂,還是把七朵圈在自己的懷中。唇還是在七朵的頸間不肯離開,溫柔的一點一點又一遍一遍的親吻著。
失而復得的感覺讓靳飛卓感受到了從地獄到天堂的過程。其實自己看多了生死離別,也慢慢地心硬了,不當回事了。沒想過懷裡的女人讓自己切身體會了一回什麼是生死離別,也明白世上沒有一次的生死離別是自己看見的那樣輕易。只是那時自己沒走心,沒有用心去體會。
七朵聽了靳飛卓的話,只是在心裡笑了,臉上的疼讓她不敢有大的表情動作,「我是不是毀容了?」
靳飛卓的手輕輕地撫過七朵臉上的紗布,「沒有,就是擦破了點兒皮。」
「沒騙我?」
「沒有,我哪敢啊。再說了,我不能拿自己老婆的臉開玩笑不是。」
老婆?靳飛卓剛剛叫她老婆。七朵的心瞬間就零亂了,這變化也太快了。
靳飛卓看著七朵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一副意外的表情。「怎麼了?」自己也沒說什麼呀,這是什麼表情啊。
是不是自己嚇得耳朵有毛病了,剛剛聽差了,他居然叫自己老婆。
「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靳飛卓轉身就往外跑。
「靳飛卓。」七朵拼了力叫住了靳飛卓。嗓子啞了,還有些疼。
「我沒事。」眼淚嘩嘩地下,就如雨滴一樣的,無聲無息,卻潤物細無聲。
就是這無聲地淚打敗了靳飛卓,他其實最討厭女人的眼淚了,可面對七朵的淚卻沒有反感,反而有不捨。
靳飛卓沒有預料到,在以後的日子裡張揚七朵的眼淚就是對付他的最好武器。
「別哭啊,哭就不漂亮了。」靳飛卓又回到床前。輕聲地安慰著七朵,哭也好,其實更怕她會問發生過的事。
「我本來也不漂亮。」
「誰說的,我的醜女人,可漂亮了。」靳飛卓看著七朵的小臉,其實有時候還是覺得她原來的那張臉看著舒服。到不是現在的不好,而是還沒習慣吧。
「靳飛卓,你的話一點兒也不好笑。」醜女人,又可漂亮了,自己都矛盾。
「剛醒就跟我叫板。」低頭吻上七朵的紅唇,不想讓她跟自己喋喋不休。
第一次想真心的對一個女人,可發現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