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客棧驚魂 文 / 神秘寶貝
「量為客觀是打尖還是住店?」
「都是,老闆,想個我們來些吃的,然後給我們安排兩間房間!」
「好勒。」
雲瑤帶著身後的衛晟矜,來到一個角落的桌子上坐下,衛晟矜放下手上的包裹,又抬頭看了看自己對面顯然心情很好的自家主子。看了看四周的氣氛,讓他渾身不舒服。這個客棧怎麼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呢?卻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雲瑤拿著筷子,不住的擺來擺去。
「矜啊,你可知道夜叉?」
沒過一會兒,店小二上菜,香氣四溢,衛晟矜卻見一向愛吃東西的雲瑤動都沒有動,反而依然擺弄的手上的筷子。衛晟矜搖了搖頭。
「主子,什麼是夜叉?」
雲瑤揚了揚嘴角。有意無意的看了眼已經轉身卻放慢了腳步的店小二。
「夜叉是八部眾的第三類,與羅剎同為毗沙門天王的的眷屬。他們住於地上或空中,以威勢惱害人,或守護正法,屬於鬼類。有一天,佛陀講了這樣一件事。說,往昔,有一個夜叉,形狀長得很矮小,身上的顏色特別難看,臉長得又黑又醜。這一天,這個夜叉心血來潮,跑到了帝釋的寶座上。帝釋,原是摩伽陀國的婆羅門,由於修佈施等福德,遂生忉利天,成為三十三天的天主。所以他非常有福德威勢,自然身相美麗端莊,天人尊敬。因此,這個夜叉突然跑到帝釋的寶座上洋洋自得,三十三天的諸多天眾看了,當然便很討厭他。所以大家先是冷言惡語地勸夜叉下來,最後越說嗔恨心越大,用種種方法毀罵這個夜叉。說來也怪,正在這個時候,大家發現這個夜叉越挨罵,他的惡相越減少,而善相卻越來越增加,個子越來越高,顏色越來越鮮麗。這可真是一件令人費解的事。於是諸天便來到帝釋面前,把這個情況匯報了一下。帝釋聽了,便來到寶座前,很謙虛地對這個夜叉說:「大仙啊,我是帝釋!」於是自稱了三遍,那個夜叉便漸漸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帝釋對眾人說:「從今以後,不要生嗔恨心。如果遇到惡人面對自己時,也不要生嗔恨心。佛陀非常讚歎帝釋,並鼓勵弟子們向帝釋學習,要制服自己的嗔恨心。
有一天,阿難尊者請示釋迦牟尼:
『世尊!喬陳如五位比丘,宿世有何因緣,能在世尊剛開悟時,首次聽聞佛法而優先悟入實相的道理呢?』於是,世尊說了一段因緣故事『有一個大國的國王叫慈力王,是位心存慈善、好為施捨、賑貧救難、愛護百姓的國王。慈力王以仁義、慈善之法教誨臣民,因而國家昌盛、民風純正。眾官員們盡心輔佐治理國家,百姓們盡力耕作,全城百姓安居樂業,到處是繁華的景象。慈力王執政以來,大興德政,不僅深受百姓愛戴,他的慈善之心也感化鬼神。那時候,有五個晝宿夜行的夜叉,專靠吮飲人類的血液來生活。但是,在慈力王統治的地方,人人行善護生,邪惡鬼祟無法靠近他們,更不敢吮吸這些人的血漿。這五個鬼夜叉因為沒有人血可飲,已經餓得奄奄一息,掙扎著四處遊蕩,企圖僥倖覓食,苟延殘喘。
一天,這五個飢餓的鬼夜叉遊蕩到慈力王的王宮,跪倒在慈力王的腳下,乞求著說:我們這種陰鬼,只有飲食人的血漿,才能維持活命。但是,由於大王的慈善教化,人們都遵守十善戒,有護法神護身。我們不能也不敢靠近他們,當然就吸吮不到他們的血漿。我們已經餓得難以行走,奄奄待斃。再這樣求食不得,只有死路一條了。大王一向以慈善治國,難道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餓死嗎?』說完,這五個夜叉涕淚俱下,哭的匍匐在地上起不來了。
慈力王聽了他們的話,又看到他們個個精疲力竭、憔悴不堪的樣子,惻隱之心油然而生,垂憐之情難以抑制,毅然拿起一把刀子,在兩條腿上刺破五處,鮮紅滾熱的血液汨汨流出。
『你們餓了吧!我將我的血液佈施給你們,希望你們可以免於飢餓之苦。』留著血的慈力王慈愛地對他們說。
這時,五個夜叉急忙用僅存的力氣爬起來,往慈力王身上爬過去,有的張開大口去承接熱血,有的用碗盛著痛飲。飲了人血之後,夜叉們馬上恢復元氣,欣喜若狂,個個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脆拜在慈力王面前,致敬謝恩。
夜叉們紛紛說道:『永世不忘大王救命之恩,若有差遣,願效犬馬之勞。』
慈力王瑤了搖頭,擺了擺手,對夜叉們說:『如果你們喝足了血,活了命,從今以後,也應該受持十善戒法。我今生能將熱血佈施給你們,我就很高興了;將來我若能成佛,一定要用法身來幫助你們,戒除你們的三毒慾念,救度你們脫離生死輪迴。』慈力王發了這樣一個大願。
這五個夜叉聽了之後,歡喜踴躍的拜別而去。
『世尊,』阿難聽到這裡,問道:『那後來呢?』
釋迦牟尼佛微微笑:『那時候的慈力王就是現在的我!現在的喬陳如他們五位比丘就是當初的那五個夜叉。因緣果報就是如此啊!聽完佛陀的開示,阿難尊者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主子,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說夜叉的故事?」
雲瑤揚了揚嘴角,依然故我的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樣。
「我其實是想說,不管夜叉是好是壞,如果能控制的住自己內心深處的邪惡,不管夜叉這種妖物有多可怕,他們依然會被人們所敬仰,但如果他們自甘墮落,出來害人,那就別怪人也以一種極其殘忍的手段制服他們。」
雲瑤說罷,手上的筷子啪的一聲放到了桌面上,就在筷子被拍到桌面上的一刻,原本放在桌子上的香噴噴的飯菜一下子就變了,碗裡是一些蠕動的蛆蟲和腐爛的葉子,衛晟矜猛然向後退去,小臉兒慘白,刷的一下從腰間拔出長劍。
「主子,小心。」
再抬頭看的時候,原本穿著普通的布衣的食客忽然散發出陣陣血腥氣味,青面獠牙的起身,開始慢慢的向雲瑤他們靠攏。
雲瑤揚了揚嘴角,翻了個白眼,這衛晟矜,是真能裝呢還是假能裝呢?她剛才的提醒難道還不夠明顯嗎?真逗、小心,是啊,該小心,有些東西不過是長得可怕,但是她卻還是能解決的,比起人心,妖物什麼的算什麼,可怕嗎?不可怕。有些懶散的抬眸看向越來越靠近的夜叉,他們其實是有理智的,再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掌櫃,看樣子那個掌櫃的就是這群夜叉的頭頭的,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小樓樓太多不太想打,那唯一的目標就是那個夜叉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