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用手解決 文 / 且為東風住
這話很有誘惑力,對一般長居高位又傲嬌的要死的男人來說,她這話倒是直擊靶心,饒是容冽欲將她連骨頭的吃下,也停下了嘴,但手還揉捏著她胸前柔軟,觸感極佳。
「你本就是本尊的人,還要什麼心甘情願?」
「」阡陌按捺下飆髒話的衝動,抬起那光潔的手臂,風流萬種的撫摸上他的臉,狀似嫵媚道:「你沒聽到水乳交融麼?你不知道這事要兩情相悅才有意思?暖床也是個技術活,務必要做到盡善盡美才好呢。」
或許是她這風流萬種的樣子勾起了他幾分興趣,容冽依舊揉著她的胸,眼底的慾念卻收斂了些,身子半壓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半響之後才道:「有幾分意思,不過,這個該如何解決?」
邊說著,他的手指了指身下,疑似不言而喻,阡陌一愣,終於暗歎一聲反將他壓於身下,一臉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咬牙道:「用手來解決!」
怨氣有些重,實在心不甘情不願的很,容冽眼底卻浮起一絲波瀾瀲灩,只見她手握於其上,她的手指骨節纖長秀氣,淡淡白光之下略顯白嫩,手掌溫軟,相觸之下竟舒服的很。
她的動作並不嫻熟甚是有些笨拙的,雖一臉的不情願卻也還算認真,一室的靜寂,只聽得喘息聲略微粗了些,先是有些害羞與不習慣,後見他迷眼低呻,臉染紅暈的艷狀實在勾人的緊,便又動了幾分撩撥他的心思,反而認真了起來。
指尖輕輕的劃過頂端,便聽的他的呼吸聲更重了些,趴在他身前一點一點的撥弄著,容冽忽然睜眼看她,瀲灩風情水波蕩漾,又生的一副拉仇恨的模樣,臉頰微紅,似在情海中滾了幾圈,更讓人心猿意馬了些。
阡陌忽然覺得,若是看到這男人欲生欲死的樣子倒也有幾分意思,這麼一想,便越發認真了些,嗯,撥弄幾下然後套弄,不輕不慢,稍微再撩撥一些,這認真的模樣,落在容冽眼中就尤為勾人,她動作剛開始有些生澀,如今卻愈發熟練了些,逼得他差點繳槍了。
她說的不錯,倘若是心甘情願的做起這事來,那是不是更有意思些?三年來他沒碰過女人,是沒有興趣,那一夜極盡瘋狂與纏綿,倒令他多了幾分食之入髓的興致來,況且他也無需強迫。
他的呼吸越發重了,裸著身子的她,宛然一尊精緻的玉雕,雪肌玉膚似籠上了一層輕薄的紗,墨發垂腰,髮絲撩過他的肌膚,有些勾人。她乖巧的趴在那,精緻的面容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她本就長的清絕貌美,秀艷絕倫,如斯情景之下,更讓人血脈膨張難以自拔。
偏偏神色之間卻又認真的很,真真的想讓人疼到骨子裡去,身下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手指忍不住抓上了她的肩頭,吻上了她的唇,阡陌詫異抬頭,眼嚇的睜大了些,她這麼辛苦幫他,難不成最後還是被吃的命?
「繼續,別停。」他放開了她的唇又在耳邊喃聲輕語,阡陌心一酥,手便不自覺的快了些,那覆在肩頭上的手力量越來越重,最後聽的一聲低吼,終於發洩了出來,那濃稠的東西射在了她的胸前,更顯**了些。
阡陌愣住了,手忙放開了那兒,低頭看著胸前的白色點點,嫌棄的皺起眉頭,那覆在肩頭上的手指顫了顫,他那最後發洩出來的模樣,還真撩動了她的心!好好勾人!阡陌有些難耐的吞了吞口水,好像將他撲到,讓他成為她的男寵任予任求。
容冽按捺下那巨大的歡愉感帶給他的震撼,然後睜開眼,餘味還沒散去,他看著胸前沾染上他東西的阡陌,手足無措的樣子更讓人想疼愛她,往死裡的疼愛她,她尚不自知自己的誘人,只是略顯尷尬的偏過頭,左看看又看看,終於還是決定朝床腳處撿起他的衣衫,然後擦拭著自己的身子,空氣中瀰漫著這種淫浪的味道,就像是極品催情之藥,惹得阡陌身下癢的難受。
禍水啊禍水,她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拋去雜念打算拉過那被褥蒙頭睡覺,但容冽哪裡會輕易放過她?又撲向了她!
「誒,還來啊?我手都酸了,大人啊,縱慾過多不好,容易腎虧要克制啊!」
人被摟在人家懷裡,她反抗道,本想一腳將他踹下去,卻又怕那什麼契約作用傷了自己,所以不得不忍耐著,可惜容冽就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對這事的熱情程度大的很,勾起一絲笑意,又摟住了她敏感的腰,隨即道:「你不難受嗎?不如本尊來幫你?」
他一說這話,阡陌就嚇的差點滾下去,連忙搖頭:「不要,真不用麻煩你了。」
老大誒,她現在被勾起了火難受的緊,他這又來招惹她做啥子嘛這種事情她忍忍就過來了,哪裡還需要他?這大半夜的天雷勾地火,他忍的住,她還未必忍的住呢。
「真不要?」
「不要!」
「真不要?」
「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了!」聲音大的連她都吃了一驚,容冽也不惱反而悶笑出聲來,臉撲在她頸部處,笑的身子打抖來著,阡陌窘死了,曉得他是在笑話她,伸手捏在了他的腰際擰著,知道掐出一道青紫來才罷休,冷哼一聲就將臉給轉過去了。
容冽順勢便從後面摟著她,那話兒便抵在了她的臀部,磨啊磨,蹭啊蹭,勾的她火更旺盛了些,他又是個不安分的,輕咬她光潔細滑的後背,又癢又疼還勾火的緊。
「別鬧」
阡陌暗推了他一下,蚊子似的微嗔著,那容冽正啃的過癮哪裡肯罷休,阡陌趕緊轉過身來一腳就踹過去了,容冽一時沒料到差點踹下床去,臉也黑沉下來,小貓咪終於亮出爪子來了?
「我說大人,你這要是慾求不滿呢,不如出去找別人洩火去,我累了。」
「是不是本尊太好說話了,所以你才如此肆無忌憚?」容冽神色冷然,捏緊了她的手臂,他位高權重哪裡受過這個?且不說其他,這面子首先就掛不住了。
阡陌一片坦誠,就算手被捏的有些疼,也不妨礙她翻白眼,眼皮一抬語重心長道:
「我這不踢痛你麼,還有我又不是豬腳,你怎麼那麼喜歡啃呢?大人啊,變態是病要趕緊治啊。」
「」
容冽有一種打到棉花的無力感,她沒有假裝溫順,也沒顯露銳利,心就像是被撓了一下,又癢又怒對她卻發不起火來,只得洩憤似的咬上她的肩頭,直到她哼哼才放嘴。
「大人,隨便咬人也是病,狂犬病,也是需要治的。」
「」
容冽總算斷了再折騰她的心思,卻雙手雙腿的纏著她,某女被壓的透不過起來,死推了幾次也沒反應,只好兩眼望天,這樣水深火熱的日子何時才是頭啊?那個說是她未婚夫的雲巫月,還是那個自稱是她男寵的方清之呢?誰要來救她,她以身相許算了!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召喚,次日一個綿綿細雨的下午,正當她百無聊賴之際與她那幾隻獸獸聯絡感情之時,雲巫月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出現在她面前,雨中,那一襲白衣如此顯眼,纖塵不染傲然出塵的模樣,實在讓人心生膜拜之心啊,長著這麼一張臉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呢?她當初又為何對她百般防備呢?
尤其那雙閃現著淡金色眼,如此情意綿綿,下巴處那唏噓的鬍渣子說明,他為了她才頹廢至此,這樣的男人比容冽那廝不知好上多少!
短短幾秒之內,她腦中轉過了這些念頭,反應過來之後,她以極激動奔放之勢,屁股從凳子上彈起,然後跳出窗外,衝向了那人的懷抱!
「你可來了,我想死你了。」
「主人太不矜持了,怎麼能投懷送抱呢?」小狐如此批評道,那狐狸眼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怨氣,向來和它不對盤的紅紅也點頭應和著:「就是,就是,美人主子是主人的,怎麼能抱其他的男人?」
小白見老大老二都這麼說了,它這個當小弟的也忙低下虎頭表示贊同,喵喵憋怒氣,憤怒的看著主人抱的那人,有種想將那人做成骷髏船的衝動!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主人怎麼就沒抱他呢?
細聞之下,雲我月身上有著淡淡血腥味,他身上受了不輕的傷,若非使了些手段拖住了那容冽,哪裡能見到她?緊擁著懷中的人,那一直狂躁的心也在瞬間平靜下來,湧上強烈的喜意,她這是在主動抱他?
「巫月,你是來帶我走的是嗎?」
「是。」雲巫月低頭看她,似乎瘦了些,心疼的緊了,一摟她的腰便要離開,卻驚覺得身後襲來陰冷之氣,反手拂袖避過,雙手捏成一個決字,使出了十分之力召喚起千鈞之力對那偷襲他之人襲去!